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被吓死了。”
燕七斜眼看向浑身颤栗的蒋东渠,诡异一笑:“下面,我们来核实一下魏顺、高林翔三天前的数据。”
“再看高林翔的数据:粮草丢失是在下午,地点是在罗卜山,丢失数量是一千六百石。”
魏顺、高林翔两人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你们三人的口供差距如此之大,恰恰暴.露出来,你们对当年丢失粮草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语焉不详,甚至于一无所知。”
这一番质问,对蒋东渠、魏顺、高林翔而言,如万箭穿心,直接洞穿了三人的心肝脾肺肾。
蒋东渠还好一些,但也吓得尿了裤子。
众人仔细看过,也知道燕七所言不虚。
八贤王接过状子,眸光如蛇一般,盯着燕七。
八贤王眸光如刀,射杀个空,拿着状子,真想撕成碎片。
燕七是最后将状子交给自己的。
现在,再毁掉数据,还有用吗?
更多的悔恨。
他就是个卧底,是一颗毒瘤,是可恶的清道夫。
这一刀,彻彻底底,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好狠呀!
八贤王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为何非要与本王作对?
谁不知道,本王才是如日中天的大华主宰?
一介老叟而已!
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他去做,是最大的败笔。
“住口!”
杨克住口不言。
另一方面,却又有些莫名的开心。
因为,八贤王明白,他又多了一个对手。
……
“可是,蒋东渠三人就在这般不了解丢失粮草内幕的情况下,却仍然状告夏明,这不是诬告,又是什么?其中黑白曲直,请贤王明鉴。”
八贤王虽然不住的向燕七使眼色。
八贤王无比窝囊!
八贤王迫不得已,一拍惊堂
木,怒斥蒋东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天前和今天的状纸数据,为何差别如此之大?蒋东渠、高林翔、魏顺,你们必须老实交代,敢有半句谎言,本王立刻缉拿你们入狱。”
八贤王一旦严肃起来,想要撇清责任,那就从红脸变成了黑脸,从幕后主使人,变成了阶级敌人。
狼没有抓到兔子,被倒打一耙。
残酷!
三人怕得浑身筛糠。
魏顺和高林翔虽然是巡抚,在省府地界是王,是扛.把子,但在八贤王面前,地位小如蚁虫,微不足道。
这两人完全蒙圈了,问他什么,都不会回答了。
就这两下子,也想装大尾巴狼?
燕七看向稍微淡定一点的蒋东渠:“贤王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你认罪不认罪呀。”
“燕七,你……你休要血口喷……喷人,这是……这是三天前酒醉之后的状纸,不算数!今天的状子,才是真正的数据,八贤王也是这么说的,三天前的状纸不作数……”
“第二,酒醉是借口吗?谁不知道酒后吐真言?酒后你连路都走不了,但是,却将状子全部写下来了,这分明就是你的心里话。”
这三点,条理清晰,不容置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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