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下了一口茶水后,唐凝心和楚清秋身上,就轰然一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直接就突破到了半步化劫境。
在唐凝心和楚清秋突破后,随即,崔雅云也突破到了化劫境。
紫清宗上方的天空中,天劫再次开始凝聚。
见到这一幕,秦妙嫣连忙把之前楚剑秋给她的那件四劫神兵防御法袍脱下来,交给崔雅云。
还有楚剑秋之前给她的那些丹药灵符,以及那件三劫神兵的长剑法宝,也都一并交给了崔雅云。
在她做完这些事情后,很快,天空中的天劫,就降临了下来。
崔雅云突破化劫境,并没有秦妙嫣那么逆天,只是引来了七道天雷。
不过,崔雅云虽然没有秦妙嫣那么逆天,但渡过七道天雷,在玄剑宗中,同样也是极其少见的。
除了吞天虎、小青鸟、大乌龟、公冶妍、入画、阿雨这些天赋异禀的武者之外,也就只有诸葛冰,在突破一劫境的时候,达到这个层次。
崔雅云渡过这七道天雷,并没有多少压力,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使用九天聚雷符。
在崔雅云突破不久后,第二个突破化劫境的,则是洛芷云。
洛芷云虽然比崔雅云晚一步突破化劫境,但是她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居然引来了八道天雷。
和突破一劫境的极限九道天雷,只有一道只差而已。
而且,洛芷云在渡劫之时,显得比崔雅云居然都还轻松几分。
在见到秦妙嫣、崔雅云、洛芷云接连突破到化劫境,而且,她们渡劫时,还如此轻松,左丘文、唐玉山和长孙元白,不由感觉压力山大。
不过,好在,继她们三人不久后,左丘文也突破到了化劫境。
左丘文在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居然也渡过了七道天雷,比起当初林醉山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居然还多了一道。
当成功渡过天劫后,左丘文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没有太过丢脸。
如果他突破化劫境,表现得比崔雅云、洛芷云两人相差太大,那他这张老脸,还真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其实,左丘文之所以在突破化劫境的时候,能够渡过七道天雷,比起林醉山当初突破的时候,都还要多一道,这倒不是说,左丘文的武道天赋,比林醉山还高。
而是因为,现在玄剑宗的修炼资源的等级,比起当初林醉山突破化劫境的时候,更加高级。
当初林醉山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可还没有二十三级剑意淬体大阵和这荒古大陆的茶叶。
无论是二十三级剑意淬体大阵,还是这荒古大陆的茶叶,对武者的伐骨洗髓作用,都是非常巨大的。
在这两样东西的作用下,武者的武道资质,将会发生巨大无比的跃升。
以左丘文现在的武道天赋,的确比林醉山当初刚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强大不少。
但是,却不意,却不意味着,他的武道天赋,比现在的林醉山强。
因为左丘文会使用这些东西修炼,林醉山同样也不会错过。
经过二十三级剑意淬体大阵的淬炼,林醉山的武道资质,同样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起当初刚突破化劫境的时候,也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
如果林醉山当初突破化劫境的时候,玄剑宗有现在这样的条件,说不定,他都能够冲击八道天雷。
在左丘文突破后,随后不久,长孙元白、左丘怜竹还有唐玉山,也都相继纷纷突破。
这荒古大陆大山的茶叶所煮的茶水,功效可不是一般的强大。
那庞大无比的能量,只需一杯,就足以让半步化劫境武者,直接突破到化劫境。
长孙元白突破化劫境的时候,和左丘文一样,也渡过了七道天雷。
左丘怜竹在这方面的表现,也丝毫不比她父亲左丘文弱,同样也是渡过了七道天雷。
只有唐玉山的表现,差了一点,只渡过了六道天雷。
唐玉山因为是军部的统帅,平日里军务一大堆,在修炼的时间方面,可远没有左丘文和长孙元白充足,所以,他的根基打得,也就薄弱了一些。
对此,唐玉山对楚剑秋又是一番埋怨,说那繁重的军务,耽误了他的修炼,让他连左丘老儿都比不上了。
“三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左丘文很是不爽地说道,“什么连我都比不上了,这话说的,你什么时候比我强了?”
这家伙,你埋怨楚剑秋就埋怨楚剑秋,把老子抬出来做比较是几个意思。“左丘老儿,我以前不比你强,不代表我现在就追不上你,后来居上,你懂不懂?”唐玉山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连小师妹现在都比你强了,我要追上你,那还不容易。要不是这繁重的军务,耽误了我的修炼,你以为,你现在比得上我。要不,我和你换换位置,你来做这个军部主帅,我整天去修炼,你看看,最终
究竟是谁强谁弱!”
左丘文被他这话,顶得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想要反驳,但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言辞。
因为秦妙嫣现在无论是天赋还是实力方面,的确是全方位碾压他,这个,无论是怎么说,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而要让左丘文为了证伪唐玉山这话,真的和他换换位置,去当这个军部主帅,左丘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干的。
他好不容易才甩掉玄剑宗宗主之位,又怎么可能会再主动地往火坑里面跳!
他如今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部都花在修炼上,都已经拼命到这个地步了,这才勉强没有被崔雅云、秦妙嫣、洛芷云甩下太远。
他要是再去兼顾那些杂务的话,恐怕连他女儿左丘怜竹,都会很快把他远远甩在身后。
想到自己有一天,连自己的女儿都打不过,左丘文就感觉一阵惊恐。
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以后,还有何面目,出门见人。所以,在听到唐玉山这话之后,左丘文憋了好半天,都想不出反驳他的话语,也只好悻悻地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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