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醉了以后更是一点正经也无,去跟谢桥下面那根东西讲话,说好爱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就叫专门操纪真宜的鸡巴好不好?
谢桥哪受得住他那些妖精手段,没一会儿就把他压床上颠鸾倒凤,两吻方休。
纪真宜去扯他的脸,很有点恃宠而骄,“你在床上怎么不说话?嗯?只有我一个人叫,好孤单的你知不知道……”
谢桥觉得他可爱极了,抚摸他红红的脸蛋,“你想让我叫什么?”他把纪真宜抱到怀里来,手在他腿间微勃的阴茎上揉搓,嘴唇贴在他薄薄的耳骨,“老公?”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纪真宜浑身一颤。
纪真宜在床上从来不扭扭作态,也不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他骚得坦坦荡荡,要狠一点要重一点都明明白白。可谢桥叫他“老公”却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那种没顶的羞耻,他在被操得不能自己的同时也被一声声老公折磨得难堪欲死。
他在被操,可谢桥叫他老公。
“老公,你骚死了。”
羌族人每间房屋四角垒都有小塔状供台,供奉卵状白石,是羌人供奉的白石神,当着异族的神干人,谢桥心里有种怪异的羞耻与兴奋,干起人来愈加凶猛。
纪真宜肥白的屁股肉撞得乱颤,骚水都被干成了白浆,床单上全是水濡的印子,他就像颗落了霜后的柿子,红的似火,软得欲滴,要被操烂在床上,“别这么……叫我……”
谢桥不管不顾,每深深在他湿热的软腔里夯一下,就要问他,“我操到了吗老公?”
纪真宜下腹甸甸,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谢桥射满还是别的,胀痛不已,好像听得到晃荡的液体声。他被谢桥操得无处可逃,一下一下结实有力的夯捣让他脑子瞬间雾白,浑身腾空,而后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自己四肢痉挛般乱拧。
“老公,你尿了。”
纪真宜浑身红得滴血,像只被蒸熟的软脚虾,诡异的情绪侵占了他,他觉得委屈,把脸埋进被子里哆哆嗦嗦地哭。
谢桥把他翻过来,半俯下身,食指探进嘴里,慢慢抚摸他的牙龈,他说,“我是谢桥。”
纪真宜在高潮和酒精的双重麻痹下抽抖不止,眼珠在闭阖的眼皮下浮动,无意识地喃喃着应和他,“宝宝。”
谢桥忽然就笑了。
命运好像一条象征循环的衔尾蛇,谢桥在无意识地自我吞食。
曾经他厌恶许意临,后来他变成许意临。
许意临和他的关系逐渐缓和,他做不了谢桥的爸爸,但他愿意做谢桥的家人。
谢桥问过他,为什么会愿意等,又怎么会等这么多年。
许意临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就这么过来了。
谢桥想,这么是怎么?
可他现在再回过头看那些年,好像真的就这么过来了,总归是得到了,才觉得付出与等待不算什么。
五年前那个夜晚,在纪真宜烂醉后一声声中“韩放筝”中,再痛谢桥也决定要割舍了,可偏偏纪真宜又说,“小桥公主,别难过,妈妈很爱你的……”
他想,纪真宜你要害死我,要把我一辈子都祸害干净。
他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戾操了纪真宜,他知道这样很不好,是乘人之危,是强奸,可他不甘心,他要把几年的份都做够。
八年,我就等足你八年,可这剩下的五年里,你要敢随随便便跟别人在一起,我就杀了你。
作话:前几章都是乱写的,明天得重修一下
胡瓜和叶幸司都是庸人里的角色,齐又泞也来打了个酱油
第六十一章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谢桥抿了口飞机上的咖啡,被苦得蹙起了眉,他有些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忐忑,毕竟第一次正式见家长,难免怕有所疏忽。
他再三理了理见面后的流程,他和祝琇莹很多年没见,对纪真宜的继父更是陌生,有些无从下手。和纪真宜决定好回去的那天,他就给叶莺莺打了电话,叶莺莺比他还焦急,天啦,怎么办?宝宝第一次见岳母,礼物?妈妈给你准备,别人有的妈妈都给你!
身边纪真宜正惬意地享受头等舱的飞机餐,香煎鳕鱼配西兰花、胡萝卜和香芋卷,叉了香芋卷喂到谢桥嘴边,“小桥尝尝,好吃!”
谢桥百忧之中抽空吃了一口,入口香酥甜脆,“还要。”
纪真宜喂完他,等空姐来收拾走餐具就又拿着杂志陷进座椅里,头懒洋洋地靠在一侧,旁边的窗外是茫茫无际的厚云层,映出纪真宜半张蕴着光的侧脸,白润肉感甚至有细小的绒毛。
谢桥看着他,阳光还没落到纪真宜身上,他就开始微笑了。
纪真宜研读飞机上的成功学杂志,看到一半突然指着纸页转过来,满目愕然,“天啦宝宝,莫扎特竟然喜欢吃屎?!”
……
一直到取了行李,纪真宜才状似无意地问他,眼梢含情,“你不会紧张吧?”
谢桥没说话,面上仍然是高高在上的矜持傲气。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们小桥这么好,怎么有人会不喜欢你呢?”他说,“他们还能挑你的刺啊?搞不好还得拷问我,‘纪真宜,你怎么把人小桥骗到手的?’”
他把自己逗笑了。
“就算就算他们不喜欢你,当然根本没这可能。可我喜欢你啊,纪真宜最最最喜欢你了,这趟回来就是让他们看看而已,知道我谈了小桥这么好一个男朋友就行了,又不是让他们认可什么的。我26了,耳聪目明,脑子清醒,非得他们通过才能谈恋爱吗?”
越说越荒腔走板,“如果他们死活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私奔到月球去度蜜月好不好?”
他把谢桥的手严丝合缝地扣住了,牵着大步向前,“不过呢,好歹也是见家长,我们回去的路上买些礼物,空手不太好。”
不防神被谢桥拽了回来,趔趄了一下,谢桥说,“车在外面等,礼物准备了。”
司机恭候多时,把行李安置好,载着他们往纪真宜家去。
说是纪真宜家,其实是莫海华的房子。纪真宜跟谢桥说起那个小区,他说小区里栽着一种树,枝叶清秀,夏天里会开白花,小小的开得锦簇,风一拂芬芳幽幽,他很喜欢,不知道叫什么,他在北方见得少。
谢桥突然说,女贞。
“对!好像就叫这个,你怎么知道?”
谢桥垂下眼睫,薄唇抿着,“描述很像。”
纪真宜不疑有他,又笑起来,我们小桥怎么什么都知道呀,是小桥百科吗?
纪真宜一直以为礼物准备好了是放在后备箱,直到看到小区门口停着辆重卡,旁边乌泱泱围着好多人。
谢桥咳了一声,“家里有点……不放心。”
纪真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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