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深抬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两根手指先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早已恢复冷静的阴蒂。
连江月的腿立刻反射性地夹紧了几分,听到他的笑,愤愤地吸吮他的舌头,嘴里哼哼唧唧的。
路岐深不管她这点小动作,手指微拢,用指腹去摩擦包裹着那颗肉珠的软肉,温柔又强势。
“嗯……”连江月抱紧了他,胸前两团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眼珠微微向下就能看到柔软的乳肉,下身敏感得都要悬空起来,“哈……哈……要坐不住了……”
路岐深安抚性地揉她的脖子,帮她放松下来,紧接着又迅速地拨开穴口插了进去,收获她被堵在嘴里的叫声,舌头纠缠在一起共舞。
时进时退,弄得连江月只能伴随着他的节奏呼吸,嘴里冒出来的都是些气声,喷在他的颊边耳后,惹得他双腿夹住了连江月的一条,控制不住地上下摩擦。
之前有过一回,这次便越发敏感,没多久就被他弄得泄了出来。
连江月一屁股坐在潮湿的柜子上,头趴在他肩膀上喘气,还伸舌头舔他的耳朵,嗤嗤的伴着娇喘声的笑直往他耳朵里钻。
路岐深忍不了了,拔出了手指就要去掀她的睡裙,却被她一手按在了柜子上。
他看她。
她只对着他不明意味地笑,弓起脚来靠近他双腿之间。
嘴上是毫不留情。
“你给我先洗澡去。”
目錄
第六十七章我发现了你的秘密(1427字)
路岐深把淋浴开关开到最大,喷头唰唰响了几声,没几秒就把他全身都淋湿。
他其实已经洗过澡了,但连江月坚持要他再洗一遍。
自从搬回学校之后,尽管连江月自己不知道,但他心里对她设置的底线?已是一降再降,今晚过后,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他愿意并且乐于满足她提出的要求。
他于是踩着那双毛绒绒的冬用拖鞋走进了浴室,随意把身体弄湿,等着连江月送衣服进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他在浴室等着她送衣服,不准他自己出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反正他感觉自己被水淋了很久,连江月才推开浴室的门。
听到她的脚步声,路岐深立刻关掉淋浴,头探出玻璃门,“衣服呢?”
“嘘。”连江月把手指抵在唇上,眼眸含笑,“我发现了你几个秘密。”
“什么秘密?”他笑问,也有些好奇,干脆踏出了淋浴间,从一旁的挂杆上拿了浴巾围在下身,靠在洗手台上看她。
连江月还穿着那条被水液浸湿弄得最底下一圈都褶皱起来的睡裙,把马桶盖放下,盘腿坐了上去,正好和路岐深面对面,大概一米的距离。
看他仍是不慌不忙的,连江月在心里窃喜,一直藏在后面的右手伸了出来,把手机正面朝向他,大拇指按了上去。
路岐深看见熟悉的桌面壁纸,是他的手机。正疑惑,就听到连江月以兴师问罪似的口气问道:“为什么我的指纹能解你的手机?”
当然是某个在她熟睡的夜晚,他心血来潮加上去的。
至于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原因不可深究,他只是默默带着欢喜完成了这一“窃取指纹”行动。尽管连江月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试着解锁过。
但现在她知道了,在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时间点。
路岐深没有回答,一双含笑的眸子只盯着她看,有信心可以不再做其他解释。
连江月果然低下了头,再不抬起来,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最后停留在微信聊天的页面上,满屏带着红色惊叹号小标的未发出消息,刚刚在外面她已经看过一遍,可现在再看到还是觉得内心酸涩。
她忍着哽咽道:“明明写了那么多,为什么一条都不发?”
发出去的都是些轻描淡写的“天气冷,记得多穿衣服。”、“今天你专业课的书,我上次看过放在书桌上的书立里。”、“天气预报讲明天有雨,记得带伞。”等等。
而她没能接收到的,含着无限深情的那些话语,不知道经过书写人多少次的纠结反复,最终隐藏在了一个个小小的红色惊叹号后面。
她都不知道是真的自己感到委屈,还是在替路岐深委屈。
路岐深假扮可怜,“发了你会回吗?我发的那些小贴士你都不回。”
连江月不理他的抖机灵,吸了一下鼻子,继续摆弄他的手机,又道:“原来你的直播间可以限制进入人数啊。”
路岐深沉默一瞬,没想到她连这个都发现了。
“嗯……所以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观众。”
天知道他今天看到观看人数从“0”跳到“1”时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连江月的眼睛有点湿润,不敢仰头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只能任由一颗泪珠从颊边掉落。
路岐深猜到她在哭,虽是经历过一次她的哭泣,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都说大多数女人是感性动物,他以前一直以为连江月是大多数以外的小概率,因为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即使是在校会举办大型活动成功或者换届离别之类的引人哭泣场合,其他女生都在抱头痛哭,只有她是在一边默默递纸巾的类型。
可她为他哭过两回了,到了这种时候,他才晓得她有多脆弱。
“我可不可以跟你提一个……心愿?”她擦掉眼角的泪,用湿漉漉的瞳仁盯着他的双眼看,意味深郁,含着欲望。
“什么?”他还不觉危险,一心想安抚她。
“我……”她指指自己,“你唯一的观众,可不可以再看一次你第一次直播的那个?”
他还在想“那个”是“哪个”,就看她好似羞涩地一笑,语调却含着魅惑,“你不会忘记了吧?”
第六十八章你犯规了(1233字)
白色浴巾裹得并不很紧,因此下身突兀那处很轻易地就支棱了起来。
路岐深和连江月当然都不可能忘记那充满?了机缘性和奇妙感的“第一次”,但连江月只是起了一个由头,半点都不动,饶有兴味地坐在原处盯着他看,十足一副色女模样,甚至故意撩动睡裙下摆,盘起来的小腿半遮不遮,大半花穴都露了出来。
纯白的,嫩粉的,艳黑的,交织出一片异样色彩来。
路岐深的双眼盯着那片色彩,两手捏着?浴巾朝两边揭开,挺了一下腰臀,浴巾便磨磨蹭蹭地落地,似是很不舍得那优越身躯。
他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动了动腿,双脚距离与肩同宽,有些懒散地靠着洗手台站好,?另一手从根部拨弄了阴茎两下,很快滑向龟头。
手团拢成了碗状,?掌心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龟头摩擦,看了一眼连江月又闭眼仰头,好似阴茎戳动的地方不是他自己的手,而是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