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龄听着她的话微微一愣,更是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肖燕越发的得意,“你也不明白吧?现在虽然别人说我这样去学校闹对女儿不好,可是真当他们的事成了之后,别人议论他们的时候,背后也不会再说我做的不好,反而说我这个当妈的为了他们当初也没少受委屈,就是外面的人说的再难听,也说不到我的身上来。”
“你这个说的对。”心里不赞同,面上李美龄却没有多说。
更不明白肖燕怎么就会这样想?
哪怕她真有这样的打算,也没有必要闹成这样。
又觉得肖燕蠢,才会想这样的主意。
“既然这样,你和宋白又怎么闹成这样?”
“还不是东进生找到家里来了,平时挺老实的一个男人,吃起醋来就闹着要离婚,当时我也没有想明白,这两天我才想明白。”肖燕说起这个来又是一脸的高兴。
李美龄觉得也是这样,便又说回去劝劝宋白,这才说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地,“有一天我听到大院里一个叫张政委的妻子和我大姐说话,说起了孩子之间的婚事,好像是那个政委家里的孩子看上了东娇,不过我大姐没有同意,现在我这可有件好事,要是办成了,也算是能让出口气。”
“你也别说的好听说让我出气,你不也是看不惯李秀英吗?”肖燕不屑道,“你说说吧,我看看是什么事。”
李美龄也生气,笑道,“前阵子以前一守里住着的江红过来找我,说让我给她侄女保媒,不过她媒女已经有要结婚的对象了,两家已经谈婚论嫁了,正是陈灿家的儿子。她大姐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让她帮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肖燕不接话,李美龄就继续往下说,“这都双方见完面,结婚的日子都定了,现在就准备结婚的东西了,这婚事黄了呢?”
“你是说把陈圆圆介绍给张政委家的儿子?”肖燕听到这明白了,一边琢磨道,“李秀英拒绝的人,撬了陈灿儿子的婚事,以李秀英和陈灿的的关系,这事也算是张家报复了李秀英,又打李秀英的脸。到真是不错,不过陈圆圆都打算嫁人了,怎么可能同意毁婚呢?那个张政委的儿子也不见得比陈灿家的儿子好吧?”
“一个是政委家的儿子,又在部队里当营长,一个只是商人的儿子,怎么也有可比性,要不先试试?”李美龄虽然算计的好,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张政委那边我也联系不上,不知道嫂子这边能不能联系上?”
“这事容易。”肖燕这点能力还是有的,“那我就先去打听一下消息。”
“嫂子要是真能见到人,到时可以直接和对方说陈圆圆正在和李秀英朋友的儿子谈,相信对方更容易答应。”李美龄可记得那天李秀英回绝时对方的脸色,哪怕是晚上她也能听出语气里的隐忍。
肖燕点点头,“要是对方记恨李秀英,一定会同意相看,这点我明白。”
两个人在这时谋算好,肖燕就拖关系打听张政委爱人去了,李美龄这边则去找张建平了,张建平被开除之后,整日里在外面做什么李美龄也不知道,所以现在想找人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在家里等到晚上,只见儿子回来了,李美龄才和儿子打听,“你知不知道你爸平时去哪?”
张德感到奇怪,“妈,你怎么打听起我爸来了?”
这些年都不过问,突然之间问起来,怎么能不让人奇怪。
“有事。”李美龄面露不快,“你也是,一天天也不干正经事,不是说到饭店帮我忙吗?这才几天就见不到你的人,天天往哪里跑呢。”
“我有正事。”张德也不乎母亲生不生气,“妈,我知道我爸在哪,不过你知道了可别生气。”
“快说吧。”
“就在咱们住的胡同里面的寡妇家,我爸在外面有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和你说你可别生气,也和告诉我爸是我说的。”张德到底还是偏着母亲这一边。
李美龄恨恨的咬紧了牙,她知道张建平被她弄的下岗之后就在外面又胡天海地起来,甚至有女人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胡同里住的那个寡妇她也不是不认识,难怪每次遇到她的时候都一脸的嘲讽呢,敢情这是再和她示威呢。
“妈,你还真生气啊?这些年你不管我爸,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张德看到母亲脸色不好,没有关心,到是一脸的奇怪。
“去把你爸喊回来,就说我有事找她。”李美龄压下心底的怒火。
先把宋白的事弄清楚了,然后再对付那个寡妇,她也有的是办法。
张德也没有觉得支使自己不高兴,痛快应了一声跑出去了,还别说他真把人叫回来了,张德先进的屋,跑到母亲身前小声道,“我爸不回来,我后来又说他不回来,你就不往老家邮钱,他就回来了。”
然后就溜回自己屋去了,门却没有关死,留了条缝,明显是想偷听,李美龄看穿儿子的小把戏,也没有挑破,只双手盘在胸前,看着走进家门的男人。
这个当年她费劲心思算计到手里的男人,如今陌生的让她觉得不认识,甚至觉得有多年都没有见过他了,样子完全与她脑子里的那个样子不同了。
“叫我回来什么事?”张建平一进来不冷着脸。
并没有被捉奸的心虚和不安。
李美龄也没有和他吵,“听说宋白这几在都和你在一起,你不会带着他住到哪个女人家里去了吧?你自己不好,别带坏了他,不然肖燕和你闹起来,我可拦不住。”
“宋白没有和我在一起,有一天喝酒遇到了,他可能拿着我和肖燕说谎吧。”张建平坐到沙发上,“还有别的事?”
却是看也不看李美龄一眼。
这一幕落在李美龄的眼里,让她有了只要她说没事,眼前的男人会立马站起身来就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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