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躺着,有事儿就喊保姆。”他是真想留下照料她一段时间,但偏偏季氏那边……这背后阴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
但这也是季放期待已久的,想较量一下,那他绝对奉陪!
“知道了,我没事儿,你公司有事就快回去吧。”许愿说。
季放沉眸看着她,“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现在你公司也没什么大事,还有林总和其他几位副总呢,过去休养一段时间……”
“这个啊。”许愿思量了下,“还没出正月,外公外婆肯定会记挂的,还是等过段时间的吧。”
而且许愿也知道,季放公司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他此番回去会很忙,她不想打扰。
季放叹息,又叮嘱了她一些,等肖罪安排的保姆过来,他一一交代妥当后,才去的机场。
许愿也爬起来简单洗漱下,处理了会儿公司的邮件,有点疲倦就躺下睡了。
再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有点饿,但看时间太晚了,就没喊保姆,自己慢步下楼。
因为腹部伤口没完全恢复,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却在打开房门的一瞬,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下一秒,她身体一轻,被人抱进了怀中,重新放回了床上。
许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左占,“你……”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饿了,还是渴了?”他声音低醇,将她眼底的疑惑忽视不见,“太晚了,只煮了汤,等会儿端给你。”
他去倒了杯水,再走过来递给她。
许愿没接水杯,“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还是,只有其他人可以在这里?
后半句左占没道出口,他现在不想和她吵。
“不能。”许愿直言,“你如果找我有事,可以打电话,或者白天再来,但现在,门在那边,请走。”
左占将水杯放去了桌上,顺势倚着桌沿,修长的长腿一前一后,“两个选择,一是你和我在这里,直到你伤口拆线,身体恢复,二是你跟我回御锦园,或者去岛上,你选吧。”
许愿细品了下他话里的意思,“你是想照顾我……直到康复?”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
因为是温暖刺伤她的,而左占代替自己的女人‘善后’,许愿稍微一想,就觉得心脏被揪了起来,密密实实的痛,她宁愿肉体上的伤痛,也不愿被左占慢刀子捅人,一点点的折磨。
她深吸了口气,“首先你代表温暖这么做,我也不会原谅她,其次,我有保姆,不劳烦了。”
左占眸光黯下,“这不代表任何人,而你的那些保姆,已经被我遣散了。”
“你……”许愿抿了下唇,“那也不敢劳烦,请回吧。”
左占浅眯着眼睛,迈步走向她,“你这是害怕和我独处呢,还是……期待着别人过来?”
他用手段遣走了廖江城,计策支走了季放,还落下了谁?
哦,他想起来了。
“是席衍对吗。”
许愿脸色哗然。
左占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神情,嘲弄的笑容冷冽,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宛若恶魔之音,“别想了,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许愿身形一僵,“你对席衍做什么了?”
“杀了,剐了,骨灰冲下水道了。”左占字音清淡,眼底深寒却冷出冰,“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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