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你……总这么说有意思吗?”许愿被他话语刺痛,压了压心绪,沉声道,“跟我回家。”
“回家?”他冷嗤,暗暗握紧单手,“刚刚我说回家时,你干什么去了?”
许愿咬了咬牙。
“还有,回哪个家啊?我和你住在一起吗?”左占甩开了她的手,戏虐般的睥睨,“怎么又忘了呢,你不喜欢和我住在一起,起初还以为是过去的心结,但现在看来,你是留着心打算和你那位前任再续前缘啊。”
“你……”
且不说刚那位温暖,就左占这一晚上左一句老情人,右一句前任的,许愿整颗心脏好似油煎火炸,话语的杀伤力,远超想象,她脸色也全阴了!
“左少。”温暖从包房里出来,很自然的就凑到了左占身边。
许愿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心火更加剧燃。
“怎么了?”左占看向温暖,声音不高不低,也不冷不暖。
“左少……”温暖怯懦的开了口,眼巴巴的,明显还有事的样子。
“跟我来。”左占朝温暖递个眼色,转身往另个方向走。
许愿站在原地。
“许总,我和左少谈完他就会回去的,您,您要不……等他一会儿?”温暖说。
许愿看都没看她一眼,漠然离开。
一直出了别墅,她思绪才慢慢回了笼,有保安把她的车子泊过来,许愿坐在驾驶位内,却迟迟没有发车。
凌乱的思绪萦纡时,警车的声音徘徊闯入。
接连,就看到B区别墅那边一片躁动,各种声音,狼藉嘈杂。
许愿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忙下车就往B区走。
还没走几步,一辆劳斯莱斯忽然驶来,不仅拦住了她去路,还在她近旁停下,车门推开,季放走了下来。
许愿讶异,“放哥,你怎么来了?”
季放是这边别墅会所的老板之一,他明天开庭,还能现身于此,就说明了……
“我刚接到消息,这边出事了。”
他说话时,B区那边也人声吵闹,乱成了一锅粥。
“你跟我来。”季放知道她在意什么,忙拉住她,往另个方向边走边说,“我一会儿去处理事情,不管这事儿到底怎样,你都别出面,知道吗?”
季放带她,还有秘书助理等四人从A区隐秘通道去了B区,庭院内围观群众,和媒体云集,警笛声也震耳欲聋。
季放一边和办案人员了解情况,一边吩咐经理去安抚驱散人群,还要交代保安们拦阻媒体。
而许愿穿梭在人群中找着某个身影,混淆的心底似有什么声音再一遍一遍回荡……
没走多久,楼上医护人员就担架抬出一位伤者。
那人满身都是血,盖着的毯子上都血迹斑驳,头上还遮着一件西装,根本看不清面容。
不少人被吓退,只有媒体跃跃欲试,却被办案人员拦阻。
许愿瞥见的一瞬,就呆住了。
那人头上蒙着的的西装……她认得。
是左占今晚穿的。
“重伤失血昏迷了,腹部被刺数刀,脾脏和肝脏破裂,通知联系就近医院,血型有点特殊,具体型号是……”
许愿大脑嗡地一下,身形一颤,“伤者……是谁?”
她质疑的声音微弱,混在嘈杂的人声中,根本难引人注意。
重伤昏迷,血型特殊……
她宁愿是自己大脑出现了幻听,或者其他怎样,也不愿躺在那里的人是他!
何况,怎么会这样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护人员正好从她近旁路过,她顾不上任何,一下就拦住了工作人员,绕过去看着那上面血迹斑驳的西装。
明明咫尺的距离,就能掀开,手却颤动的不成样子,“阿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