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男人握着方向盘的右手。
肌肉凸出,指节发白,整条手臂甚至整个身体都在疯狂抖动。
上面的伤口还没结痂,血迹顺着破损的衣衫还在慢慢流下。
视线沿着手臂向上,略过喉结,碧荷看见了他铁青的脸和紧抿的嘴。
“开慢点,”女人轻声说,“你肯定超速了。”
男人抿了抿嘴,车速果然慢了下来。
面无表情的跟着她一起进了卧室,男人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碧荷对不起,”他紧紧的搂着她,身体和声音一起颤抖,“是我没看好你。你受惊了——你怕不怕?”
碧荷摇摇头。
男人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顶,没有说话。
沉默。
“你会和我离婚吗?”女人任由他从后面拥抱,突然低声发问。
抱着她的手猛地一紧,男人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似乎根本不需要思索,“不会。”
“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我们离婚。”
女人又沉默了。
她低头看着男人勒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袖子已经划破,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
他的呼吸在她头顶,清晰又沉重。
三个人扭在一起的场景,又浮现在她的脑海。
她闭了闭眼。
“他们俩就是两个傻瓜,”碧荷的手轻轻放在他发抖的手臂上开始说话,声音十分平静,“和疯子。他们把我弄过去,就是聊
了一会儿天——”女人顿了顿,可能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太可笑,她自己笑了一声,“你信不?”
“我知道。我信。”男人全身发抖,回答得毫不犹豫,“碧荷你不用说。我知道。”
房间里一片沉默。
只有呼吸声。
良久。
“其实我不介意的。”男人的声音终于在卧室响起,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已经能听出来开始恢复冷静,“我不是那种人碧
荷,我没有那些观念。这事在我。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别担心——我一点问题也没有。”
女人沉默。叹气。然后摇了摇头。
男人吸了一口气,把她反了过来,让女人面对自己。他看着她的眼睛,“你受伤没有?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来看
看?不要忍着——”
女人抬眼看他,叹气,“他们真的没碰我。”
男人低头看她。
女人低头沉默。
男人把她拥在了怀里,手臂微抖,慢慢开始解她的衣服。
衣物落下。
阳光撒在室内白皙赤裸的女体上。男人的手指温柔,慢慢的抚摸过她赤裸单薄的肩膀,抚摸过她鼓鼓的乳房,又捏了捏她那涨
奶涨的沉甸甸的乳。
他低头,视线滑过她腿间光洁饱满的阴户。他坐到了床边,让她背对自己,目光幽暗,滑过她白嫩的背部肌肤,腰身,屁股和
大腿。
没有红印,也没有青印。
没有任何被凌虐的痕迹。
男人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咽了一口水。
然后又让她转过身来,拉近她靠前一步站在自己面前,抱住了她的背,张口咬住了她沉甸甸的乳。
丰满的乳房进入了温暖的口腔。
吮吸。
舌头滑过乳尖。
涨了一夜的乳汁流出,女人发出了一声鼻音,是舒服的呻吟。
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头。
男人大口吮吸了几口乳汁,又吐出了她的乳房,换了另外一只吮吸,然后又吐出。
然后他抬头看她。
阳光下,男人仰头看她,眉目极其的俊美。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抚摸。
女人低头看着他的脸,想扯出笑容,可是努力了几次,却根本扯不出来。
林致远还是那么帅啊——一如既往。
不,是越来越帅了。
除了那张本来就完美无匹的脸,更有财富智慧,社会地位为他加持。所有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勾成了诱人的男性魅力。
无人能够抵挡。
有魅力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她,然后一下子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水声弥漫,水雾腾起。
女人全身赤裸,被放躺在浴室。温水渐渐升高,盖住了她的小腹。
赤裸的身体随着水波晃动。
男人抚摸过她的全身,看了她一眼,轻轻分开了她的腿。
女人闭了眼,任由自己的双腿打开,在他面前,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气。
男人低头看着面前的景色。
光洁无毛的阴户,两瓣肥厚的贝壳,紧紧闭合,如同幼女,包裹里里面神秘的一切。男人的手指轻轻滑过,细缝里只有水意。
他轻轻掰开了那两瓣贝壳,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蜜珠和嫩肉。
一切完好。
鲜活,粉嫩。
没有伤口。
男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的手指轻轻按了按那颗小小的蜜豆,女人的双腿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吸了一口气,一丝黏液慢慢泌出。
男人抬眼看看她微闭着眼,低头,把这颗可爱的豆子轻轻吮吸到了口中。
挺立的鼻梁顶在了女人高高鼓起的肥厚的阴户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嫩肉上,女人腿间的蜜豆已经到了男人的唇齿之
间,被他轻轻咬住,在舌尖吮吸玩弄。
快感随着全身在发散,女人仰躺在浴缸,脸色微红,大口的吸气。
硬物挤入,坚硬的龟头顶开甬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势如破竹,被侵占填满的感觉那么的清晰。
男人低头想吻她的嘴,女人扭头躲开,湿漉漉的吻只落在了脸上。
浴缸里的水开始有规律的荡漾,一波波的溢满荡出,顺着下水道流走了。
(哪位小可爱说要给林疯子画像的,画好了没)
道歉(是谁?)10500加更~
浴室恩爱之后,男人帮女人洗完澡,把她全身擦干,抱出去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紧紧的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我睡一会儿,”他声音里的困意掩盖不住,“昨晚找你,一晚上没睡觉——睡起来我们再一起吃午餐。”
竟然真的就那么很快的睡着了。
不多一会儿,男人的呼吸已经均匀平静了起来。
手揽着她的腰,半个身体还趴在她身上。呼吸打在她的脖间耳后,酥酥麻麻。
碧荷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太重了根本推不开。
又怕把他弄醒。
算了。
碧荷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和S家设计的吊灯。
她又扭头看自己身边熟睡的男人。
挺立的鼻梁,紧闭的薄唇。
睡着了都那么好看——在她身边熟睡,毫不设防的样子。
她睡不着。
她脑里一团混乱,纷纷扰扰,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她和“别的男人”过了一晚上。
醒来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身边躺着一个穿睡衣的男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里一揪。
有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么,似乎已经不再是重点。
在种花伦理中,她的确已经“失贞”。
林致远说不介意。
看起来也的确是不介意的样子。
还是真的不介意?
碧荷看着他熟睡的美颜。睡着的他外形温良无害,像个单纯的孩子。阳光透过窗帘,撒在他的睫毛上,竟然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可是她知道,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内心的恶魔也会一起苏醒。
邪恶,疯狂。没有道德。自私自利。
外面还会裹着彬彬有礼的外衣。
可是今天他的反应,和话语,却真的让她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感动……和安全。
或者还有信任。
似乎高中时的那个林致远又回来了。
那个,她爱过的少年再次重逢之后,林致远作为丈夫,真的出面给她扛了很多事。
很多事都挡在了她的前面。
碧荷看着他那漂亮的脸,视线滑过他结实的胸肌。
她又想起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那两个神经有点不太正常的疯子,给她看的一个女人的照片。
选美冠军吗?
林致远喜欢这种款?
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啊。
还是男人其实都是这样?外面偷腥喜欢火辣热情的,娶回家还是像自己这样平平无奇的比较好?
碧荷的手伸出。慢慢的,轻轻的,放在了他的鼠蹊部位。
握住了他那坨软软的东西。
哪怕软着的时候,也颇具份量。
他管的住吗?
碧荷轻轻捏了捏。
又松开了。
这一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
男人睁开眼睛,扭头看见女人还在自己旁边——坐着看书。
他一下子笑了起来,又翻身过来,强健的手臂伸出,揽住了她的腰。
自己挪了过去,鼻子在她身上蹭蹭。
很是亲密缱绻的样子。
“起来吃晚餐。”他又抱了她腻歪了一会儿,自己坐了起来,开始下床。
碧荷起身,开始去换衣服。男人下身赤裸,却只是拿着浴巾随意一裹,然后站在镜子前,先帮她穿衣服。
眉目间,满是温柔缱绻。
“Cora是谁?”
女人突然看着镜子里男人和自己的倒影,突然发问。
“什么?”镜子里的男人莫名奇妙的抬眼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神色一片自然。
“Cora是谁?”女人又对着镜子问了一次,然后扭头看他。
男人一脸惊讶,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被人问到一个不认识名字时候的讶然反应,绝无任何伪装。
他再次摇了摇头,继续帮她整理衣服,声音和神色一样的平静,“不认识,做什么的?电影明星?”
女人垂眸,却是不准备再放过他,又再次提醒他,“孟加拉国国的,选美冠军?我在坐月子的时候,你们不是在谁的party上,聚在一个屋子里吸毒,还是磕药?”
“什么!”
男人脸上一片吃惊的神色。
他脑里快速的闪过最近自己的某个无聊八卦——也自然想起来了某天的那回事——下身突然一紧一凉,有种什么东西即将保不住的感觉。
碧荷又从哪里听到的?
David和Sam?
还是她最近参加的几场无聊的宴会?
谁这么杀人诛心?
见不得他生活美满?
“我哪里吸毒?”
男人的脑里闪过了一大串的念头,脸上嘴里却本能的做出了自然的反应,他觉得谣言很荒谬一般的笑了起来,“你哪里听来的谣言?是别人中伤我——你看我这个样子,吸毒吗?我们都结婚两年了,我吸不吸,你还不知道?”
当着自己的面是没吸。可是那些她不在的party——
女人垂眸。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女人说,“你要吸,我也管不了你。”
“我没吸。”男人笑,“以前就抽过大麻,那也是大学时候的事了,现在也不抽了。”
半真半假。
除了大麻还磕药。
其实这两年才戒断的。
毕竟,就连玩对冲基金——有时候的刺激也很是不足。
毕竟大案子几年才有一次,其余的都是按步成班的小打小闹罢了。
不够爽。
需要药物的配合。
“你和那个叫cora的,不是在吸毒,那聚在一个房间做什么?”
“听说她还光着?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女人抬眼看他,面色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