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为了存下你和他的性爱视频,把我们之间的恋爱回忆删除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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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炀的家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粘稠气味。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看着身旁那个沉睡着的女孩。

林晚若的身体蜷缩着,那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现在像一块皱巴巴的抹布,被随意地扔在床脚。

她一丝不挂,雪白的酮体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泛着白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润,太他妈润了。

她那张清纯可爱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微微蹙眉,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极乐。

她微微张着樱唇,呼吸平稳而悠长,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常炀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滑动。

那对曾经只在想象中出现的饱满挺拔的雪乳,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乳房的形状很完美,圆润不失挺翘,左边那只雪白的乳肉上,还有一个浅浅的象征暧昧的牙印,那是他刚才情动之时留下的杰作。

再往下,是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和那片还带着点湿润光泽的幽谷。

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已经被他干到微微外翻,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场猛烈的风暴中完全恢复过来,周围的肌肤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

几根他自己的粗黑的屌毛还黏在那片泥泞的区域,看起来格外淫靡。

常炀深吸了一口烟,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林晚若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少女的娇躯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紧致。

当他在她那年轻的身体里驰骋冲撞,耳边能听到她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发出的的轻哼。

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从一开始无意识的抵抗,到最后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间。

本质上还是太骚了。

他不由得回想起一小时前。

林晚若喝得已经有些多了,但兴致却很高。

她还在跟他聊着她未来的理想,说她想读完研究生然后找一份好工作,和她那个叫李策的男朋友在这个城市里拥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家。

她还说她有多爱李策,可是为什么,李策总是不懂她的心。

甚至,当常炀装作很失落地说起自己离异后一直单身,对爱情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林晚若还在很真诚地鼓励他,说他是个好人,一定能找到那个对的人。

好人?

常炀笑了。

他就是利用了她这种天真且不设防的善良,一杯接一杯地给她倒酒,看着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一点一点地被酒精染红,看着她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得迷离。

最后,她彻底醉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然后,他把她抱进了卧室,脱掉了她那件碍事的白色连衣裙,接着是那件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衣。

当那对饱满雪白的巨乳挣脱束缚在他面前微微颤动时,他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太他妈正了,太白了。比他看过的所有日本毛片里的女优都要正点。

接着,是那条同样带着蕾丝边的内裤。当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扯时,心里还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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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怕看到一个被各种男人开发过的松弛黝黑的逼。毕竟现在这些漂亮的女大学生哪个不是玩得很花?

但当那片神秘的幽谷彻底展现在他眼前时,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双腿之间,两片娇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阴毛不多,带着少女特有的粉嫩色泽。常炀凑近了闻了闻,没有一丝异味。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小骚货,就算不是处女,性经验也绝对不多。

那个叫李策的小子真是个废物。守着这么一个极品,居然没怎么操过,简直是暴殄天物。

常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熟练地给自己戴上。

他虽然色欲熏心,但脑子还没糊涂。

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爽,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或者惹出麻烦。

他分开林晚若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粗壮鸡巴,对准了那道紧闭的缝隙。

他没有急着进去。

他先是用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着。

他看到林晚若虽然在昏睡中,但身体却因为这外部的刺激而起了反应。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嘴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像是在做着什么旖旎的春梦。

“骚逼……这么敏感……”常炀在心里得意地笑着。

他玩弄了一会儿,感觉身下的女孩身体越来越软,那紧闭的穴口也开始不自觉地流出清亮的爱液,将整个入口都变得湿滑不堪。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鸡巴,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一声。

那颗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紧致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

“嗯……”林晚若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也下意识地弓了一下。

好紧。

常炀在心中惊呼。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张温热湿滑,又带着极强吸附力的嘴给死死咬住了,每前进一寸都异常艰难,紧致得让他有些疼痛。

没事,没事,操开了就好了。

他知道,这小骚逼肯定是没被男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那个毛头小子估计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连让她真正爽一次的本事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常炀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强烈的的征服感。

他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胯,在那条娇窄紧凑的甬道里进行着缓慢而又深入的抽插。每一次,他都力求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去。

“咕啾……咕啾……”

肉体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林晚若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无意识地缠上了常炀的腰,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在渴求着更深的更彻底的填满。

“操……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逼……”常炀一边在心里笑骂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她胸前那颗粉嫩的乳尖,用力地吮吸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那另一只饱满的雪乳上肆意地揉捏,将那团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丰满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

他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情动而泛起潮红的清纯脸蛋,心里充满了对那个叫李策的小子的嘲笑。

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跟我对着干吗?

现在,你的马子正被我压在身下,爽得像条母狗。而你可能还在哪个厕所里对着手机屏幕打飞机呢。

想到这里,常炀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更加猛烈。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狗,在这片肥沃而又未经开垦的土地上,疯狂地耕耘着。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在他的猛烈攻击下,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甜腻的呻吟。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那销魂的嫩穴甚至在一张一合地含着他的鸡巴,妈的,睡着都这么会伺候人,醒着操得多他妈爽。

操着别人女朋友的剧烈兴奋感让常炀有些发挥失常,他感觉自己就要把持不住,很快,在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冲刺后,常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尽数倾泻在那层薄薄的橡胶里。

他趴在林晚若身上,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高潮后的余韵。

……

林晚若是在一阵尖锐的头痛中醒来的。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被撕裂般的钝痛。

皮肤上黏糊糊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酒气、烟味和某种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味。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贴着偶像海报的天花板,而是一盏陌生的吸顶灯。

这是哪里?

她的记忆像是被谁用橡皮擦胡乱地擦过,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碎片。

她记得自己和常炀一起上了楼,记得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记得他倒了一杯红酒给她,说喝一点有助于睡眠。

然后……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她动了动身体,想坐起来,却感觉身上空落落的。她低下头,美眸瞬间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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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丝不挂。

那件她为了给李策惊喜而第一次穿上的白色连衣裙不见了。

雪白的酮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雪乳上,还残留着几个暧昧的红色印记。

平坦的小腹下,那片本该纯洁无瑕的幽谷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大腿之间。

一片黏腻的湿滑,还夹杂着一些已经半干的结成块状的粘液。

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啊——”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惊恐的尖叫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她猛地坐起身,胡乱地抓过旁边的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常炀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居家服,脸上带着一副宿醉后略显疲惫,但又像是刚刚得到满足的表情。

“醒了?”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很自然,就像在跟一个留宿的朋友打招呼,“头疼不疼?我给你冲了点蜂蜜水。”

看到他那张脸,林晚若脑子里那些断裂的记忆碎片瞬间被拼接了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小林,你别激动,”常炀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辜,“我们昨天……都喝多了。”

“喝多了?”林晚若根本不信,“喝多了你就可以对我做这种事?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她说着,就挣扎着要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

常炀并没有去拦她,只是很平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好啊,”他说,“你报。手机就在你那个包里,客厅的茶几上。警察来了正好,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倒让林晚若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裹着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常炀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小林啊,你先别那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咱们都是成年人了,遇到事情,不能光凭着一股气,得先想想清楚,怎么处理对自己最有利,你说对不对?”

林晚若没说话,只是恨恨地瞪着他。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特别委屈,特别生气,想让我去死,想让我去坐牢。”常炀说,“我理解。说实话,昨天晚上,我是有点冲动了。我一个离了婚的中年男人,平时也挺压抑的。昨天看你一个人在楼下哭,心里就……就有点心疼。后来喝了点酒,一时没把持住,做了错事。这一点,我认。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行了吧?”

他先是主动承认错误,把自己骂了一顿,姿态放得很低。这让林晚若心里那股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怒火稍微降了一点。

“但是,”他话锋一转,“报警,真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他看着林晚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分析一笔交易的利弊。

“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吧?马上就要读研,以后还要找工作,还要结婚,嫁人。你有没有想过,报警对你意味着什么?”

“警察来了,肯定要录口供,要做身体检查。到时候,你被一个喝醉的邻居大叔给上了这件事,你们学校会不会知道?你的老师,你的同学,会怎么看你?你那个小男朋友,李策,他又会怎么想?这些你想过没有?”

“就算最后,法院判了我的刑,把我送进去了。你得到了什么?除了一个‘被强奸过’的名声,你什么也得不到。以后你走在路上,别人都会在你背后指指点点。你找工作,人家要做背景调查。你谈恋爱,哪个男人心里会没有一根刺?小林,我不是在吓唬你,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男人那点占有欲和排他心理,你比我清楚。”

常炀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剖开现实最残酷的一面,直愣愣地摆在林晚若面前。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父母和老师捧在手心里的乖乖女,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女。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肮脏不堪的事情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她那套非黑即白的世界观,在常炀这番利弊分析面前开始剧烈地动摇。

“那……那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尖锐,只剩下迷茫和无助。

常炀知道,她已经上钩了。

“你看,”他笑了笑,语气又变得轻松起来,像是在聊家常,“咱们换个思路。昨天晚上,就当是一场意外,一场酒后乱性。这种事,现在这社会,多了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搞得那么极端,你死我活的。”

“我呢,也算是个体面人,有正经工作。我做错了事,我认,我愿意赔偿。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钱也好,别的事情也好,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咱们私了。这样,你的名声保住了,你的前途不会受影响,你还能拿到一笔补偿。我呢,也避免了牢狱之灾,还能继续工作,继续生活,你看,这不就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吗?”

“你好好想想,”他循循善诱,“一条路,是把我送进监狱,从此你多了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什么时候出来了,会不会报复你,这都是未知数。另一条路呢,是拿一笔钱,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甚至还多了一个……嗯,怎么说呢,多了一个欠你人情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能帮的一定帮。你说,哪个更划算?”

林晚若彻底懵了。

她那套建立在书本和理想之上的道德体系,在常炀这套粗暴而又实用的社会丛林法则面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她不想被指指点点,她更不想让李策知道……

常炀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随即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那件宽大的睡袍,递给她。

“先穿上吧,别着凉了。”他的语气带着那种邻家大叔般的温和,“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然后咱们再好好谈。放心,叔不是坏人,不会让你吃亏的。”

林晚若突然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问题。

“你……你戴套了吗?”她抬起头,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那肯定啊。”常炀的回答快得不像是思考过的,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那个被打了个结,显得鼓鼓囊囊的透明小套子,还拿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在展示一个战利品,“你看,叔虽然冲动,但这点安全意识还是有的。”

林晚若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小小的避孕套上,套子里那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量大得有些吓人,也让她难堪,但心里却又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啊……”她下意识地感叹了一句,随即脸上一红,“要是……要是射进去,肯定会怀孕的吧……”

“这不正常吗?”常炀听到了,笑了笑,反问道,“怎么,你没见过啊?你男朋友没射给你看过?”

“我……我当然见过!”林晚若立刻嘴硬地反驳,但那瞬间涨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

李策每次都只是在外面蹭蹭,别说射了,连真正进去都没几次。

常炀看着她那副外强中干的傲娇模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妈的,真是个没被男人开垦过的极品。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戴套”行为,居然在这个傻姑娘心里建立起了一丝“靠谱”的形象。

“行了行了,见过就见过,”常炀没有继续揭穿她,而是顺着台阶把她扶了下来,“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黏糊糊的多不舒服。我那浴缸是新装的,带按摩的,可舒服了。”

林晚若被他连哄带骗地扶进了浴室。这个浴室比她和李策那个破破的卫生间要精致得多,中央那个硕大的白色按摩浴缸,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常炀很自然地帮她放好了热水,还滴了几滴精油进去。

“泡一会儿,解解乏,也解解酒。”他说完,就很自觉地转身准备出去,临走前还补了一句,“待会你洗完穿我的睡袍就行。放心,干净的。”

他这套行云流水的体贴操作,让林晚若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几分钟前还在想着要报警。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常炀说的那些话像魔音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

名声……前途……李策会怎么想……

她滑入温热的水中,身体的疲惫和酸痛似乎被缓解了一些,但心里的结却越系越紧。

这是错的,是彻头彻底的错误。

她被一个只比自己父亲小几岁的男人给强奸了。

可是……如果闹大了,毁掉的可能不只是常炀一个人,还有她林晚若自己。

她二十年来的骄傲和光环,会瞬间碎成一地鸡毛。

她想到了李策。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做?他会暴跳如雷,会冲上去跟常炀拼命,还是会……嫌弃她脏了?

李策会为了自己惹一身骚吗?

林晚若不敢想下去,她不敢想象人性。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又被推开了。常炀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进来。

“来,再喝点,压压惊。”他很自然地在浴缸边的矮凳上坐下。

“我不喝了!”林晚若立刻警惕起来,双手环抱在胸前,把自己往水里缩了缩。

“怕什么,叔还能再把你灌醉一次啊?”常炀笑了,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就一口,活血,对身体好。”

林晚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

常炀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水浸湿后更显玲珑的身体上游走。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滑落,没入胸前那片因水的浮力而半遮半掩的雪白。

“小林啊,你身材真好。”他由衷地赞叹道,“真的,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皮肤跟牛奶似的,又白又滑。”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赞,尤其是在这种复杂的情境下。林晚若的脸颊又红了,她把头扭向一边,嘟囔道:“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常炀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你那个小男朋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守着你这么个宝贝,居然还让你受委屈。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哪舍得让你掉一滴眼泪。”

他这话,又精准地戳中了林晚若的痛处。

“他……他就是不懂……”

“他不是不懂,他是不配。”常炀继续说,“小林,你有没有想过,你值得更好的。一个真正懂你,会疼你,有能力给你更好生活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跟你吵架,让你独守空房的毛头小子。”

说着,他的手已经“不经意地”伸进了水里,轻轻地搭在了她那光洁圆润的肩膀上。

“你别碰我!”林晚若的身体僵了一下。

“别动,”常炀的声音很温柔,手指却开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反正……都做过了,再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放松,叔帮你按摩一下。”

他的手掌带着薄茧,在水中抚摸的感觉很奇特。

林晚若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

她心里明明在抗拒,但身体却背叛了她,那被酒精和情欲催化出的敏感,让她无法控制地起了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常炀看她没有进一步的激烈反抗,胆子更大了。他脱光衣服,整个人挤进了那个本就不算特别宽敞的浴缸里,从身后抱住了她。

“你看,这样不就暖和多了?”他低笑着,双手熟练地攀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

“嗯……”林晚若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对丰盈的雪乳在水中被一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水流的波动和手掌的搓揉带来了双重的快感。

“怎么可能……我们不能这样……”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不能?”常炀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可以?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他转过她的脸,吻住了她那微微张开,沾着水珠的樱唇。

这一次,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一个温柔且技巧十足的舌吻。

林晚若的防线,在酒精、温水和这个老男人滴水不漏的话术与温柔攻势下节节败退。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漩涡,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

她甚至开始想,常炀说得对,或许李策真的配不上自己。或许,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

或许……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反正,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再来一次?”常炀亲够了,抬起头,终于开口,语气却不是询问,而更像是一种带着笑意的陈述,“我怕你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叔这把老骨头倒是无所谓,就怕把你给干坏了。”

他这话说得粗俗,但又带着一股子亲昵的关心,让林晚若刚升起的一点反抗念头又烟消云散。但理智还是回笼了一丝,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不可以!”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下最后的通牒,“刚刚那是意外,不可以再…。”

“行行行,听你的,不做就不做。”常炀的反应快得惊人,他没有丝毫的纠缠,反而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甚至还主动拉开了距离,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哗啦啦地从他健壮的身体上流下,“真是的,脾气还不小。那我们不做了,玩点别的,总行了吧?”

他走出浴缸,用大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然后走到浴室门口,像是在等她。

林晚若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放弃。

这种被尊重的感觉,让她心里那点因为被强迫而产生的怨气又消散了不少。

她磨磨蹭蹭地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穿上了常炀放在门口的那件宽大的灰色睡袍。

睡袍上还带着一股洗衣粉的清香和阳光的味道,很干净。

两人回到了卧室。常炀让她坐在床边,自己则拿起了吹风机,插上电。

“头发不吹干容易头疼。”他说着,就站在她身后,打开了吹风机,温暖的风吹拂着她湿漉漉的秀发。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像个专业的发型师。

指尖偶尔会触碰到她的头皮和耳廓,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这种过分温柔和体贴的举动,让林晚若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错位感。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忘了,这个正在温柔地帮自己吹头发的男人,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趁喝醉酒把自己睡了。

“小林啊,”常炀的声音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林晚若下意识地问。

“就赌……看谁先受不了。”常炀关掉吹风机,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我用嘴帮你,你用嘴帮我。看是你先被我舔到受不了,还是我先被你弄出来。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林晚若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

“你……你流氓!太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用嘴……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我都不嫌你脏,你倒嫌起我来了?”常炀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再说了,你要是嫌脏,就用手就行。怎么,怕了?怕赢不了我?我还以为你挺厉害的呢。”

他这话,精准地戳中了林晚若的软肋。

她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什么都要争第一,骨子里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今天晚上,她一直被常炀牵着鼻子走,从身体到心理都处于被动的状态,这让她很不爽。

她看着常炀那副游刃有余。

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她想看他吃瘪,想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这个赌局似乎是一个机会。而且规则听起来对她很有利,她只需要用手,而他却要用嘴。

“好啊!”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赌就赌!你可别到时候耍赖!”

“君子一言。”常炀笑了。

两人重新脱掉了睡袍,以一种极其暧昧的69姿势在床上躺了下来。

林晚若头枕着柔软的枕头,常炀那根刚刚还只是半软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她的脸颊旁。

而她的双腿之间,则迎来了常炀那张带着些许胡茬的脸。

视觉的冲击和姿势的羞耻让她浑身不自在。

但还没等她适应,常炀就行动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埋下头,伸出舌头,在那片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神秘幽谷上,重重地舔了一下。

“嗯……”林晚若的身体猝不及防地颤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一种“他竟然不嫌弃我脏”的诡异念头瞬间击穿了她。

她看着眼前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的粗壮鸡巴,深吸一口气,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了上去。

她要赢。

她开始笨拙地上下套弄着。

那东西又粗又硬,握在手里像一根大黑铁棍。

她没什么经验,只能凭借着从某些渠道看来的模糊印象,机械地撸动着。

而另一头,常炀的攻势却是有条不紊,章法十足。

他那条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先是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上打转,然后像是找到了宝藏一样,精准地锁定了那颗最敏感的小豆豆,用舌尖开始或轻或重地挑逗。

“啊……别……别舔那里……”林晚若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下半身传来,让她快要疯了。

她的手上的动作也乱了节奏。

她要输了。这个念头让她更加焦急。常炀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非但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好像越来越硬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输了。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李策。

李策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她提过,想让她用别的方式帮他。

用胸部,或者用嘴。

但她每次都又羞又气地拒绝了。

她觉得那是很下流的事情,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做。

可是现在……为了赢……

林晚若心一横,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挺起自己那对饱满雪白的美乳费力地将那根粗壮的鸡巴夹在了乳沟里。

然后她用双手合拢乳房,将那根庞然大物紧紧地包裹住。

“哦……”常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极致的软腻和温热,让他也有些心猿意马。

林晚若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那根坚硬的东西来回摩擦,乳尖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她开始学着刚才用手的方式,用两团柔软的乳肉,上下地摩擦着那根鸡巴。

常炀似乎很享受,但他依然没有要射的意思。

林晚若急了。她看着那颗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亮晶晶的红肿龟头,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

她低下头,克服了心底巨大的羞耻感,张开樱唇,怯生生地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就在她的嘴唇触碰到龟头的那一刻,常炀的节奏突然变了。

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舔舐的速度和力度瞬间加快了好几倍。他的嘴不再只是挑逗,而是带着一股侵略性,在那小小的阴蒂上疯狂地吮吸。

“啊——!”

林晚若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一股山崩海啸般的快感从下半身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趾蜷缩在一起。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的理智和好胜心,在这一刻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纯粹的欲望。

常炀感觉到了她的高潮,他稍稍放慢了攻势,让她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一口气。

“忍不住了吧?”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要到了吧,小林?”

“才……才没有……”林晚若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没有一丝说服力。

“还嘴硬,”常炀笑了,他重新俯下身,舌头又开始不安分地撩拨起来,“别紧张,你就把我想象成你那个小男朋友,不就不尴尬了?”

“你不许说他!”林晚若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激烈。

常炀立刻就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的顽童,心里乐开了花。原来这小妮子的软肋在这里。

他故意又凑到她耳边,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挑逗着她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一边用气声说道:“怎么了?一提到李策就这么大反应?他平时也这么舔你吗?有我舌头厉害吗?嗯?”

林晚若被他问得又羞又气,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她想反驳,但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她越是羞窘,就感觉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

常炀清晰地感觉到,每当他提到“李策”这两个字,这具娇嫩的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紧绷,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的羞耻和抗拒。

而这种反应,对于正在进行侵犯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高级的春药。

他知道,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他翻过身,将林晚若压在身下,看着她那张因为高潮和羞耻而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和那双水雾迷蒙的美眸。

“来,小林,”他一本正经地说,“帮叔叔个忙,自己用手,把下面掰开,让叔叔看得清楚一点。”

“凭什么……你自己不会弄啊……”林晚若还在做着最后的口头挣扎,但她的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那白嫩修长的玉指,微微用力,将那两片还沾着口水和爱液的娇嫩花瓣缓缓地向两侧掰开,把自己最私密、最湿润、最脆弱的门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常炀的眼前。

常炀满意地笑了笑。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最后一个避孕套戴上,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

“小林,你跟李策,做过几次啊?”他一边缓缓地向下沉腰,一边故意问道。

“你管我!”林晚若羞愤地用枕头盖住脸。

而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常炀的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壮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啊!”

与第一次的干涩疼痛不同,这一次阴道内早已湿滑一片。那被撑开的充实感,瞬间就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所取代。

常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发现,羞耻玩法似乎对这个外表清纯内里闷骚的小美人有奇效。

“你们平时……都用什么姿势啊?”他一边挺动,一边在她耳边问,“他喜欢看你穿那身白色连衣裙吗?”

“烦人……别说了……”林晚若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次常炀提到李策,提到那些他们之间甜蜜的过往,她的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背叛感,而这种背叛感又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感。

穴道不自觉地收缩、绞紧,换来的是常炀更加猛烈的撞击。

“操……真紧……”常炀舒服地感叹着。

他把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让她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一边猛烈地冲撞,一边用手掌在那两团白嫩的臀肉上拍打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李策舍得这么打你屁股吗?”

“说啊,小林,是他操得你爽,还是叔叔操得你爽?”

林晚若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一阵阵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感的双重浪潮中浮沉,理智早已被冲到了九霄云外。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此刻正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就是李策。

不,比李策更厉害,更懂得如何让她快乐。

他似乎玩腻了,于是将她跪趴的身子扶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来,小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宠物,“坐上来。”

林晚若被他操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几乎是靠着本能,跨坐在了常炀结实的大腿上,双臂无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来试试这个,”常炀说着,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瓣,将她整个人向上抱起。

林晚若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的腰。

而常炀,就这么托着她,缓缓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林晚若感觉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下半身完全悬空,只有那个还连接着两人身体的地方,几乎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这叫火车便当,”常炀低笑着,开始迈开步子,在卧室里缓缓地踱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每走一步,都插得更深了?”

林晚若说不出话来。

这种姿势带给她一种极致的失重感和不安全感,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缠住这个男人才能不掉下去。

而随着他的走动,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因为重力的作用,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动那根硬物在敏感的内壁上进行全方位的研磨。

快感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断地冲刷着她。

“操……你这小逼,真是天生就是用来夹男人的……”常炀也感觉爽得不行。

怀里抱着一个白嫩柔软的尤物,一边走动一边操干,这种体验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能感觉到林晚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那紧致的穴肉因为紧张和刺激,一缩一缩地,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

他抱着她,走到了卧室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而薄薄的纱帘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室内这淫靡的一幕。

从楼下某些特定的角度,或许能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晃动人影。

“你说……要是有人在楼下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想?”常炀一边加快了原地抖胯的速度,让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密集水声,一边恶意地在她耳边问。

“你混蛋……快放我下来……”林晚若羞得快要疯了,她把脸深深地埋进常炀的颈窝里,不敢去看窗外。

常炀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抱着她回到了床边,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

他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秘境完全敞开,也让他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进行更深更有力的冲刺。

“怎么样?叔厉害吧?”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就……就那样……”林晚若还在嘴硬,“你就……做爱的时候……比较厉害而已……”

“哦?是吗?”常炀被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给逗乐了,“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说着,身下的动作频率陡然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又快又狠。

那根粗壮的鸡巴在紧致的阴道内高速地进出,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淫靡的水声。

“啊……啊……慢点……太快了……不行了……”林晚若很快就败下阵来,之前的快感变成了难以承受的冲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操散架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

“投不投降?”常炀在她耳边问。

“不……啊……不投降……”

常炀冷笑一声,攻势更猛了。

“嗯啊……要死了……求你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林晚若终于哭了,她感觉自己再被这么操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

“投降了?”常炀放慢了速度,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用龟头在她的花心处慢慢地研磨着,吊着她的欲望,“那得有点表示吧?叫声爸爸来听听。”

“你做梦!”林晚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叫?”常炀的动作又开始加快。

“啊——!”林晚若发出一声惨叫。

“叫不叫?”

“不……不叫……”

“行,有骨气。”常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林晚若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他猛地抽出了大半截,然后又狠狠地一次性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这一记釜底抽薪般的深顶,彻底击溃了林晚若的意志,她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叫……我叫……”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带着哭腔,屈服了,“爸爸……爸爸……别弄了……求你了……”

听到这声甜糯的“爸爸”,常炀感觉自己也快到了。

他又狠狠地冲刺了几十下,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射进了那层薄薄的橡胶套里。

他拔出还带着余温的鸡巴,将那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

然后,他像是恶作剧一般,随手就扔到了林晚若那张还挂着泪痕和潮红的俏脸上。

那个温热而又沉甸甸的小袋子砸在脸上,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触感,让林晚若的脑子嗡的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伸手就把那个东西从脸上扒拉下来,朝常炀扔过去。

“你干嘛啊!”她气呼呼地坐起来,裹着被子,一双美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这个男人太坏了,一点都不尊重人。

常炀不闪不避,任由那个装满了他子孙后代的小袋子砸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滚落到地上。

他看着林晚若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被惹毛了的小猫,觉得好笑又可爱。

“这有什么恶心的,”他凑了过来,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戏谑,他那根刚刚发泄过,还带着点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就在她眼前晃悠。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粘稠物。

“那个你刚刚不都帮我口过了吗?现在要不要……尝尝精液什么味道?”

“滚开!肯定又臭又腥的!我才不要!”林晚若嫌恶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自己不会拿去洗干净吗?”

“哎呀,洗多浪费啊。”常炀又开始他那套歪理邪说了,“再说了,叔这刚干完活,累都累死了,哪有力气动弹。小林,好人做到底,帮叔清理一下呗?”

“我才不……”

“真不尝?”常炀也不强迫,只是把那根东西在她那娇嫩的脸蛋上蹭了蹭,“那你闻闻,是不是有股奶香味?其实不难吃的,真的。很多女的都喜欢吃这个。”

林晚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甜的?真的假的?

“不信你试试,”常炀看她动摇了,立刻把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还带着些许黏腻液体和橡胶套味道的鸡巴凑到了她的嘴边,“就一下,不好吃你再吐出来。”

林晚若的脑子又一次短路了。

在好奇心和常炀那张能把黑说成白的破嘴的共同作用下,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尖,在那根还有些疲软的肉棒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咸、腥、涩的味道,瞬间在她味蕾上炸开。

“呸!你骗人!”她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嫌弃地别过脸去,“难吃死了!”

“是吗?不可能啊。”常炀却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开,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那你再多尝几口,仔细品品,后面就有甜味了。”

“唔……不要……”林晚若被他按着,只能被迫地张开嘴,将那根东西又含了进去。

她用舌头笨拙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心里把常炀骂了一万遍。

这个老骗子!

而常炀爽得眯上了眼睛。

等她把那根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像一根刚出厂的崭新肉肠时,常炀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你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吗?”他得意地说。

林晚若气得不想理他,自己跑去浴室冲洗。等她出来的时候,常炀也已经洗漱完毕,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过来,睡觉。”他朝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谁要跟你一起睡啊!”林晚若穿着他的睡袍,站在床边,气还没消,“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啊,这都几点了,”常炀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再说了,你现在回去,被你那个小男朋友看到你这副样子,你怎么解释?一身的味儿,腿都合不拢。乖,今晚就在这儿睡。”

他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她身上的睡袍也给脱了。

“哎!你干嘛呀!”林晚若惊呼。

“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常炀将她光滑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握在了她那只饱满的雪乳上,轻轻地揉捏着,“我就喜欢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睡。软乎乎的,多好。”

林晚若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她被他这么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那股气竟然也慢慢地消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泥潭里,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或许……就这样,也挺好的。

“喂,”她闷闷地开口,“你手别乱动。”

“不动怎么行,”常炀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用指尖捻着她的乳尖,“这么好的奶子,不摸白不摸。”

“流氓……”林晚若骂了一句,却没有再推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像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在这夜色中,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林晚若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感觉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看着常炀那张算不上英俊,但在此刻看来却莫名顺眼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她推了推他。

“喂,醒醒!”

常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宝贝儿,这么早。”

“我饿了,”林晚若理直气壮地说,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客人”,“快起来给我做早饭。”

“不是吧,”常炀一脸的难以置信,“大小姐,一般不都是女孩子给男人做饭的吗?再说了,昨天晚上我出了那么多力,射了那么多次,你不说给我补补营养,还让我伺候你?”

林晚若的脑海里浮现出李策。

李策从来都是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才叫她起床。

他总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是,她又看了看常炀那张带着点萎靡,眼下还有些青黑的脸,以为昨晚的两场大战真的把他累坏了。

她心里那点小小的愧疚感又冒了出来。

“看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估计连鸡蛋都分不清生熟,”常炀看她不说话,又开始用激将法,“行吧行吧,怕了你了。我待会儿下楼买两个包子回来,咱俩对付一下算了。”

“谁说我不会!”林晚若果然上钩,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你等着,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厨艺!”

“好啊,我拭目以待。”常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光着身子就往厨房跑。

“哎,等等,”他叫住她,“穿这个。”

他站起身,从橱柜拿出一条只到大腿根部的蓝色格子围裙。

“厨房里热,穿多了容易出汗。这个好,凉快。”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当我傻啊!”林晚若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被常炀连哄带骗地穿上了那条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围裙。

雪白的酮体在围裙下若隐若现,两条修长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

常炀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像个监工一样。

“先打鸡蛋,”他指导着,“对,两个就够了。盐少放点,不然齁死你。”

林晚若手忙脚乱地在厨房里忙活着。她确实很少下厨,动作笨拙得可爱。

“一看你平时就没怎么干过活,”常炀调侃道,“李策那小子把你伺候得挺好啊。”

“要你管!”林晚若回头瞪了他一眼。

常炀笑了笑,走了过去,从身后贴住了她。

他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重新昂首挺立的鸡巴,就这么在她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肉之间来回摩擦着。

“你不是说你很累吗?”林晚若感觉到了身后那根硬物的存在,脸颊有些发烫,“我看你精神得很啊,大骗子!”

“看见你这小骚样儿,再累也得精神起来啊。”常炀在她耳边低语,手也不老实地从围裙侧面伸了进去,握住了她胸前那只柔软的雪乳,轻轻揉捏着…

早餐做好,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

吃饭的时候,常炀的脚在桌子下面也不安分,用脚尖去勾蹭林晚若的大腿内侧。

林晚若被他弄得有些痒,也来了脾气。

她干脆一脚踩在了常炀的腿上,然后顺着他的腿向上,用她那只小巧秀气的脚,在那根硬物上不轻不重地踩着。

“再乱动,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踩废了?”她嘴上恶狠狠地威胁,但语气却软绵绵的,脚上的动作也更像是在挑逗。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常炀被她蹭得有些心猿意马,嘴上却不饶人,“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小脚丫,也就只能给叔挠挠痒。想让叔射出来,还得用你那张小嘴,或者下面那张更小的嘴。”

他说着,突然站起身,一把将林晚若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餐桌上,让她仰面躺下。桌上的盘子碗被撞得叮当作响。

“干嘛呀你!”林晚若惊呼。

“给你下面那张嘴也喂饱啊,不然多不公平。”常炀说着,埋下头,在那片已经有些湿润的幽谷间,开始了新一轮的饕餮盛宴。

他的舌头比昨晚更加放肆,也更加技巧十足。

林晚若很快就在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缴械投降,身体瘫软在冰凉的餐桌上,失神地喘息着,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把桌子都弄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林晚若的眼神还有些迷离。

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常炀的胯下,看到那根因为兴奋而挺立如枪的庞然大物,上面青筋毕露,龟头红得发紫,看起来比昨晚还要狰狞可怖。

“你……你怎么又硬得这么厉害……”她下意识地问。

“这才哪到哪,”常炀擦了擦嘴角的晶莹,一脸得意,“叔这叫天赋异禀,一夜七次都不在话下。”

“吹牛,”林晚若撇了撇嘴,但语气已经没什么底气了,“你就嘴硬吧。我看你憋得也挺难受的,求求本小姐,说不定本小姐大发善心,帮你撸出来。”

“撸多没意思,”常炀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直接再来一发算了。”

“不行!”林晚若立刻拒绝,但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她顿了顿,又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而且……而且也没有套套了……”

这句小声的嘀咕,却被常炀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心里一喜,知道又有机会了。

“没有了?”他故作惊讶地说,“那好办啊,咱们下楼去买呗。”

常炀说要下楼买东西,林晚若本能地就要去换回自己的衣服。

“哎,别穿你那件了,”常炀拦住她,“太显眼了,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林晚若觉得他这话很没道理,什么叫被人认出来?

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转念一想,万一……万一真碰上李策或者别的熟人,看到她从这个邻居大叔家里出来,确实不好解释。

她心里一虚,也就没再坚持。

“那我穿什么?”

常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一条松松垮垮的卡其色短裤。

“穿这个,”他说,“不用穿内衣了,天天被那玩意儿勒着,多累啊。放松一下。”

林晚若接过来,穿在身上。

衬衫很大,下摆几乎能盖住短裤,显得她整个人空荡荡的,两条腿又细又长。

不穿内衣的感觉确实很舒服,胸前那两团柔软被解放出来,自由自在。

她突然想到了李策。

李策平时总是莫名其妙地紧张,生怕别人看到她凸点的样子。

有时候她只是穿着睡衣想下楼丢个垃圾,他都非要让她换得整整齐齐才肯放行。

而眼前这个大叔,却显得如此大方从容,好像还在替她考虑,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样……才像个真正的男人。不像李策,像个爱吃醋的小男生。

两人一起下了楼。阳光很好,周末的小区里人不多,很安静。

他们并肩走着,快到小区门口的药店时,林晚若的脚步突然停住了,身体也僵了一下。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一家早餐店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份豆浆油条。

是李策。

看到他,林晚若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常炀的反应比她快得多。他一把拉住林晚若的手,将她拽进了旁边一栋楼的单元门洞里,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躲在阴影中。

林晚若的心怦怦直跳,既紧张又刺激。

她能清晰地闻到常炀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

她从门缝里,偷偷地看着不远处的李策。

李策买完早餐,并没有往他们这栋楼走,而是径直走向了小区门口那家网吧。

直到李策的身影消失在网吧门口,林晚若才松了一口气。

她感觉自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的大战,手心都出汗了。

而刚才那种和常炀一起躲避李策的感觉,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两个人是一伙儿的共犯感。

“都……都怪你!”她回过神来,有些后怕地捶了一下常炀的胸口,“差点就被发现了!”

“怎么,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常炀低笑着问。

“才没有!”林晚若嘴硬地否认,但她知道,自己心里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看,”常炀指了指网吧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刚才只买了一份早餐。我估计,昨天晚上他压根就没回家。在你心里,打游戏比你还重要呢。这种男人,你还留着过年啊?”

林晚若听到这话,心里十分失望。但她嘴上却不肯承认。

“关你什么事!”

“行吧,不关我事,”常炀耸了耸肩,“那你自己去买吧。我们两个一起去买那玩意儿,被人看到了不好,容易被误会。”

他这种处处为她着想的姿态,又让林晚若心里有些感动。

“切,”她嘴上却说,“敢做不敢当啊?胆小鬼。”

她自己一个人走进了药店。买完东西,两人又像做贼一样,快步回了家。

一进门,常炀就关上门,笑着问她:“怎么样?刚才那个店员,有没有一直盯着你看?”

“你想什么呢,”林晚若白了他一眼,“人家是女孩子。再说了,我穿得这么正常,有什么好看的。”

“对啊,”常炀意有所指地说,“多正常啊。”

这句话,让林晚若突然觉得,李策以前确实管得太宽了,给了自己太多的束缚,让自己感觉很没有自由。

难怪现在这么多女孩子都喜欢大叔,男人啊,确实还是需要沉淀一下才更有魅力。

常炀从她手里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愣了一下。

除了一盒杜蕾斯,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和一盒……包装上画着一只猛虎的壮阳药。

林晚若的脸瞬间就红了。

“你……你别误会啊!”她强装镇定地解释,“那个……那个避孕药,是怕万一……万一避孕套有破的危险,买个保险。那个……那个壮阳药,是……是我看你年纪也大了,怕你身体不好,给你……给你补一补……”

“我靠,”常炀被她这番欲盖弥彰的解释给逗乐了,“小林,我看不是我身体不好,是你自己饿了吧?把我当成老黄牛,准备榨干我啊?”

他说着,就把那两种药的包装都拆开了。他自己吞了一粒壮阳药,然后把那粒小小的白色避孕药,递到了林晚若嘴边。

“来,啊——张嘴。”

林晚若乖乖地吃了药。

常炀看着她伸出舌头,那粒白色小药丸在她舌头上,她那副傲娇又可爱的样子,感觉自己刚吃下去的药效瞬间就上来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林晚若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身上的衬衫和短裤,然后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直接插入。

“喂!你干嘛!你还没戴套!”林晚若挣扎着提醒他。

“你药都吃了,还戴什么套啊,浪费钱。”常炀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就不想试试,不戴套直接插进来,是什么感觉吗?”

“不行!”林晚若还在做着最后无力的抵抗,“戴了和不戴……不一样的……”

“没事,”常炀哄着她,手已经分开了她的大腿,“戴套不算出轨,吃药也不算出轨的……别怕……”

“噗嗤…”

没有了那层橡胶的阻隔,两片最滚烫、最湿滑、最柔软的血肉,就这么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连接感。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橡胶阻碍,常炀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晚若阴道内每一寸软肉的蠕动和吸附。

那是一种湿滑、温热、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仿佛他的整根鸡巴都被一张贪婪温软的小嘴死死咬住,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而林晚若的感受则更加强烈。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壮且带着勃勃脉动的硬物在自己最柔软的内里是如何进出、如何摩擦、如何挺进。

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都像是有电流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都激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感觉……怎么样?”常炀的动作很慢,“不戴套,是不是比戴套爽多了?”

“才……才没有……”林晚若嘴硬地反驳,但她那急促的喘息和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的腰肢,已经彻底出卖了她,“你……你快点动啊……磨磨蹭蹭的……烦人……”

“遵命,我的大小姐。”常炀低笑一声,抓着她的大腿根,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这一次,他似乎不急着让她高潮,而是像一个耐心的老师,带着她在情欲的世界里探索各种未知的领域。

他抱着她,来到卧室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看看,”他扶着她的腰,从身后进入,一边缓缓地撞击,一边让她看着镜子里那淫靡的景象,“看看你现在有多骚。”

镜子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从后面干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

少女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雪白的双乳随着撞击的频率而上下晃动。

而他们身体的交合处,那根粗壮的紫红色鸡巴,正毫不留情地在粉嫩泥泞的穴口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暧昧的水光和泡沫。

“我才不看……好……好丢人……”林晚若羞得想闭上眼睛,但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却让她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操干,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穴肉不自觉地收缩绞紧,换来的是常炀更加深入的顶弄。

“丢人吗?我觉得很美啊。”常炀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看你这小逼,多会吸啊。李策那小子,平时肯定没少被你榨干吧?”

“你别提他!”一听到李策的名字,林晚若的身体就下意识地一僵,穴道也随之猛地收缩了一下。

“哦?”常炀故意放慢了动作,用龟头在她的敏感点上轻轻研磨着,然后又冷不丁地问道:“怎么了?他没这么干过你?还是他没我干得你爽?”

“你……你烦人……”林晚若被他撩拨得快要疯了,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行,不提他,不提他。”常炀嘴上这么说,却又换了个话题,“那你说,叔的鸡巴大不大?你喜不喜欢?”

“不大……一点都不大……”林晚若还在嘴硬。

“不大?”常炀笑了,“不大能把你干成这样?水流得到处都是。来,夸我两句,夸得我高兴了,就射给你。”

“我才不夸你……”

“不夸是吧?”常炀突然停了下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拉扯研磨。

“啊……你……你干嘛……快动啊……”那种将入未入,让人求而不得的瘙痒感,比直接的抽插还要折磨人。

“夸我。”

“你……你坏死了……”

“夸不夸?”

“……大……你最大了……行了吧……”在欲望的驱使下,林晚若终于屈服了。

“还有呢?”

“你最厉害了……干得我……干得我好爽……求你了……快点动……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常炀,这才重新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最后,在一阵急促而又凶狠的撞击后,常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林晚若感觉一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滚烫洪流,毫无阻碍地尽数喷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着。

常炀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就这么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内射后被紧致穴肉包裹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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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退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爱液的粘稠液体从林晚若那被操干得有些红肿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了一道暧昧可耻的痕迹。

“你看,都流出来了。”常炀指着那片白浊,语气里满是炫耀,“叔的存货,够你吃一顿了。”

“都怪你……”林晚若瘫软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那片白浊,心里想着,还好吃了药,不然……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但这都是常炀的错,不是她的错。

对,都怪他。

“怪我什么?”常炀躺在她身边,侧过身子,用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小腹,脸上是那种吃饱喝足的餍足笑容,“要不是你这小逼太会吸,一个劲儿地缠着我不放,我能射这么多吗?我看啊,这都是你自找的。所以,这清理工作,也得你自己负责。”

“你……你胡说!”林晚若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我哪有……再说了,谁要帮你清理啊,脏死了!”

“脏?”常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的子孙,现在可都在你肚子里呢,跟我成一体了,你还说脏?那你不也脏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拦腰抱起,“走,叔带你去洗白白。不然待会儿全流床上了,我还得洗床单。”

被他这么一抱,林晚若感觉自己小腹里的那些液体又向外涌了一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粘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轨迹。

这种感觉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也只能任由常炀抱着她再次走进了浴室。

淋浴的热水从头顶冲刷下来,常炀将她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柔软的雪乳上揉捏,另一只手则滑向了林晚若的下体。

“让我检查检查,里面还有没有存货。”他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了那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闭合的湿热穴口。

甬道内壁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滑腻不堪。

“别……别弄那里……”林晚若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这么一弄,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弄干净怎么行,”常炀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将那些浓稠的液体一点点地向外勾带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在白皙的腿根和深色的地砖上显得格外刺眼,“你看,这么多……都把你给喂饱了。今天晚上,你可别想再吃别的东西了。”

他一边用手指帮她“清理”,一边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着下流的话。

林晚若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充气娃娃,被这个男人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玩弄着,而她除了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竟然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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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喜欢他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喜欢他一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调侃自己,甚至喜欢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这太可怕了。

洗完澡,两人又回到了床上。这一次,常炀没有再做什么,只是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习惯性地盖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上,轻轻地揉着。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常炀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他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也开始微微抽搐。

“喂……你怎么了?”林晚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没……没事……”常炀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他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能……可能是昨天……射太多了……有点……有点脱力……”

“你……你别吓我啊!”林晚若这下是真的慌了,她看着常炀那副好像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怕。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去拿手机,一边骂他:“都怪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节制!活该!你等着,我……我叫120!”

就在她摸到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常炀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副熟悉的欠揍得意的笑容。

“看吧,”他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林晚若愣住了,足足过了三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个老狐狸给耍了。

“你混蛋!”她气得把手机扔到一边,抓起枕头就往常炀身上砸,“你神经病啊!好玩吗?吓死我了!”

“好玩啊,”常炀任由她打,笑得更开心了,“不这么试试,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呢?”

“谁心里有你了!自作多情!”林晚若打累了,气呼呼地停下来,嘴上却还在埋怨,“我就是怕你死在我这里,我不好跟警察解释!”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常炀也不跟她争,只是搂着她,目光在她那身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雪白酮体上流连。

“说真的,小林,”他突然说,“你身材这么好,不穿比基尼真是可惜了。”

“我才不要穿那种东西,”林晚若想都没想就说,“布料那么少,多羞人啊。而且……而且毛毛都会漏出来的……”

她这话刚说完,就看到常炀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毛毛?”他凑了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片不算茂密的神秘地带,“我看看,多不多?”

“不给看!”林晚若赶紧并拢双腿。

“哎呀,又不是没看过,”常炀开始了他那套软磨硬泡的功夫,“让我看看嘛。其实啊,有毛毛才不好看,也不卫生。你看那些电影明星,游泳运动员,人家都剃得干干净净的。你想想,一片光溜溜的,多干净,多漂亮。”

“我才不要剃!”林晚若的态度很坚决,“疼死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常炀循循善诱,“我帮你弄,保证弄得又快又好。弄完了,你穿什么比基尼都好看,保证迷死一大片。”

“谁要迷死别人了!”

“那你迷死我总行了吧?”常炀说着,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从浴室里拿来了剃须刀和泡沫。

“你……你别乱来啊!”林晚若嘴上还在抗拒,但身体却没怎么挣扎。她被常炀按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冰凉的剃须泡沫被涂抹在那片温热的私密地带,带来一阵奇异的感觉。然后,她感觉到冰凉的刀片开始在那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刮过。

常炀的动作很温柔,林晚若除了感觉到一点轻微的搔痒,确实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羞人的场面,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把自己身体最私密的毛发,一点一点地剃除干净。

很快,那片原本并不茂密的丛林,就变成了一片光洁如新的平原。白皙的肌肤上,那道粉嫩的缝隙显得格外清晰诱人。

“你看,”常炀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不就好看多了吗?跟个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水嫩水嫩的。”

林晚若睁开眼,看着自己那片变得光溜溜的下体,羞死人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男人打上了一个新的私密烙印。

羞耻,但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常炀看着林晚若那片被自己亲手“开垦”出来的光洁如新的私密地带,心里那点刚刚平息下去的火苗又“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小林,”他凑过去,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这么漂亮的‘荔枝’,不拿出去给人看看,多可惜啊。”

“你看过了不就行了,”林晚若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我才不要给别人看!”

“不是给别人看,”常炀笑了笑,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循循善诱,“我是说,咱们可以玩点刺激的。比如说,找个没人的地方,你把衣服掀起来,就一秒钟,怎么样?”

“你有病啊!”林晚若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就是因为有可能会被人看到,才刺激啊。”常炀继续说,“再说了,怕什么,反正又没人认识你。你不是一直觉得你那个小男朋友管你太严,不自由吗?这不就是你体验自由的最好机会?”

他又一次精准地戳中了林晚若的心事。

“我……我才没有……”林晚若嘴上还在否认,但心里却已经开始动摇。

她确实很讨厌李策那种管家婆一样的控制欲,也确实很想体验一下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常炀的提议,就像伊甸园的禁果,明知有危险,却又让她忍不住想尝一尝。

“就一次,咱们开车出去,找个绝对没人的小路,”常炀继续描绘着那诱人的蓝图,“车窗一关,谁也看不见。你就对着窗外,掀一下衣服,就一下,然后咱们就回来。怎么样?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那……好吧……”林晚若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但说好了,就一下啊!而且必须是没人的地方!”

“遵命,我的大小姐。”

常炀开着他那辆看起来很低调的大众车,载着林晚若驶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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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若坐在副驾上,身上还是那件宽大的白衬衫和短裤,里面空无一物。

每次车子经过颠簸路面,她都能感觉到胸前那两团柔软在衬衫里微微晃动,乳尖和布料摩擦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但又带着难以启齿的快感。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条偏僻的沿江公路上。这里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

“好了,就这里吧。”常炀熄了火,转头看着她。

林晚若的心怦怦直跳。

她看了一眼窗外,确实没什么人。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掀起了身上那件白衬衫的下摆,露出了她那对饱满雪白的没有一丝束缚的雪乳。

就在她掀开衣服的一瞬间,常炀突然俯身过来,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那颗因为紧张和空气刺激而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尖。

“啊!”林晚若惊呼一声,手一抖,衬衫又落了下去。

“你……你干嘛!”她又羞又气。

“忍不住,”常炀抬起头,嘴上还带着晶莹的口水,脸上是得逞的坏笑,“谁让你这么诱人。”

他说着,也不等林晚若反应,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已经怒不可遏的庞然大物掏了出来。

“来,作为刚才吓到你的补偿,”他把那根东西递到林晚若嘴边,“允许帮叔叔吹一下。”

“我不要!”林晚若别过脸去。

“不行,”常炀开始耍无赖,“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车窗打开,让路过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在车里勾引我的。”

“你……!”

“而且,”常炀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我还得拍下来,当个纪念。不然以后忘了怎么办?”

“你敢!”林晚若这下是真的急了,拍视频,这绝对是她的底线。

“有什么不敢的,”常炀晃了晃手机,“你看,这前置摄像头,角度多好。”

“常炀!你别太过分了!”

“行行行,不开玩笑,”常炀看她真的要生气了,立刻就收起了那副无赖嘴脸,换上了一副商量的语气,“那这样,我不拍,咱们用你的手机拍,怎么样?视频存在你那里,你想删就删,我不碰。就当……就当是我们俩这次疯狂之旅的一个纪念。以后老了,拿出来看看,不也挺有意思的?”

他又开始偷换概念。

林晚若看着他,心里天人交战。

用自己的手机拍,似乎……确实要安全一些。

而且,她心里也隐隐约约地觉得,把今天这些疯狂的事情记录下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这是她反抗李策,追求“自由”的证明。

“那……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后递给了他。

常炀接过手机,架在中控台上,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录制键。

视频一开始,就是林晚若那张写满了羞耻和抗拒的脸。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镜头,只是僵硬地张开嘴,将那根粗壮的鸡巴含了进去。

常炀一边享受着她那生涩但温热的口腔服务,一边伸出手,探进了她那宽大的衬衫里,握住她另一只柔软的雪乳,肆意地揉捏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大腿滑下,伸进了短裤里,在那片刚刚被剃得光洁溜溜的私密地带,找到了那个湿滑的入口,用手指在里面抠挖搅动。

“嗯……啊……”在上下双重的夹击下,林晚若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小腹也开始一阵阵地收缩。

“不……不行了……”她推开常炀,喘着气说,“我要……我要回家……”

“怎么了?”常炀明知故问,“是不是想做了?”

“才没有!”林晚若嘴硬道,“我就是……累了!快点带我回家!”

“行啊,”常炀笑了笑,“不过,你得再满足我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

“你快说啊!烦死了!”

“很简单,”常炀发动了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把衣服全脱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在副驾上,我就带你回去。”

“你疯了!”林晚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会被路上的摄像头拍到的!”

“怕什么,”常炀从储物盒里拿出一个一次性的黑色口罩,递给她,“戴上这个,谁认识你?再说了,路上的摄像头哪有那么清楚。”

他又开始哄她,说这才是真正的解放天性,说这才是对李策那种束缚最有力的反抗。

林晚若被他说得又一次动摇了。

戴上口罩……好像确实没人能认出自己。

而且,这种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她看着窗外的街景,又看了看旁边这个一脸坏笑,但似乎总能说到她心坎里的男人,最终,还是默默地,在昏暗的车厢里,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戴上了那个黑色的口罩。

常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戴着黑色口罩的林晚若,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光线透过车窗,在她那光洁如玉的酮体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安全带勒在她乳沟中间,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随着车辆行驶而微微晃动的饱满雪乳,但这种姿态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气。

她将头扭向窗外,假装在看风景,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紧绷的身体曲线,无一不暴露了她内心的羞耻与紧张。

常炀一边开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欣赏着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心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他伸出右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林晚若光洁的大腿上。

“你干嘛!”林晚若像是被电了一下,身体一缩。

“开车累了,放一下手而已,”常炀的语气理所当然,手掌却开始不老实地在她那滑腻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再说了,光看多没意思,总得摸摸才过瘾吧。”

“你……你专心开车!”林晚若的声音有些发虚。

“放心,叔是老司机,技术好得很,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在你身上。”他说着,手指已经顺着大腿根部,向那片光洁的神秘地带探去。

“别……别碰那里……”林晚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住他作乱的手。

“怎么了?又流水了?”常炀的手指在那湿滑的缝隙边缘轻轻一刮,带出晶莹的黏丝。

他将手指凑到林晚若戴着口罩的嘴边,“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林晚若羞得把头埋得更低了。

常炀也不勉强,将那根沾着她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咂了咂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真甜。”

他这副旁若无人的无赖行径,让林晚若又气又羞,却又无可奈何。

车子在车流中穿行,每一次与其他车辆擦身而过,每一次路过有监控的十字路口,都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但这种极度的紧张和羞耻,却又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终于,车子驶入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常炀停好车,熄了火。车厢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

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一把将林晚若抱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到家了,我的小野猫。”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看着她那张因为一路上的刺激而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低头吻了上去。

林晚若的身体现在敏感得不行,被他这么一抱一亲,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根刚刚还只是半硬的鸡巴,在自己的臀肉之间,迅速地膨胀、变硬,像一根大黑铁棍,硌得她有些难受。

“常炀……我们上去吧……”她有些害怕在这种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做些什么。

“急什么,”常炀的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游走,声音里带着笑意,“这么好的地方,不玩点刺激的,多浪费。”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副驾驶的座椅靠背放倒,然后抱着林晚若,将她压在了放平的座椅上。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两具赤裸的肉体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你……你又想干嘛……”

“你说呢?”常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能看清自己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叔的药效还没过呢,总不能浪费了吧。”

他抓着林晚若的脚踝,将她两条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来,让叔叔看看,你这被剃干净的小逼,是不是变得更紧了。”

说完,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巴,在那已经湿滑不堪的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狭窄的空间,让每一次撞击都显得格外沉闷而有力。车窗玻璃随着他们身体的晃动而微微震动着,仿佛也在为这场地下车库里的野战而兴奋。

林晚若的嘴被常炀死死地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抓住,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座椅上。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对饱满的雪乳上肆意揉捏,将那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林晚若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车内狭小的空间限制了他们的动作幅度,却也让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结实,更加深入。

每一次,她都感觉那根粗壮的硬物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直抵心脏。

车窗外偶尔会有车辆驶过的灯光扫过,将车内交缠的人影一瞬间照亮,又迅速归于黑暗。

每一次光线的闪过,都让林晚若的心提到嗓子眼,但这种被发现的恐惧,却又奇异地转化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的反应比在卧室里时还要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常炀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松开林晚若的嘴,让她得以喘息。

“怎么了?”他看着身下已经失神的女孩,低声笑道,“没力气了?这就受不了了?”

“你……你快点……快点结束……”林晚若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我怕……我怕有人过来……”

“怕什么,”常炀一边说,一边拔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将林晚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脸朝下趴在座椅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这个角度,就算有人路过,也只能看到叔的背影,最多再看到你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晃,谁知道你是谁?”

他说着,便扶着那根鸡巴从后面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这个姿势让林晚若感觉更加羞耻,也更加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摩擦。

她的脸紧紧地贴着冰凉的座椅皮革,听着自己被操干时发出的淫靡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小林,”常炀一边猛烈地冲撞,一边用手掌在她那两瓣浑圆的雪臀上拍打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你说,你男朋友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许……不许说他……”林晚若的声音都在发颤。

“怎么,心虚了?”常炀的动作更狠了,“还是说,你怕他知道,你其实更喜欢被我这么粗暴地对待?你这个小骚货,嘴上说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你看你这小逼,把我吸得多紧。”

在常炀的语言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林晚若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在极致的快感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是一个纯粹用来承载欲望的容器。

常炀也在这场车震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在又一次猛烈的冲刺后,将所有的精华都射在了林晚若的蜜穴深处。

两人在车里喘息着平复了许久,才整理好衣物,跟做贼一样,快步上了楼。

回到熟悉的卧室,林晚若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中回到了现实。她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等她出来的时候,常炀已经躺在了床上,正拿着她的手机在看。

“你干嘛!偷看我手机!”林晚若冲过去就要抢。

“看什么啊,”常炀把手机递给她,“我就是在欣赏咱们刚才拍的‘纪念品’呢。没想到啊,小林,你上镜还挺好看的。”

“我要删了!”林晚若的脸又红了。

“删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常炀把她拉到床上,搂进怀里,“你自己留着好好欣赏。”

常炀看着林晚若气鼓鼓地护着手机,像只护食的小猫,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怎么了?”他故意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手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健康的玩意儿。”

“不行!凭什么给你看!”林晚若立刻反驳。

“对啊,”常炀一摊手,逻辑满分地说道,“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能看的?除非……你背着李策,在外面偷人了?”

他这话一出,林晚若瞬间就像被戳中了心事,矢口否认道:“你……你别胡说!”但一想到自己和常炀刚刚才经历过的那些疯狂,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就弱了下去,眼神也有些闪躲。

“那不就对了,”常炀看她这副心虚的样子,乘胜追击,“既然没鬼,就让我看看呗。我就是好奇,你们这些小年轻,平时都在聊些什么。”

林晚若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她当然不想让他看,手机里全是她和李策的甜蜜日常,给他看就羞死人了,可她又找不到一个正当的理由来拒绝。

就在这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或者说是急中生智。

她抬起头,看着常炀,脸颊有些发烫,用一种带着点豁出去的傲娇语气说:“那……那这样!我现在帮你弄出来,只要你射了,就……就不许再看了!”

她以为这个条件能难住他,让他知难而退。

常炀被她这副可爱又天真的样子给逗笑了,他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

“行啊,”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说话算话。”

于是,林晚若只能硬着头皮,履行自己的“诺言”。

她跨坐在常炀身上,解开了他睡袍的带子,将那根已经有些抬头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她回忆着昨晚的样子,挺起胸,用自己那对丰腴雪白的美乳,将那根鸡巴夹在了乳沟里,开始上下摩擦。

而常炀,则心安理得地拿起她的手机,点开了相册。

“啧啧啧,”他一边看着,一边发出点评,“怎么都是这些大头贴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们年轻人,做爱的时候不拍点视频当纪念吗?”

屏幕上,是李策和林晚若在各种地方的甜蜜自拍。在图书馆,在电影院,在海边。照片里的她,笑得天真烂漫,一脸幸福。

林晚若又羞又恼,胸前的动作都停了一下:“关你什么事!又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变态!”

“我这叫记录生活,懂吗?”常炀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哎呀,你这手机内存都快满了,我帮你删一点吧。反正这些照片都差不多,看着也占地方。再说了,搞不好你们俩马上就分了,留着这些看着也心烦。你看你这手机卡得,他也不说给你换部新的?”

“不行!一张都不许删!”林晚若急了。

“那可由不得我了,”常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脸上是那种欠揍的笑容,“就看你这边能不能让我满意了。你要是让我射不出来,我可就一键清空了啊。”

林晚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多大的坑。

她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没办法,她只能无奈地加快了胸前的动作,甚至为了让他快点缴械,俯下身,张开嘴,用她那温热的小嘴,把那根鸡巴含了进去,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然而她的嘴都酸了,常炀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边享受着,一边对她的手机相册指指点点。

林晚若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最丢人的事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她心里又开始给自己找借口:这是为了保护我和李策的回忆,我是在做一件“正义”的事情。

这么一想,她心里的坎好像就过去了,她松开嘴,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自己那片湿滑的蜜穴,一咬牙,缓缓地坐了下去。

“哦……”

常炀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给爽到了。他没想到这只傲娇的小野猫,居然会主动骑上来。

“对……就是这样……”他空出一只手,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语气里满是赞赏和鼓励,“自己动,让我看看你会不会。”

林晚若红着脸,开始生涩地模仿着某些看过的片段,在常炀身上上下起伏,主动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紧致湿热的穴道,去套弄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常炀被她这主动的样子爽得不行,他拿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她。

“来,宝贝儿,看镜头,”他引导着,“笑一个,对,就是这样。再摆个剪刀手,比个耶。舌头吐出来一点,对对对……”

“你变态啊!”林晚若一边嘴硬地骂他,一边却又像个听话的提线木偶,鬼使神差地照着他的指令,对着镜头,摆出了一个双手比耶,歪着头,俏皮地吐着舌头的羞耻动作。

做完之后,她甚至还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是……是这样吗?”

那一瞬间的风情,让常炀感觉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砰!砰!砰!”

突然,一阵急促而又粗暴的拍门声,像战鼓一样毫无预兆地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响。

床上的两人都吓了一跳。林晚若更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瞬间从情欲的迷离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就要从常炀身上爬下来。

“草!”常炀低声骂了一句,脸上满是不爽。

他显然也正在兴头上,根本舍不得就这么拔出来。

他干脆一把抱住林晚若,就这么保持着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状态,将她推着挪到了客厅。

林晚若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那点力气在情欲和惊吓的双重作用下,显得微不足道。她整个人几乎是被常炀插着带到了门口。

“草你妈的谁啊!”常炀对着门外就破口大骂,“敲门跟催命一样,没礼貌啊!”

门外传来一个同样愤怒的声音,那声音,林晚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是李策!

“我操你妈的常炀!你他妈给我开门!老子早就跟你说了,你们家他妈的又漏水了!老子天花板都快被你泡烂了!你他妈是不是聋啊!”

李策的声音听起来糟透了,充满了年轻人压抑不住的火气。

林晚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听清楚李策的话后,她又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来抓奸的,只是为了漏水的事。

但随即,一股比被抓奸还要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瞬间将她淹没了。

一门之隔,外面站着的是她最爱的男朋友。

而她,却正光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插着,那根属于别的男人的鸡巴,此刻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被这个大叔操了一天一夜,被内射,甚至还被拍下了那种不堪入目的视频。

就算是酒后乱性……这也太过分了。都怪常炀这个混蛋!林晚若又一次在心里,熟练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身后的男人身上。

“草你妈的!你他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打扰老子好事!”常炀也对着门外喊了回去,语气里满是被人打断的不爽。

“老子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他妈今天非骂死你个傻逼不可!”李策在门外歇斯底里地吼着。

常炀心里笑了。这傻逼,看来是因为联系不上女朋友,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跑到自己这里来当撒气了。

可惜啊,你女朋友现在可没空理你。我正用你女朋友好好地发泄呢。

一股恶趣味涌上心头。常炀低下头,在林晚若耳边用气声说:“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他没等林晚若回答,就半推半抱地,将她抵在了冰凉的防盗门上。

“趴上去,从猫眼里看看你男朋友现在的衰样。”

“不要!”林晚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肯定会被发现的!”

“是吗?”常炀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向里一顶,“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开门,让他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林晚若被他这一下顶得浑身一软,也真的被他这句威胁给吓到了。

她真的怕常炀这个疯子会做出这种事。

她那点傲娇和嘴硬,在绝对的恐惧面前,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别……别……”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温柔,“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常哥……你别开门……”

“这就对了嘛。”常炀满意地笑了笑,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语调。

他扶着林晚若的腰,让她趴在门上,调整好角度,然后从后面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林晚皱着眉头将眼睛凑到了猫眼上。

猫眼那小小的圆形视野里,是李策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他还在门口骂骂咧咧,像一条狂吠的狗。

“哎,对了,”常炀一边在林晚若身体里冲撞,一边突然提高了音量,对着门外喊道,“我说小子,火气这么大,是不是你女朋友没帮你泻火啊?说起来,你女朋友去哪了?”

门外的李策一听常炀提到林晚若,更是火冒三丈,骂得也更难听了,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林晚若透过猫眼,看着李策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她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常炀不想和李策好好相处了。

李策有时候的脾气确实是太差了,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

李策在门口骂累了,终于也消停了,他喘着粗气,撂下一句狠话:“你他妈给老子等着!改天我再来骂你!”

“操你妈,我等着你。”常炀在屋里回了一句,还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声。

听到李策下楼的脚步声远去,林晚若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都怪你!”她回过头,埋怨地看着常炀,“你刚才差点吓死我!”

“我这不是看他太嚣张,帮你教训教训他嘛。”常炀却像是被刚才那场隔门对骂给刺激到了,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羞辱李策这件事,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一把将林晚若从门上抱了下来,大步流星地走回卧室,将她重新扔到了床上。

床垫因为巨大的冲力而向下深陷,又将她柔软的身体高高弹起。还没等她稳住身形,常炀那带着灼人热度的身体就已经压了上来。

“刚才在门口,是不是很爽?”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得意的光芒,“听着你男朋友在外面像条狗一样乱叫,下面是不是夹得更紧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林晚若的声音微弱,毫无说服力。

刚才那场面,恐惧远大于刺激,但她不得不承认,当常炀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而李策就在门外时,那种极致的背德感确实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

“嘴还挺硬。”常炀笑了,他也不再废话,直接分开她那双因为脱力而有些不听使唤的玉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又那么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常炀像是要把刚才被打断的火气和羞辱对手的快感,全部发泄在这具年轻曼妙的身体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狠,毫不留情,床架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说,你男朋友在网吧打游戏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这么在别的男人床上浪叫?”他一边操干,一边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着诛心的话。

“我没有……嗯啊……你轻点……”林晚若想反驳,但身下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却让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而这声音,在常炀听来,无异于最美妙的春药。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翘起那两瓣被他操得通红的浑圆屁股。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你说,他要是知道,他那个清纯得像茉莉花一样的女朋友,在我面前骚得像个小母狗,他会不会气得当场猝死?”

“不许……啊……不许你这么说……”

“怎么?心疼了?”常炀的动作更狠了,“你这个小骚货,嘴上护着他,身体倒是诚实得很。你看你这小逼,水都流到床单上了。告诉我,是他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

林晚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却出卖了她。

在常炀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被快感所吞噬。

她的小腹深处,一股热流正在汇集,越来越强烈。

“快说!”常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是……是你……是你爽……求你了……慢一点……我要……我要死了……”

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感的双重冲击下,林晚若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泉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漉漉。

常炀感觉到她穴道的剧烈收缩和绞紧,也发出了一声低吼。他又加快速度冲刺了十几下,最终又将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林晚若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常炀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点了一支事后烟。他看着身旁这个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女孩,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种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操他女朋友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他抽完一支烟,看到林晚若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便推了推她。

“喂,死了没?”

林晚若没理他。

“行了,别装死了,”常炀笑了笑,把她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累坏了吧?叔给你按按。”

他说着,就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在她那酸痛的腰背和浑圆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按捏起来。

林晚若本来还想发脾气,但被他这么一按,身体的酸痛感确实缓解了不少,也就没再反抗,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

常炀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说:“说真的,你那个小男朋友,真配不上你。”

“要你管。”林晚若闷闷地说。

“我这不是替你可惜嘛,”常炀说,“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怎么就找了那么一个脾气又臭,又没本事的毛头小子。你看他刚才那样子,哪有一点男人的担当?只会跟疯狗一样乱叫。”

林晚若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常炀说的有几分道理。李策今天的表现,确实让她很失望,他居然因为生气而迁怒于一个无辜的邻居。

当然,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李策也没有一个消息过来。

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还是,什么事情都不他的面子重要?

若若脑海里不断纠结着。

“你值得更好的。”常炀看着她,“一个懂得欣赏你的美,有能力给你未来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只会打游戏,小气,好面子,还限制你穿衣自由的小屁孩。”

林晚若看着常炀那副头头是道的样子,心里有点不爽,她不愿意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心里确实也想不到能反驳什么。

“以后不许再提我跟他的事,”她严肃地说,像是在给自己下命令,也像是在警告常炀,“我跟他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行,不关我事,”常炀笑了笑,从善如流,然后一把熄灭了手里的烟头,翻身又压了上来,“那我总该干点关我事的事了吧?我负责让你舒服,总行了吧?”

“你……你是牲口啊!还来……”林晚若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但那点力气软绵绵的,更像是调情。

“我一夜七次郎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常炀在她耳边低语,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就怕你这小身板顶不住。”

“我才不信,”林晚若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别到时候死在床上就行。”

常炀突然觉得时机成熟了。

“光做多没意思,”他说,“咱们拍个视频怎么样?就对着咱们这儿拍,把你这小逼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拍得清清楚楚。以后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林晚若对他的执着简直无可奈何,她感觉自己的底线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像沙滩上画的线,被海浪一冲就没了。

她有些疲惫,也有些自暴自弃了。

“你想拍就拍吧,”她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跟自己生气,“幼稚鬼。”

“嘿嘿,得令!”常炀像是得了圣旨,兴高采烈地从床下翻出一个小三脚架,把林晚若的手机架好,调整好角度,对准了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

他刚弄好,却又“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

“存储空间不足,视频都拍不了了。”常炀一脸“惋惜”地看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晚若嘟了嘟嘴,她刚才被李策那副样子伤透了心,现在确实也不太想在手机里时时刻刻看到那些曾经的甜蜜回忆了。

“那你删吧,”她又把脸埋进枕头里,有些逃避“反正……反正我云盘里还有备份。”

“好嘞!”常炀心里得意至极,操作手机,干脆利落地将相册里所有关于李策的照片和视频都删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手机存储空间瞬间变得宽裕,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万事俱备。他爬上床,重新压在了林晚若身上。

“来,宝贝儿,咱们开始咱们的表演。”

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那颗硕大通红的龟头,在林晚若那片被剃得光洁溜溜,此刻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来回摩擦。

镜头的特写下,画面充满了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那根青筋毕露的粗壮鸡巴,与少女那片白皙粉嫩的私密地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每一次摩擦,龟头都会带起一片晶莹的淫液和暧昧的水光,粉嫩的穴肉被反复地刮蹭,微微外翻,仿佛一张急切渴求着的小嘴,想要将那根硬物一口吞下。

林晚若被他这不急不缓的折磨撩拨得浑身发烫,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臀部也开始无意识地向上迎合。

“急了?”常炀低笑着,终于腰部一沉,在一声清晰的“噗嗤”声中,将鸡巴完全地送了进去。

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刻。

那两片娇嫩的花瓣被粗暴地顶开,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硬物,随着鸡巴的完全没入,甚至被带得向里翻卷进去。

结合处被撑得满满当当如同一个O型,没有一丝缝隙。

常炀开始缓缓地抽动。

镜头里,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根粗壮的茎身上挂满了晶莹的爱液,而穴口则依依不舍地收缩,仿佛想要挽留。

每一次顶入,都能看到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撞击而荡起一波波惊心动魄的肉浪。

“小林,”常炀一边操干,心里满意得不得了,“你看,剃完毛多好看。白白嫩嫩的,夹着我这根又黑又粗的大家伙,简直是天生一对。”

“你……你恶心……”林晚若羞得快要疯了,她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只能把脸埋在常炀的胸膛里。

“恶心吗?我怎么觉得你挺喜欢的,”常炀掐着她的腰,让她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你看你这小骚穴,把我吸得多紧。是不是比你那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得你更舒服?”

他又开始用李策来刺激她。

林晚若不说话,只是用更加剧烈的身体反应来回应他。羞耻、背叛、和肉体上无法抗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常炀看她这副骚样,更是兴奋。

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让镜头从不同的角度,记录下她被自己操干的各种淫态。

有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有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被自己从后面猛烈冲撞的样子,还有她被自己抱起来,两腿M字打开,对着镜头自己掰开嫩穴的样子。

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背德的快感。

最后,常炀将她抱到了床沿,让她躺下,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以一个最原始也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小林,看着镜头,”他喘着粗气,引导着她,“我要射了……全都给你……”

林晚若迷离地睁开眼,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记录着这一切的手机摄像头,又看了看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这个男人,她的眼神里,除了情欲,似乎还多了一丝别的东西。

是解脱?是堕落?还是……享受?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当常炀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那股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也随之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的高潮。

视频的最后,定格在常炀拔出鸡巴后,那股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白浊液体,从她那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蔓延开来的一幕。

像一朵在雪地里,悄然绽放的肮脏而又艳丽的妖花。

……

李策不知道林晚若是从什么时候说完的。

他呆滞着,嘴巴半张,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若若香香软软的身体还贴在他身上,此刻却完全无法带给他任何慰藉。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分不清脑海里那些常炀和若若的淫乱画面,到底是由于若若刚才那平静的讲述,还是他自己在极度的痛苦中添油加醋的想象。

他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林晚若则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这副痴呆的样子。

她那双猜不透的眼睛让李策回过神。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甚至连自己此刻应该保持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确定。

他应该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地把她推开?还是一气之下,摔门而出?

他好像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

李策觉得世界都不真实了。

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去相信的?

若若……他心里那个清冷、骄傲、纯洁得像月光一样的若若,怎么会被常炀那个又老又油腻的傻逼拿捏成那样?

那个家伙,就是个强奸犯!

若若为什么会……

操你妈的常炀……

“这是你自己要听的。”若若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那个混蛋……”李策终于拼凑出一句话来,“你为什么……放过了他?”

“因为……”林晚若看着他,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因为是假的啊。”

李策愣住了。

“什么?”

“我编的,”林晚若从他怀里坐起来,捏了捏他那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傻气的脸,“为了气你。”

“你……你说什么?”李策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重启了,但系统还没加载出来。

“我说,刚才那些,都是我瞎编的。”林晚若还在被他刚才的傻样逗笑,“什么去他家吃饭,什么喝酒,什么迷奸,都是假的。”

李策看着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那……那你那天晚上,没回宿舍,到底去哪了?”

“我去网吧找你了啊,笨蛋。”林晚若白了他一眼,“我在你后面那排,看了你一晚上。看你玩那个破游戏,看你抽烟,看你一脸死了爹妈的样子。我本来想等你打完游戏再过去找你,结果你个猪头,直接在座位上睡着了。”

“后来我看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没叫你。然后就也去开了一台机子看了一晚上韩剧,结果越看越生气。”

“第二天早上,我看你还没醒,就自己先回宿舍了。我想,你要是真在乎我,醒了以后肯定会来找我的。”

“结果呢?”她撇了撇嘴,“你倒好,直接玩消失了。一连一个礼拜,电话不打,微信不发,我还以为你去缅北务工了呢。”

李策听完,感觉自己像是坐了一趟从地狱十八层直达南天门的过山车。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为自己当初的愚蠢而感到羞愧。

他一把将林晚若重新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若若,对不起。”

“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林晚若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刚到公司见面的时候怎么不说?还和其他漂亮女生有说有笑。”

李策连忙辩解道:“我……我哪有跟别的女生有说有笑,那不都是同事吗?再说了,我那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林晚若打断了他,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李策错愕地看着她。不是……这剧本不对啊。我们不是应该紧紧相拥,然后为爱鼓掌吗?怎么你还要走?

林晚若走到门口,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又恢复了最初的清冷。

“我最不喜欢恋爱关系中整天只想着做爱的男生。”

说完,她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李策被她这句话点了一下,愣在原地。

他仔细一想,若若说得对。他们才刚重逢,自己就猴急地想着在同学聚会结束后来一发,确实是太快了。若若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

这么一想,李策的心里反倒舒坦了很多。

这才是他认识的若若。骄傲,清冷,有自己的原则。

常炀那种傻逼,怎么可能得手呢?若若和他唯一的交集,可能真的就是他拿着若若的照片,在自己那个阴暗的出租屋里打飞机。

突然,李策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

他一下子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如果若若当时不在现场,她是怎么知道,自己那天因为漏水的事,上去找过常炀吵架?

李策的后背窜起一阵凉意,细思极恐。

难道……若若刚才,其实在说谎?

她说那个故事是编的,这也是谎言的一部分?

也许她刚才的叙述中,确实可能有些为了气自己而添油加醋,显得颇为不合理的地方。

但那并不意味着,那些荒唐的事实,就可以被完全认为是假的。

况且,李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核实若若的话,林晚若知道李策去找过常炀这件事,就像一根永远无法拔出的尖刺,深深地扎进了他心里。

当然,还有一种极小概率的情况。就是常炀被自己骂过以后,怀恨在心,又在微信上向若若抱怨,顺便挑拨离间。

可那未免也太牵强了。

而且,那些性爱的细节,玩法,若若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现在显然有一件事情可以确认,那就是他和若若分开的这几年里,她没有过得那么清白…

李策突然感觉自己的裤裆里湿湿的,黏糊糊的。他拉开裤链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其实,他刚才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可耻地地硬得快要断掉了。幸亏林晚若一直趴在他怀里,没有发现。

可是……自己居然听着自己心爱的白月光被人爆操的故事,听硬了?还听射了?

自己这是个变态吗?

李策根本想不明白…

……

肖诺到厕所洗了把手,清理了一下裤裆。他用冷水一遍遍地冲着脸,想让自己彻底清醒一下。

要是以前的自己,现在肯定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找人打断傅建成第三条腿了。

但是现在的他,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产生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看到裴冉被欺负,他一边心疼,一边兴奋。

巨大的愧疚感和自惭形秽像潮水一样将肖诺包围。他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

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他。

裴冉是他最爱的女人。就算是想玩什么淫妻游戏,那也必须有一个绝对的前提,就是不能让裴冉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么想着,肖诺整理了一下衣服,火速开车回了家。

他特意没有马上上楼,而是在楼下车里待了一会儿。

裴冉刚刚哭过,她也没有马上打电话给自己。也许,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自己这件事。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告诉自己。

但无论如何,肖诺都觉得,他应该给她留有足够体面的空间。这是身为爱人之间最基本的默契。

无论裴冉告不告诉自己,他都会保护好她。

他用手机连上家里的监控,确认裴冉已经从床上起来,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后,肖诺才动身上了楼。

开门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希望不要被裴冉看出任何异样。

一进门,裴冉就从沙发上迎了过来,脸上带着那种他最熟悉的元气满满的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

她就这么扑进他怀里,让肖诺有些怅然若失。

她这副和平时别无二致的样子,让肖诺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他也为自己刚才在公司里产生的那些肮脏变态的念头而深深地自责。

“今天加班忙不忙?”裴冉抬起头,关切地问。

肖诺的心里却在飞速地思考。

裴冉的视角里,她只知道家里客厅的那个他们一起买的家用摄像头。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家里各个隐蔽的角落,都安装了新的更高级的监控。

她可能是在担心,自己在公司闲来无事的时候,会查看家里客厅的监控,然后发现傅建成来过,甚至还把她带进了卧室。

虽然这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但是以裴冉心思的细腻,她一定会考虑到这一点。

所以,她这么问就是在试探自己。

“还行,”肖诺装作很疲惫的样子,“挺麻烦的,搞了好久才弄好。”

“辛苦老公了。”裴冉说着,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肖诺却从她脸上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的微表情。

回家后,裴冉表现得异常热情和主动。

她给肖诺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和刚才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个被傅建成要挟着口交的可怜样子判若两人。

这让肖诺更心疼了。

难道……是裴冉的心里觉得愧对自己,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来补偿吗?

但是,一顿饭吃完,裴冉还是没有开口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难道她就决定这么忍了?就这么放过了傅建成?

这怎么可以?那个家伙,一定还会有下一次行动的。

肖诺的眉头不自觉地紧锁了起来。

这个突然的表情变化,被一直悄悄观察着他的裴冉看到了。她的身体紧张了一下。

肖诺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知道,也许现在就是说开的时候。

他走上前,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把裴冉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裴冉的身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似乎终于断了。

她把脸埋在肖诺的胸口,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的肩膀开始剧烈地耸动,压抑的哭声从他怀里传了出来。

“对不起……肖诺……对不起……”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我跟他没有做……”

果然,和肖诺预料的一样。

裴冉还不知道,她在那个房间里所经历的一切,他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肖诺抱着裴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他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我相信你。”

裴冉在他怀里抽噎了一会儿,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肖诺,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后怕。

“你……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了,”肖诺帮她擦掉脸上的眼泪,笑了笑,“你是我女朋友,我不信你信谁?再说了,那个傅老叔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他就是个想占便宜的猥琐大叔,你肯定是被他骗了,被他吓到了。”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裴冉的信任,又巧妙地把责任都推到了傅建成身上,给了裴冉一个完美的台阶下。

裴冉听完破涕为笑,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还是老公好。”

气氛缓和了下来。

裴冉从他怀里坐起来,吸了吸鼻子,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她的小手,悄悄地伸进了肖诺那还穿着西裤的裤裆里。

“嗯?”她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小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像是摸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混合着无语、嫌弃和“我就知道”的复杂表情。

“肖诺,”她把那只沾着点不明液体的手指伸到他面前,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可真是没救了啊。”

肖诺的老脸一红,尴尬得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这粘液是因为他刚才在公司里对着监控撸了一发,有少许精液沾到了内裤上清理不掉。

“我……我那不是……”他赶紧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那是看你被欺负了,我生气……对,我生气!我气得不行,然后……然后就……”

“然后就对着监控打了个飞机?”裴冉挑了挑眉,学着他的语气,“肖诺啊肖诺,你这绿帽癖我看是好不了了。我在这边被人欺负得都快哭了,你倒好,在那边爽上了是吧?”

“我没有!我哪有爽!”肖诺赶紧哄她,“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我那是……我那是生理反应!对,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切,”裴冉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在纸巾上擦了擦,“我看你就是个没良心的。说吧,怎么补偿我?”

“补偿补偿,一定补偿,”肖诺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你说,要什么补偿?包包?口红?还是……”

“我不要那些,”裴冉眼珠子一转,“你今晚当一回肖公公吧,伺候伺候我。”

“伺候?”

“对,”裴冉重新躺回沙发上,摆出一副女王的架势,“我要你帮我洗脚,帮我按摩,等我睡着了你才能睡。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肖诺立刻点头如捣蒜,“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裴冉那副重新恢复了活力的样子,肖诺的心里,虽然还是心疼,但是也好受了许多。

“奴才,”裴冉斜睨着肖诺,端起了一副娘娘的架子,“本宫乏了,还不快来伺候本宫按摩?”

这是他们俩平时常玩的角色扮演游戏。肖诺立刻就进入了角色,点头哈腰地凑了过去。

“喳,奴才遵旨。”他学着太监的样子,捏着嗓子说,“不知娘娘想按哪儿啊?”

“从脚开始,”裴冉伸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按得本宫不舒服了,就拖出去斩了。”

“奴才不敢,奴才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让娘娘舒舒服服的。”肖诺跪坐在沙发边,将裴冉那双玲珑秀气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开始认真地按捏起来。

按着按着,肖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娘娘,”他一边按着,一边用一种很为难的语气说,“这……穿着衣服,奴才的手脚施展不开啊。很多穴位都被衣服挡住了,按不到位,影响效果。”

“就你花样多,”裴冉白了他一眼,但也没拒绝,“那你把本宫的裙子掀起来一点。”

“喳。”肖诺得令,小心翼翼地将裴冉的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他又按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娘娘,这内裤也碍事,隔着一层布料,力道总是不对。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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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给本宫脱了?”裴冉没好气地说。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提个建议。”

“哼,谅你也不敢。”裴冉嘴上这么说,却自己抬了抬腰,方便肖诺把她的内裤给褪了下来。

就这么一来二去,在肖诺那套“为了按摩效果好”的歪理邪说下,裴冉身上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顺便把她哄到了床上。

肖诺看着眼前这具白玉般的酮体,他的手从脚踝一路向上,按遍了裴冉的全身。最后,他的手停在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娘娘,这……这儿也需要按摩吗?”他明知故问。

“你说呢?”裴冉的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情动的意味。

肖诺会意,手指灵巧地在那片湿润的幽谷间开始探索挑逗。

没过多久,裴冉就受不了了,她翻过身,一把抓住肖诺那只作乱的手,然后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了他的裤裆。

“天天就知道欺负本宫,”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帮他解开裤子,“今天本宫就让你知道厉害。”

可是,当她将那根熟悉的庞然大物掏出来,握在手里,无论怎么用手套弄,甚至俯下身用嘴去伺候,那根东西却始终只是半硬不硬,一点都没有平时那种不算雄壮但也堪用的威风。

裴冉有些失望,也有些不解。她抬起头,看到肖诺那张有些尴尬的脸,准备放弃了,起身去穿衣服。

突然,肖诺像是想到了什么,拉住了她。

“冉冉,”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直接问道,“你之前……跟顾沁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那些……关于你自己的性幻想。”

裴冉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肖诺会突然问这个,而且问得这么直接。她看着肖诺脸上那副既好奇又带着点期待的表情,心里觉得他又在犯贱了。

“半真半假吧,”她有些傲娇地回答,“怎么了?你希望是真的吗?”

肖诺不敢接她这话,他怕自己一点头,裴冉就会真的生气。

他话锋一转,用一种试探的语气说:“要不……你利用我这个毛病,来刺激刺激我?”

“什么毛病?”裴冉明知故问。

“就……就那个……”肖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绿帽癖。你不是知道吗?你……你就亲口说一些……就当是角色扮演,说一些关于你……出轨啊,乱交啊之类的骚话,说不定……说不定我就能硬起来了。”

他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裴冉,像个等待老师发糖的小学生。

裴冉看着他那副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的,不然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奇葩。

“肖诺,你可真是……”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好冉冉,你就帮帮我嘛,”肖诺开始撒娇,“就这一次,好不好?你看我这样,也满足不了你啊。”

“行吧行吧,怕了你了。”裴冉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本宫今天就舍身陪你玩一次”的架势,“那你想听什么?说来听听。”

“就……就说你今天下午……和那个傅建成……”肖诺的声音越说越小。

“说什么?”裴冉故意装作没听清。

“就说……你们俩……做了……”

“做了什么?”裴冉继续逗他。

“就……就做爱了啊!”肖诺急了。

“哦……”裴冉拖长了音调,她看着手里的那根东西,似乎真的因为这几句话而有了一点点抬头的迹象。她觉得这游戏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她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用一种她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带着点风骚的语气,缓缓开口。

“是啊,”她说,“我今天下午,是和傅叔叔做了。就在我们的床上。”

肖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些。

“他啊,”裴冉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肖诺那根开始慢慢变硬的鸡巴,“可比你厉害多了。又粗又硬,插得我……插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他……他没戴套,直接就射在里面了。现在我肚子里,还都是他的子孙后代呢……”

她一边说着这些下流的话,一边观察着肖诺的反应。

她看到肖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混杂着痛苦、羞耻和兴奋的奇异眼神。

而他的那根东西,也终于不负众望地彻底地挺立了起来。

“你……你这个骚货……”肖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对啊,”裴冉笑了,笑得像个小妖精,“我就是个骚货。我不仅跟傅叔叔做了,我还……”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俯下身,在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我还想跟更多的人做呢。我觉得,一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我。”

肖诺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万伏特的电流给狠狠地击穿了。

裴冉这句话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

他那根刚刚还只是勉强抬头的鸡巴此刻硬得像是要爆炸开来,青筋暴起,龟头涨得发紫,顶端甚至已经兴奋地泌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还……还有谁?”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口齿不清,“你想……你想跟谁做?都告诉我……”

“我想跟谁做,关你这个小太监什么事?”裴冉看着他那副既痛苦又兴奋的痴态,心里觉得好笑又过瘾。

她捏着肖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上游了一圈。

“嗯……”肖诺舒服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不过嘛,”裴冉话锋一转,脸上露出那种小恶魔般的笑容,“看在你今天还算卖力的份上,本宫就大发慈悲,让你也爽一爽。躺下。”

这声命令,对现在的肖诺来说,就是圣旨。他毫不犹豫地躺平在床上,像一个等待被宠幸的妃子,双眼放光地看着裴冉。

裴冉没有立刻坐上来。她跪在肖诺的两腿之间,扶着那根怒张的大家伙,先是用自己那对丰腴雪白的美乳,又夹着它摩擦了一会儿。

“你看,你这根东西,也就只有本宫能让它这么精神了。”她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是如何将那根鸡巴吞没,“你说,要是让公司里那些天天想着怎么追我的男人看到了,他们会不会羡慕死你?”

“会……他们肯定会……”肖诺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泛起红晕的雪白乳肉,“冉冉……快……快坐上来……用你的小穴……夹我……”

“急什么,”裴冉笑了笑,终于扶着那根东西,缓缓地对准了自己那片湿滑的蜜穴。

她没有一下子坐到底,而是用一种极慢的速度,让他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自己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缓缓地向里推进。

“啊……”肖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温热、湿滑、又带着极致弹性的天鹅绒给紧紧地包裹住了。

裴冉就这么浅浅地含着,然后开始用一种研磨的方式,轻轻地晃动自己的腰肢。

“怎么样?小奴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肖诺,“本宫是不是比其他女人的都要紧,都要会吸?”

“是……是……娘娘的逼是天底下最紧的逼……”肖诺已经彻底进入了角色,他甚至开始主动地向上挺腰,希望能进入得更深一点。

“那你说,”裴冉一边继续着那折磨人的研磨,一边问道,“要是明天,你们那个王主管,也像傅叔叔一样,把我堵在家里。你说,本宫是会反抗呢,还是会……主动地把腿张开?”

“会……你会的……”肖诺的眼睛都红了,“你这个骚货……你肯定会的……”

“那倒不一定,”裴冉突然停了下来,让肖诺那种将入未入的感觉更加强烈,“得看他有没有你这么会伺候人。要是他也像你一样,愿意给本宫洗脚,给本宫按摩,那本宫说不定……就会考虑考虑,让他也尝尝本宫的滋味。”

“不……不要……”肖诺的嫉妒心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疯了,“冉冉……别给他们操……你是我的……”

“你的?”裴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掐着肖诺的脸颊,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小奴才,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宫养在宫里的一条狗。本宫想让谁操,就让谁操。你只有在旁边看着,然后帮本宫舔干净的份儿。”

说完,她不再折磨他,猛地向下一坐到底。

“啊——!”

这一次,轮到肖诺发出一声尖叫了。鸡巴被那紧致的阴道瞬间吞没,那种被彻底包裹的充实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裴冉开始在他的身上,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她那头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胸前那对挺翘的雪乳也荡漾出一波波惊心动魄的乳浪。

“来,小奴才,”她一边动,一边命令道,“继续说。你还想听本宫跟谁的故事?是韩俊,还是李哥?哦,对了,还有那个新来的领导,叫什么来着?李策?他要是知道了本宫被这么多人操过,你说他还会不会觉得本宫清纯?”

肖诺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裴冉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冲击。

“冉冉……我……我要射了……”

“这么快?”裴冉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真没用。本宫还没玩够呢。”

“不……不要停……”肖诺哀求道。

“嗯哼?”裴冉笑了,“那你求我啊。”

“求……求你……娘娘……求你用你的小骚逼……把我榨干吧……”

裴冉看着肖诺那副猴急的样子,吐槽道:“你看你现在,比平时都硬多了。肖诺,你可真是个死变态。”

“对对对,我就是个死变态,”肖诺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抓着裴冉的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我就是喜欢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喜欢听你说这些骚话……冉冉,你再多说点……”

裴冉被他突然发狂的抽插顶得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成样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个明明不太行的男人给撞散架了。

“要……要射了……”肖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裴冉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句:“别……别射在里面!”

这声呼喊瞬间浇醒了肖诺那被情欲占满的大脑。他猛地想起,他们现在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他一个急刹车,在最后一刻强行拔了出来。

一股不算浓稠的白浊液体带着强劲的力道尽数喷射在了裴冉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乳白色的精液和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黏糊糊地覆盖了一大片。

两人都重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裴冉才缓过劲来。她看着自己肚子上那一片狼藉,伸出脚,踢了踢还躺在旁边回味的肖诺。

“喂,”她用一种娇蛮的语气说,“弄脏了,还不快给本宫擦干净?”

“喳,”肖诺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温柔地帮她擦拭着小腹上的污秽,“奴才这就给娘娘擦干净。”

他一边擦,一边看着裴冉那张因为高潮而泛起动人红晕的俏脸,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今晚,他不仅让自己的宝贝女友从下午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体验了一把极致刺激的淫语Play。

……

两人洗漱完,并排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肖诺心满意足地抱着裴冉温软的身体,爽完了,也进入了贤者时间。

他开始思考一些现实的问题。

“冉冉,”他轻声问,“今天下午的事……你想怎么解决?”

裴冉没有说话。

“我的意思是,”肖诺继续说,“我们可以搬家,离这个鬼地方远一点。然后,我们可以把监控的视频导出来,报警。光凭他把你强行拉进卧室这一点,就足够把他送进局子里待一阵子了。”

裴冉沉默了许久,久到肖诺以为她睡着了。

然后她才若有所思地开口:“你先……帮我把视频导出来吧。”

肖诺有些意外,裴冉说的,只是“导出来”,而不是“报警”。

“你要放过他吗?”

“肖诺,”裴冉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我做什么,你都会理解我的,对吧?”

“当然。”肖诺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只是觉得……”裴冉的声音有些低,“傅政航那孩子,还那么小,又是单亲家庭,父子俩相依为命。要是他爸真的因为这件事进了局子,他肯定很容易自暴自弃,学坏的。反正……反正傅建成他也没……没对我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我就当……就当是个意外,行吗?”

肖诺觉得裴冉好像善良得有些过头了。

他只关心裴冉受不受委屈,那个叫小航的,关他屁事?

那小子自己也是个天天看黄片撸管的货色,装什么纯真。

他打断了她的话。

“你为什么……对那个小航,这么……偏爱?”

“那是因为……”裴冉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因为我初中的时候,有个一直追我的小男生,长得……长得很像他。”

“他追了我很久很久,也很用心,但我那时候年纪还太小了嘛,怎么可能会答应。后来……后来初三的时候,他因为生病…去世了……”

“所以,我看到小航,就好像看到了他。我不想……不想让这个男孩子,也走上什么邪路。算是我自己的一点小执着吧,我也说不清楚……”

裴冉看着他,轻轻地说:“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好不好?你别担心。”

肖诺看着她那双清澈但又带着坚定的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

“好,”他说,“那你答应我,以后要是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像今天这样,要不是我碰巧看了客厅的监控,你是不是就打算一个人憋在心里,永远不告诉我了?”

裴冉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伸出手,搂住肖诺的脖子,开始撒娇。

“我哪有要瞒着你嘛,”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甜腻腻的,“我就是……就是在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跟你说。谁知道你今天就直接看到了,人家……人家也很难为情的好不好……”

她这副娇蛮又带着点小委屈的样子,让肖诺感觉又可以再来一炮。

算了,细水长流,年轻人要节制。

“总之,你答应我,”他捧起她的脸,很认真地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和我说。”

“嗯。”裴冉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相拥了一会儿,才关灯睡觉。

肖诺抱着裴冉温软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睡意。他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仔细地听着怀里人的呼吸声。

等裴冉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确认她已经熟睡之后,肖诺才小心翼翼地,像个小偷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熟练地输入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后,他再一次,入侵了傅建成的手机。

肖诺的屏幕上,出现傅建成和裴冉的微信聊天记录。

呵呵,这家伙,居然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

他自从下午离开他们家之后,就一直在微信上软硬兼施地哄着裴冉,生怕裴冉一个想不开就去报警了。

他今天在屋里威胁裴冉那套,估计也是从他看的那本《郝叔和他的女人》里学来的。

可惜他又不是什么人形春药,用屌就能给女人下蛊。

裴冉也就是当时被他那副样子给吓到了,迫不得已就范。

等她冷静下来,要是真想不开报警,他可就彻底完了。

所以傅建成一边在手机浏览器里疯狂搜索“猥亵妇女判几年”、“强奸未遂怎么量刑”之类的法律后果,一边在微信上给裴冉发着一条又一条求饶的信息。

【傅建成】:小冉啊,傅叔知道今天下午是傅叔不对,傅叔混蛋,傅叔不是人。你别生傅叔的气,好不好?

【傅建成】:傅叔也是一时糊涂,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傅建成】:你是个好孩子,心善。傅叔知道你不会跟傅叔计较的。这件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以后傅叔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傅建成】:小冉?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啊?你别吓傅叔啊。你要是还生气,你就骂我两句,打我两顿都行。千万别不理我啊。

【傅建成】:[下跪磕头.gif]

只不过,裴冉一直都没有回复他。

肖诺看到这里,心里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他就怕裴冉太天真,被傅建成三言两语就给哄过去了。现在看来,裴冉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不过,傅建成这个老登,也不能不防。

他要是个狠人,逼急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所以,自己必须无时无刻都关注着他的行动。

只要他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就一定会在手机上留下痕迹。

一旦有这种苗头,肖诺就会提前采取行动。

他要用这种裴冉不知道的方式保护着她。

看来现在情况还不算太糟。肖诺稍微放下了心,关掉电脑,也轻手轻脚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周一,肖诺坐在公司的工位上,心不在焉。他脑子里全是昨天裴冉那副缄默于心的样子,和她究竟要怎么对付傅建成。

他一边应付着手头的工作,一边用另一台显示器偷偷打开公司的监控系统。

窗口被他缩得很小,藏在各种数据报表的角落里,连接着他此刻最关心的世界。

上午大部分时间,裴冉都在工位上认真工作,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肖诺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突然,他看到画面里的裴冉站了起来,端着水杯,走到了办公室的休息区阳台。

她没有喝水,也没有看风景,而是靠在栏杆上,拿出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

那副专注而又带着点严肃的神情,让肖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在跟客户沟通工作。这个时间点,这么专注的聊天对象,大概率只有一个可能——傅建成。

他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几秒钟后,一个简陋的后台界面弹了出来。

他再一次像个幽灵一样潜入了傅建成的手机系统。

傅建成的微信聊天界面清晰地展现在肖诺眼前。

聊天记录的最顶端,是裴冉刚刚发过去的一段视频。

肖诺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早上应裴冉的要求从客厅那个家用监控里导出来的片段——傅建成把裴冉半推半就地拉进卧室,然后关上了门。

视频下面,是裴冉发的第一句话。

【小冉】:你是不是没想到?

这条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傅建成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但立刻就被裴冉拒接了。

【小冉】:别打电话,打字说。

屏幕那头的傅建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视频给砸蒙了,隔着屏幕肖诺都能感觉到他的惊慌失措。

【傅建成】:小冉……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叔……傅叔昨天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我那是喝多了……

【小冉】:你觉得“喝多了”这三个字,在警察面前有用吗?

【小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以为我一个女孩子家,被你吓唬几句,又占了点便宜,事后为了名声,肯定不敢声张?

没想到吧,家里有监控。

傅建成彻底慌了,他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傅建成】:小冉,你不能这么对傅叔啊!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再说了,你得为小航想想啊!我要是出事了,他怎么办?

【小冉】:你不用拿救命恩人来压我,一码归一码。

至于小航,你现在拿他当挡箭牌,不觉得可笑吗?

你出去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

你威胁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

你真要是为他好,就应该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傅建成】:我……我……

【小冉】:还有,我得提醒你一下。

这段视频,我已经用一个小软件做了定时备份和发送。

如果我没有定期去手动取消,视频和你的个人信息,就会自动发送给我设定的联系人。

所以,我劝你最好别有什么极端的想法,比如找人报复我,或者对我做什么。

那样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肖诺看到这里,眼睛都瞪大了。

我操……

他没想到,自己那个平时看起来有些天真心软的裴冉,居然能想出这么缜密,这么狠的招数。

这简直是釜底抽薪,把傅建成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屏幕那头的傅建成,在看到这条消息后,彻底投降了。他再也不敢提什么“恩人”,也不敢拿儿子说事,只剩下最卑微的哀求。

【傅建成】:小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给你跪下了。我真的不想坐牢啊。

【小冉】:你当然不想坐牢。

【傅建成】:对对对,我不想。

【小冉】: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

【傅建成】:好好好,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不报警,让我干什么都行!

【小冉】:第一,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去外面嫖娼。一次都不行。

【小冉】:第二,马上去医院做个体检,全套的。我需要知道你身体是不是健康的,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傅建成看到这两条,迟疑了一下。

【傅建成】:小冉,第二个没问题,我马上去。

可是……可是第一个,你不让我去外面找女人,那不是要憋死我吗?

傅叔也只是个没老婆的可怜男人啊……

聊天对话沉默了一会,裴冉的下一条消息才弹出来。

【小冉】:你经常嫖,总有一天会出事,还会连累到小刚。

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我会考虑给你一点“福利”。

当然,前提是,你的身体是健康干净的。

福利?

看到这两个字,肖诺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要炸开。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剧烈跳动声。

什么福利?

这就是裴冉解决傅建成的方式吗?不是报警,不是搬家,而是……给他福利,帮他解决性需求?

肖诺不敢想下去,难道裴冉会直接和他做爱吗?

肖诺感觉自己的鸡巴瞬间就硬了,他甚至有种立刻冲进厕所撸一发的冲动。

这太他妈的出乎意料了。

他那个看起来纯洁善良,甚至会因为一个追过她的初中同学记了那么多年的女友裴冉,她的身体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一面?

傅建成显然也懵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建成】:真的吗?小冉,你……你说的是真的?

【小冉】:你先把我的要求做到。体检报告出来,拍照发给我。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去嫖,我保证,你一定会进局子。

这是裴冉的最后一条消息。

肖诺看到阳台上的裴冉收起了手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整个过程,她冷静且理智,完全掌控了局势。

而肖诺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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