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兜了几圈,赵西凡又命人将他前日才驯服的汗血马牵来,赵姝玉围着啧啧称奇地看了两圈,跃跃欲试地也想骑一骑,却被赵西凡和霍翊坤同时拒绝了。
西域宝马性情刚烈,一个小女娃娃骑上去,怕是一撩蹄子就把她摔下去。
没骑上汗血马,赵姝玉也不恼,又骑回她的小矮马,开开心心地玩了好一阵。
看着时辰差不多,霍翊坤出声提醒该启程回锦州了。
赵西凡心知留也留不住,再之对赵姝玉到底有些别扭,便也未开口留人。
不多时,赵姝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马场,坐上了回锦州的马车。
这次回程霍翊坤并没有刻意绕远路,但一路上也没有错过机会。
刚启程不久,就半哄半强地脱了赵姝玉的裤子,去仔细查看她那两个小穴,昨晚有没有被赵西凡弄过。
结果令他很满意,两个小洞不红不肿,内里干涩紧绞,只唯独阴蒂上的小肉核还翘挺在外面。
霍翊坤看得心中生怜,知是自己前日弄得狠了,小肉核被他又吸又吮,操弄菊穴的时候,手还不停地揉捏着,现在肉核已不比那一夜操穴时肿胀,但估摸着还要两日才能完全缩回去。
这般想着,又忍不住扒开嫩穴,去舔那小肉珠,心中虽是怜惜,但更有一股变态的欲望,想要让那肉珠永远缩不回去,最好一碰就流水,张开腿求他操。
“呜……霍哥哥,你、你为什么总是碰那里?玉儿难受……”
躺在马车里的赵姝玉垂眼看着趴在她腿间的男人,目露不解。
霍翊坤又吸又揉那小肉核,舌头啧啧有声地吃舔着穴中流出的汁液,灼热的气息喷在那少女光洁无毛的阴户上,“四小姐病了,这里长了一个小肉疙瘩。”
“啊,真的吗?”
赵姝玉只知小解的地方被霍管家不停地吃舔着,却不知那里有什么肉疙瘩,顿时有些害怕。
“不严重,但是需要多弄弄,就和四小姐的两只奶儿一样,多弄就会好了。”
此时霍翊坤已是淫欲又起,满嘴的哄骗之辞。
赵姝玉却听了进去,想了想,娇滴滴问,“那回了府,霍哥哥还能帮玉儿治病吗?”
顿时霍翊坤心花怒放,从赵姝玉腿间爬起,将她揽进怀里抱了个紧,“玉儿可愿意我给你治病?就像……就像前夜在农家那样?”
赵姝玉一想到被那庞然大物插进身体,顿时摇头,“不喜欢那样,就喜欢霍哥哥弄玉儿的奶儿和肉疙瘩。”
闻言,霍翊坤哑然失笑。
这贪图享受的小家伙,只挑能得畅快的地方让他碰。
不过罢了,她年岁尚小,那夜操弄菊穴已有些过,待大一些,身子再长大点,接受他才不会那般痛苦。
“好好,都依四小姐。”
霍翊坤目露柔情,语毕就深深吻上了赵姝玉,没过多久就掀开赵姝玉衣衫,露出两个小奶子,狠狠爱抚,又玩下面两个小穴,手指前后插弄,让赵姝玉连泄了两次,又哄她给他舔肉棍。
第39章吹箫品玉,霍哥哥的阳精可以治玉儿流水的病<赵氏嫡女(np)(一蓑烟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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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吹箫品玉,霍哥哥的阳精可以治玉儿流水的病
给男人舔性器,赵行远早就教导过赵姝玉,当然也是用着哄骗的方式。
霍翊坤几句话就套了出来,便依葫芦画瓢哄着让赵姝玉给他舔。
将赵姝玉小小的身子倒扣在身上,她吹箫他品玉,两人淫乐了一路,赵姝玉被他弄的泄了四五次,他也在她口中也射了两次。
还哄着她,他的阳精是药,正好可以治她小穴流水的病,赵姝玉虽不喜欢精水的味道,但也勉勉强强吃下了。
当入了锦州城回到赵府时,赵姝玉已被霍翊坤收拾妥当。
下了马车,他依然是赵家的大管家,她依然是养在深宅的四小姐。
日子又回到了亦如以往的时光,只是随着赵姝玉的成长,容貌日渐娇媚,身躯也愈发玲珑,赵府的男人们也是越来越蠢蠢欲动。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
赵姝玉年满十四岁,已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
锦州城里已有不少有头有脸的大户上门提亲,但都被赵行远以赵姝玉身子病弱,需再养几年的理由推拒了。
渐渐的,赵家四小姐落下了一个病秧子的名声,谁家都不愿意娶个病弱,不好生养的媳妇进门,众人又叹,这赵家没有族亲长辈,好好一个女娃就这样被不上心的兄长把亲事耽误了。
可叹归叹,外人也无法插手赵家的事情,赵行远心中自有见不得人的盘算,对于无人提亲感到满意。
赵慕青和赵西凡都没意见,这两年赵西凡回府勤了许多,但凡有机会就往赵姝玉的院子里钻,可惜赵姝玉的含玉轩有得力的下人看守着,赵西凡也没有机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再说霍翊坤,在赵府可算只手遮天,但这两年由于赵行远在府中的时间变多,他虽偶尔也能寻到机会与赵姝玉独处,但时机都不够好,顶多只能摸摸奶儿,揉一揉小穴,再顶多让她掀起裙子给他舔舔穴。
霍翊坤想念得紧,时常回想起两年前那一夜,彻夜操弄赵姝玉的情形,一连又素了两年,平日里只能望梅止渴,面上虽然依旧是不苟言笑的霍大总管,但见着赵姝玉时便心痒难耐至极。
这一年深冬已至岁末,再有不到一个月便是新年。
前夜刚落了第一场雪,第二日在书斋上课时,众人已无心再听白老先生讲课,隔着一扇屏风,各家公子少爷们,和不多的几个小姐们,心思早就飘去了外面。
白老先生早就看出了堂下众人心思在外,将书卷一放,让众人开始习字,接着就转身去了厢房歇息。
白老先生一走,众人便蠢蠢欲动,已有胆大的跑到外面去玩雪。
坐在左席的高熙珩转身透过屏风看着隔壁模糊的人影,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
没过多久,还趴在桌案上打盹的赵姝玉忽然被一团雪砸醒。
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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