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知道,前些天我才和我们总监说,我这段时间都只接市内新闻了,我说我要谈恋爱。”
谢桥拿着甜筒,神情冷肃,从他这些费解的胡言乱语中找出一条线索,“你说这些是要告诉我,你做事全都半途而废吗?”
纪真宜笑了,“不是啊,是要告诉你,这些年我都在干嘛,也告诉你我的路还长。你看,如果我现在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谈恋爱,你肯定会拒绝,但是也没到说我失败的时候,未来很长啊。我到现在现在还没成个胖子,可我一直吃一直吃,总会成个胖子的。”他沉吟了片刻,“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胖子,我也可以不那么坚持,毕竟对我来说胖起来还挺难的。”
“我现在窝在民生新闻,也不代表我一辈子都要窝在这,我懒,但也没有想懒太久。”
他手撑着扶手箱,慢慢把距离拉近,神情严肃。
“谢桥,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话当真,我一定要追到你,和你谈恋爱。”
谢桥没什么波澜地注视他,冰雪漂亮的一张脸,好似个坐怀不乱的佛子。
“你真好看。”纪真宜定定注视着他,有一个笑,话说得荒腔走板,“你被多少人喜欢过?你记得他们每一个人吗?像你今天记得乐陶一样。”
两张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带着烟味的热气扑在谢桥脸上,好像燃烧。
“我醉了。”纪真宜说,他的鼻尖触到谢桥的,笑眼弯弯,多情又机灵,“我可以含你的鸡巴吗?”
不等谢桥反应。
他说着就解开了谢桥的西裤拉链,俯下身去,把脸埋进谢桥裆部。他隔着内裤用嘴包着那未全勃的性器呵气,湿润火热的气息像效力极佳的膨胀剂,谢桥的阴茎隆起好大一团,纪真宜忘我地拱嗅着,闻到一点点谢桥的体味。
谢桥身上从来都是清冷馥郁的芬芳,这点沾着腥膻的汗味便显得尤其可贵,极大勾起了受到酒精与美貌蛊惑的纪真宜的性欲,他激动得隐隐打颤,把那柄威武的大东西从内裤的剥出来,刚要含进嘴里。
谢桥钳着后颈把他提起来,四目两对,欲望在谢桥黑沉的眼潭里燃烧,“你就是这么当真的?”
纪真宜笑起来,五官舒展而妍丽,“反正你要去干别人,还不如干我呢。”他抓着谢桥左手就势咬了一口甜筒,又含混地说了句什么,谢桥没听着。
但他看着纪真宜包着那口甜腻腻的冰激凌再次低下头,如愿以偿把阴茎吃进了嘴里。口腔里那点将化未化的甜筒冰得谢桥整个人都麻了一下,大腿发颤,汹涌可怖的快感霸道地蹿过脊柱直冲大脑。
他的气息陡然乱了,脸上渗出薄红,昂硕粗硬的性器勃勃弹动。纪真宜吃下半根嘴已经被撑满了,他滋溜滋溜吸啜着谢桥巨大的龟头,舌尖恶趣味地掻弄他龟头上那倒缝,谢桥弹似的挺了几下,龟棱上水津津地堆混着唾液、融化的冰激凌和渗出精水。
他改用手给谢桥撸,经常提摄影机的手心不那么细嫩,薄薄的一层茧,贴着粗壮的茎身上下摩挲,时轻时重摸得谢桥遍浑身发热。他去含谢桥累硕的精囊,舌尖贴着皮肤舔他胯部的毛发,脑袋在谢桥腿间吃力地上下点动。
车内空间狭窄而闷暗,远处传来的光是影影绰绰的,口交黏重的水声和浑重杂沓的喘息混在一起。
热火朝天,都浑然忘我,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个女孩,低下头隔着半掩的车窗,见到谢桥时愣了一下,眼神闪烁问他有没有看见一只比熊。
谢桥左手举着甜筒面不改色地吃着,右手压住纪真宜的后脑勺操他喉眼,压下喘息,“没有。”
纪真宜只觉喉管都被一根浑粗火炙的硬物撑裂了,深深吞下去,哽得满脸都是无法控制的湿泪,几欲呕吐。
女孩子走了。
午夜十二点,远处砰砰齐响,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和浩大呛人的白雾,铁树银花在天上璀璨,夜晚的平湖跟着斑斓满彩。
谢桥唇抿成一线,发出些沉闷压抑的低喘,腰腹直挺,浓稠的精液泄进纪真宜口腔。
烟火可能是大地的生殖器,谢桥在射精的余韵中漫无边际地想,烟花射在天上,他射在纪真宜嘴里。
第四十八章(下)你好快
烟花持续不到两刻钟,他们转移到稍微宽敞些的后座。
纪真宜脱了裤子,含笑地注视他,暖融融的,“可以接吻吗?”
谢桥撸着赤红的阴茎,抬眼扫他一眼,“看你表现。”
谢桥的性器颜色不深,未全勃时还是干干净净一根,勃起后青筋就泛上来了,顶着圆硕的大龟头赤棱棱的往上翘,凶狠威风,那样粗那样硬,摸在手里心都跟着发烫,好似一根狰狞的活物,天知道吃到这根东西的人该有多爱它。
纪真宜上次被插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脱下裤子光看着,后穴都馋得要流出水来,他双手撑着跪在后桌上,腰往下塌,叫谢桥抓着他头发操他。
谢桥没理会,掌心贴着他细嫩的腿根往上摸,摸到他前面直直挺翘的阳具,顶端骚得直流水,他还作弄般弹了弹,纪真宜又疼又爽,哀哀直叫。
“别玩了,快点,求你了……”纪真宜早在给他口交时就硬了,一直挨到这会儿,饥渴得恨不得坐他腿上动。
谢桥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茎头在被粗略润滑过的穴外顶了几顶,慢慢把那个淫眼儿插满了。光被插着,纪真宜睫上就湿了,喘息连连。被操通的肉道里起先还紧涩,插了一阵变得清溜自如,阴囊沉重地撞在穴口,糊得一屁股骚水,咕唧作响的激烈操穴声不绝于耳。
“我也出水了,你高兴吗?”纪真宜被干得死去活来,每被按着骚心狠捣一记眼前都阵阵发黑,他回过头强忍着哆嗦冲谢桥笑,“我还不错吧?”
谢桥一声不吭地俯下身来,精实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拱动,胯下使力,狂插猛干每捣一下都把纪真宜抛到了高潮的风口浪尖。
纪真宜本身性爱里就放得开,一舒服了什么都说得出口,喝了酒简直骚得不要命,“屁眼唔,在叫,被大鸡巴操得叫……”
他从性格到身体无一不适合性爱,人看着那样瘦,却又能摸出些肉来,扭动的腰是抽条的柳,软韧的弓,谢桥的手覆在他高热的皮肤上稍稍用力就像要陷进肉里去。屁股尤其丰腴浑圆,胯骨撞在上面,臀部像水一样晃荡着肉波。
他射得时候整个人都发抖,尾椎酥麻,穴里热得把肉棒都吸化了,谢桥不防备竟然被他夹射了。
纪真宜被干痴了,射完之前高热湿滑的肠腔念念不舍地啜吸着,摇着白花花的肉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后吃鸡巴,胆大包天地抱怨,“你好快。”
说完屁股就被狠狠拧了一把,他还浑然不知,只觉得谢桥再硬起来时愈加龙精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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