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
江北渊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冷气,摁住她的后脑勺,摁到自己怀里。
“你大姨妈回去了?”
“嗯嗯回去了,都三天了!”
“…好。”
江北渊声音沙哑到要死了,随而再次抬眸看向前面开车的丁宝怡。
“在前面拐弯。”
“啊?可是前面是开发区啊,没有酒店!”
丁宝怡以为江北渊要去酒店,不过这块开发区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酒店了。
江北渊:“我知道。”
“好。”
他都这么说了,丁宝怡不再多问,在前面的路口一个右拐弯。
车子直接来到了鸟不拉屎的开发区。
江北渊:“你走吧,打车的费用找徐况杰。”
“……”
丁宝怡可算是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了,咳嗽了两声,熄了火之后快速下车,将车门关好。
她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了两眼。
劳斯莱斯似乎成了变形金刚。
……
两个小时后。
江北渊从后面绕到前面开车。
言念躺在车后座,身上披着江北渊的驼色大衣外套。
她好累好累,累到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下车都是被江北渊抱下去的,窝在他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朦胧间,躺在床上,只隐约听到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不把那个姓温的弄牢里,你老公就不姓江!”
哇哦。
他好大的本事呐。
言念一心想着自己是在做梦,翻了个身,在那个温暖的怀里睡了过去。
只有被他抱着,她才能一夜好梦。
……
翌日。
蓝山咖啡厅。
因为昨天的突发事件,导致言念对山顶餐厅有阴影了,所以不敢再过去那个餐厅。
丁宝怡坐在她对面,肩头披着红色的坎肩,抿了两口咖啡,伸手轻弹指甲。
“我以为你今天出不来了呢。”
言念:“出不来也得出,事情很重要,很紧急,很关键!”
“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咱泞城附中那个学神,江霆吗?”
“噗——!”
丁宝怡一口咖啡喷出来,有几滴咖啡渍喷到了言念的领口。
“你怎么了?”
言念诧异打量着她。
要知道,丁宝怡同她不一样,不论发生任何事,丁宝怡万年喝咖啡都不会喷的。
“没事儿没事儿,呛着了而已!”
丁宝怡冲言念摆摆手。
“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他来了?要死了啊!”
“这个你看看——”
言念将口袋里的紫色糖纸掏出来递到丁宝怡的面前。
上面的字迹模糊清淡,迎着阳光,丁宝怡微微眯着眼睛,勉强辨别出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
江霆言念,永不分离。
“啊,原来是江霆啊,你之前不是和他好过一段时间,这是他写的吧。”
丁宝怡不以为意将手里的糖纸递回去。
她还以为江霆怎么了呢,吓她一跳。
听了丁宝怡的话,言念只剩满脸震惊无措,两条眉头皱成了蚯蚓状。
“苍天有眼,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跟江霆好过?!”
“啧,你忘啦,他之前给你做家教来着,还说要带你去英国留学,你巴巴地答应了,然后要跟人家私奔去英国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