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风,那是谁?”有些散修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个名头似乎很熟悉啊,”有人微微思索了一番。
随即说道:“杀神白长风,对,难道这就是当初的那位杀神?”
“杀神白长风,”万妖城的城主,也就是那位天鹰化作的青衣道人微微皱眉。
“刚刚那道声音说什么?这里是杀神白长风的传承遗留之处?”
有散修这次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激动的说道:“那谁若是得到这处传承,岂不是可以成为新一代的杀神。”
虽有人激动,但也有人没有被蒙蔽双眼,担忧的说道。
“既是杀神的传承之地,里面恐怕不简单吧,按照杀神的性格,进去之人恐怕十不存一。
若是没有合适的传承者,更可能杀死所有的人。”
“管他呢,我们这些散修命如纸薄,能有这次机会已经算不错了,不管怎么说都要拼一把。”
旁边的众多散修都议论纷纷,因为是传承刚被发现,所以这里聚集起来的人也并不是特别多。
“七天之后,恐怕又会是一场龙争虎斗。”
因为传承七天之后开启的缘故,来到这里的武者都开始找地方静候。
哪怕是青衣道人也在旁边盘膝而坐起来。
春季的气候问候宜人,阳光明媚的洒在平原上,和煦的微风轻轻吹过。
因为这片传承的宫殿太过庞大的缘故,几乎整个天鸾域都被震动。
这七天时间,宛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在这段时间内,也有来自各方势力的人以及散修开始齐聚这里。
……………
说起白长风这个人,之所以能被冠上杀神的名号,全因他杀性实在是太重了。
据说在他出生的那一年,天上命格有一颗星星掉落,经鉴定之后才发现是七杀星。
他出生的第一天,家人离奇死亡。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命格不好,最终一致决定将他放入荒山野岭中,自生自灭。
正当所有人都觉得他必死无疑的时候,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孩却离奇的活了下来。
据说有人曾在荒山中见过这种景象,血麋鹿为他喂食,嗜血狮守护他的身边,就这样将他养大。
白长风真正扬名立万的事,还是与覆海仙派的战斗。
覆海仙派是帝统仙门,在天鸾域也是名声斐然。
最终两者之间的战斗,据说那一天白长风禁锢了整个覆海仙派的领土,最终将这个帝统仙门的所有人,全部斩杀。
无一例外,鲜血染红了大地,就连天空都散发着血腥味。
自此以后杀神之名名扬四海,大多数的人都不愿惹杀神,因为他的敌人都已经是尸体了。
当然,有关杀神的一生要更加的精彩和丰富,这是一个几乎漠视生命,但却活在规则里的人。
……………
在这传承开启的七天内,各种各样的人都相聚于此。
这一天,只见一只紫色娇子从天际边飞奔而来,拉娇的是一只仙鹤。
仙鹤傲然与半空中,身材修长且纤细,头顶的丹顶散发着纯正的红色光芒。
“是浩然正气鹤,看来是浩瀚仙宗的人来了,”有人凝眉,低声说道。
紧接着便听仙鹤尖鸣,紫色娇子的帘子被掀开,一名身穿紫袍的青年从其中走了出来。
青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长发十分工整的梳在脑后。
颇有些风度翩翩,翩翩少年的气势。
“是浩瀚仙宗的当代圣子,昊辰。”
“这些帝统仙门也真是的,明明有上好的资源,还和我们这些散修抢这些。”
有人难免不悦的抱怨道。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类似龙鸣的嘶吼从旁边传来。
紧接着只见三头似蛟似龙的生物从天际边飞驰腾云驾雾般飞来。
这三头似蛟龙般的生物拉着一张类似于床的东西。
更直观的说,这东西更像一个宽大、柔软的垫子。
这张垫子有几米那般长,周围用透明的纱挡住,使人可以模糊的看清里面的场景。
只见一道身影正慵懒的躺在垫子上,周围有好几个侍女在伺候着。
“又是长河仙宗的这个妖女。”
看到这副场景,旁边有散修郁闷的说道。
在整个天鸾域,几乎世人皆知,长河仙宗的当代圣女骆笙晴是个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假小子。
明明是女儿之身,却总喜欢以风流公子的形象出现,而且身边群燕环绕,好不快活。
…………
“周围,这传承所在,终只有一人可得到,各位也不过是陪跑的罢了。
杀神之传承凶险异常,各位还是不要争了,让给本公子如何?”
骆笙晴的声音自上空传来,轻灵且清脆。
“骆姑娘还是别凑热闹了,正是因为里面凶险异常,还是让我等去争夺吧。
免得弄花了骆姑娘的小脸,岂不是可惜了。”旁边有散修笑嘻嘻的说道。
他们这些散修,四海为家,脑袋挂在腰袋上,也不是很怕这些帝统仙门。
众人正聊着天,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你们看,那血宫之上是不是有人?”
伴随着那人指的方向,所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只老虎和一名青年正刚在血宫之上。
青年大腿翘着二腿,正悠闲的躺在那里。
“朋友,你在血宫之上干什么呢?”有人高声大喊道。
“晒太阳啊,”血宫之上的青年笑着回道。
“朋友,这血宫危险重重,你还是下来好一些,”有人劝解道。
那青年轻“哦”了一声,随即坐着黑暗天虎缓缓腾空走了下来。
徐子墨刚刚走下去,旁边就有人问候道:“在下北境王辉坤,不知朋友来自哪里?”
“东大陆,”徐子墨轻笑道。
“朋友也是来争夺杀神传承的?”旁边的人问道。
“算是吧,”徐子墨笑着点点头。
“能从遥远的东大陆来到中心大陆,这一路也是凶险重重啊。”王辉坤笑着说道。
他们这些散修,最爱广交朋友,是不是真心不好说,但有个朋友,将来任何地方都可去得。
几人正交流着,这时候只见一名青年嚣张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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