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里反而没有了暗哨,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等到巡逻小队过去,姜新圩立即轻手轻脚地跟上,伸手抓住最后面那个武装人员的脑袋用力一扭。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抽搐,就将这具还没有死透的尸体拖到树的暗影下,然后大摇大摆地跟在巡逻队后面行走着。
从跟上去到扭断敌人脖子,没有一人发现姜新圩。
跟在这队巡逻队走了一会,姜新圩还是没有发现敌人的指挥部在哪里,眼看巡逻队就要进入有灯光的地方,他连忙闪进路边两栋房子之间的暗影里。
爬上其中一栋没有被光线照着的房子的屋顶趴好,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村子的情况,然后取出两颗手雷,扯出保险栓后,接连将它们扔到了一百米之外,也就是那个巡逻小队刚才进入的院子里。
“轰!轰!”
轰隆两声巨响,整个村子一下乱套了,到处都是喊叫声,奔跑声,到处都是吆喝声、口令声,同时爆炸的地方不断传出惨叫声。
敌人不断寻找手雷的来源,不断寻找敌人,可惜一切都白费。
见自己成功地制造了骚乱,姜新圩微微一笑,小心地观察着,判断哪里是敌人的指挥部。
等到有一个小首领模样的人朝远处一栋房子跑去,姜新圩心里有点一点底。
但他没有急于从房顶下来,而是趴在那里继续扔出了几颗手雷,给村子造成了更大的混乱,街头到处都是救火、救人的人,到处都是寻找扔手雷的人,姜新圩这才悄悄地下来,跟着一群人冲上了街头。
因为他跟着跟武装人员一样的衣服,携带跟武装人员一样的枪支弹药,加上又是晚上,人群混乱,所以压根人认出他是假冒的,甚至都没有人注意他。
姜新圩不急不慢地朝他认定的那栋房子走去。
就在快要接近这栋房子的时候,突然从另外一个方向冲过来一队武装人员,大约一个排的人马,这些家伙一边跑过来一边大喊:“走开!走开!所有无关人员一律走开,否则格杀勿论!”
姜新圩不由一愣。看到有人开始避让,他四处看了一下,见身边有家房子的大门开着,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闪身冲了进去。
这么多武装人员过来,其目的显然是为了加强首领的保护。
他们对其他人其他事不闻不问,看见姜新圩大大方方地进去,这些武装人员也没有过问,而是继续跑向姜新圩之前认定的那栋房子。
姜新圩进入的时候发现这套房子里面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正在向他走来,行动很迟缓,从对方的步态可以看出他(她)是一个老人。
姜新圩干脆迎了上去,面对狐疑而害怕的老人,他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们家的其他人呢?这里来邪恶的敌人没有?”
老人慌忙说道:“刚才村长喊他们救火去了。我家里没有来其他人,没有。”
姜新圩冷哼了一下,说道:“没有?你们家是不是有路可以通到隔壁?隔壁是村长家吧?”
老人害怕地回答道:“村长家有围墙,我们家没有路通到他们家。”
说着,老人还指了指自家的窗户,说道:“你看,他们家的围墙都快靠近我们家的窗户了,我们都看不到远处。”
姜新圩冷笑道:“你这是抱怨村长?你自己不会就是邪恶的敌人吧?”
说着,他突然伸出手掌,一掌砍在气愤而焦急的老人后脑勺上。
老人一下就晕了过去。
姜新圩将老人扶到椅子上,然后动作迅速地跑到窗户前,伸出脑袋看了一下,不由乐了。
从这扇窗户轻易可以爬到村长家的围墙上,也轻易可以进入村长家。
借助村长房子里发出的灯光,放眼望去,见围墙里面百米之内没人,姜新圩笑了笑,跳上窗户,站直身体,脑袋超过围墙正好能看见里面。
见村长家院子里有不少树,心里更高兴,双手搁在围墙上,稍一用力,人就上去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村长家。
而刚才来增援的那些武装人员还在院子外面整队并分配防守任务呢。
村长家显然很富有,他家的房子远不止一栋,而是一个院子,就如华夏那种四合院似的,大大小小的房子加起来有四栋之多,只是没有华夏四合院那么齐整,而且房子都不大,就是面积不小。
姜新圩没有急于动手寻找自己的目标,而是悄悄地走到黑暗处,用力向三个方向扔了三颗手雷之后就在那里趴下,观察着,寻找首领可能躲藏的地方。
手雷黑夜中扔出去,无迹可寻,谁也不知道手雷是从哪里来的,最多是以爆炸点为中心,搜查周围一百米以内的情况。谁也没有想到有人居然能扔一百八十多米甚至两百米,几乎从村东扔到村西。他们怎么可能查到真相?打破脑袋都想不到扔手雷的人藏在他们首领身边。
手雷一爆炸,姜新圩就发现四栋房子里都有人,多的七八个,少的也有五六个,而且每栋房子的前面都有站岗的武装人员,他还发现了院子中间有一处暗哨,有一个士兵趴在那座一人多高的假山上,枪口对准大院的门口。
随着外面传来三声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叫声,有一个男子从一栋房子里走了出来,焦虑地看向爆炸声响起的方向,观察了好几秒,他才转身进去了。
姜新圩注意到,在他出来和进去时,房子前面站岗放哨的士兵朝他敬礼。
“这家伙肯定是头领,至少是一个能接近头领的军官!”姜新圩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栋房子里。他仔细分析这栋房子里的人,与此同时他还慢慢地朝这栋房子接近。
他估计这里应该就是敌人的指挥部。
这栋房子的人不多,加上刚才出去又进来的那个人也就五个。刚才出来的那个人进去之后,就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对其他四个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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