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家袁宗师马上就到,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听说父亲答应了自己,张伟顿时来了精神。
又对张玉武吩咐道:“扶本少起来!”
“少爷,要不我先送您去医院吧。”
张玉武一边把对方搀扶起来,一边说道。
“去个几把医院。袁宗师马上就要来了!”张伟坐在张玉武搬来的一张椅子上。
袁宗师全名袁洪春,张家供奉,岚州城为数不多的武道宗师巅峰境界高手,与马永来供奉管强比起来,两人实力在伯仲之间。
因为有此供奉,张家本应是岚州第一家族,但因为杨有成有马永来撑腰,所以,张家只能排在杨家之后。
虽排名第二,但张家却有着第一家族的气势,只要不与杨家发生矛盾,或者说不得罪马永来,马永来也不能把张家怎样。
随着马永来的落马,以及杨家父子被绳之以法,张家更是顺其自然地登上了岚州第一家族的宝座。
而就这样的家族少爷,却被人家给打了,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让张家的名声扫地?
大家族的脸面,比命都重要,况且随着杨家的落幕,正是张家立威之时,所以,决不允许让敢与张家叫板的人物存于世间,杀鸡儆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触碰张家者,只有死路一条。
穿戴整齐,整饬了一下发型,张正汉亲自向一处独院——“袁宫”走去。
“袁宫”,便是张家专门为袁洪春建造的居所,占整个“张府”面积的近五分之一,足见对宗师的重视与恭敬。
“正汉拜见宗师!”
一见到袁洪春,张正汉马上一抱拳。
对方也抱拳回礼:“不知家主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袁洪春一指另一侧的太师椅:“家主请坐!”
“宗师,正汉此番前来,有事相扰。”
张正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
“家主,有事吩咐就是,不必客气。”
虽然张正汉对自己恭敬有加,但袁洪春知道,再怎么着人家与自己也是主仆之关系,如果这点都看不清的话,六十多年白活了。
“犬子张伟,被人欺负。张玉武不是对方对手,所以,正汉想请宗师出山严惩凶手!”
袁洪春站起:“哈哈哈!分内之事,老夫理当效劳!不知对方是何来头?竟敢招惹令郎?”
“这个犬子没说。”
“呵呵,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老夫替令郎教训他就是!”
“那就有劳宗师了!”
早已站起的张正汉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宝马4s店。
围观的人群中,有眼尖者看见了走下豪车的张正汉。
“张家家主来了!他身边跟着的老者,应该就是张家供奉袁宗师。”
“没错,就是袁宗师。我见过他一回。”
“这个袁宗师可厉害,武道宗师巅峰境界。”
“武道宗师巅峰境界,是啥意思?”
“刀枪不入!”
“照你这么说,穿迷彩的小伙子要够呛!”
“这小伙子也真是的,打了张家少爷,还不快跑!”
“你没听张少说嘛,他要是跑了。姓张的销售顾问就跟着背锅了。那小伙子,是个讲究人!”
“唉!挺好的小伙子,得罪张家干啥?”
“……”
“爸,袁宗师!”
张伟捂着被砸伤的肩膀,兴奋地叫道。
“少爷,是谁伤了你?”袁洪春问道。
“这,回宗师的话。是我不小心误伤了少爷。”
张玉武硬着头皮,红着脸,无比尴尬。
“废物!”袁洪春嗤之以鼻,“吃着张家的俸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少爷,待老夫给你讨个公道!”
“老匹夫,管强已被我收入麾下,你如果愿意我也给你个机会!”莫沉看向袁洪春,“如何?”
“哈哈哈!小子,你吹牛连草稿都不用打吗?”
张正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莫沉。
莫沉心说:管强这个家伙保密工作作得不错呀。
就听张正汉继续说道:“管宗师会被你收入麾下?虽然,马永来倒了,但不代表管宗师也跟着倒,他现在辅佐新的岚州第一主管彭新伟。这样一个人物,会被你收入麾下?行了,吹吹牛,痛快痛快嘴也就行了。现在赶紧束手就擒,省得我家宗师动手!”
“爸,决不能轻易饶过这小子!不仅要让他受皮肉之苦,还要在经济上狠狠惩罚他!”
张伟恶狠狠地说道。
“儿子,你被吓傻了吧。他个穷酸相,我怎么在经济上惩罚他?浑身上下不值五百块钱。噢,老爸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要侮辱他啊。行,那就再罚他五百块钱!哈哈哈!”
“爸,你别看这小子穿得寒酸,跟个农民工似的,实际上他很有钱!一次性买四辆宝马740顶配,一点不是问题。”
“还有这事?”
张正汉仍深表怀疑。
“哎,我说你们爷俩讨论完没?讨论完赶紧滚一边去,老子还等这个老匹夫回话呢。”
莫沉又看向袁洪春,“老匹夫,想好没?跟着我干,你的待遇不会比在张家低,甚至更高,如果不愿意,你这身修为就算废了。”
“看这小伙子也不像缺心眼啊。怎么说傻话呢?”
“我看这小伙子有点本事,你没看张家护院教头张玉武做出的古怪举动吗?”
看客们分成了两派,一派看好袁洪春;一派看好莫沉。
袁洪春捋捋胡须:“听我家少爷的意思是,你挺有钱。但你觉得,有钱就能使唤动老夫吗?张家待老夫不薄,所以,不可能换个主道。”
张汉正满意地点点头。
张伟则是催促道:“小子,你别在那拖延时间了。今天,干废你是肯定的了!同时还要加倍惩罚你!敢黑老子一千多万,如果不十倍二十倍地罚回来,本少跟你姓。”
莫沉一笑:“你的梦,注定要破灭。不过,老子可不想要你这样的儿子。”
“老匹夫,既然执迷不悟,老子废了你的修为便是!爆!”
随着莫沉的话音落地,就听“咣”的一声,袁洪春的丹田,就像一个充满沼气的化粪池一样爆炸了!
“啊!”
一声惨叫,袁洪春捂着破碎的丹田,蜷缩在地,满脸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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