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永,永春大哥!”
“小的岂敢,岂敢?!“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给你跪下了,我,我自扇耳光,只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接着,陈子扬兄妹的表哥,更是一边疯狂的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一边无比惊恐的对李永春道。
一时,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别说陈子扬兄妹,就连李永春自己,面对这突然的变故,都搞不清所以然!
“儿子,你,你这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他不过就是陈子扬上高中时的同学,一个来自乡下来的土农民而已。”
“就算他家里拆迁了,有点小钱,替陈子扬兄妹把欠我们的钱还了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土农民,穷逼一个!”
“你怎么竟然叫他什么永春哥,还给他下跪,更自己打起自己耳光来了?”
“我可是打电话叫你过来帮老娘出气的,不是让你过来给他下跪求情的!”
“你还不赶快给老娘……”
陈子扬兄妹的姑姑更是无比错愕的道。
“钱!”
“对,不是你说,我还把永春哥帮陈子扬还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给你的事给忘了。”
“快,赶快,立刻,马上,这就把那些钱统统退给永春哥!”
“永春哥,实在对不起,我妈妈他不认得你,我这就替他给你道歉,我帮她自扇耳光!”
陈子扬兄妹的表哥更加道,还真更加把耳光扇得又重又响了。
也就几个耳光下去,左右两边脸便早已又红又肿起来。
“啥?”
“儿子,你有没有搞错?”
“你竟然让我把这土农民帮陈子扬兄妹还给我的钱,又还给他?”
“你是疯了吗?”
陈子扬兄妹的姑姑道。
“妈,我没有疯!”
“快把钱一分不少地还给永春哥!”
“再不还,永春哥怪罪起来,只怕是就算我又是跪下,又是自扇耳光的帮你求情,也没有用了!”
陈子扬兄妹的表哥道。
“疯了!”
“彻底的疯了!”
“早知道你会突然发精神病,老娘就不打电话叫你过来了!”
“老娘从头到脚也看不出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的山咔咔里冒出来的土农民有啥特别之处,竟然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陈子扬兄妹的姑姑道。
“是啊,别说你妈妈,就连我也搞不清楚,你何以要吓成这个样子。”
“我承认,我是要比你能打那么一点点。”
“可我们两个都还没交手啊。”
“难不成,你还能看出我蕴含在体内的内力不成?”
李永春也道。
“永春哥,你就别在小弟面前过分的谦虚了。”
“你比我岂只是能打那么一点点,你简直就是无比恐怖的存在呀!”
“连我们老大都敬你三分,还发话了,让我们这些小弟无论是谁,无论在何时何地见着你,都只能对你俯首称臣,千万别招惹你。”
“否则,即使你不跟我们计较,他也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会让我们生不如死的!”
陈子扬兄妹的表哥道。
“啥?”
“你们老大?”
“现在,我算想明白了,你不是怕我,而是怕你们老大。”
“只是,你们老大又是谁呢?”
“他何以要敬我三分,更还对你们如此吩咐,威胁你们,不让你们招惹我?”
李永春更加好奇道。
“就是刀疤哥啊。”
“永春哥,我们可是见过的哟。”
“不过,就我这种小人物,你记不得也很正常。”
“但我却是对你过目不忘呢!”
陈子扬兄妹的表哥道。
“啊?”
“刀疤哥!”
李永春惊道。
暗想,敢情就是那个自己教他喝酒千杯不醉术的刀疤哥!
怪不得,眼前的陈子扬兄妹的表哥,会在他见到的第一眼,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原来,是真的见过!
在刀疤哥带着他们去香炉村耀武扬威时,见过!
只不过,如陈子扬兄妹的表哥自己所说,他不过是个小人物,更相貌平平,所以,李永春印象不是太深刻,刚刚一时便没想起来罢了!
接下来,陈子扬兄妹的姑姑听到连自己儿子的老大都敬李永春三分,更发了话,要是谁敢招惹李永春,就算李永春不计较,他也会让那人死得很难堪,便虽然满脸惊疑,不知道李永春一个土农民到底凭啥连自己儿子的老大都要如此,但更多的却是吓得够呛。
她可是知道儿子的老大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因此受牵连。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她吓得忙也跪下给李永春道歉,又让陈子扬兄妹替她向李永春求情,让李永春饶过他们母子!
李永春自然是没有再跟她计较。
不过,却还是让她给陈子扬兄妹道了一番歉之后,才让她跟着自己的儿子滚开。
她便不但给陈子扬兄妹道了歉,还连李永春帮陈子扬兄妹还的钱,也真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了李永春,还说再不敢说陈子扬兄妹欠他们的钱了,她跟陈子扬兄妹之间的所有债务和恩怨全都一笔勾销!
然后,这才带着儿子慌慌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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