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那还真的是有些难度的,那这样吧,我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1ooo万美元,这个幅度够大了吧。”,陈康杰不能太过继续小气了,一下子将援助级别调高到千万美元。
佩恩终于感觉舒服点了,能在千万级别來谈,他就有兴趣得多,要是陈康杰还是抱着几十万美元的增加,那他真沒兴趣往下谈了,完全是浪费时间。
“能在这个基础网上谈,那就有点意思,其实奥运会就是一个超大型的paRTy,能在这个paRTy上表演,应该是意见很有意思又很有利的事情,更何况,凭借您的身份,一定会是这场表演的主角,不管最终的成绩如何,我想你都会是全世界的焦点,一定的,媒体和观众对你会抱着最大的兴趣和关注”,佩恩在继续诱惑和鼓励陈康杰,可他对陈康杰能取得好成绩还是沒什么信心。
“哈哈,照这么说的话,应该是我收费才对啊,现在却是我在付钱”,陈康杰哈哈一笑说道。
“有了世界范围更加热度的关注,我想你的付出会获得超额回报的,别的不讲,光广告代言就是不菲的收入,况且还有其他不确定的利益呢”,佩恩的整个身体直接向后靠在座椅靠背上,显得很舒服。
陈康杰心想,要拍广告老子早就拍了,何须等待现在借助你的奥运会來炒作,至于额外的利益嘛,很多老子不参加奥运会也能得到。
想是那么想,说陈康杰肯定不会那么去说,“佩恩先生,那你觉得呢,我还应该增加多少,您的要价可别太高哦,超出我的承受范围就不好了”,陈康杰也舒服的靠在靠椅上,懒洋洋的。
此时的窗外,亚特兰大华灯璀璨,在灯光的映衬下,天空中飘着一些淡红色的云彩,餐厅里此时放着舒缓的舒伯特小夜曲,让人感到放松和惬意。
“一亿五千万美元,这是你绝对能赚回來的,我相信可口可乐,IBm等这样的公司绝对会找你拍广告和代言”,佩恩很肯定的说道。
“问題是,我并不想拍广告啊,我参加是去玩的,赚钱不是我的目的,或者我花些时间再写一部书,可能也能赚到他们给的广告费,只是那需要时间”,陈康杰为自己辩解。
“陈先生,你不是为了钱,世人不管做什么,总得有个目的和追求啊,那你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什么呢,包括写书”。
“玩,就是为了好玩,也许您不能理解,可就是那么回事,我国有个学者名叫王世襄,他也是个收藏家和文物鉴定家,他就是个很会玩的人,他做事就是为了玩,在玩的过程中实现自己的价值,我比不上这位老爷子,可是也想学习”,陈康杰为了给自己张目,例子都拉出來了。
这位老爷子使井市的“雕虫小技”登上了“大雅之堂”,他不但能玩,也能写,他玩物并研物,他玩出了文化,玩出了一门“世纪绝学”,他被称为“京城第一玩家”,写了很多著作,最后成了一个大家。
“真的有这样的人。”,佩恩当然是不认识王世襄的,所以他有点怀疑。
经世济国的学者很多,国内外都成群结队,但是以玩为目标的,还能玩出名堂,玩出名气,玩成学者的,少之又少。
“当然是真的,性情就像个孩子一样,你看我,就和我差不多,我们就是一类人,不说这些了,你看,像我这么玩的人,能花上千万美元就算是可以的了,你竟然要一亿五千万美元,先生,你觉得是不是狠了点啊。”,陈康杰不想过多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又将话題拉回來。
“这个,,,这个似乎不能算是理由吧,要是别人都用玩的名义呢,难道我们也提供。”,佩恩觉得陈康杰的理由很牵强。
“呵呵,真是那样的话,我觉得你们应该求之不得,有这样一百人,你们就收益十亿美元了,一千人,可是一百亿美元,多的都赚了啊,我可不信会有多少人干这种傻事”,陈康杰笑得很轻松。
“一亿美元,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同意,我们组织委员会也不会同意,这可不完全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佩恩觉得陈康杰人不大,可是太能扯了,和他继续下去,完全就是虚耗,所以干脆又降低了五千万。
陈康杰增加的数额远远不如佩恩降低的数额來得幅度大,这是陈康杰在耐着性子一步一步试探佩恩的底线,只有摸清楚了他的底线,陈康杰才好一击即中,否则如果随便乱加价,那要是超过了佩恩的底线,自己就算是亏了,陈康杰几乎就是按照做生意的套路來谈判的。
通过佩恩的降价和话语,陈康杰推测,可能已经快到他的底线了,所以他打算使用最好一招,直接将对方的底牌逼得明朗化。
“佩恩先生,你能这样,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我们需要的是双赢,对不对,我呢,既然喜欢玩,我也不那么小气,直接这样,我参加一项,就一千万美元,你看怎么样,这样公平合理了,直接以项目计价”,陈康杰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眼盯着对方说道。
“这个不是项目多少的问題,完全就是人员的问題,你是一个人,不管你参加多少项目还是一个人,外界关注的是我们给了多少人这样的特权,而不在于你参加了多少项目,如果你只参加1oo米,那么你给了1ooo万美元,可是我们这边承担的风险是一样的”。
“ok,那我参加至少三项,这样已经三千万美元了,够可以了吧,美国的大公司赞助商,也沒有比我出太多的钱吧,他们还需要使用奥运标志,需要你们配合广告,我可啥也不要”,陈康杰又退了小半步。
“陈先生,我真沒有很多时间和你这样谈”,佩恩站了起來,伸出一只手,“五千万美元,低于这个数字一美元,我们都谈不成,你另请高明,我们也自己想办法”。
“哈哈,爽快,就依你,佩恩先生,坐下,坐下,我同意了,就你说的五千万美元,我们这不是在谈合作嘛,你何必一站起來就要走呢,呵呵,再聊一聊”,陈康杰站起來,一把握住佩恩的手,接受了他的条件。
餐厅内空调很足,不可能会感觉到热,可是佩恩还是像额头有汗一样,用纸巾擦了擦。
“陈先生,我希望与你合作愉快,就5ooo万美元,只能给你三个项目的指标,不会再变了,你什么时候付款。”,钱嘛,要完全拿到手里才能算数,佩恩可是很看重这点,要不然,什么承诺都是白纸一张。
“不会变了,三项就三项,1oo米,三级跳远和一个中长跑,付款嘛,随时都可以,不过这总得有个协议,万一你们沒有达成怎么办,我们一切以法律办事,美国可是个法治国家,而且能否多少给一点点特权,你上次让鲍勃告诉我的条件里面就有不少特权的嘛”,陈康杰并不呆,也不傻。
“我们会很快做好法律协议文件的,如果完不成,我们全款退回,至于特权,你想要什么。”。
“全款退回还不行,必须还得支付损失起码五千万美元,我在乎的不是那个钱,我需要的是一定要成功,必须的,另外嘛,起码住宿我要住的好一点,四个套房,我的保卫人员和教练员等等一起住,除此之外,我还要一些开幕式的门票和我参与项目的门票,如果还能允许我住在外面,那就更好,希望给我提供特殊的交通服务”,陈康杰是能捞一点捞一点。
“陈先生,你这要求也太多了,很多都是办不到的,必须一视同仁,这是有相关规定的,最多给你提供一些门票”,佩恩言外之意是拒绝了陈康杰的要求。
“1ooo万美元,我加1ooo万美元,怎么样,可以吗。”,陈康杰伸出一个手指头。
他之所以要那样的特权,是担心自己被围追堵截,那样自己的安全和休息都会受到威胁,这是属于未雨绸缪,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多加这一千万美元的数额。
“这个,,,我们,,,考虑考虑吧,记住,我们只发出邀请,你们国内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有了钱,对方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规定,这个世界的规定都是死的,人是活的,金钱的投入,可以让人将规定变成活的,整个组织活动是他们负责,随便找个原因就能提供这一切,别国根本沒办法说什么。
“呵呵,这是当然,那就谢谢了,希望佩恩先生的协议里包括这些内容”,陈康杰就当他是完全答应了。
国内的部分,在陈康杰那里根本就不是问題,他只给赵志邦回了一个电话,体委那边就搞定了,而且国内方面还会帮着与国家奥委会做一些沟通工作,减轻奥组委的压力。
陈康杰也沒吝啬,之前佩恩开价3亿美元,结果只花了6千万美元,剩下的两亿四千万美元,陈康杰以匿名的方式捐献给了国内帮助退役运动员,特别是沒有取得过好成绩的运动提供技能培训和伤病医疗服务的一个民间慈善组织,算是为国内的体育事业先做一点小小的贡献。
在与亚特兰大奥组委签订协议之后的四个月,陈康杰拿到了参加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的三张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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