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忠明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陈天麟却清楚的知道,柳忠明其实也很想跟他一起过去,考虑到柳忠明在工作上给予他的支持,陈天麟笑着对柳忠明说道:“柳院长!要不您跟我一起过去,给徐市长敬杯酒吧!”
柳忠明得知钟惠明请陈天麟吃饭的消息,就打算等饭吃到一半,拉着陈天麟到钟惠明的包厢敬酒,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安排人把包厢定在牡丹厅的隔壁,结果让柳忠明没想到的是,钟惠明竟然亲自过来敬酒,还当场拉陈天麟去隔壁包厢,这无疑是让柳忠明的想法彻底落空。
结果就在柳忠明为此感到郁闷的时候,陈天麟的话,让柳忠明顿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把自己内心的欣喜表露在脸上,而是纠结地对陈天麟问道:“小陈!徐市长找你,我过去怕是不合适吧?”
陈天麟提出带柳忠明一起过去,钟惠明马上就猜到陈天麟的意思,他听到柳忠明的话,笑着回答道:“老柳!既然陈教授让你跟他一起过去,那咱们就一起过去,刚好蕉城的几位领导都在,你这个未来国家保健局附属医院的院长,也应该在领导面前露露脸!”
柳忠明听到钟惠明的话,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对包厢里的众人说道:“你们大伙先吃,我和小陈去去就回来。”
陈天麟和柳忠明两人跟在钟惠明的身后,走进牡丹厅内,坐在主宾席上的徐建宁看到走进包厢的陈天麟,连忙从椅子前站了起来,热情的对陈天麟招呼道:“陈教授!您总算是来了,快到这边来坐!”
徐建宁拉着陈天麟,来到他的座位旁,笑着对包厢里的众人介绍道:“我给大伙做个介绍,这位是咱们江城人民医院肿瘤科的陈主任,你们别看陈主任年轻,但是他还是我们国家保健局最年轻的教授,我们今天在各个乡镇看到的那些学校,都是陈教授私人掏腰包建设的。”
对于江城人民医院有位医术高超的陈教授,在场的官员并不陌生,只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传说中的陈教授,竟然是一位而是刚刚出头的年轻人。
陈天麟见到徐建宁把他介绍给众人认识,笑着对徐建宁介绍道:“徐市长!我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医院的柳忠明,柳院长!今天我们医院几个科室的主任聚餐,我和柳院长刚好在一起吃饭。”
“刚才钟记说您招呼我,我担心你们那么多人,我一个人搞不定,就拉着柳院长过来给我保驾护航。”
花花轿子人抬人!柳忠明虽然只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但对方确实陈天麟亲自带进包厢来的,徐建宁听到陈天麟的介绍,笑吟吟的对柳忠明招呼道:“柳院长!快请坐!”
众人坐下后,徐建宁首先拿起面前的酒杯,笑吟吟地对陈天麟说道:“陈教授!这杯酒,我代表我们蕉城市的教育系统敬你,谢谢您慷慨解囊,为江城市建造了数十所学校!”
陈天麟听到徐建宁的话,下意识的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脸谦虚地回答道:“徐市长!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做了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这杯酒我敬您,欢迎您到江城来做客!”
徐建宁把手中的酒杯,跟陈天麟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随后将酒一口干了进去,一脸感慨地说道:“过去我没有担任市长的职务,可谓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自从成为蕉城市的市长后,我才深刻体会到这家有多难当,蕉城市下属有九个县市,每一个县市的负责人到蕉城汇报工作,目的就是为了钱,搞的我有的时候连办公室都不敢待。”
徐建宁说到这里,扭头对坐在对面的一位中年人吩咐道:“小严!你得好好的敬陈教授一杯,如果不是陈教授私人掏钱,对江城市的所有学校进行重建和维修,让你们教育局节省了一大笔资金,否则单单江城那些学校的维修费用,就足以让你头疼很长一段时间。”
蕉城教育局的严局长,听到徐建宁的话,马上拿着酒杯从座位前站了起来,一脸恭敬地说道:“徐市长!您说的没错,我确实应该好好感谢陈教授,我们蕉城九个县市,总共有将近两百多所学校,这其中百分之七十的学校,都是建在五六十年代,每年单单维修的钱,就要让我头疼好长一段时间。”
“这次陈教授私人出钱,对江城的所有学校都进行重建或修缮,这样我们就不用考虑给江城教育局这笔修缮资金,明显缓解了我们教育局资金困难的问题。”
严局长说到这里,恭敬地对陈天麟说道:“陈教授!这杯酒我代表我们蕉城教育界敬您,谢谢您对我们教育界做出的贡献!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看到严局长将酒干进去后,陈天麟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进去,不过眼前的一幕,同样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徐建宁如此急切的想要请他吃饭,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钟惠明原本以为,徐建宁知道陈天麟的身份,才会提出请陈天麟吃饭,直到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马上就明白徐建宁请陈天麟吃饭的真实用意,看到徐建宁试图把陈天麟当做冤大头,这让钟惠明感到非常恼火,不过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他只能安耐住内心的不满,故意转移话题说道:“柳院长!徐市长难得来我们江城,你还不赶紧敬徐市长酒。”
柳忠明并不清楚徐建宁请陈天麟吃饭的原因,不过他却非常想认识徐建宁,当他听到钟惠明的话时,连忙举起酒杯,从座位前站了起来,恭敬地对徐建宁说道:“徐市长!您好!欢迎您到我们江城来做客,这杯酒我敬您!您随意,我干掉!”
“救命啊!快来人啊,快救救我老公!”就在柳忠明敬酒的时候,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把菜端了进来,结果就在包厢门推开的那一瞬间,包厢门外突然传来一位中年妇女焦急的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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