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吗?君谨言抬起了另一只手,顺着脸庞摸了过去,手指碰触到了湿热的液体,那是……他的眼泪吗?
在听到医生说的那些话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看着监控录像上她身影的样子,她被夏浩掐住脖子的样子,还有……她掉下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中的样子……
眼泪就这样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而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每跳动一下,就会从心脏处传来一阵剧痛的感觉。
他看着眼前的她,那沾着泪水的手朝着她伸了过去……这种剧痛的感觉,是否就是他所封闭的某一部分的感觉呢?因为太痛了,因为承受不了了,所以才会自我封闭住呢?
指尖,碰触到了她的脸颊,那是她的体温,她在,她活着,就在他的面前……而他和她十指相扣的手,则拉着她的手,移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这里很痛……很痛!”他喃喃的说着,“是不是因为我曾经很爱很爱你,所以现在才会很痛很痛呢?”
夏琪怔住了,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烫得要命。而一旁的君海心则诧异的惊喊着,“谨言,你……”
原本封闭的感情,在一点点重新的倾泻而出。君海心是真的惊诧不已。虽然,她是想过,夏琪的回来,也许会让谨言有所恢复,毕竟,谨言曾是那么地爱着夏琪,对他来说,夏琪就是他的整个世龗界。
可是君海心并没想到会那么地快,夏琪回来才不过短短的时间,谨言就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谨言,他会感觉痛了,那么爱呢……是不是很快的,那曾经被封闭的情感,就会一点点的恢复过来呢?
君海心突然有着一种强烈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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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浩逃出看守所,最终被火烧死的新闻,作为一则很小的新闻,出现在报纸的一角上。对于这种新闻,普通人并不会太在意,最多只是感叹一下。可是对于沈业定来说,却不一样。
夏浩死了?!
这虽然让他有着一阵喜悦,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团团疑惑。
在夏琪出事后,沈业定才知龗道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居然也参与到了这场事情中。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对夏琪尽过什么抚养的责任,要说感情,那当然也没什么感情。之前想要认回夏琪,一来是因为夏琪嫁进了君家,如果能和君家扯上姻亲关系的话,对他的仕途会有不少帮助,二来么,也是因为绮丽的病情。
可是谁想到,夏琪居然坚决不肯认他,这让沈业定多多少少都感觉到没面子。可是没面子是一回事,真的看到夏琪生死不明的消息,是另一回事。
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
当然,比起夏琪的生死不明,沈业定更担心的是夏浩的被铺。虽说夏浩一直装疯,逃避审讯,但是如果最龗后夏浩供出了真相的话,那么沈业定觉得,以君家的行事风格,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的,没准连他自己都要搭进去。
因此这会儿看到夏浩死亡的消息后,他是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夏浩马上就要上法庭了,以君家的能力,就算夏浩装疯,也完全刻意判夏浩一个无期徒刑,让他在监狱里受一辈子的苦,根本没有必要现在杀了夏浩。
这会儿,真正想要夏浩死的,只有……
一想到这种可能,沈业定的面色沉了沉,把报纸塞进了公文袋中,拿着公文袋就走出了办公室,驱车赶往家里。
而在沈家的主卧室中,两条白-花-花的身子正纠-缠在一块儿,此刻的顾美恩,正在江副院长的身下被摆弄成各种姿-势。
顾美恩本就颇有姿色,即使如今年纪大了,但是保养很好,就算是一些高难度的姿-势,也能玩得了。
在年轻的时候,江副院长也曾肖想过顾美恩,只是那时候,顾美恩已经和沈业定结婚了,再加上那时候的江副院长不过是一个小医生而已,而顾美恩却是顾家的掌上千金了。因此,这种事情也只敢想想而已。
可是这一次,在夏琪掉下河,生死不明,夏浩又被捕后,江副院长终日惶惶不安,一次喝醉酒,借着酒劲儿,色胆就上来了,要顾美恩给他一点“甜头”,不然,要是将来君家发现了什么,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没想到顾美恩还真的答应了。
于是,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晚,江副院长原本那惶惶不安的心倒是安定下来了,不过却有些食髓知味。只要抽着沈业定不在的时候,就会找机会和顾美恩来上一番。
而顾美恩,最初只是怕江副院长真把事情说漏了嘴,所以才会给对方点“甜头”,但是怎么说江副院长也是爱慕自己的人,对于有人爱慕自己这么多年,顾美恩还是颇为得意的。而且江副院长在床-上的花样也多,比之沈业定更能让她满足。因此顾美恩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而这会儿,当沈业定回家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床上,自己的老婆正在和自己多年的朋友翻云覆雨着。
沈业定只觉得气血翻腾,一股热流冲上脑门。
“你们在做什么?!”他喝道,如果不是多年来当官的那股子自制力和所谓的修养,也许他早就扑上去,抓着对方打起来了。
顾美恩和江副院长显然因为沈业定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江副院长慌慌忙忙的想要起身,但是奈何小弟弟还cha在顾美恩下面的you谷中,一时之间,真正是尴尬的要命。
当江副院长把小弟弟-抽-出来的时候,顾美恩虽然也慌乱着,不过依然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而这一声呻-吟,对沈业定而言,就想是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从来没想过,这把年纪,还会戴绿帽。
江副院长慌张的穿起了衣裤,连声招呼都不敢打,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顾美恩虽然心中也慌乱,不过倒是没有江副院长表现得那么明显,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心中则想着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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