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一身劲装,青丝用发带随意的束缚在背后,手里握着一个软鞭子,面色柔和的对着一旁望着自己的四个小棉袄挥了挥手里的鞭子。
“依依,菲菲,夭夭,月儿,你们四个年纪尚小,身上不宜佩戴刀剑这种凶器,不过可以带根鞭子防身。”
“鞭子亦是十八般兵器之一,一旦练到大成境界,威力不下于刀枪棍棒。”
“最重要的是鞭子便于隐藏,不用的时候可以当做腰带系在腰间当做装饰用品,遇到危险的时候便可以马上解下防身。”
“你们都有功夫的底子在身,娘亲先交你们几招简单的招式,看好了。”
齐韵话音一落,身影轻轻几个飞跃朝着一旁的演武场赶去。
小可爱姐妹四人见状马上小跑着跟了上去。
“第一招金蛇飞舞!”
齐韵在演武场翻转腾挪起来,身影不快不慢,刚好可以让小可爱四人看的清楚,却又不显得杂乱,手里的鞭子在其施展之下仿佛一条灵动的长蛇。
每次挥动鞭子都会传出炸裂的巨响,齐韵婉转着灵活的腰肢凌空翻起,手里的长鞭犹如捕猎的灵蛇一般激射而出,击打在演武场旁边点缀所用的石块之上。
一声巨响传来,演武场一旁石块应声龟裂开来。
“哇......”
四个小可爱目瞪口呆的望着被鞭子击打成碎块的石块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回神!第二招,飞龙探月!”
相比第一招灵活飘逸的动作,第二招飞龙探月在齐韵的施展之下显得凌厉无比。
柔软的鞭子犹如一根僵硬的棍子在齐韵手中挥舞的虎虎生风,到处都是空气炸裂的响声。
坐在凉亭中的柳大少听到演武场的声音,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书卷朝着演武场走去。
齐韵立足站定呼了口浊气,手里的鞭子再次变得软绵绵的,显得毫无力道可言。
“月儿,你功夫底子比你三个姐姐都要厉害,你先给姐姐们打个表率。”
“好的,韵娘亲!”
小可爱笑嘻嘻的朝着齐韵跑去,接过齐韵手里的软鞭挥了挥:“韵娘亲,你闪开一些,月儿要开始了!”
齐韵微微颔首朝着一旁走去对着柳依依三人吩咐道:“你们三个看好了,妹妹是怎么练的!”
“知道了娘亲!”
“哈......”
小可爱轻喝一声开始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有模有样的演练起来,虽然比不上齐韵的姿态灵活飘逸,却多了一丝沉稳的感觉。
齐韵美目中带着些许惊疑不定的望着闪转腾挪的小可爱,樱唇轻轻呢喃:“这孩子到底学了什么功夫底子,处处都是致人死地的杀招!”
“嘿.......呀.......”
“原来是分筋错骨手,这是密探们审问犯人之时使用的刑讯手法,金女皇也真是的,月儿还不足十岁,让她修炼这么冷厉的招式真的好吗?”
“金蛇飞.....”
“娘子你们在干.......”
“啪.......”
“嗷嚎......”
柳大少哀嚎一声急忙捂住了左脸,一道长长的鞭痕在脸上一顺而下,尤为明显。
小可爱听到老爹的哀嚎急忙收功停下朝着老爹的方向望去。
小可爱手里提着鞭子倾着身子望着老爹脸上的鞭痕,小嘴微张,大眼睛里带着一丝惊愕。
“月儿完了!”
齐韵还有三个小棉袄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马上朝着柳大少跑去。
“夫君,你怎么样?”
“爹爹,爹爹,你有没有受伤!”
柳大少吸着凉气抬起头,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是火辣辣的小可爱赏赐给火辣辣的爹爹。
“没事没事,好多了!”
齐韵急忙取出手绢:“夫君你把手松开,妾身看看有没有伤到眼睛!”
柳大少慢慢松下手掌,一道中指长的鞭痕从脸上跟刀疤一样一瞬而下。
齐韵见状松了口气:“没事没事,就是有道红痕,妾身给你敷一下明天就好了!”
齐韵抬起手腕,静气凝神起来,身上缓缓冒着一层冷气,柳依依三人打了个酣畅急忙退到一旁。
不知何时齐韵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寒霜慢慢捂住了夫君的脸颊摩挲了起来。
柳大少低吟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消失了不少,只有轻微的酸麻之意,舒服极了。
“娘子,为夫好了!”
齐韵微微颔首,放下了自己的手掌:“夫君,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一时兴起要教导月儿她们四个防身之法。”
“不关你事,不用自责!”
“柳落月,小兔崽子你给老子过来,你要谋杀亲父吗?”
小可爱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柳大少:“爹爹,月儿过去可以,但是爹爹要先告诉月儿,爹爹可以打女儿吗?”
“当然可以了,老子打孩子天经地义!”
“就是说月儿过去就会挨揍咯?”
“你说呢?”
小可爱皱了皱琼鼻不情愿的点点头朝着柳大少走去,将鞭子丢到了一旁乖乖的撅起小屁股:“打吧打吧,反正月儿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打死月儿得了!”
柳大少望着嘟着小嘴泫然欲泣的小可爱,脸色纠结的望着一旁同样眼神怪异的齐韵。
“娘子,为夫怎么觉得反倒是月儿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得!”
齐韵瞄了一眼小可爱对着柳大少耸耸肩:“夫君下得去手你就打呗!”
“嘿.....你当为夫真舍不得打呢,老子今天......”
柳大少扬起了手掌,犹豫的望着乖乖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小可爱:“月儿,你起码反抗一下啊!”
小可爱倔强的摇摇头:“不反抗,认打认罚!”
“你...得得得....上辈子欠了你的,玩去吧,玩去吧,就当老子眼瞎没看到你的鞭子行了吧。”
“爹爹,要不你还是打两下吧,不然的话月儿心里过意不去。”
“我.....”
柳大少眉头一皱刚想抬手又无奈的放了下来,真揍了自己才过意不去。
不远处的柳乘风三兄弟拄着锄头殷切的望着柳大少:“打啊,女儿也是亲生的,凭什么不能打!”
“揍我们跟打别人家孩子一样,凭什么小妹就不舍的打,我们三兄弟就不是亲生的了吗?”
“吊起来用鞭子抽我们你都舍得,合着我们就是后娘养的了呗!”
“大哥,三弟,我突然伤心,很想喝酒,咱们与琼玉楼喝点酒如何,一醉解千愁!”
“大哥,二哥,那可是青楼啊!”
“青楼怎么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三啊,咱们跟老爹来颍州就是个错误,还是跟爷爷待在京城日子过得舒服。”
“真的那么好玩?”
柳乘风,柳承志哥俩相视一眼,眼神交流了片刻嘿嘿一笑,丢下手里的锄头揽着柳成乾的肩膀朝着前院走去。
“大哥的亲三弟啊!”
“二哥的好三弟!”
“走走走,咱们兄弟三个偷偷的去见识见识,只要咱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不喝多就不会失态,也就传不出去了!”
“老爹自然不会知道!”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女人可比你在整天扛着的锄头有趣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