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凑过去舔她的耳垂和耳朵。
“这都多少天了?”他在她耳后轻声问,呼吸急促,“半个月了吧?”
憋得好难受。
碧荷握了握手里坚硬粗壮的巨物。硬梆梆的,里面就像是块滚烫的硬铁,还一跳一跳的。
她知道他难受。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一天两三次的主儿——
“要不今天就做吧。”碧荷低声说。
她知道前段时间也是没满足他的,只能说是勉强敷衍下。
“真的?”碧荷手里的阴茎又挑了几下,男人语气惊喜,可是随即又犹豫了,“可是孩子受得了吗?”
“你别那么用力就行,”女人低声说,“轻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别从后面。”
男人没有说话,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
“没事的。”她说。
她的孕吐都快好了。就是还有些反胃。见红就那一次,上次去复查医生也没说什么——
她就是看他难受,感觉他憋不住似的。天天欲求不满的。
“那我轻点。”
果然是憋不住了。
本来要泡澡的男人,现在也不泡了。女人全身擦干,躺在了床上,男人阴茎硬邦邦的,先去亲她的嘴。
吮吸了她的舌头一会儿,又咬咬她的乳房,男人摸了摸她的腿间,直接掰开她的腿,伸出两根手指把她的两瓣贝壳掰开,露出
里面红嫩嫩的花瓣和蜜豆儿,埋头开始舔咬吮吸。
还是这样最快。
女人躺在床上,蜜豆在男人嘴里吮吸又吐出,舌头滑过,她轻轻吸气。
蜜液慢慢涌出。
男人这次却舍不得把花蜜吞下,而是任它流淌,又舔了它半天,男人才抬高了她的屁股,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对准了穴口。
“不舒服就说,”巨大的捣头已经在她花瓣上磨蹭,开始慢慢试探着往里挤,“我慢一点儿。”
火热的硬铁一寸寸的顶入,胀满了甬道。整条阴茎都被紧紧的包裹,男人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开始扶着她的腿一下下的顶弄了
起来。
还是操穴舒服。
梁碧荷的穴,他怎么干都干不腻,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十年——他一个女人连着上一周都痛苦。非得换换口味不可。
男人把自己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摸她的脸——梁碧荷躺在他身下乖乖让他干,眼睛圆圆的看着他,真可爱啊。
男人粗长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贝壳之间,拉出又刺入,阴茎上青筋密布,带着晶晶亮的润滑的液体。女人轻轻的发出呻吟,伸手
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头去吻她的嘴。
她扭头躲开,又伸手去推他——他刚刚舔了哪里的别以为她不知道——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来。梁碧荷一直就有这个怪洁癖。舔过她下面就不给他亲嘴了——他都不嫌弃她,她还自个儿嫌弃起自个
儿来了。
别以为他多喜欢给女人舔——自始自终也就只有她一个。
那时她还小,他都给她舔过好几次了才把她破了处——他记得清清楚楚呢。床上好多血。她又哭了半天。
其他的女人,他肯上她们,那都是她们祖宗烧高香。
还指望他服侍她们?
房间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持续了很久,才终于满足的喷射到她身体里。
记挂着孩子,男人没敢在她身上压多久。平静了一会儿呼吸就翻身下来,又去摸她的小腹,“感觉怎么样?”
“没事。”碧荷说。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性欲满足了的男人眼睛格外的明亮,看起来精神都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