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朝贵看着那个小个子军人问道:“你懂救治吗?”
显然他知道这个部下不懂救治,问的时候他的目光焦虑而匆忙,在军人中寻找其他人。
果然,小个子摇了摇头,说道:“简单的包扎伤口会,但我不会……”
姜新圩对萧朝贵说道:“让我下去吧!你们马上给我准备好绑带、木板。”见萧朝贵疑虑重重,他又说道“我家世代行医,一般的伤我能处理。至于力气什么的,我想我不比你们中的谁小多少,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
大家都点了点头。
萧朝贵也认为只有姜新圩合适,就说道:“好!”你自己还要做什么准备?”
姜新圩说道:“不要什么准备,用绳子绑住我的腰和双腿,你们抓住绳子慢慢地把我往下送,我喊放就放,喊停就停。对了,给我一台对讲机、一支手电筒、两个急救包。如果你们带了潜水用的氧气罐就更好了。”
姜新圩所需要的东西他们都带了。在第一时间送到了姜新圩面前。
很快,姜新圩就用绳子捆好腰和一条大腿,背着氧气罐。走到井口边,双手撑着井壁往里面爬去,五个军人紧紧抓住绳子随着姜新圩的动作一步步往下放。
因为有了氧气罐,不用担心井里缺氧,姜新圩下去的速度相当快,三分钟左右上面的人就听到了姜新圩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的话语:“快到底了,慢一点放绳子!”
“里面有没有人?”萧朝贵让放绳子的〖警〗察慢慢放。再急切地问道。
时间虽然只过了几秒,但在萧朝贵等人看来却是很长很长。
就在他们忐忑不安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姜新圩的声音:“看到了三个人的身体。两个肯定已经死亡,时间也过去了很长时间,他们的肌肉都已经腐烂。另一个人身体看起来是才扔下不久,但没有什么动静……”
“什么?三个?”萧朝贵大惊。急忙问道“那个没动静的是不是失踪的文……”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其他人都急切地盯着萧朝贵手里的对讲机,似乎想从它上面看到井底的情况。
此时,姜新圩已经快要落地了。
不知为什么,井底这里的泥土出现了塌陷,这个塌陷不但让泥土填盖了井底,阻挡了里面的水冒出来,而且还将好几节水泥管塌了下去。让这里出现了一个远比上面水泥管大得多的空间。
这倒为他提供了一些方便。
他没有急于靠近那个卷曲在井壁的人,而是看了下面一周,找好下脚的位置。确定能避开那两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后,这才将双手死死扣住两节水泥管之间的缝隙,让双腿慢慢往下放,让自己的身体掉过头,恢fù到平常的样子。
忙完这些,他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卷曲的人。因为这里很黑暗。姜新圩不敢用手电筒的光线直射对方的脸部,担心破坏对方的视网膜。而是将手电筒照到旁边,利用手电筒的余光打量着。
很快,他发现对方果然是一个女的,个子也很高。虽然他不认识文念词,但他心里早已经断定就是她!
此时,她的衣服褴褛,肩部、腰部、腿部都有鲜血渗出。
就在他准备伸手掠开对方的头发以辨认对方是不是那个失踪的文念词,看看她是活是死时,他突然看到了她躺的位置旁边有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他连忙捡起来,拿起明显被人撕过的红本本看了一下,心里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悲哀,因为红本本是一本军校学员证,上面清楚地写着主人的姓名:文念词!
还有她漂亮的照片!右下角打了钢印。
姜新圩没有急于将发现通guò对讲机报上去,而是将手电筒放在地上,照向远离那个人的方向,然后伸手将对方的脸扶了一下,掠起对方的头发:一张与相片毫无二致的靓丽脸蛋展露在姜新圩面前。
让他惊喜的是,她竟然还有呼吸!虽然很微弱。
姜新圩连忙对着对讲机说道:“受害者叫文念词,这里有她在军校的学员证,相貌与相片一致。她还没有死,但受伤严zhòng!她还没有死,但严zhòng受伤!”接着,他又吩咐道“马上用绳子送下木板、绑带!”
他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景,只知道他说完这句话不久,还没有完全验完文念词的伤时,上面就已经用绳子垂下了他所需要的东西。
接着,萧朝贵大声问道:“姜新圩,还需要什么帮助,要不要其他人下去帮忙?”
姜新圩一边给文念词检查伤势一边说道:“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了。这里地方太狭小,其他人根本进不来!”
检查完文念词的伤,姜新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的伤势严zhòng,左胸断了两根肋骨、左胳膊被摔断、右腿和右脚被石头砸成粉碎性骨折,但没有什么致命伤,只是因为流血太多而陷入昏迷。
为了确保抛入井里的文念词死亡。歹徒在将她抛入井里后还扔下了一块十多斤重的石头。幸亏水泥管井的直径小,无论是文念词坠下的时候还是石头落下的时候,都与井壁不断发生撞击。大大减少了它们下坠的动能,在一定程dù上反而保护了文念词,否则的话在十米深的井里笔直落下,加上砸下的石头,她就是有三条命也死了。
他动作迅速地为她进行了伤口包扎,又在她右腿和右脚处进行了一轮复杂的处理,接着用绑带将她的左胳膊、右腿、右脚捆绑好。在她左胸处也绑了一块木板。
之后,他脱下自己的白色衬衣。撕成两片,分别将她裸露的上半身和大腿盖好以及眼睛盖好,再单手将她扶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绑在一块一米多长的长木板上。
绑牢后。他将她和木板与自己用绳子捆在一起,看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对着对讲机喊道:“可以了!把我拖上去!”
很快,上面的人开始慢慢收紧绳子并慢慢往上提。
姜新圩重新倒立起来,被绳子拖着一寸寸地往上移动,他的双手轻轻地撑着井壁,既防止文念词与井壁碰撞,也防止绳子脱落。万一发生绳子断裂或脱落的情况,他完全可以用双手支撑住。
显然这些绳子很结实,并没有发生让姜新圩担心的意外。
等大家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文念词抬放在平地上后。萧朝贵看着一动不动的她,焦急地朝姜新圩问道:“她真的还活……她真没事?”
姜新圩说道:“暂时没事。不过得马上送医院输血、输营养。”接着,他不解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不把她抬到车上去?”
“马上就有另外的人来接她。”说着,萧朝贵看了一眼西部黑沉沉的天空,对远处正在忙乎的几个军人问道“怎么样了?”
“马上就好!”远处几个军人大声说道。
当姜新圩自己将绳子解开,站起来的时候。那几个军人又喊道:“萧总队,一qiē准备就绪。请指示!”
萧朝贵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大声道:“点火!”
没有多久,远处一下燃起了三堆大火,一下照亮了周围的一qiē。
姜新圩吃惊地问道:“会有直升机来?”
萧朝贵点了点头,说道:“还要十分钟。”
实际上还没有等到五分钟,天空就传来了沉沉的马达声,一架直升机从远处飞来。当飞机降下之后,几个穿军装的医生迅速跳下飞机奔向姜新圩所在的位置,一个中年军人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时间不知道是伸手去摸好还是不摸好,焦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只是嘴里连声问道:“念词怎么样了?念词怎么样?念……”
萧朝贵正要敬礼,那个中年军人抬头看了一眼他,目光再转到姜新圩脸上,厉声问道:“是你处理的伤势?她怎么样?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一股冷冽的杀气瞬间蔓延,正要敬礼的萧朝贵一时间愣住了。
姜新圩却不以为然,冷冷地说道:“三小时之内输血就没有生命危险。”
“你确定?”对方瞪着他问道。
姜新圩说道:“当然!”
“走!”中年军人低沉地朝姜新圩命令道“上飞机,跟我一起去医院!”
临走之前,这个中年人又瞪着萧朝贵问道“事情如何处理的?”
萧朝贵的身子不由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立正说道:“报告首长!我们已经与王东原副所长取得了联系,掌握了对方大部分事实。现在缉拿凶手和相关责任人的行动已经展开,其中阮永军父子、市公安局的相关责任领导直接由军方负责抓捕,而〖派〗出所的责任人以及阮永军的手下则由省公安厅刑侦总队进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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