晏诗崎还不了解他哥吗,一副情场老手的架势,无奈的摇摇头,“知道吗?哥,上次就是廖东兴死的时候,那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惜了,当时你放弃了,不然……我小侄子现在估计都呱呱坠地了。”
左占没好气的白瞪他一眼,转身时朝着玄关抬了抬下巴,“出去。”
“OK吧。”晏诗崎长吁了口气,径直又进了餐厅,在厨房找了几个餐盒,将左占亲手烹制的饭菜一样样都打包了一些,提着饭菜捞着外套才走了。
不用晏诗崎说,左占都知道那次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当时他真的不能。
说多了都无意,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另一边。
许愿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和季放通电话。
季放前段时间就去了S市,昨天是爷爷有事喊他才回来一趟,但也没多留,当天就返回去了。
刚结束了通话,书房门就被敲响。
走进来的是保姆,“小姐,廖先生说有事找您。”
许愿刚点了下头,随之保姆一侧身,廖江城就走了进来。
他各种找借口在许宅住了一段时间,虽然确实和许愿多了些共处的时间,但总是这样不温不火的……别说一丝进展了,连一点点小互动都很难,属实令他难安。
这不是耐性的问题,关键廖江城也不是闲人,他也有不少事要忙,哪有时间天天耗在这里呢。
男人吧,心有所属为爱冲动都可以,但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和遵守,不能因此就荒废事业,否则和好色之徒的孬种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许愿推开手边的东西,也合上了笔记本,靠着椅背示意廖江城先坐,“一直忘了问,你身体怎么样了?去医院复查过吗?”
“早就说了,我身体好着呢,就一点头疼脑热不算什么。”廖江城一笑,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翘起了腿,“在这儿打扰挺久的,我后天回S市。”
许愿说,“那这是来辞行的?”
“一半吧,我再回来怎么也得一俩月后了,那边事儿挺多的。”
“行,工作的事我不多说了,但身体重要,注意照顾自己,饮食也要合理,再忙也不能不吃饭,还有应酬的时候,少喝点酒。”
“这都没事儿,单轮喝酒话,我酒量还挺好的。”廖江城笑着,璀璨的凤眸熠熠的闪着光束,“这次我想拜托你个忙,就是奕奕,能帮我照顾一段时间吗?”
“你不打算带他过去?”
“不了,孩子太小,总跟着我东奔西走的,不合适。”
奕奕这孩子,除了有点口吃外,其他方面还挺招人喜欢的,许愿和他相处也有段时间了,发自内心的不讨厌这孩子。
甭管孩子父母是谁,孩子都是最无辜最无错的,没必要把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孩子身上。
许愿欣然的点点头,“只要你和奕奕都愿意,他留在这里多久都行。”
“其实吧……”廖江城侧颜看向了窗外,入目的夜色沉沉,映着他墨色的瞳仁思绪杂乱,“我把孩子带来许家并没有争夺家产的意思,或许以前有过,但现在……真没有。”
他本身是私生子,虽也算含着金汤匙出生,享有他人奋斗一生也无法拥有的一切,可其中辛酸,只有廖江城一人清楚,父亲的嫌弃,母亲的失常,外公的孤立,舅舅的敌对……众叛亲离的滋味儿,他从小就深有体会。
当初一意孤行夺来奕奕的抚养权,确实是为了壮大巩固自己的势力,可相处过程中,他也将这孩子视如己出,就发自内心不想孩子经历他曾遭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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