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同学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要知龗道,凌净入学后,学校里不少女生可都是虎视眈眈的啊,明里暗里地竞争着,还四处打探着,凌净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呢。
还记得之前曾有个女生以着开玩笑的口气问了凌净这个问题,结果他只单单的回答了一个字“有。”
只是当时众人还以为凌净这是为了避开一众女生的纠缠才说的谎,毕竟,也没见他女朋友出现过。
可是谁能想得到,凌净不但真的有女朋友了,而且还是一个……呃,貌似穿着小学制服的女生!
第二天,凌净有个小学生女朋友的八卦,就传遍了整个校园,惹得校园内一帮女生们那个内牛满面啊,那个不敢相信啊!
不过有好事者不知龗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些以前凌净和君玥惜的-偷-拍-照片,证明着两人的关系,而且还付诸说明着两人的交往,已经有足足将近6年的时间了。
大学里一众女生饮恨不已,当然,学校里许多投注在凌净身上的目光,除了以往的惊艳、嫉妒、钦佩、爱慕之外,又多了一种异样的目光。
只不过谁都知龗道凌净的身份,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前去讥讽罢了。更何况,凌净的那位小女朋友身份也非同一般,普通人谁敢说什么啊。
君玥惜的小学毕业典礼,凌净出席参加,她的初中开学典礼,他也是陪着参加的。
她初中的中考,他亲自给她补习,虽然说高中可以直升,可是她能够以漂亮的成绩升入高中,可以说大半都是他的功劳。
在君玥惜初中毕业的那天,凌净把凌家的那枚祖传的红宝石送给了君玥惜,虽然美其名曰是给她的祝贺礼物,可是却也是从另一方面在昭告着别人,她是属于他的。
白悦然在看到了这份礼物后,就曾咕哝着,感觉就像是给小狗戴个项圈,标示着所有权似的。凌净的那点心思,白悦然可以说心知肚明。
只不过因为凌净一直都对小惜挺好龗的,所以她对凌净倒也没什么不顺眼的,顶多就是有时候因为小惜被凌净占据了太多的时间而有些吃味罢了。
毕竟,在小时候,小惜一直是她的玩伴,而她,也是小惜的玩伴,她们两人,可以说都无比的熟悉着对方的一切,可是自从凌净出现后,小惜的大半时间,就是和凌净一起度过的,虽然她知龗道,小惜将来的生命中,最在乎的一定会是命依,但是却总还是有些……寂寞吧。
“小司,你还是喜欢小惜吗?”白悦然问道,这些年来,拜小惜所赐,她和小司,也算是某种程度地上的朋友了,她是看着小司的恋情连展开都没有展开,就变成了一场注定的单恋。
但是偏偏小司还真够死心塌地的,这些年来,也没见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过。
“……嗯。”小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清秀的脸庞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抹红晕,“我这样是不是很烦人啊,明明知龗道小惜不会喜欢我,可是还是没办法不去喜欢她。”
白悦然摇了摇头,“不会啊,小惜是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一个人,我也喜欢小惜,一直都很喜欢小惜,只不过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有些不同,所以你最好也赶紧把你的喜欢变成我的这种喜欢。”
一口一个喜欢的,差点把小司给绕晕了。
“如果变不了呢?”小司问道。
“那你就会注定一辈子单恋了。”白悦然直白地说着,拍了拍小司的肩膀,“努力加油吧,如果不试着去改变的话,那就只会一成不变了。”因为她把他当朋友,所以才会对他说这些话。
她知龗道,小惜是不可能会爱上小司的,如果小司的这份感情继续深下去的话,那么将来受伤害的,只会是他自己了。
喜欢得越深,伤害就会越深。
而她不想要看到这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子备受伤害的痛苦模样。如此一想,白悦然顿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挺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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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玥惜高二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无意中在图书馆地一本书中,看到有关凌霁月的报道。那是一本船运航业地书籍。里面有着一些关于凌霁月的生平简介,还有一张他的黑白照片。照片并非很清晰,毕竟那个年代地照相技龗术本就和现代不好比。只是即使是有些模糊不清的照片,但是却也足以让认识凌净的人,可以轻易的辨认出,这张照片中的人有多像凌净。甚至像到了会让人一眼认错的地步。
也正因为是黑白地照片,所以和她拿到手的那幅画像不同,不会让人注意到,照片中的人的眼睛颜色,其实是灰色的。
让人沉迷的灰色,在他们独处地时候,凌哥哥会卸下黑色的隐形眼镜,把灰色的眼眸完完全全的曝露在她的眼前。
只是,现在的她并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她多少能够感觉得出,其实他并不喜欢这双灰眸。还记得有一次,她问他,“凌哥哥,你为龗什么不喜欢灰眸呢,我觉得你灰色的眼眸很漂亮啊。”
“小惜喜欢的,我都会喜欢。”他这样回答着她。
这样的回答,就好像他自己的喜欢与否,根本就无关紧要。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为这样的回答而高兴,可是现在,她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凌哥哥在为了她,而抹杀着他自己的感觉。
为龗什么他不喜欢灰眸呢?是纯粹的不喜欢这种变异的眼睛颜色,还是说不喜欢另类的眼睛颜色?又或者是不喜欢和这位凌家的大伯公有着相同的眼睛颜色?
对了,她怎么就忘了呢!君玥惜猛地拍了拍脑袋,她的脑海在刚才才地一瞬间,闪过了许多以往和凌哥哥在谈起这位大伯公时候的情景。凌哥哥并不喜欢谈论这位大伯公,每一次她想多问点大伯公的事儿时,他也总是岔开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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