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11米:西瓜霜,你难道是想让我喂给你?这个是喷雾婚都结了那能不发生关系么,现在离婚了都住在一起呢。
她就不信他们住在一起会什么都不做。
林璇发现这位陆女神虽然身在娱乐圈,可能真的是因为一路有人保驾护航的关系,她对男女的情事基本没有什么认知,有时在一些公众场合那些男人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她会直接甩脸子表示厌恶。
“以前那也是以前了,如果锦墨他真的不碰盛绾绾的话,她肯定会怀疑他的,这不是也是你当年的选择吗,你选择出走美国成全你自己的事业,失去了一部分跟一段时间的他……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就不要再揪着不放了,他对你已经很好了,跟盛绾绾解除婚姻关系后不就公开跟你的关系了么,你每次生气闹脾气他也会主动的找你,他是不可能这么对盛绾绾的,不是么。”
陆笙儿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点,“嗯,”她想了想才露出淡淡的笑,“那我晚上约他吃饭吧。”
林璇勉强的笑了笑,“可以,他应该会很高兴。”
………………
傍晚,薄锦墨刚刚发动引擎,手机就震动了,他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名字,眉头皱了皱,然后接了下来。
手打了方向盘,语调很淡,“笙儿。”
陆笙儿在那边轻柔的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男人语气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车已经开出了停车场,“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陆笙儿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顿时也僵硬起来,“没事我不能找你吗?”
“嗯,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我……”
手机这边,男人的眼眸幽暗了几度,她好几秒没说话,他便收了尾,“你有事再说,没事就挂了,我在开车。”
又大约过了两秒钟,陆笙儿没能说出什么话,他便直接掐断了通话,将手机扔到了副驾驶上。
才不到五分钟,手机又震动起来,他原本没打算接,但还是瞟了一眼亮起的屏幕——是家里的佣人打过来的。
他伸手接了,“什么事?”
“先生,您现在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嗯。”
“是这样的,刚刚太太问我家里有没有烫伤膏,我看了医药箱里只有外伤的,您回来的时候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带个西瓜霜或者漱口水之类的回来?”
男人眉心一压,沉声问道,“烫伤?她怎么了?”
“太太下午喝咖啡的时候没注意,还没凉就喝了……好像有点小烫伤。”
薄锦墨皱着眉头,“烫伤了怎么不带她去医院?”
佣人在那边莫名的听出了一股没带她去医院是她们照顾不周的意思,有些尴尬的道,“这个……太太一直没跟我们说,一直到刚刚快吃饭了,她才问了一下,我问她要不要去买一支回来,她又说不要了,我想着您正好回来,可以顺便……”
“知道了,我带回来。”
薄锦墨回去的时候,盛绾绾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已经自觉的下来了,皱着小眉头,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见到他的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餐厅的方向走去了。
是陆笙儿没放下身段主动找他,还是他拒绝了?
正思忖着,男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了,“过来。”
她蹙眉看向叫住她的男人,他刚把很小的纸袋子仍在了茶几上,抬手卷着衬衫的袖扣,清俊干净。
“不是要吃饭,干什么。”
“过来。”
他惜字如金她也懒得跟他说废话,直接朝他走了过去,心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今天下午陆笙儿来过的事。
刚走过去就被男人直接按住肩膀摁进了沙发里,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薄锦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半带强制性的迫使她抬起了脸,眉头皱着,“嘴巴打开。”
她瞧着他一脸冷静又一丝不苟的模样,再听听他面不改色的说的这句话,脸还是忍不住的涨红了,“你他妈恶不恶心?”
眉梢一挑,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色,反倒是笑了,自然猜测她在想什么,“恶心?我怎么恶心了?”他俯首就将弥漫着笑意的薄唇贴了上去,舌也一并探入,“这样么。”那湿软在她口腔内转了一圈,不过一反过去的常态比较温柔,在她明显抽气的地方立即离开,并且撤了出去。
他一边伸手拿起茶几上东西,撕开袋子,薄唇勾着,低低徐徐的笑,“用眼睛看不行,你喜欢用舌头看,我满足你。”
盛绾绾,“……”
她刚把脑袋撇过去,下一秒就被男人板了过来,“西瓜霜,你难道是想让我喂给你?这个是喷雾。”
她蹙着眉头刚想说要自己来,他的脸就凑了下来,靠得再近也看不到瑕疵,反倒是气息弥漫开,都落在她的脸上,“乖,张嘴,别动。”
大概是角度的问题,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得到他异常温柔又认真的下颚线条,手上的动作很轻,好像在做什么很认真的事情。
她僵住了,在视线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闭上眼睛。
脑海中无意识的掠过展湛说的话……
【大小姐,您希望他死吗?】
对着她小小烫伤的喷了几下后,他便直起了身躯,伸手将喷瓶放回了茶几上,当然,在这之前他很自然而然的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再吃饭。”
“薄锦墨,”她看着他站起来已经准备上楼的身形,淡淡的道,“你仇人这么多,想杀你的应该不少吧。”
他顿住了身形,眯起眼睛看着她,笑了下,“怎么,盼着他们弄死我?”
“有那么一点。”
男人眉眼明显的阴沉了好几度,却仍然挂着薄笑,折回来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腮帮处重重的亲吻着,然后贴着她的肌肤模糊黯哑的道,“你放心,就当是为了不让你伤心,我也好好活着。”
她侧首躲着他的亲近,哼了哼,不咸不淡的道,“这样,那显得我多不好意思,我不伤心的,你别这么努力。”
他勾了勾唇,有些寒测的气息溢出,刚要直起的身躯反倒直接朝她压了过来,低低的嗓音宛若从喉骨溢出,“我死了,你伤心不伤心?”
这句话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它间接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你敢说你不伤心试试。
她这性格虽然说也算不上什么天生反骨,但也实在说不上多乖巧,听着这理所当然的话多少有点叛逆的心思,下巴微微一扬,“你死了我有什么……”
薄锦墨平淡的笑了笑,“你不伤心,我现在在就这里扒了你。”
她一双眼睛瞪着他,“你该去扒会替你伤心的人!”
他就这么盯着她,“我就想扒你。”
去死吧。
…………
晚上,当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的时候,她就冷静而淡定的想——
她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要来。
她原本就是侧着身子躺着,脸朝着外面,灯已经关了,但现在时间其实还算早。
“薄锦墨,你要强一暴我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强一暴我的话,如果哪天你的仇家找上门找我里应外合杀了你,我说不定连好处都不要就答应了。”
男人滚烫而显得硬朗的吃过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脊,将她原本就不大的一方天地缩小到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薄锦墨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他。
今晚有月光,可以隐隐看清楚他的五官跟轮廓,在暗色中绷得很紧。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被锁在身下的女人,微微有些沙哑的道,“我忍很久了。”她偏过脸,懒得看他。
脸下一秒就被他板了过来,“我跟她分手了。”
盛绾绾没动,下巴有点僵,但仍然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哑得模糊,“绾绾,我很难受。”
她闭着眼睛,装死。
这个男人现在是为了那几两肉的快活,抛弃他一贯以来高冷寡言的做派,走这种低声下气的路线了?“你让我出来,嗯?”话说间的突吐息都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带出不可避免的战栗,低低哑哑的像是贴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无耻而性一感,“我不来真的,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