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大丫好说歹说,拿出三枚灵兽丹给小青,小青这才不舍的目送他们一家四口人离开。
不过,牛大力怀疑小青压根就不是舍不得他们离开,而是为了灵兽丹。
这段时间来,为了给小青炼制低级灵兽丹,他都快将菜园里的药草用得差不多了,在这么下去,迟早连灵草也会拿来炼制灵兽丹。
倒不是他舍不得给小青炼制灵兽丹,再将小青领回家养时,他就想到了这一点。
要知道在斗武大陆上,最耗钱的职业不外乎有三种,分别炼丹师,炼器师,以及驭兽师,前两种需要不停消耗材料,而驭兽师却要不停的给灵兽喂养丹药,而灵兽丹只是丹药中最普通便宜的一种。
虽说他是炼丹师,能炼制丹药给小青吃,可问题是,他缺的是炼制丹药的灵草药草啊!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家里的灵兽可不止小青一头。
家里的小黄,小黑,大黄,在二丫偷偷给它们喂灵兽丹后,也产生了一丝变化,尽管没有如今小青灵智这么高,但比起那些走兽不知高出了多少。
刚开始,牛大力还没注意,只是以为小黄,小黑和大黄在灵泉的滋养下,发生某些变化,可就算灵泉再怎么神,也不可能让家畜灵智提升啊!
直到后来发现二丫给小黄,小黑和大黄喂灵兽丹,他才明白原因。
灵兽丹本来就有开灵智的作用,再加上灵泉的滋养,也难怪小黄,小黑和大黄蜕变得这么快。
也就是说,如今家里的灵兽可不止小青一头,而是足足有四头。
养活李香兰,大丫和二丫,牛大力毫无压力,可要养四头灵兽,他表示压力贼大了,毕竟培育四只灵兽光是丹药就是无底洞。
看来以后他有必要寻找多一些药草了,就算不能保证将小黄它们培养成妖王级别的存在,也起码培养成不一般的灵兽。
像什么宗门帮派都有护山灵兽,他就培养护家灵兽。
大黄的速度很快,一般的牛车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到碎叶镇,大黄只需要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一进碎叶镇,牛大力驾驶着大黄不急不慢的朝鹳雀楼行去。
鹳雀楼,刘富贵正在账房里看着账目,由于王石虎等人打来的猎物越来越少,再加上镇上许多富人吃惯了野味,鹳雀楼的生意并没有往日那么红火。
不过,有之前野味打底,倒是吸引了不少食客,比起刚来碎叶镇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倍,再也没有敢说他们鹳雀楼是碎叶镇有名无实的第二酒楼。
刘富贵边看着账目,边叹息,虽说如今生意还不错,但对比前段时间的红火,日进斗金,还是相差甚远。
“叔,你叹气什么啊?难道最近生意变差了,我瞅着也不差啊。”一旁的刘小谷无聊道。
“你懂个屁,别看如今我们看起来不错,但以后就难说了。”刘富贵没好气道。
“以后?以后不是有牛叔他们打来的猎物,生意自然会好起来啊!”刘小谷挠挠头。
“叫你这臭小子帮我照看酒楼,你这臭小子总嫌麻烦,现在连生意的门道还看不懂。”刘富贵真想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侄子。
“你以为那些食客吃野味吃不腻啊?就算野味再怎么好吃,吃多了,换谁也会腻,等他们吃腻了,生意不就变差了。”
“倒也是。”刘小谷傻傻笑道:“不过,我们鹳雀楼不是也有招牌菜吗?”
说起这事,刘富贵叹了口气,“我们鹳雀楼确实也有招牌菜,但不符合这边食客的口味。”
当初,他刚开碎叶镇,以为凭借着鹳雀楼拿手的招牌菜很快在碎叶镇立足。
可后来,他发现鹳雀楼的招牌菜并不符合碎叶镇富人的口味,不对,应该说并不符合开阳县人的口味。
可能因为开阳县地处贫瘠的原因,这里的人并不喜欢清淡的食物,喜欢大块吃肉,正因为这一点,野味才这么受欢迎。
“叔,你担心什么,来年不是还有牛叔那个五香瓜子吗?我吃得挺过瘾的,想来那些食客必然喜欢。”刘小谷笑道。
刘富贵小眼睛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到五香瓜子的味道,啧啧道:“说起来,牛大力还真是我们的贵人,想当初要不是有牛大力几人打来的猎物,我们鹳雀楼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如今他又送来五香瓜子这种好的吃食。”
“可惜他的那五香瓜子方子不卖。”刘富贵摇头叹息。
“做人不能太贪,你不是常和我说,什么什么知足常乐吗?”刘小谷道。
“呦!看不出你这兔崽子还教训我来了。”刘富贵道。
“叔,你骂人要想想我是你的谁,不然连自个都骂了,还不知道?”刘小谷嬉皮笑脸道。
“看我不踢死你小王八蛋!”刘富贵被气得拿脚就要踹刘小谷。
可他肥胖的身子哪能和刘小谷比,刘小谷轻易就闪过刘富贵踢来的一脚,道:“叔,你骂我小王八蛋,那你不是骂自个老王八蛋了?”
两人一追一闪,刘小谷抱头道:“别啊,叔,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
“现在叫爹也没用!”
“那我叫你爹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店小二从外面走进来,见到追逃的两人,倒也见怪不怪了,每天都能见到一两回也就习惯了。
不过他们刘掌柜比较和气,对他们这些下人也颇为照顾客气。
见有人进来,刘富贵喘着气,问道:“有什么事?”
那店小二道:“掌柜,那牛家人来了。”
“快将他们请进来啊!”刘富贵激动道。
牛大力一家可是他的财神爷啊,先不说五香瓜子的事情,就凭牛大力能打猛虎的手段,他也不得不高看牛大力。
店小二领命而去。
出去没一会儿,就将牛大力一家领进账房。
这店小二是认识牛大力一家的,所以见他们来鹳雀楼,便已经将他们请进后院。
一进屋,就见到满面通红,喘着粗气的刘富贵,此刻刘富贵用手帕抹着额头的汗,一旁的刘小谷尽管好些,但脸上也有些微红。
牛大力挠了挠头。
这两叔侄刚才在屋里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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