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看着径直转身,漠然而去的女人,愤然的咬牙低语了句,“操!”
“你他妈这点狠心都用我身上了!”合着这没事一言一句的,那句难听,那字伤人,她偏说什么,句句往他心窝子上捅,他左占的心又不是钢筋混凝土做的,可能不痛不疼吗?!
左占越想越来气,越想情绪越控制不住,到底起身一个健步又一次拦下了她。
许愿似也有了防备,横眉冷怒的迎着他,“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永远他妈没完!”左占也赌气的没好话,“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了,我还装哪门子啊?都当三孙子了,你都不在意,直接点多他妈省事儿啊!”
左占阴着脸,俯身时长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几步踢开卧室门,将她扔上了床。
身体跌入松软的床垫时,许愿大脑嗡地一片空白。
但预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左占只是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膛衍出滔天的怒意,阴翳的视线更似结了冰,“不止一次,从很早之前我就想干脆打折你腿儿,关家里拴上链子,天天只能等着我。”
许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但我没那么做,知道为什么吗。”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眸微眯。
“因为我他妈太爱你了,也太疼你了,舍不得!也见不得你受委屈!所以,许愿,你他妈给我放乖点,哪天真给我逼急了就给你关起来!”
左占阴霾的脸色戾气极重,看似吓唬的话语,却不带半分的玩笑,威压的令人毛骨悚然。
他也深吸了口气,俯身单手桎梏住她双腕,另只手扯开了许愿的衣襟,之前腹部撞到了桌角,磕碰了点皮儿。
她皮肤太嫩了,也可能是撞伤时角度问题,细微中有一点点出血。
左占眼神暗了暗,松手时扔了句,“老实点。”便转身出去了。
几秒后,他提了个小医药箱走了进来。
随手拿了些消毒水和创可贴,三两下麻利的给她处理了下伤口。
创伤面并不大。
但她有凝血障碍,所以左占又拿了两片凝血酶,倒热水让她服下。
做完这一切,他也收起了医药箱,转身时冷冷的又留了句,“滚吧。”
许愿怔松的看着他一番举动,后知后觉的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也真没再逗留,拿着客厅内的外套和包包就出去了。
听着关门声,左占气恼的一脚掀翻了近旁的桌子。
稀里哗啦的声响震耳欲聋。
他一股怒火无处发泄,顷刻间砸了大半个屋子,一地狼藉中他累的坐在了椅子上,笼火点了支烟,手都在颤。
吐了两口烟气,他又拿过手机,给芮沉去了个电话。
“尽快调查一下卫焺,还有廖江城,他们在国外的这半年肯定还有事,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查清楚了!”
芮沉正在楼下的房间睡觉,这大半夜的,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直至电话中老板交代完,他也没反应过来,迟钝的,“……啊?左总你刚……刚说什么?”
左占哪儿有重复的习惯,直接就要挂电话。
芮沉隐约大脑灵光了些,“唉,不是,左总,你明天不是和许董,还有陌总蒋总他们去马场吗?怎么又……又要查廖二少呢?这……”
“听不懂话去人事请辞,我不养只会睡觉的闲人!”左占冷冷地收了线。
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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