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刊登的那张好片,因为是偷拍,所以拍到了我们一家最真情流露的时刻,不管是莱妮等人还是我的两个儿子,我们一家人的温馨,还是感染了不少民众。
这个时候,情感,是最珍贵的东西,家庭,尤其重要。
也许身份有悬殊,也许有很多情况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共通的,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共鸣。
所以,和一些媒体不一样,民众对这张照片的感情,是十分友好的。
也是因为这种情况,使得我对于这张照片并不是十分的担心,这是一场娱乐罢了,或许真的说说就过去了。
但是事实的发展表明,这还真的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一天,我坐在椅子上在片场指挥拍摄。我脚上的伤势好多了,再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就可以勉强拍戏。在医院和家里我是呆不住的,《教父2》的拍摄进入了关键时期,尽管有斯蒂勒和布烈松两个人绑着我拍戏,但是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他们两个人不了解我的意图。
我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里面,拿着导筒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演员表演,然后就看到几辆车子驶到了片场里面,然后从车子里面跳出了了一排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帮人身上穿着的,不是普通警察的衣服,而是庭警的衣服。
看到他们出现,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这帮家伙恐怕是来者不善。
“柯里昂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那个头目走到我跟前,还算有礼貌。
“你们干什么?我是安德烈柯里昂地律师。我有权代表我们当事人要求你们出事身份证明和相关地文件!”柯立芝快步走了过来。老头脸色沉凝。
带头地那家伙凑从口大里面掏出了证件。然后又递给了我一份文件。
“我们是洛杉矶法院地。这是法院地传票。希望柯里昂先生能够跟我们走一趟。”这帮人地态度虽然是十分地恭敬。但是语气却很是强硬。
我看了一眼手里面地那张传票。顿时笑了起来。
这是一张洛杉矶法院地传票。大体地意思就是洛杉矶法院接到了控告。控告安德烈柯里昂一夫多妻违反了美国地法律。要求法院给予重罚。而我之所以笑。是因为这份传票上面要求法院对我进行审判地。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个组织。一个是妇女生存组织。一个是洛杉矶市检察署。
前一个组织是干什么地。不言而喻。实际上。这个所谓地妇女生存组织地规模并不是很大。是女性自觉意识觉醒之后形成地一个机构。长时间以来并没有在美国多么地风声水起。
而至于洛杉矶检察署,我自从进入了好莱坞好像就没有和这个机构打过什么交道,如果不是看到上面的名字。我还真的怀疑这个机构到底存不存在。
美国是个联邦制的国家,实行的是三权分立,所谓地三权,是指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司法权只是指法院。一般来说,司法部长兼总检察长是政府执法部门的最高长官。但是因为联邦制的特点,美国地几十个州都分别有独立的议会和地方法律,并且形成了一系列的不同特点的检查制度,各州都有检察长,并且设立各种各样的检察署。除了州检察署之外,还有各个市的检察署,但是这些市级的检察署和州检察署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完全独立。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从实践上看,州检察长和州检察署不直接插手案件地起诉或者处理,虽然市检察署虽然在这方面虽然也偶尔会进入处理,但是一般情况下,在司法审判中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的。
如果检察署的人出现在了司法审判之中。那就表明这个案件是已经到了十分重要的地步,因为对于检察署来说,只有比较严重的案件才能够落到他们的手上。
我进入好莱坞这么多年,洛杉矶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多得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是这么多年里面,检察署基本上就从来没有露过面,哪怕洛杉矶完全乱成一锅粥了。
但是这一次,检察署地人竟然出现了。而且是专门为我的事情而出现点的。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适用不过来。因为我实在觉得因为我的婚姻把洛杉矶检察署的人给惹过来了,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行。我跟你们去一趟。”看着法院的这份传单,我点头笑了笑。
有这张纸在,我是不可能不去的,否然他们又可以说我藐视法庭了。
“老板!这可不能去!“斯蒂勒激动得拦住了我,他担心我过去会有什么意外。
“没事的,法院把我叫过去是为了向我了解情况。”我拍了拍斯蒂勒地肩膀,笑了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柯立芝走了过来。
“我也去。”达伦奥利弗咬了咬牙。
就这样,我们一帮人跟着这些人到了洛杉矶法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洛杉矶法院地门口,我就发现那里造早已经站满了美国各大媒体的记者,摄影机、相机等等,乱七八糟地东西全都对准了我。
对于这些记者们来说,这样的时刻是难能可贵的,只要有这样的一个报道,明天他们的报纸发行量就会层层往上涨。
所以当我出现在法院门口的时候,立刻被这些记者们做三层外三层围得满满当当。
“柯里昂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请问你到底结婚了没有?”
“柯里昂先生,照片上你们的那一家,是真的吗?”
“柯里昂先生,你觉得如果判定你重婚罪,你会怎么办?”
这些记者的问题十分的犀利,有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些家伙做记者真是可惜了,他们应当去从政。去当政治家。
对于这些问题,我本来是想回答的,但是却被柯立芝和斯蒂勒一旁一个,直接把我搀了进去。
洛杉矶法院对待这件事情自然十分的重视。我们进去之后,马上被送到了审理室里面。进去了之后,并不是审判。而是我面对着洛杉矶检察署地人以及洛杉矶法院,把我的情况自己介绍清楚。
在接受他们的询问之前,柯立芝把我拽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安德烈,这帮家伙的询问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可大可小。之所以说可大可小,完全是因为如果你对他们地问题做出回答。如果回答得天衣无缝,他们不会闹出事情,但是如果你的回答落了他们的陷阱之中,那检察院一定会把你控诉到法院上去,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根本没有什么调解的可能性了。法院会根据法律条文或者是以前的案例进行判定,然后决定最后的宣判方案,所以安德烈。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傻,不要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一定要想得周密一些再回答。”柯立芝看着我,满脸的担心。
他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肯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认为没有问题地问题,但是实际上,那些问题可能真的就有很大的危险。
而面对着这些记者。我基本上还是奉行了柯立芝地办法:根本就不说话。我就那么穿过了人群,穿过了那帮记者们。
我被领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洛杉矶法院的一帮审理案件的人,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
我进入房间之前,这帮家伙还是有说有笑,但是我迈着步子进去的一刹那,里面顿时冷了场,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而且那目光地含义十分的丰富。有担心。有兴奋,有幸灾乐祸,更多的,却是对之这个案子十分的有兴趣。
我在位子上坐了下来,我的对面,则是洛杉矶法院的一干人。”柯里昂先生,打扰你了。希望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无奈的人,所以有些是事情尽管我们可能不去做。但是有得时候。我们的责任是逃脱不了的。今天,在这里。希望你能够真实地回答我们地问题。”坐在我对面的,是洛杉矶市法院的最高的法官阿尔帕提诺。
阿尔帕提诺这个人,作为洛杉矶的法官已经在这里干了2多年,是一个在洛杉矶民宗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法官,面对着须发皆白的他,我的心里面安静极了。
“帕提诺法官,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看着老法官,我笑了起来。
阿尔帕提诺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了点头,声音变得迟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看着我,目光复杂。
这老头在洛杉矶干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被民众骂过,在民众的心目中,阿尔帕提诺法官肯定会秉公办理。现在,阿尔帕提诺显然内心产生了犹豫。
他不是不知道这次所谓地控告真正地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所谓地司法公正,而是有些人策划出来的,而洛杉矶法院的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逃脱,他们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定来行使自己的责任,判定事情真实情况的责任。
而对于这次所谓的公诉,阿尔帕提诺在洛杉矶混了这么多年,这些事情都是明白的。这个老头子对我印象不错,所以生怕我会遇到一下诶麻烦。
“好,柯里昂先生,下面我就提出一系列的问题,这些问题你必须回答,但是我也提醒你,这些问题对你个人十分的重要,希望你在回答的时候郑重一点,认真考虑之后再作出回答。”老法官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那些检察署的人,目光里面流露出了一丝不容易被察觉的警告。
他是在告诉我,让我一定要三思之后再回答。
但是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回答问题,自己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了。
“柯里昂先生,你有没有结过婚?你现在的婚礼状况如何?”老法官看着手里面的文件开始的第一个问题。就让我身边的柯立芝皱起了眉头。
“法官先生,我抗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牵扯到个人地!”柯立芝生怕我出问题,赶紧插了进来。
“柯立芝先生,你也是一个律师出身的人,法院的程序你是知道的,柯里昂先生必须回答这个问题。”老法官看了看柯立芝。言语坚硬。
“法官先生,我来回答吧。”我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地身上,尤其是那些检察署的人,他们伸着脖子,微张着嘴,模样就像是那些跟着主人去打猎看见猎物的猎犬一样,目光里面带着无尽的贪婪。
“法官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先问一个问题?”我摊了摊手。
“可以,完全可以。”老法官点了点头。
“我要问的是,你的问题里面。结婚这个词如何定义?”我的问题,让老法官顿时皱起了眉头。
老法官干了一辈子的法官工作,和法律也是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估计还是第一次被问这样地问题。提起结婚,估计就连三岁小孩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如果真正从法律上面来说,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老法官被我问得皱起了眉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我问地这个结婚,意思就是你们有没有在教堂里面举行公开的婚礼,你们有没有经过一定的形式成为夫妻,或者到相关部门去登记。”
他的这个解释,还真是够别扭的。
“没有。”我摇了摇头。
我这么回答,安全是事实,我和莱妮等人举行婚礼,那是私底下的,根本就不公开。而且更没有去相关的部门登记或者是公证。
轰!我的回答,让房间里面的那些检察署地人全都乱了起来。
“说谎!”
“肯定是说谎!”
“安德烈柯里昂竟然也说谎!”这帮家伙全都叫了起来。
老法官瞪了那些监察局的人,脸色沉凝了下来,然后看着我继续问道:“柯里昂先生,你有孩子嘛?”
“有。”我笑了起来。
哗!这句话再次让房间里面砸了锅。刚刚还说没结婚,现在又承认自己有了孩子,在他们看来,我这样的回答简直就如同调戏他们一般。
“柯里昂先生,请你解释清楚。既然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你还说你没有结婚了呢!”法官自己也糊涂了起来。
老法官说这个问题的时候,下巴估计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老头实在是跟不上我的思维方式。
我哈哈大笑:”法官大人,这个实在是太好解释了。结不结婚和有没有孩子完全就是两回事,这世界上不结婚两个人却在一起生活、生孩子的事情多不胜数。我就属于这种情况。法官先生,生孩子不犯法吧?”
末了,我还反问了一句,差点没把老法官给噎死。
“这个,当然不犯法,不犯法。”老法官点了点头。
生孩子和重婚在法律上面的确是两码事,重婚可是一件严重的事情,但是生孩子就简直不是什么大事了,在美国,私生子是很多的,在具体地生活方面,他们却和普通的孩子享受着同等的权利,因此,如果是在一起生活、生了孩子却并没有进行登记或者是一系列的公开的仪式,这样的两个人虽然不能被称之为夫妇,但是可以称之为孩子的父母。
这的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
老法官被我问得要口无言,后来又只能继续问我一些其他地问题。
“柯里昂先生,你现在有几个孩子,生母分别是谁?”老法官翻着手里面地材料问道。
我虽然看不到他的那份材料,但是我觉得他基本上能够了解我地家庭的构成。
“我有四个儿子,长子亚盖洛柯里昂,生母霍尔金娜,次子瓦波里柯里昂,生母娜塔丽亚,三子阿道夫马尔斯科洛夫柯里昂。生母莱妮,四子克日什托夫希特勒柯里昂,生母嘉宝。”我的这个回答,让柯立芝目瞪口呆,这家伙睁大眼睛对我龇牙咧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是说我这样回答简直是愚蠢透顶。这样地问题,应当给予否认,根本就不而能这么说。
但是我却不这么想。首先,这帮人肯定会对我进行详细的调查,我的情况,估计他们还是了解的。所以不管我怎么回答,他们都是知道答案的,也都会采取行动,所以与其让他们捅出来。倒不如我自己说出来。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不会让我地妻儿因为我个人的利益一辈子抬不起头!说得直观一点。这场审理过去之后,当孩子们长大来了解这段历史的时候,当他们翻看自己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不承认他们的十分,他们会怎么想?
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错来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将来孩子们在了解这件事情的时候,会就骄傲地说:爸爸从来就没有舍弃我们!
而到那个时候,面对着他,连我至少不会觉得惭愧。
再说了。莱妮等人跟了我这么多年,一起风风雨雨,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连名分都不跟她们的话,别说她们,我本人心里面就很有疙瘩。
我地话音刚落,房间里面的气氛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帕提诺被我的回答搞得晕头转向,这个白发苍苍地老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惊诧,也有兴奋,还有一种别样的意味深长。
这个老头看样子对我的态度不错,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偏向于民主党那一伙。
“柯里昂先生,你说你没有结婚,但是却有孩子,这个怎么解释?”老头子看着我笑了起来我十分无辜地耸了耸肩:“法官先生,这个很好解释,你坐过长途巴士吗?”
“长途巴士?这个和长途巴士有关系嘛?”老头子被我问得笑了起来。然后点头道:“坐过。以前经常坐。”
“这个和长途巴士一样,一般人是先买票早上车。我是先上车再买票,或者根本就不买。”我的这句话,让坐在我对面的帕提诺眼珠纸都快掉下来了。
他看着我,嘴巴鼓鼓的,然后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先上车后买票!柯里昂先生,你可是我见过最幽默的人!”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的人也全都笑了起来。这帮人当中,很多都是民主党地人,开始的时候一个个表情沉凝,但是现在,也完全被我的话给逗乐了。
“柯里昂先生,按照你的这种说法,你现在是未婚生子了?”帕提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我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我摇了摇头。
“那应该怎么说?”帕提诺忍俊不禁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摊了摊手。
“可是柯里昂先生,现在的问题是洛杉矶市检察署控告你犯了重婚罪,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老头指了指我身后的那帮正襟危坐的检察署的人道。
他地语气里面,对那帮人似乎夹杂着不屑。
我转脸看了一下那帮家伙,然后对帕提诺道:“法官大人,你说法律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法律的宗旨是什么?”
帕提诺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自然是维护社会安定维护公民的幸福了。”
我顿时接过了话:“是呀。这件事情是针对我来的,问题是我现在过得十分幸福,我的一家也过得十分的幸福,你们这么搞,完全破获了我们的幸福,岂不是违背了法律地宗旨?”
咳咳咳!
一帮人差点没被我这句话给呛死。帕提诺更是眼神闪烁,甚至点了点头。
“柯里昂先生,我很理解你地处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洛杉矶,我们可能随时会对你进行审判。如果你有什么异议。可以向我们的上级部门进行复议。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帕提诺站起来对我挥了挥手。
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到外面地走廊点上了一支烟。
“安德烈,你这么说,可能对你有些麻烦。”柯立芝一出来就低声对我叮嘱道。
“我知道。但是卡尔文,如果你是我。你该怎么办呢?这次事件整个国家的人都十分关注,如果我说我没有结婚,从来没有,那莱尼这些人会怎么想。她们跟着我,难道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名分,一辈子都这么偷偷摸摸嘛?还有我地儿子们,将来他们长大了,出去介绍自己,要怎么说?难道要跟人说他们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嘛?或者说他们是安德烈柯里昂的私生子?”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让我的妻子们昂着头出现在公众面前,我要让我的儿子,让我地孙子们。在这片土地上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他们是安德烈柯里昂的子孙!这一次,是关键,如果我否认了,他们一辈子都要生活在偷偷摸摸之下,因此无论如何,我这一次都要坚持。”我看着柯立芝,目光坚定。
柯立芝盯着我,已经完全理解的我的想法。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连自己的妻儿家小都不能保护的话。那还算是个男人嘛。
其实,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我一直还是心里面有疙瘩的。我不管什么一夫一妻制,在婚姻上,我一没有强迫二没有拐骗,每个老婆都是心甘情愿,一大家子快快乐乐生活在一起,没给社会造成任何不良的影响,我招谁惹谁了!?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娘地。这一次,老子不管那么多!
“安德烈,我明白你的想法,如果我换成你,我也会这么做。但是这一次,你得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柯立芝看着我,语重心长。
他地意思,我是明白的。如果在公开审理的时候,我依然是这样做的话。那么就等于在所有美国人面亲彻底摊开了之前一直隐没的这个秘密。到时候。别人肯定会利用这个把柄来攻击我,而且。要知道,这可是违法法律的。
违法,那就要判处。这将是一个严重的后果。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对我的这个选择也毫不后悔。我总不能等亚盖洛他们长大了之后问我:“爸爸,我为什么在外面不能说我是你的儿子?”地时候这样回答吧:“儿子,这是因为当初你老爸软蛋了一回,没有给你们争取到这样的权力;”
如果事情变成了这样,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柯立芝看我心意已决,也笑了起来,我们两个人就是这样,有点的时候可能有分歧,但是一旦决定坐下来了,那就会彻底铁
“既然如此,那我就准备打一场大仗了。”柯立芝对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我们两个人走出了法院,来到了院子里面,正好碰见了刚从里面出来的帕提诺法官。老头子脱掉了他的那件法官的袍子,换上了一件十分骚包的白色西装,看到我,他立刻愣了一下。
然后他转脸看了看四周,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把我拽到了一个角落里面。
“柯里昂先生,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老头子在法庭上面对道貌岸然的,出了法庭就挤眉弄眼。
说实话,我和帕提诺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交,一来他是法官我是导演,不同的职业,二来他都七八十了,我还没到三十,两个人没有什么交集,所以现在他对我地这种态度,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有什么可佩服的。我现在都被人控告上了法庭了。”看着这个老头,我苦笑了起来。
“不要管那帮吃饱了撑的,那些婊子养的完全是没事找事!柯里昂先生,作为一个法官,职业道德要求我在法庭上面必须公事公办,但是我要说的是,作为个人,我是支持你的!柯里昂先生,你像我们西部汉子!顶天立地。敢作敢当!”老头兴奋了起来,唾沫飞扬。
“我早就对这种狗屁制度看不惯了!一夫一妻,我呸!上帝创世纪的时候也没有规定一夫一妻呀!十诫上面中间有一条:不许奸淫。这和一夫一妻完全不抵制。柯里昂先生,作为一个男人,我支持你地这个举动。”
帕提诺这个老头看着我,表情十分地激动。他的这种表情,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帕提诺,你这家伙是不是在这上面栽过跟头?”柯立芝看着这个老头,笑了起来。
帕提诺在洛杉矶干了真多年,柯立芝和他还是熟悉地。
被问到了这个问题,帕提诺顿时露出了苦笑,然后他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柯立芝先生还真的说对了。我年轻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类似地事情。那个时候,真让人怀念呀!”
老头摸了摸他的酒糟鼻,抬头看着天空。匝吧了一下嘴,一副回味悠长的样子,与此同时,这家伙目光迷离,俨然想起了他过去的时光。
接下来,在他的讲述之下,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帕提诺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面对我产生如此的认同感了。
原来,在他年轻时候,曾经有两个姑娘爱他爱得发疯。而且那两个姑娘都是十分善良的姑娘,两个人都是朋友彼此都能够相互体谅,所以,她们共同爱着帕提诺反而产生了无以伦比的痛苦。对于帕提诺来说,取舍哪一方都是困难的,也是不情愿地,因为他实在无法选择。选择任何一方,都会伤害到三个人。
帕提诺最后提出了要同时娶两个姑娘,冒着重婚罪和被周围的人唾弃的危险。在这件事情上面,那两个姑娘也同意了。照理说,事情如果这样进行下去,应该是十分圆满地。但是最后却出现了悲剧。
当时的帕提诺,正是个热血青年,刚刚从大学里面毕业出来,成为一名锐气十足的律师,有着大好的前程。如果他同时娶那两个姑娘,肯定构成了所谓的重婚罪。对于一个律师来说。这不仅意味着他将被判刑,更意味着他的远大前程将灰飞烟灭。
对于这些。帕提诺无所谓,他最看重的是三个人的幸福。但是他的父亲老帕提诺就不同意了。作为一个商人,老帕提诺一辈子低头哈腰,把所有地希望都寄托在了帕提诺的身上,希望成为律师的儿子能够扬名立万,自然不愿意看到帕提诺这样做。
所有,老帕提诺私底下找到了那两个姑娘,和她们说清楚了这件事情。为了爱人的前途,两个姑娘离开了洛杉矶,一个嫁到了英国,一个跟着渔船出海船覆人亡。这件事情,成为了帕提诺一辈子最痛苦的回忆。所以在我的这件事情上,帕提诺可谓感同身受。
“柯里昂先生,我老了,所以对很多问题看得都比较透彻。人这一辈子,最重要是什么?不是金钱,不是权势,而是家庭。家庭,是一个男人奋斗的目标和归宿,当一个男人在临死的时候,能够告诉别人他这一辈子没有让家人蒙羞,让自己爱的人活得幸福,那这个男人就是成功地。“
“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支持你的。一个男人如果让妻儿一辈子活得抬不起头来,怎么能叫男人呢!?”
帕提诺一边说一边揉着他的酒糟鼻,苍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着,面色愤怒。
看着这个老人,我笑了起来。
帕提诺咆哮了一通,然后逐渐冷静了下来。
“不过柯里昂先生,有些事情我还是得提醒你的,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故意要借着这次事件来整你。老实说,你的那些话,你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到意外的,原来我以为你会采取一些策略至少不会这么快地承认。现在你有了这样地态度,开庭以来,你就等于公然和美国地法律相对抗了,柯里昂先生,你要明白,你现在是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的法律。结果会如何,你明白吧?”
帕提诺声音沉重,我知道他这是善意地提醒。
“帕提诺先生,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事实上,我早就想好了。即便是我一个人对抗美国法律,即便我失败了,我也要这么做。这是一个男人的选择。”我笑了起来。
“好!说得好!”帕提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哈哈大笑。
“帕提诺,我可提醒你,安德烈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奋斗,这家伙任何时候都不会是一个人。”柯立芝看着我们两个人,坏笑道。
“不错,这也是我正要跟你们说地。如果你们想在这次事件上面最后胜出,民众和舆论是最重要的。现在你们已经利于了不利地位。因为一夫一妻已经触犯了美国的法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你们的最大支持者,就是民众了。柯里昂先生在美国的影响力没有人能够比得了。民众如果不答应,联邦政府最后是无可奈何的。柯里昂先生,说不定你会创造一个奇迹。”
帕提诺看着我,两眼放光。
“帕提诺,你个老东西,原来你也有如意算盘呀。你是不是在自己有生之年弄出来一个一夫多妻地判例,然后彻底改变美国的婚姻制度?”柯立芝指着帕提诺,仿佛一下子看清楚了他的意图。
帕提诺丝毫不掩饰,他怪笑着。摸了一下鼻头道:“那是!我这辈子就是被一夫一妻制给毁了,本来我以为我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没想到上帝保佑,这一次终于让我报仇了!嘿嘿嘿嘿,我干了几十年的法官,来从来没有留下一个可以留名后世的案子,柯里昂先生,这一次,就让我们联手创造一个奇迹吧!”
帕提诺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了他的那双枯瘦的手掌。
站在他的对面,我看见他地眼眶里面闪现处了点点泪花。
“爬梯诺先生,很荣幸能和你狼狈为奸!”我紧紧握住他的手。
哈哈哈哈!三个人连声大笑。
从法院到梦工厂总部,我就发现总部已经彻底变了一个样子。哈维街宽阔的街道上面,到处都是人,哈维街地父老乡亲们和来自全美各大媒体的记者们对峙着,不让他们进入哈维街,双方充满了火药味。
“怎么回事?”我走下车,看见甘斯就在旁边。
“老大。你被法院召进去之后。这些记者们就跑来了,他们很多人窜到了哈维街里面。想收买哈维人让他们爆料你的那次婚礼的内幕,结果被哈维人拎着棍棒打了出来。双方随即发生了冲突,记者们要求进入梦工厂采访,哈维人不同意,喏,就这么对峙着。”甘斯指了指旁边。
看着那些手里面拿着木棍和记者对抗的哈维人,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在美国,人人都说梦工厂是全民最爱。但是对于我来说,梦工厂坚实的基础最坚实的一块基石,永远都是哈维人,即便是乌鸦变白雄鸡化雌,哈维人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梦工厂的事情!
“柯里昂先生来了!”
“柯里昂先生来了!”
正在对峙地哈维人看见我,欢呼着,哗啦啦涌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我还担心你被那帮人关了起来呢!”洛克大爷手里面拎着一根木棍,跑到我跟前摸摸这摸摸那,生怕我身上少了一块。
“洛克大爷,柯里昂先生这次回来了,你总管是放心了吧!”
“是呀,这一次你不用喊着要去揍那些检察署的人了吧?”
旁边的哈维人都在打趣洛克大爷。
洛克大爷哈哈大笑,露出了空空荡荡的牙床,一边笑一边挥舞了手里面的那根棍子:“告诉你们,别看我一大把年级了,但是打起架来,绝对能掀翻几个年轻人!”
哈哈哈哈!哈维街的父老乡亲全都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他们把你放出来了,是不是就没事了?”洛克大爷问我道。
“没。这次叫过去这是询问一些情况,过一段时间就会庭审。”我搀扶着洛克大爷,对哈维街的父老乡亲们说道:“哈维街的父老乡亲们,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们只需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了。”
“那哪行!柯里昂先生。你地事就是我们哈维人的事!哈维人和梦工厂还分你我嘛!”
“说得是!柯里昂先生,法院如果要敢定你的罪,我们哈维人第一个不答应!”
哈维人立刻群情激昂。
那帮先前和哈维人对峙的记者们,这个时候完全不敢靠过来了,哈维人的吼声,让这些人一个个脸色苍白。面面相觑。
回到公司,我离开召集一帮人做出了一些紧急措施。首先是关于《教父2》地拍摄。这一次我遇到了这样的麻烦,肯定会让我分身无术,在这种情况之下,《教父2》又不能停止拍摄,毕竟现在到了拍摄的关键时期,所以就只能把重担交给斯蒂勒和布列松了,好在我对他们两个很放心。
第二个措施,就是和柯立芝以及贝尔德等人商量出了一整套的宣传措施。舆论宣传,始终都是我们地最有利地武器。
忙完了这个,已经是晚上了。我让达伦奥利弗开车送我回家。
车子停在了楼前地喷泉广场下面。一进门,我就听见了客厅里面传来了哭声。
“怎么回事?哭什么?”我走过去,看见莱尼抱着阿道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安德烈!”看见是我,莱尼第一个冲了过来,海蒂、霍尔金娜、嘉宝和娜塔莉娅也全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人哭,孩子也哭,你看瓦波里都哭成什么养了。”我结果瓦波里,在他脸上使劲香了一口。
“他们把你放出来了?”娜塔莉娅抱住了我的胳膊。
“不放出来还要干嘛?让我在里面吃完饭?”我笑道。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不许油腔滑调!”娜塔莉娅拍了我一下。
“安德烈,现在状况怎么样了?”海蒂问我道。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几个崽全都爬了过来。抱着这几个儿子,我内心无比充实。
帕提诺那老头说得一点都没错,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家庭,为了这个家,别说是这样的事情了,就算是让我带人屠杀美国白宫。我也会毫不手软。
“今天过去只是问话,法院那边了解一下情况,估计过段时间庭审就会开始。这段时间,咱们一家子不能离开洛杉矶。”我一边逗阿道夫一边说道。
“什么!?这件事情还没完?”嘉宝担心了起来。
“他们不是放你出来了嘛?”莱尼睁着她朦胧的大眼睛看着我,嘟囔着嘴。
“我亲爱的老婆们,那帮家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呢?”我耸了耸肩,道:“洛杉矶检察署这一次肯定使受到了什么指派,他们想告我重婚罪,这帮人最大的目地就是把我给弄进监狱去。”
“监狱!?”莱尼又要哭了:“安德烈。能不能不进监狱?”
“莱尼。你傻呀!有自己想进监狱的嘛?!”海蒂拍了莱尼一巴掌,对我道:“现在是不是情况有些麻烦?”
平时在这帮女人中间。数海蒂最凶,但是到了出现问题的时候,最镇静最能够支撑家里大局地,还是海蒂。
在这一点上,我最喜欢海蒂。表面上她对我们一副野蛮的样子,但是只有我知道她把我看得最为重要,为了这个家,她可以舍弃一切。
而她镇定大气的性格,也让我很放心。即便是我被逮起来了,家里面只要有海蒂在,就不会群龙无首,就不会出大事。
看着一帮女人,我笑了起来。
小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火了。
书评区里面有几个专门捣乱的人,我不想说什么,有意思吗?
我又不是什么大神,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要说的是,喜欢看就看,小张感谢,不喜欢的话,就找别的书,起点这么多书,总用合适的,搞得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无病呻吟,有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