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为何这么奇妙。
发现自己借住的家居然是江直树家的袁湘琴,发出了这样的感概。
江妈妈热情的拉着袁湘琴,亲热的说,“湘琴能来们家真是太好了,一直都梦想着能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现这个梦想终于能够实现了,以后湘琴就像的女儿一样,们可以一起去逛街……一起做蛋糕……”
说着说着,江妈妈的脸上展露出了梦幻的笑容。
沙发坐着的江爸爸和袁爸爸相视一笑。
而对于家庭里多出一个女孩子,江直树和江裕树的表现都不是很友善。
江裕树很讨厌袁湘琴,因为江妈妈为了给袁湘琴腾地方,让江裕树住到了江直树的房间,把江裕树的房间让给袁湘琴了。
江直树讨厌袁湘琴,因为袁湘琴的到来,害他要和弟弟用一个房间,这样阿金过来都没有地方呆了,而且他也认出袁湘琴就是昨天拦路跟他告白的女生,江直树一直觉得这种女生很无聊,这样,江直树就更讨厌他眼中无聊的袁湘琴了。
江裕树板着脸冲了过来,袁湘琴身边停住,死死的瞪着袁湘琴,江直树跟后面,一边停住靠墙上表情冷漠。
袁湘琴被江裕树可怕的表情、犀利的眼神给震住了,吓得直眨眼睛,袁湘琴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不简单的地方……
江妈妈伸手推开江裕树的脸,“裕树干什么?这个是湘琴姐姐,以后她们一起住,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江裕树瘪了瘪嘴巴,扭头走开,拿着作业本沙发坐下。
“咳咳,这是的小儿子,裕树。”江爸爸尴尬的看了袁爸爸一眼,咳嗽一声,“裕树,快问好。”
江裕树不耐的撇撇嘴,“好,是江裕树,小学三年级。”
“好C!”袁爸爸笑着摸摸江裕树的脑袋,“阿利啊,的儿子看着就很了不起啊,优秀!优秀!”
江裕树不耐烦的闪开,拿着笔写作业。突然江裕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扬起一个可爱的笑容看着袁湘琴,“湘琴姐姐,有一道功课不会做,能教教吗?”
袁湘琴愣了愣,笑着说:“好啊。”走到江裕树身边问:“是哪个?”
江直树走了过来,站江裕树的身后。
江裕树指着一个题目,递给袁湘琴看,袁湘琴凑过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脸色纠结的说:“黔驴技穷……”
袁湘琴的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裕树,才三年级就要学这么难的成语哦……”
江裕树眼含鄙视的看着袁湘琴,“不会也不会做吧?”
“怎么可能!”袁湘琴强自狡辩,“比大那么多……当然会做啦!这个黔驴技穷……它的意思就是……就是说有一只很有钱的驴子,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它变得很穷……”
江裕树鄙视的看着袁湘琴。
江直树嫌弃的看着袁湘琴。
江爸爸震惊的看着袁湘琴。
江妈妈惊讶的看着袁湘琴。
袁爸爸还乐呵呵的笑。
袁湘琴抓了抓脑袋,干笑,“呵呵……”然后求助的看向自己的爸爸,“爸爸,对不对?”
“对!”袁爸爸肯定的点头,“就是这样嘛,就是说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掌握一门技术,有技术的是不会饿死的!女儿说得很对!”袁爸爸拍了拍江爸爸的肩膀,一脸女儿聪明骄傲的样子。
“呵呵……”江爸爸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怎么都没办法违心的说出赞同的话。
看到江裕树和江直树看着自己的奇怪眼神,袁湘琴不自的笑了笑,然后眼睛一亮,说:“裕树,教一个万能造句法好了!听着……今天老师教了们一句成语,叫做黔驴技穷!”
一阵冷风吹过。
江裕树一向讨厌笨蛋,更何况是袁湘琴这种超级笨蛋,于是愤怒的大吼:“讨厌她!跟她住一个屋子里,会被传染变笨的!”
袁湘琴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尴尬,江妈妈瞪着眼睛生气的江裕树脑袋上拍了一下,“裕树,怎么可以这样没礼貌!”
“哼!”江裕树生气的冷哼一声,瞪了袁湘琴一眼,然后气冲冲的跑上了楼。
无论江裕树和江直树有多么讨厌袁湘琴这个入侵者,可惜,孝是没有发言权的,江爸爸江妈妈的决定,他们改变不了,袁湘琴就这样住进了江家。
第二天学校里,听江直树说了袁湘琴的事,阿卓果然皱眉说:“那以后改去家学习吧。”
江直树表情很是郁闷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生活,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因为袁湘琴的到来,江妈妈圆了一直以来对女儿的梦,把袁湘琴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带着袁湘琴做一些她一直希望和女儿一起做的事,例如母女一起去逛街,还例如……
和袁湘琴一起做蛋糕。
因为阿卓不,再没有帮江直树吃掉不想吃的蛋糕,而袁湘琴和江妈妈一起做的蛋糕,味道还不如以前江妈妈做的,每天被逼着吃蛋糕吃到吐,江直树的脸开始一天比一天黑。
要说袁湘琴的到来,最高兴的就是江妈妈了,甚至还起了撮合袁湘琴和江直树,这样袁湘琴就能一直留家里,永远做她的女儿的想法。
一天夜里,起来倒水喝的江直树,不小心偷听到江妈妈和江爸爸说什么“让哥哥和湘琴结婚”的大计,江直树皱起了眉,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和袁湘琴过一辈子?还不如和阿金过一辈子呢……”
察觉到自己这种想法的江直树震惊了,他怎么会想要和阿金过一辈子……
游魂一般飘回房间里,江直树看着处处都有阿金留下痕迹的房间,想着这些年和阿金相处的点点滴滴,江直树失眠了。
江直树躲着自己。
阿卓眼神犹疑的看着身边的江直树,这家伙今天很不对劲,异常的沉默,而且不得不说话时眼神都闪躲着自己,阿卓眯起了眼睛。
阿卓伸手拍了拍江直树的肩膀,这个很常见的动作,却惹得江直树动作很大的避开,阿卓深深的皱起了眉,“喂,江直树。”
阿卓连名带姓的喊着江直树的名字,江直树懊恼的眨了下眼睛,怎么现哪怕和阿金有一个很平常的触碰,他都觉得心慌得不行呢……
江直树按下心中的激动,努力平静的看向阿卓,“啊,阿金怎么了?”
“该问怎么了才对吧。”阿卓怀疑的看着江直树,“今天神神叨叨的。”
“没有啊。”江直树心虚的否认。
可跟江直树做了两年多的至交好友,阿卓对于江直树什么时候撒谎还是很清楚的,皱着眉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他没有做什么坏事……他只是想到什么坏事……
一个晚上扯清了自己对好友异样感情的江直树……为了掩饰眼中的羞愧,江直树低头,“没有啊,阿金误会了。”
“那今天怎么怪怪的?”阿卓才不相信江直树的狡辩。
“没有,真没有。”江直树不抬头,胡扯的说:“就是身体不太舒服,嗯……昨天没有睡好,裕树那小子晚上抢被子。”
这倒不是冤枉江裕树,江裕树的睡相是真的不好,抢被子是日常,有时做梦,睡梦中high了起来,手舞足蹈都是常有的。
自从袁湘琴来了以后,江直树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差就有这个原因。
每当江直树早上被冻醒,看到被江裕树缠身上的被子的时候,心里都会忧伤一下,他不是没和别一起睡过,阿金家里留宿也挺频繁的,可是和阿金一起睡的时候,江直树从来不会睡不好。
阿金不仅不会抢被子,还经常会帮江直树盖被子,睡相超级好,基本每天入睡前是什么姿势,醒来后依然是什么姿势。
有江裕树做对比,江直树经常怀念拥有好睡相的阿金……
咳咳,当然现江直树不敢想这个话题了,一起睡什么的,江直树一想到,心就乱跳。
暗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江直树现就有这种感觉。
尤其是当暗恋的,还是关系超级亲密的好友的时候,这样每天的见面相处都成了一种煎熬,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因为临近毕业,高三的学生们即将分道扬镳,这种背景下,对两位校草表白的更多了,毕竟如果再不说出口的话,有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
于是当第N次看到阿金被女生拦住告白的江直树,忍不住心中的醋意,开始正视一件事情。
他,好像没有办法接受阿金和别的女生交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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