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渊点点头,“还有我的马场,你前年买的那两匹也养那儿了,都生小马了呢。”
“提起那马了,记得当时占哥还给起了肉麻的名,叫什么来着?”蒋恪故意睇了个眼色。
陌渊笑道,“一匹叫愿愿,一匹叫占占,小马我给赐了个名,叫瓜瓜。”
左占,“……”
“愿你们俩也能像这名似的,瓜熟蒂落,早日……你懂得,占哥。”陌渊一笑,又扔了句,“晚安”起身时朝篝火里扔了个木桩,便回了自己帐篷。
“等到了让许愿看看那里两匹马,要让她知道你给马起这名,许愿会不会……暴跳如雷?”蒋恪又开始没正行。
左占,“……”
他都忘了这事儿,好像隐约记得那两匹马是在一个赛马项目上夺冠的,他一时心血来潮就购下了,当时正好患上了失忆症,想着日后会慢慢忘记有关她的一切,就用了‘愿愿’这名字。
一晃,一年过去了。
帐篷内垫了防潮垫,毛毯,以及特制款的床褥,附近外面有熊熊燃着的火堆,总体来说还算暖和,许愿脱去了大衣,抱着双膝靠在一角,静默的望着手机消息,低垂的眸中想着心事。
准确来说,应该是在计划着什么。
程寰竟然敢威胁她……
还敢利用简叔叔明目张胆的算计简妍!
是可忍孰不可忍。
能咽下这口气,她就不是许愿了。
——‘派人绑走程阿姨。’
她消息刚发送出去,季放回了一串无语的省略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按我说的做吧。’
信息再发过去,季放的电话就打来了。
“可以,这么做没问题,但好歹是个大活人,哪儿是那么容易绑的,而且,真这么做了,你们可就是彻底撕破脸了,程寰也不是吃素的,这么树敌怕是……有点不妥吧?”季放不是想做老好人,只是习惯性的趋利避害。
他顿了下,再道,“而这事儿归根结底,也是他们俩人感情问题,只要简小姐态度鲜明,程寰也难为不了她太多……”
“哥,你不懂。”许愿苦叹,她除了主要为简妍考虑外,更多的,还是想确定简叔叔的安危。
程寰现在表示不会伤害简叔叔,也会保证人身安全,可这话……谁能信?又怎么信?他或许有苦衷,也为了简妍想放人一命,但母命难为,只要有程阿姨在,那简叔叔……
换言之,如果简叔叔出危险了,当事人凶手就是程阿姨,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这样,程寰又能怎办。
是为了给女朋友交代,和母亲反目,大义灭亲,还是为保护母亲,选择隐瞒……
一大半的几率是后者。
那到时候简妍怎么办?!
已经失去了母亲,再失去父亲,灭顶的灾难,天塌的崩溃,她又怎么接受得了。
“我不会介入他们的感情,程寰想留住简妍,那就暂时随他去,但简叔叔……一定按我说的做,哥,你不动手,我安排人动手。”许愿心意已决。
她不会伤害程阿姨,只是反其道拿她做筹码,逼程寰放人。
“你要动手干什么?”
左占正好进了帐篷,面容复杂的看着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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