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许愿是夫妻,对内对外,乃至外界舆论,他都可以堂而皇之的用一句‘夫妻口角’轻松化解,所有人都会秉存着劝和不劝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想法,一笑而过,而一切矛头——全指向了席衍。
不管是舆论走向,还是调查取证,哪怕就真是一场乌龙,那席衍的人品声誉尽毁,彻底的身败名裂。
许愿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真佩服左占深谋远虑打得一手好牌,不愧是六亲不认的精英楷模!
她冰冷的迎向他,“左占,你真无耻!”
左占的喉结轻滑动,冷峻的五官如冰封般僵硬,而阴郁的眼眸宣泄出情绪,“看到老情人被你牵连,心疼了是吗?那我告诉你,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现在是席衍,下一个是谁?你猜猜。”
“左、占!”许愿咬碎的字音,声声泣血。
左占冷眯起了眼睛,浑身散发着狠绝气息,“你是想看到季放,苏忆墨,简妍……这些和你有关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步席衍的后尘,才肯乖乖听话,我也不介意,就是多费点时间,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也可以让这些不发生。”
许愿用力咬住下唇,悚然地向后退了两步。
左占迈步向前,轻抚着她脸颊,“别怪我,是你非要逼我的。”
许愿别开脸,攥紧的拳头,指甲深陷进皮肉,痛感却抵消不了心上的剧痛,她气的身体微微发颤,却艰涩的一个字都道不出。
左占也不再说话,审视的眸光阴鸷的望着她,静待许愿的回答。
她性子宁折不弯,哪怕玉石俱焚也不会低头妥协,但左占有的是办法让她打破这个先例。
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软肋。
短暂的沉默,许愿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脑海中前尘过往,满心狼藉凌乱,直到很久后,她才开口,“停止对席衍的所有事,放过他,放过每一个人,也放过我公司,其他的,我答应你。”
左占蓦地眼瞳一紧。
“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在背后算计席衍,或者作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左占,你也别再逼我!”许愿冷沉的字音,不容置喙。
左占心上一痛,压抑的气焰瞬间高涨,一把捏起她脸颊,指头深陷她细软的肌肤,将人拉拽到面前,“你对他还真是情真意切啊!你公司和所有人我都能放过,唯独他不能!”
“左占!”许愿厉声,“你一次又一次嫁祸陷害他,连他父亲公司都险些受殃及,难道还不够吗?!”
“姓席的也栽赃过我!”左占咬碎银牙,“害我被调查声誉危机,公司股价暴跌,光那一周市值就损失了几个亿,这些你怎么都不说!”
“那也是你先招惹他的,他只是适当还击,何况你们有来有往,也算扯平了,没必要再咄咄逼人!”许愿反驳。
“你就这么在乎他!”左占气的心口像堵了几座巨石,又闷又疼,他盯着许愿的眼瞳更显阴鸷,“想让我放过他也行啊,你……现在就脱了,去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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