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麟没想到这个人贩子团伙,竟然会如此的胆大包天,为了杀人灭口在半路上伏击警车,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团伙才成立三年,在东南省最少实施数百例非法人体器官摘取,最后利用火葬场毁尸灭迹。
这个人贩子团伙的所作所为,让陈天麟感到非常愤怒,对张焕春说道:“张队长!在粤东省那边我认识一些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打个电话,督促粤东省厅重视人质的营救工作。”
如果是其他医生这样说,张焕春肯定会认为对方是在说大话,但是陈天麟的话,张焕春却是深信不疑,他听到陈天麟的话,连忙摇了摇头,回答道:“榕城市局的李西东局长,非常重视这起案件,他昨天深夜向榕城市衙的吴记汇报了案情的进展,并请求吴记帮忙联系粤东省府的吴省,让其督促粤东省厅重视人质的营救工作。”
陈天麟没想到张焕春他们竟然会请吴解放给吴解放打电话,这就意味着张焕春他们知道吴解放和吴建军的关系,不过他对此并未太在意,开口对张焕春提醒道:“张队长!既然我们东南省厅内隐藏着这个组织的保护伞,就难保粤东省厅内,也存在这个组织的保护伞,一旦这些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背地里兴风作浪,你们想要救出人质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点张焕春何尝又会不知道呢?不说粤东省厅,就算他明知东南省厅存在人贩子集团的保护伞,也不是他这个小地方的刑警队长能够管的,无奈地开口回答道:“我们已经向上级汇报了这件事情,相信榕城市局应该已经成立调查组,悄悄的对人贩集团背后的保护伞展开调查。”
张焕春的无奈陈天麟完全看在眼里,同时也非常理解张焕春的心情,这时他突然想起丫丫之前说的话,对张焕春说道:“张队长!我昨天从丫丫那里得到一条线索,不知道对你们的侦破工作有没有用?”
“丫丫说她被拐之前,是在她家酒楼盘的巷子里玩,当时她看到隔壁酒楼的老板,后来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人贩子的手中,我个人认为这个酒楼老板有问题,他跟丫丫的父亲是竞争对手,很可能酒楼老板就是人贩子成员。”
张焕春听到陈天麟说的情况,脸上立刻浮现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连忙向陈天麟感谢道:“陈主任!您的这条线索简直是太及时了,无论哪个酒楼老板是不是人贩子,他肯定跟丫丫的被拐有关,甚至认识那些人贩子。”
张焕春说到这里,连忙从椅子前站了起来,对陈天麟说道:“陈主任!这条消息对我们专案组而言,简直是太及时了,我现在立刻赶回市局,将这个消息跟专案组做个汇报,然后争取亲自前往粤东省一趟。”
陈天麟听到张焕春的话,从椅子前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张队长!我在粤东省那边也有一些关系,如果你在那边遇到困难,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张焕春听到陈天麟的叮嘱,连忙感激地回答道:“好!没问题,如果我遇到困难,一定会第一时间给陈主任打电话。”
看着张焕春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陈天麟拿起办公桌上的针盒,准备前往孩子们的病房,结果就在这时,陈天麟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听到电话铃声,陈天麟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话筒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是那位?”
“陈主任!您好!我是宋天桥!我们已经到达东南省,估计早上十一点整会到达江城市。”陈天麟的问候声刚刚落下,电话里马上就传来宋天桥那中气十足的说话声。
陈天麟听到宋天桥的问好,连忙客气地回答道:“宋司令!您好!你们已经到达东南省了?医院这边我会跟护士做个交待,让他们帮宋老首长的病房准备好,你们到医院后,直接到住院大楼的十二层找我。”
电话那头的宋天桥,听到陈天麟的话,笑着回答道:“行!陈主任!那我们到时候再见!”
陈天麟挂断电话,跟护士长交待了一番后,就来到治疗室内,拿起几个孩子昨天拍的ct影像图片,认真的观看起来。
“这群畜生!简直是丧尽天良,不过好在这些孩子的年龄都不大,只要重新矫正骨头,再配上我亲自制作的药膏,两三个月后就能够彻底恢复。”看着墙壁上的ct影像图片,让陈天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就在陈天麟开始为这些孩子治疗的时候,在羊城市夏氏药业的实验室内,夏家老大夏建平,看着夏家老三交给他的检测报告书,一脸严谨地对夏家老三问道:“老三!你确定这副药方有问题?”
“大哥!我前前后后已经仿佛做了上百次实验,甚至以试药为由,请了几位胃癌病人进行实验,虽然药方的确有些效果,但药效绝对不像张幼斌说的那样,能够在一夜之间消灭人体内大部分的癌细胞。”
“我认为这张药方并不是真正的药方。”夏家老三夏建宁曾经到军区总院了解过情况,对宋老将军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让他本能的认为,张幼斌提供的药方有问题。
夏建平听到夏建宁的话,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开口大骂道:“该死的张幼斌!竟然敢拿一张假药方来忽悠老子,老子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一天后,粤东省军区监察部收到一封举报信,举报粤东军区总院肿瘤科副主任张幼斌,长期收取药品回扣,并以职务之便要挟制药企业,粤东军区监察部收到这封举报信,对此是高度重视,并在暗中对张幼斌展开调查。
最终粤东军区监察部很累就确认举报信上的内容,在军区总院许多医生的面前,将张幼斌给带走,最终等待他的将是军事法庭的审判,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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