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紫竹院大酒店一段距离,朱梅低声问有点魂不守舍的肖媛媛道:“媛媛,你老实交代,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姜新圩?他名字的最后那个字是不是左边一个‘土’字旁右边一个‘于’字?”
肖媛媛则反问道:“你说他和文念诗什么关系?他怎么一下要了这么多签名照?”
朱梅一愣,说道:“是啊――,他……”说到这里,见肖媛媛的脸色越发慌乱,大大咧咧的朱梅总算精明了一次,说道,“我知道他为什么能拿她这么多签名照,是因为她在为他的飞讯技术公司打广告,是他们飞讯技术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就别多想了,他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
肖媛媛哦了一声,接着问道:“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这一声哦自然也变相承认了刚才请客的姜新圩就是朱梅心里所猜想的那个姜新圩。
朱梅心里认为自己的闺蜜希望不大,但嘴里却说道:“肯定会喜欢,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喜欢。再说了,他今天不是为你跟体育生干了一架吗?如果不喜欢,他才不会动手呢。”
说完,朱梅回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紫竹院大酒店,心道:原来那个大老板这么年轻啊,他怎么支撑起那么大一家公司的。
想到这里,朱梅快走几步,对纪莹莹说道:“莹莹,你男朋友的工作不用担心了。”
纪莹莹根本就没有想朱梅那么多,听了朱梅的话,连忙问道:“为什么?”
朱梅说道:“你找肖媛媛就是。”
“媛媛?”纪莹莹一听,吃惊地看了一眼朱梅,再看了一眼就如失了魂的肖媛媛一眼,问道。“她?她认识杜辉?”
此时王琳琳也想到了什么,看了朱梅一眼,见朱梅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她也对纪莹莹说道:“杜辉算什么?……,我相信这次杜辉一定会后悔今天所说的话。莹莹,虽然我不看好你和你男朋友的事。但他的工作确实可以由媛媛来解决。”
纪莹莹也不是傻子,很快也想到了什么,眼睛慢慢明亮起来。
只有王娟此时还沉浸在获得偶像亲笔签名的幸福中,右手还在死死按住装有文念诗签名照的口袋,激动得又是唱又是跳的,全然没有注意几个闺蜜神态的变化。
“姜新圩,他就是姜新圩?”几个女孩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朱梅的男朋友他们也吃惊地回想起那个似乎比他们还年轻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姜新圩。
……
姜新圩此时正在赶往自己与梅奥妮入住的宾馆。
偶遇肖媛媛,又碰巧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作为同学确实应该参与她的生日聚会。但他却没有时间陪她去看什么演唱会,他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特别是他还得跟曾芝芝交流一下有关技术专利的出售和购买问题,必须给她灌输一些有关国际标准与技术专利的关系,必须让她尽kuài成长起来,不能再出现遇到有人刻意对她好就动用自己的权力降低专利转让费用,就把主动权拱手交人。
在医院的时候,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进行太多的交流。
让姜新圩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达到所住的宾馆时。宾馆大厅里站有好几名军人。看到姜新圩一出现,一个年轻人就对一个中年军人道:“他就是姜新圩!”
几个军人立马朝他走过来。
姜新圩一愣。等看清那个年轻人,脱口问道:“顾长风,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长风很是尴尬地低下头,接着抬头说道:“对不起,姜总,事情是这样的……”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中年军人已经严sù地站在姜新圩面前,问道:“请问你叫姜新圩,是飞讯技术公司的副总经理?”
姜新圩微笑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军人说道:“请你跟我走一趟。”
姜新圩收住笑,问道:“请你说出请我走一趟的目的。否则,我不会去。”
中年军人一愣。就要发火,顾长风连忙说道:“两位别误会,别误会。邓营长,麻烦你说一下,姜总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你要用强,这事肯定会办不好。现在是你们要请他帮忙,而不是他犯法了。”
中年军人看了顾长风一眼,说道:“有位首长病了,请你去帮他看看病。”
姜新圩奇怪地说道:“我是飞讯技术公司负责技术的副总经理,是搞技术开发的,我又不是医生,你们来请我干什么?京城这么多高级医院、这么多高级医学专家,至于要这个搞电子技术的出手吗?”
中年军人一阵语塞,但随即说道:“我们首长是吃了你开出的药方生病的,现在其他医生找不出病因,我们当然得找你。”
姜新圩显然明白了什么,目光有点严厉地看向顾长风,说道:“请顾总给我一个解释。”
顾长风听到姜新圩喊自己顾总,脸色不由一变,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低声解释道:“姜总,实在对不起,是我以前不懂事……,我以前让人从曾禾涛那里买到了你开给他的治疗枪伤后遗症的药方,就把他献给了张爷爷。谁知道曾禾涛吃了没事,治好了病根,可张爷爷这里却出了大问题。
昨天晚上他背着医生喝了一碗用你那个单方熬出的汤药,开始还没事,可到今天中午的却发作了,现在已经病危。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是张爷爷的孙子张钢告sù我,并要我立即找到你。我打听到了京城,就马上乘飞机过来……”
姜新圩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啊。……,你这方子不是早就给了他吗,怎么到今天才出事,昨天晚上才喝?”
顾长风委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在伊阳市电信器材公司的时候跟张钢吃饭喝酒时无意中说起你治好曾禾涛后遗症的事,他就怂恿我把这个方子弄到手。我把这个方子弄到手之后交给一年多了,谁知道……”
中年军人见姜新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是焦急,但也没有了开始那样急了,就插话道:“张钢当时把这个方子拿回来,首长看了之后交给了保健医生。保健医生认为这个方子不对,不但没有只好枪伤后遗症的可能,而且还有毒性,强烈建yì首长不要喝这个方子熬的中药。
正因为医生和专家们都认为这副药不能用,也就是没有找你询问相关情况,甚至都没有去找曾禾涛核实。
可是,后来首长的枪伤后遗症越来越重,越来越痛得受不了,以前还能靠去痛片来消除一下痛疼,可是今年一来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没有效果了,去痛片越吃越多,但去痛的效果越来越不明显。因为去痛片对身体有副作用,吃多了不但对身体有害,还容易让人成瘾,医生不能无节制地提供。
这样一来,首长的痛就受不了,痛得最严zhòng的时候四肢都缩成一团,特别是现在正在梅雨季节,雨天特别多。而这种枪伤最怕的就是阴雨天,病情会更加严zhòng。万般无奈之下,首长就悄悄地找张钢商量,避开医生决定冒险一试。张钢年轻不懂事,听说曾禾涛的病情彻底好了,再也没有因为枪伤后遗症发作,就同意了他爷爷也就是首长的想法,再家里熬好了一副药,用保温杯盛了端过来。
保健医生以为张钢送来的食物跟平时一样,以为是熬的乌鸡汤什么的,也就没有在意。首长喝了这剂中药后,当天晚上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就认为这个药方是一个好药方。
首长不但把保健医生骂了一顿,说他们思想保守,没有进取心,不知道吸收我国古代中医的精华,故意贬低中药的作用。他还命令医生继续熬这种中药喝。
医生虽然被骂,但还是不敢贸然熬制,不过也没有极力阻止张钢第二天又送熬制的中药给首长喝,只是加强了仪器监视,认真注意首长身体状况的变化。果然,到了中午的时候情况就就不对头了,首长全身出现了严zhòng中毒的现象。
保健医生马上对首长进行检查,发现问题很奇怪,根本不像是有机中毒也不像是矿物质中毒,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毒,只好将首长送到医院来。谁知道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各种化验做了不少,依然确定不下来解毒的办法。只好找你,解铃还是系铃人,也许你有办法解决。姜新圩,首长的病有解决办法吗?”
姜新圩轻描淡写地说道:“有!第一个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过两天就会好。第二个办法……”
顾长风连忙说道:“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他老人家这么一个年纪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我已经问过曾禾涛了,他说他喝了药从来没有这种反应,喝下去就开始慢慢好了。”
姜新圩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一qiē还不是你们闹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体质,受伤的方式、部位和严zhòng程dù都不同,怎么可能所有的枪伤都能由一副中药给解决了?那这副中药岂不成了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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