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觉得自己被如来佛祖给封印了。不然怎么全身上下都有五指山呢?
身体扭哪,哪沉重,这五指山还会收缩,对着她双乳又抓又揉又压。
如来大概是个变态。
梦里睡的不踏实,瞿东向下意识蹭了蹭脑袋,结果蹭到了结实弹性的胸膛。
真是美好而真实的触感啊!
瞿东向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到一片赤裸的性感胸膛就在自己眼前,外加两点乳头勾引着,男色诱人。
“醒来?”慵懒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
瞿东向后知后觉抬头,头一抬,就被人擒住了下巴,顶开了牙齿,热切而缠绵,几乎是不容抗拒的姿态与她交缠着。
瞿东向被吻的晕头转向,分寸大乱,整个身体都软了,眼神春水迷蒙,伸出了舌头跟着回应。
更火辣的在下面,顶在她小腹之间的东西坚硬如铁。摩擦、来回蹭着,滚烫火热,令人不容忽视。
瞿东向很想分神看一看下面。
可是上面的人扣住着她脑袋,钳制在他怀中,她无法动弹,只有被迫回应。
顾敛跪趴在瞿东向双腿之间,用两指在揉搓已经泛滥的穴口缝隙,看的眼底发红,压抑的情欲喷潮而出,虎视眈眈。
“宝贝,能进来吗?”
进来?进哪去?
满脑子混沌的瞿东向被吻得除了“唔唔”的叫唤,什么声音的都发不出来。
唔——?
哦,那就是同意了。
顾敛自觉四舍五入法,得到许可的他,挺身奋力冲入了已经泛滥的肉穴之内,四面八方的收缩,内壁温热而滑嫩,燃情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让他充分的使劲在里面徜徉。
瞿东向被攻城略池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双唇得了空隙,嘴里叫唤起来:“别——啊——别舔啊。”
望云薄转移了阵地,他双手把玩着晃荡的双乳,或抓或揉,到后面不尽兴。干脆叼起乳头大口的吸允。
瞿东向双手挂在望云薄脖颈处,挺着胸,双乳被含在嘴里,腰身被顾敛扣紧,翘起的臀部,张开的双腿任由他起起伏伏。
如此这般任君采撷的姿态,几乎让两个男人释放了所有欲望和兽性。
顾敛伸出手捏上了鼓起的嫣红阴蒂,技巧性的配合着自己身下抽插,上涌的快感几乎逼的瞿东向双目泛水,两腮红润,下意识的抽紧了肉穴,更是让顾敛止不住的低吼着奋力开拓。
望云薄也没有止住对她的挑逗。
“东向,喜欢吗?两个人爱抚你,是不是特别舒服?你抖的好厉害,比之前在梦里还要敏感。”望云薄在瞿东向耳边吹着气,说着放浪羞人的情话,手上抓着双乳,揉捏着已经发胀的乳头,湿润红艳,特别勾人蹂躏玩弄一下。
望云薄另一只手也往下探,他手指修长,和顾敛宽大的手掌完全不同触感。他滑动关节,轻轻抚摸着肉穴外壁处,给予瞿东向双重的刺激。
瞿东向受不了如此挑逗,忍不住扭着腰身,大声呻吟着回答:“喜欢,好喜欢。”
“宝贝,那你更喜欢谁?”顾敛坏心眼的发问,手更是绕着阴蒂画起了圈圈。
这个时候问什么送命题啊?
瞿东向这个时候脑浆都要被他们玩的煮沸了,回答出来才有鬼。
只能颤颤巍巍的呻吟着胡乱搭话:“都喜欢,全都都要。”
“小贪心鬼。”望云薄被瞿东向回答逗笑了,轻咬了她嘴角一下,随即眼神冷飕飕的扫过顾敛,满脸写着:“你还不让位?”
顾敛在里头正舒服着呢,一刻都不想出来。
他回望了一眼望云薄,意思非常清晰明了:“老子持久耐力。”
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顾敛更是撞击的凶悍,整个阳具被爱液包裹着。
可是下一秒,身下的肉穴急速的收缩起来,让他真的快忍不住喷射。
可那怎么行?他刚挑衅过望云薄,自己还能长久发电。
顾敛咬着牙,忍着一波波刺激的快感,几乎把自己脑袋波给烧断了。
可是他忍得住,瞿东向忍不住啊。
望云薄何其精明,顾敛这头霸占桃花洞内不肯走。
他就对着桃花洞的主人下手,手指挑起藏起的娇花嫩肉,舌头却从瞿东向侧颈处舔舐,亲吻噬咬,然后卷起舔弄进瞿东向耳内。
瞿东向有种难言的瘙痒从头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缩起来,万蚁啃食般的难受。
她这一缩,可把顾敛给夹坏了。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刻,顾敛将汹涌的精液灌入的时候,瞿东向也是迷蒙的高潮,泻出一滩爱液。
顾敛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自己的领地就被人抢走了。
望云薄换了个姿势,他将瞿东向翻转了身子,让她跪压在床上,翘起的双臀承受着他的后入冲击,高潮余韵之下,泛滥的更快更迅猛。
随着肉棒的深入,望云薄双手抓着瞿东向翘起的双臀,时而轻拍,时而揉捏。
瞿东向沙哑着嗓音,高潮过后让她都带上了些许哽咽:“慢点——慢——”
慢啥?这是能慢得了吗?更哆内容請上:
望云薄发力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色气的让人眼红。
顾敛在旁就看的火辣辣,他射精之后显然意犹未尽,迅速膨胀起来的肉棒,摇摆晃动着,就是找不到温暖的去处。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好去向,虽然他很喜欢听瞿东向那软绵绵带着粘稠的叫唤声。
不过他更喜欢听到,瞿东向含着他的性器,充斥满嘴时候那破碎的哼叫声,更刺激更色情。
这三人正在床上嗨皮着,外头形势却是诡异万分。
松醉霖在踏入村内的刹那就敏锐的发觉出四周潜伏着不少人。
全部是精兵。
这么大手笔的抓捕,看来步西归是下了决心要逮住他。
松醉霖环视四周,嗤笑了一声。
单枪匹马固然显得英雄气概,不过他可不是英雄。
非但不是,他还喜欢背后捅人一刀,让人猝不及防,咬牙切齿。
所以——对付步西归,自然有别人出手。
松醉霖眼神阴郁的盯住望云薄所在的平房。想象着等一下里面该是如何的血雨腥风,他浑身就兴奋的战栗起来。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气,即使人沐浴在晨光之中,依然将他置身于一个隔绝在一切凡尘喧嚣之外,除了无尽的黑暗,只有黑暗。
他诡异的笑着抬步朝前走,计算着多久以后,周围那些人会按捺不住,冲上前来抓他?
步西归的宝贝就在里面,和两个男人在做什么呢?
要是这一次在杀她的时候,他有危险,她还会为他挡刀吗?
扭曲的寻找真相的脚步,踩在刀尖之上。
一个罪人,
他是无法翻身,没有未来的恶胎。
大概,没人在会救他一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