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连忙道:“不好笑,一点都不好.....啊!”
她娇声高喊,他突然地狠顶进她花径最里处,又重又深,都撞上宫口了,再用力拔出,又
毫不留情地一冲到底,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如打桩般实打实的硬钉。
皮肉劈啪相击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响亮,却更刺激彼此的感官和情欲。
“二老爷饶命.....爸爸慢些慢些....要死了。”冯栀眼里起了泪:“燕衡、燕衡.....”被他撞过
数下后,那股子胀塞痛楚很快淡去,接踵而来的是满实酸麻的快味,如千万只蚁虫把她啃骨噬
肉,不由浑身颤栗,遍体酥透,绵软无力的张展娇花嫩蕊,一任他为所欲为。
常燕衡被她声声媚叫撩拨的炽火狂燃,掰压着她的腿儿狂抽猛送,捣弄的春水横溢肆流,
又因太过新鲜浓稠,把他腹下毛发都黏湿的一片狼藉:“小浪货,就这麽爽吗?喜欢我肏你
麽?”
“喜欢...喜欢燕衡肏....还要用力....不够....”冯栀已不晓自己再说甚麽,车门大开着,寒凉
的山风缕缕侵进车里,顺着她光裸的腿儿攀上,将腿间牝户吹的湿凉凉,可径道里二老爷那物
又硬又烫像根烙铁般,这般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呜呜咽咽想挟腿儿,
又被他牢牢箍住,简直是生不如死。
她是个青春健康的年轻女孩儿,又逢的是常燕衡这样年富力强性欲旺盛的成熟男子,他
用着手段耐心开发她的身体,唤醒她沉睡的欲望,让她体验到与他交媾的美妙滋味。而他自然
也得到想要的回报,无论怎麽使蛮劲抽插撞顶,她都能哼哼唧唧地受,用她层层叠叠的软肉纠
缠紧裹肉柱,宫巢嘴儿会咬住柱头卖力嘬吮,那一缩一突的感觉好不畅意。
“小嫩逼皆是骚劲儿。”他俯首吃她香甜的乳儿,舌头绕圈划着乳晕,咬住乳尖粗暴的吸
咂,掐捻肉珠的中指、忽然蹭着抽出的半截肉柱,一道送进了径道内。
冯栀哪里受得他这般肏玩,本就紧窄,容他肉茎已是不易,再添根手指更似要命般,能
深切感到他一根粗的在往里顶,一根稍细的却在轻刮径壁,又是难受,又是舒服,香汗出透了
全身。星光透过车窗,映得她成了搁浅岸边的大银鱼,正幻化成女体的妖精,要吸食男人的阳
精才能活命,她焦灼地扭头摆尾:“燕衡快些,还要重些,还要......”还要甚麽却是不知,
就是不够,要个不够。
常燕衡更往她宫巢里顶,那个嘴儿终于松了口,将他吞咽进无至之境,不由低吼出声,一
边继续挺腰狂入,一边抽出湿漉漉的中指塞进她的嘴。
不晓过了多久,冯栀只觉一记深撞,一股子强烈的酸胀舒爽瞬间席卷全身,令她脚尖倏的
绷直,银牙狠劲咬住他的指骨,一股子春水喷涌而出,顺着肉柱地快速进出,滴滴嗒嗒淌湿臀
下垫的衣裳。
常燕衡察到马眼被春水一顿胡浇乱泼,尾椎酥麻早起,已是强弩之末,他偏咬紧牙关硬
承,健实的腿夹紧她的肉臀,更是霸道凶悍的往里生插,数下之后,马眼猛得被针尖一刺,他
背脊顿时僵直,滚烫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难以言喻的快感爽透浑身每个毛孔。
他亲亲冯栀红肿的嘴唇,粗喘着气笑起来:“你不是栀子花,是爱蛰人的小黄蜂!”
第肆贰章抵抗他
司机阿贵在山里乱逛一圈,估摸时辰差不多,踩着星光铺路往回走,远远望见车前灯一豆黄
亮,忙加紧脚步,才转过一弯突出的崖壁,他骤然停住。
车似在摇动,后门大开,虽尽责地遮挡大半绮丽春光,但依然窥见有两条腿儿挟着二老爷
的腰肢,在夜色里显得分外白腻,一只踝骨挂着一条胭脂红小袴,足尖蹬的厉害,它险险地
荡,要掉不掉。
阿贵连忙辄身退至崖壁后,从身上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间,再摸出火柴“嚓”地点上火,
使劲一嘬,红殷殷地燃一圈,照亮他左颊一道狰狞疤痕。
女人软吟娇哼杂混男人低语沉笑伴着绵长地喘息,被一缕缕山风往耳里送,他仰望星空,
忆起自己往昔峥嵘及风月,张口吐出青白的烟圈,袅袅地升了天。
冯栀没敢去常二爷的公馆过夜,走时阿妈们都看见的,尤其薛妈,对她是分外留神,若是
不回定会生起疑心。她走进下人的院子,宿房灯都熄了,黑漆漆的,只有灶房里还亮着,窗玻
璃氤氲了一层水汽,有人在弄夜宵。
她掀起竹帘看见竟是阿涞,正在煮面条,拿了两个鸡蛋互磕,稀稀黄黄掉进了一锅面汤
里,他亦听得动静,回头撇看冯栀,笑道:“肚饿下面吃,你要来碗麽?”
冯栀摇摇头,走到七星灶前,掀盖看壶里的水还不热,弯腰朝灶膛里加把柴,便站在旁等
着。
阿涞往碗里舀酱油、醋、香油、辣椒油、挖一大勺猪油,洒把葱花,先浇了半碗面汤,再
捞起面条和水蒲蛋,拿筷子翻底抄了抄,寻把椅子坐了。
他吃口面,瞧冯栀着旗袍的身段儿曲意玲珑,细腰,胸前勾起娇圆两团,只垂颈抠着红指
甲,那红的很媚,不由有些怔忡,心被甚麽狠撞了一下。
“阿栀,你这件旗袍不便宜!”他状似随意的一嘴子:“这种香云纱我交易过,晓得价
钿!”
冯栀抬头瞟他,晃手里叠起的布旗袍:“在女同学家里不慎弄脏了,身上这件是借她的
穿。”
阿涞想想她那种学堂里的女孩子,大多是非富即贵的,没再多话,吃了会面条子,又睁眼
定定盯着她。
“你看我干甚麽?”冯栀抿起嘴瞪回去,却不察擦了胭脂的唇瓣凌乱着,在昏黄灯光下,
有种别样的魅惑。
“阿栀,你愈发漂亮了。”阿涞嗫嚅着:“我做掮客好几年,赚了些钱.....也二十三岁不少
了.....”
冯栀听不清他说甚麽,水壶咕嘟咕嘟响声大作,连忙拎起水,朝他笑了笑,自顾出灶房
去。
她走进浴房,捻亮了灯,门上插销坏了,怎麽都别不进管里,便搬来椅子,用椅背顶着
门。
浴房很狭窄,搁个圆木盆儿,两只水瓶,一个矮板凳,再立个人已是满当。墙上挂着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