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
苏秦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床边的茶几上,燃了一株熏香。
香是陈阳常备的,比之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熏香,而是托卢万里专程从海口买来的奇楠,价格不菲,市面上说,玩木头的人可谓是挥金如土。
说的便是这木头的市场价值颇大,想要玩明白很难,许多人在这上面花了大价钱,到头来也是玩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阳手里倒是有一块奇楠,本就是托卢万里买来的,渠道方面倒也让人心安,不至于会被坑骗。
实际上,陈阳算不得是木头方面的玩家,完全是有卢万里照应着,这才没有让自己白花这个钱。
陈阳玩木头不爱玩珠子,总觉得,带个抛光
包浆的木头在身上,自己这般年纪带不出个仙佛气,倒是等自己年岁再大一些了,带个珠子手串上街,难免会被年轻人当做油腻大叔。
说到底是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心底里藏着的还是有着些许的少年心性的。
所以陈阳手里的这块奇楠香就玩的更为奢侈了,制作成了香粉,投掷与电子香炉当中,利用余温微热,蒸发了香粉的气息。不出烟,便已经做到了让这屋子里满屋飘香。
明清的时候,这玩意儿可是帝王才能玩的,可想而知,陈阳当初买来这么一块齐楠木花了多少钱。
偶尔闲来无事了,陈阳都不舍得点,无外乎是真的有所需要了。
在中医药学的书里面,对于奇楠沉的评价颇高,药用价值很大。
陈阳则制成了熏香,偶尔有会客之时才会使用,熏香气味悠长,延绵不绝。有安神,静气,
理脏腑的功效。
点燃了一片熏香放置在香炉之中,任由白烟袅袅,飘散而去,青烟四散,不过多时,香味便飘散在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苏秦躺在床上,眯着眼睛,闻着周遭的熏香气息从最早的紧张,一点点的转变成为了安逸舒适。
尽管,她身上只有一件内衬遮羞,身无片缕,期初的确紧张,但现在,也许是那熏香的作用,竟让苏秦心中淡然了不少。
一点点感受着陈阳的手掌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轻拂而过,苏秦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
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亲,还未有人触及过这里。苏秦隐隐的有些担忧,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担忧来自于哪里。
只是躺在那里,她心里有着万千的紧张,也有着万千莫名的兴奋。
“感觉如何?这针灸讲究有很多,最重要的
是患者能否接受!?”陈阳的声音传递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苏秦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秦苏点了点头:“刚好,我也感觉,我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恢复,谢谢你,陈大夫。”
苏秦这般想着,她抬起头看着陈阳,明媚的眼珠子里媚眼含春,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神采奕奕,要说有些乖张,更有些令人憧憬。
她看着陈阳,陈阳也在看着她。
“你看什么呢!”苏秦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自己的前身,却突然想到,该看的这陈阳早已看过了。
“看你。”陈阳直言不讳的说着:“看你这一股子傲娇劲儿。”
苏秦眼睛眯起来,看着陈阳,这傲娇的女人性子里面便带着一股子叛逆劲儿,陈阳越是看她,她越是觉得陈阳在挑衅她。于是,苏秦便说道:“我一早看出来,你就是个不正经的男人。和蒋小莉她做理疗推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我有多不正经你都能看得出来?那你就不怕我,趁着着大门紧闭,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把你给办了?”陈阳恶狠狠的说着。
“你是土匪?我可是会报警的!”苏秦说道。
陈阳说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了手机扔在床上:“去,打电话,报警!别犹豫。”
苏秦咬紧了嘴唇,恶狠狠的看着陈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到了陈阳早已设下的陷阱内,然而,最可怕的是,这陷阱,还是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的。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来学习什么保宫推拿的理疗手法,自然也就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这下可好了,自己真的算是羊入虎口了!
尽管情况危急,可苏秦却也突然心中有着一丝丝莫名奇妙的冲动,那冲动来源于站在自己面前,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薄内衬的自己,她有一种期待的冲动,期待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扑向自己。
苏秦羞愧的低下了头,仔细想来,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羞羞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她心里的矛盾终于得到了化解。
陈阳突然靠近了自己,两个人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陈阳就这么直勾勾的面对着自己。
苏秦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陈阳微热的鼻息,她下意识的把胳膊伸了出来,搭在了陈阳的肩膀和脖子上。
也许是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吧,她竟然便的主动起来。
看到了那令她心跳加快的腹肌,她终于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反客为主,扑向了陈阳。
五星级酒店的大被同眠,床单被滚的不成样子,房间里的熏香燃烧的袅袅青烟便的凌乱无序,飘散四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气息。
半个小时的纠缠,苏秦终于力竭求饶。
她宛若孩童一般蜷缩在被褥里面,一言不发
,过了不知多久,被我里竟传来了阵阵啜泣的声音。
陈阳钻进被窝里面,拖着苏秦的肩膀,却看到她双眼含泪,梨花带雨,竟然哭了起来。
“你哭啥子?”陈阳问道。
苏秦转过身,只留下一个倩影和美背给陈阳。
闻着她那一头香发,陈阳突然发现自己自己已经闯下了大祸。
洁白的床单上,不知何时,正盛开着一朵绚丽灿烂的血红桃花。
陈阳懵逼了,最为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他又怎会知道,苏秦竟然。。。竟然会给自己这样如此意外的惊喜?
该怎么办?
自己没经验啊!
劝慰是肯定的,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负罪感,还是将陈阳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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