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要魂飞魄散？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牙姑的眼睛，呢喃道：“为什么这么说？”
牙姑叹气道：“你还记得我刚开始说过的话吗？做妈妈的，心疼女儿的遭遇。”
“记得。”
“那时候，她确实还是有神智的，还记得自己的女儿……”牙姑认真道，“但是昨天，她掐住了小雅的脖子，对吗？”
我点头道：“对。”
牙姑认真道：“我接下来的分析，你别害怕。”
“你说。”
“她已经渐渐没了神智，满脑子都被仇恨占据，昨天她掐住小雅的脖子，就是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证明，幸好她勉强还算是控制住了，所以你没看到小雅被她吞噬。”
“对，昨天她掐住小雅之后，她们两个就消失了。”
“还有一点，小雅为什么攻击她？难道仅仅只是觉得母亲恨意太大，想保护村里人？这点明显说不过去，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啊！”
我想了想说道：“村里人对小雅还行，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但应该也不会那么果断就为了村里人对付自己的妈妈。”
牙姑沉声道：“说明她之前就伤害过小雅！这让小雅害怕她、忌惮她，小雅担心自己的母亲变成没有神智的怪物，所以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从赵玉兰昨天直接对赵小雅下手就能看出，她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伤害小雅了！
“神智渐渐被埋没么……”我皱眉道，“如果我走了，这儿就没人会为小雅着想，到时候她很可能会被赵玉兰吞噬的！”
牙姑神情复杂地说道：“我昨天就是犹豫了一晚这个，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会满脑子为小雅着想。”
“这是必然的！”
我站起身，认真地说道，“小雅一辈子都那么苦命，我不想她死了以后还要被母亲吞噬！刚才我和爸妈聊了很久，但是我也算聊明白了，让所有村民跟赵玉兰道歉是不可能的，她绝不会接受那么虚情假意的道歉！”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牙姑问道。
“跟赵玉兰拼了！”
“跟她拼？”
“对，我知道她是受害者，但我更想保护好小雅……”我认真道，“过于善良，只会害了身边的人！比起公道，我更想保护好身边的人。”
牙姑深吸一口气，最后点头道：“好，现在那老太婆也没了，只剩下赵玉兰。既然你想保护小雅，那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将她俩都带走，到时候能否搞定赵玉兰，可就看你自己了！”
我问道：“我该怎么做？”
“再次招魂，只是这一次，我们要把赵玉兰给招来！”
“招来之后呢？”
“我问你，你怕不怕她？”
“怕。”
“那你敢不敢对抗她？”
“当然敢……”我不假思索道，“是人都有一死，凭什么她死得比我早，我就要怕她，这是何道理！”
“好！”
牙姑面露凶色，一字一顿道，“那就交给你来，以暴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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