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兽军佯来攻,战况显诡异!
自从兽人大军据点被突袭损耗惨重,平静了好几天,西荒城外都没有半点攻城的迹象。
城楼上,一众守城将士站姿笔挺,正眺望着城外的一举一动,忽然,护城河外的林子里响起喊杀声,举着大展锦旗的兽军浩浩荡荡地冲驰出来,径直奔向西荒城城门。
“兽人,兽人来攻,大家全都备战,开弓上弦,叫魔法师!”一个守城的将领,看到兽军来攻,不由瞪大双眼吼道。
城楼上,所有的守城士兵纷纷进入备战状态,每个箭窗窗口里都伸出一支箭头,而城墙上,一架架投石机也被拉满了绷带,随时准备射。
“主帅,主帅,兽人来袭!”上气不接下气的将领,一口气从城楼上奔下,跑来主帅账前大声喊道。
片刻时间,穿上一身黑色铠甲的安东泰疾步而出,手里正握着那一杆霸气的尊级斗气血缨枪!:“通知各个阵营,开战!”
“是!”
整个西荒城中,只是片刻时间便笼罩上了一层阴暗的色彩,似有一朵巨大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似有血腥气息在城里城外弥漫开了。城外的喊杀声震天,刺痛耳膜。
成晟飞快换上了保命的帝级套装,取出血魄刀跑上城楼,安莲琪等一行军中领也纷纷爬上城楼。当人们刚上城楼时,兽人大军也攻到了护城河外,可是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并没有搭桥过河,而是如潮水般向回退去。
没要几分钟时间,城外再次归于平静,只有漫天的沙尘,让人们确信刚才是被兽人进攻了,而不是眼花。
“主帅,这些兽人是什么意思?又来诈攻!”一名守城将领,看到汹涌而至的兽人大军本已吓得一身冷汗,可是看到潮水般退出的兽人军队,眼底全是愤怒和疑惑之色。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战争之道虚虚实实,这很可能是想让麻痹大家,所有人都听着,提高警惕,绝不能松懈!”虽然大部分兽人智商和身体成反比,不过能做上将领的兽人,绝不会比人类智慧低,甚至更加阴险。所以安东泰不得不细细品尝对方的用途。
将领应命跑上烽火台,放开嗓门儿大声喊道:“所有人都听着,从现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有半分懈怠,违令者军法从事。”
“是!”
由于兽人潮水般退去,城上严阵以待的军士们也放松了神经,重新收箭归弦,注意着前方的动静。
城墙上的成晟和一众将领,也纷纷回了阵营。
正中午时分,太阳火辣辣地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灼烤着大地,让城墙上暴晒的军士们,不由自主地想打磕睡。但是早上已下过命令,凡是抓到懈怠的人会军法从事,也只能强打起精神。
“不好啦,兽人来袭!”早上的情况再次出现了,护城河外汹涌地奔出山丘地,出现在平原上,以狼人打头阵更加快捷地驰骋了过来。
一时间,城楼上的人全都手忙脚乱,急急忙忙地备战。
听到外面锣鼓喧天的示警声,成晟刚想小憩一会,却是一猛子从床上翻起来,军棚里的人也是乱七八糟地穿着衣裳裤子。迅地换上帝给套装跑了军棚,只见军棚外面的军士们纷纷举着长戟长枪来往穿梭,紧急准备开战。
除了守城军士,所以军员们中午可以休息一会,养精蓄锐,恰巧碰到兽人大军在这个时间攻击,磕睡完全被吓没了。看到外面的军士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碌着,也是赶紧朝城楼上跑去。
再次跑上城楼,所有人都聚齐了,可是下方的兽人大军又来了早上那一招,刚冲杀到护城河外,立时更加快地退回去,根本没有交锋。
所有守城将士都愤怒了,被兽人如此耍了两回,让他们怎么能静得下来?
“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林将军也是怒极,咬牙切齿,恨不得拔了这些兽人的皮,喝了血,吃了肉。
“只是半天时间,兽人大军已举兵佯攻了两次,这件事显得很反常。这是麻痹我们的计策,千万不可大意,听我的命令,今天中午所有人都不要再休息,预防兽军突然来袭!”轻轻皱着眉头,安东泰沉吟了一会,眯着双眼,掩藏住了眼中犀利的光芒。
“可是不休息,会让将士们没有精力,在战场上挥也会受到影响。”半个时辰的休息,可能会带给军队旺盛的斗志,所以养精蓄锐非常重要。
“军令如山,执行下去!”林将军冷喝一声,让说话的将领不敢再多言,立时前去下命令。
“我们没有休息,兽人同样没有,而且一次又一次的佯攻还会耗费他们的体力。这样算下来,我们不休息也并没有吃亏,吃亏的反而是他们,警惕一点还是好的。”上官菲菲很赞同安东泰的做法,从兽人的反常来看,一定有什么阴谋隐藏在其中。
“对,有备无患嘛。”成晟也笑着点了点头,思考着兽人的目的。
“妈个妣,大爷才刚刚躲下,这些个禽兽真是不让人安生,连觉也没得睡了。等上了战场,老子非杀得他屁滚尿流不可!”牛仁气愤不已,一边回营,一边破口大骂着。
“他们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佯攻,真不怕给累坏了。”霍德华也是愤愤不已,真没把兽人的动机给弄清楚。
“估计是这些禽兽集体吃了,正在情,反正没地方泄就来假装攻城了,不然他们得集体搞背背山。”庞解一蹦一蹦地说,想象力真他m的丰富。
“靠,只有你这螃蟹精能想得出来。”霍德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故意拉开了距离,深怕庞解有那特殊爱好似的。
“不管兽军的装攻是什么目的,都不关我们几个小兵的事,照着命令执行就行了。”耸了耸肩膀,诸葛华笑道。
所有军士们绷紧了神经,等待兽人的来袭,可是却是一直没有兽军的动静,径直等到夜幕快要笼罩下来。
“换岗了!”
换岗的时间到了,一队队守军们手持长戟爬上城,有条不紊地将白天守城的军士们换下来。正在这换岗的间隙,兽军再次出现在护城河外的草地上,这一回更加来势汹汹,比前两次还要猛烈得多。
“糟了,兽军又来了!”由于正在换岗,城楼上的军士们见兽军庞大的阵容,还真有些乱了阵脚。
“都别慌,夜岗的人全都上,白岗的人换下来,快,备战!”林将军一声如晴天霹雳的喝声,让混乱的军士们立时醍醐灌顶,白岗的守卫纷纷退下,换上了夜岗夜军,再次紧急备战。
兽军能将西荒城的换岗时间掌握得这么精确,自然是探查已久了。
当守军们手忙脚乱地将所有设备装好蓄力,兽军已然疾驰到护城河外,而且用长梯开始搭桥,看样子是要攻过来了。
只要等到兽军冲进护城河内,便完全进入了城楼上的守卫的攻击范围,当林将军准备好喊放箭时,戏剧性的退兵再次生了,兽军来势汹汹,去势如风,简直让守军们快要崩溃了。
正当所有守军愤愤不平的时候,远远地,有紧急地敲鼓预警声响起,仔细倾听,声源是从北城门的方向传来的。
“主帅,主帅不好啦,北城门遭兽人大军突袭,来势凶猛,已经与我军交锋了!”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穿着铠甲的将领翻身下马,直接在城楼下单膝跪地,对城楼上的安东泰说道。
城墙上所有将骇然失色,这北城门地势较高,想要破城得费两倍的努力,而兽军居然选择了攻北城,真的是出人意料。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兽军上次被我军声东击西吃了大亏,居然又用同样的方法来攻城!”上官菲菲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将才,虽然心中惊骇,脑子却是异常冷静,一下子分析出了当前的情况。
“对,对,兽军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主帅,快下令遣兵增援北城门吧。”战况紧急,刻不容缓,林将军单膝跪地大声喊道。
由于北城门地势较高,比起西城门要易守得多,所有人都料不到兽人会选择攻北城门,因为想攻破北城门,比攻破西城门困难得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北城门的守军只好西城门的五分之一。
安东泰双眼微眯,面色依然非常平静,一点也没有将领们的紧张之色。却没有开口下命,依然在沉默着。
“主帅,不能犹豫了,快下命令吧!”
“是啊主帅,快下令吧!”
所有将领都跪了下去,向安东泰急切地喊道。北城门守军太少,随时有被破城的危机。
“慢着!”都这个紧急关头了,还有人敢打扰主帅决策,所有人都带着愤怒的目光张望过去,居然是成晟。
城楼上一干将领,都用充满怒火的眼睛看向成晟,特别是林将军,看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现在都他m的什么时候了?十万火急,有你言的权力吗?
第96章虚虚实实,战争之道!
成晟总感觉遣兵去增援北城门不妥,兽军三次佯攻,而北城门忽然被突袭,有脑子的人第一反应便是遭了声东击西,是兽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阴谋。可是细一想,这其中总有些隐约的不对,让他有种敏锐的直觉。
“成晟,你有什么看法,快说!”看向成晟,安东泰依然平静地问道。
城楼上所有将领都在暗暗着急,成晟却陷入了沉吟,片刻后说:“主帅,兽军多次佯攻西城门,确实有掩人耳目声东击西的动机,可是为何要三次佯攻?这分明是在让我军提高警惕,对兽军根本没有任何好处,这其中必定有诈!我猜测前方五里之外正有几万兽人大军严阵以待,若是将西城门的大量守军掉手,再被兽人突袭,将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有理,你觉得应该如何应对?”显然,安东泰也想到了这一步,要是西城门的守军空虚,怎么能挡得住兽人大军的猛攻?
“先派两千骑兵增援北城,再派探子出城查访,即能缓住北城破城的危险,还可以避免肓目出兵增援。”成晟毫不犹豫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做,史泰龙听令!”安东泰也觉得这是权宜之计,大声喊道:“你亲自带两千铁骑,增援北城门,若是被破城,我拿你是问!”
“是!”应命,穿着银色铠甲的史泰龙立即起身,匆匆朝城楼下跑去。在战场上,他一直都保持着军人的风范,一点也不像学院里面那个自恋的猥琐男。
“林将军,即刻差五名勘察兵,前往城外山丘探查清楚可有伏兵。”
“是!”
接到安东泰命令,林将军即刻差手去办,城门打开,五名骑上披着战甲的战马的勘察兵,如风似电地驰骋出去,朝护城河外的林子急奔而去。
当勘察兵离去后,周围都诡异地安静了下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让每个人心头都堵得慌。兽军一旦破入城内,将会带给西荒城,甚至后方方圆数百里的居民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次兽神国打草谷果真不一般,居然是搬了几万大军来,要是那数万大军踏入斗武帝国境内烧杀抢掠,会是怎么样一种可怖的场景?
五个勘察兵骑马驰骋进入护城河外的山丘地后,回来的场景却让城楼上仍旧对成晟怒目相向的将领们惊呆了。本来他们还在想,要是成晟贻误了战机,一定要将他当场斩。
可是,护城河上的平地外再次出现了兽人大军,如怒海狂涛般朝西城门扑了过来,卷起漫天尘沙,场景十分的震憾人心。
“快,快,备战!”看到比前面哪一次都要凶猛的冲刺潮,林将军已经确定这次不会再是佯攻了,因为那铺天盖地笼罩过来的杀气,足以让没有经历过战场撕杀的人尿裤子了。
每当杀气扑来,总会让人感觉天空忽然暗沉了下去。由于现在夜幕本来就笼罩了下来,更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的凶猛,渐渐盖过城楼,朝西荒城里面遮蔽了过去。
这次城楼上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前方,以度最快的狼人打前锋,至少有两千狼人部队,搬着好十几座沉重的木桥疾窜过来,把护城河面完全给盖住了。后面的大军正好赶至,踏过宽阔的桥面,朝高大的城墙铺天盖地而来,声势浩大。
“投石,放箭!”看到兽人大军进入了进攻范围,林将军果断地下了命令。
那些以绷带的巨力拉好的投石器,纷纷射,百斤大的巨石纷纷向天空中抛射上去,霎时间,漫天的地块似雨点般朝兽人大军的阵容中砸了过去,实力不济者,凡是被砸中立时毙命。
同时,各个箭窗窗口里,早已蓄满弦的弓箭纷纷攒射了出去,一时间,乱石,箭雨,成了空中的主旋律,生命在这些狂猛的攻击下,不停的消逝。
兽人大军攻进护城河这第一道鸿沟,立时有一队队握着巨盾和铁矛的熊人排在前方,用盾牌抵挡乱石和箭矢,由于熊人天生力量惊人,百十斤的石头砸在他们的盾牌上,根本砸不翻他们,最多只是砸得退两步,石头便碎落下了地面。而熊人,便用手上的铁盾,以巨力朝城墙上面掷去,不时有守城军士被钉穿摔下城墙来。
由于熊人力大惊人,三百米外,用铁矛能够百步穿杨,威力无匹。而城上的守城军士们,用箭一般只能射到两百米远的距离,若不是站在高大的城墙上,他们根本还射不进敌方阵营,其中的差距可以想象。
墙垛边,一旦有人被铁矛钉下去,后面立马有人替补上来,继续投石放箭。
“搭梯!”兽人军阵后面,有个主帅模样的狮人,高举手中那柄巨大的长剑,声若惊露般命令道。
紧接着,举着盾牌排得很紧的熊人纷纷让出缺口,后方阵容之中,有几十架长梯朝天空中立了起来,然后被一队队狗人拥着疾奔向城墙,虽然中途有许多狗人被箭矢洞穿,可是后面有的是替补,几十架长梯完全被搭到了城墙上,紧接着无数的狗人,像蚂蚁似的不要命似的沿着长梯朝城墙上攀爬,下方的熊人掷矛手,和狼人弓箭手做掩护。
“魔法师准备,烧梯!”林将军继续命令道!
早已准备好的魔法师们,在身手比较厉害的斗武者保护下,开始施放火球术,一边烧攀爬上来的狗人,一边燃烧梯子,阻止对方的攀城。
火球,风刃,水箭等等各系魔法攻击,铺天盖地朝城楼下砸下去,爬在梯子上的兽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从梯子上落下城去。当一架梯子被烧毁断裂后,后面立马有新的长梯搭上城墙,灭之不绝。
“象战队,给我冲击!”狮人统帅再次高举长剑,大声地命令。
而后,兽人大军阵容中让出好几天宽阔的过道,地面紧接着剧烈震动起来,后方有一个个庞然大物朝城墙冲击了过来,连高头大马的熊人,在他们面前也像是小屁孩般,才够着那些庞然大物的大腿位置。真是无竖不摧的象战队,每一个象人,个头都能赶过高大城墙的三分之一,最高的甚至有城墙的一半高,应该有七八米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吓人。
好在数量不是很多,也就几百人而已,一齐朝城楼扑了过来,在他们整齐的步伐中,地面似乎也颤抖了直来。
“快,地龙骑士预备,出城迎敌!”看到象战队的人,林将军面露惊骇之色,着急地大喊道。
象战队果然是强悍无敌,百石来斤的石块砸在他们身上,居然造不成实质性的损伤,粗糙厚实的肌肤,更是让箭矢也很难扎进去,就算扎了进去,顶多扎进一个箭头而已,这样的庞然大物是让人心惊胆寒的。
在象人才奔出熊人圈,西荒城那沉重的城门也缓缓拉开,一队队杀气腾腾的地龙骑士,手持长抢,排山倒海般迎向了象战队。虽然面对这些象战队依然显得不够分量,但是地龙的冲击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加上地龙骑士的攻击,是遏制兽人象战队有效的骑兵。
初一接触,象战队便挥出那凶悍无匹的战斗力,一头地龙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量,朝奔行在前方那个象人冲击而去的时候,却见那象人巨大的脚板一跺,地龙脚下被震软,由于冲击过于猛烈,带着背上的骑士一齐朝地上滚落下去。
将地龙震摔在地后,没等它再爬起来,象人举起能有百斤巨石大的拳头,一拳朝地龙的头上打下去,然后擒住地地龙不让它翻身,连续几拳狠狠地砸下去,地龙的脑子生生被砸塌了,当场毙命。
之后堵上来的地龙骑士,便与象人展开了血腥无比的搏杀,完全是重量级的较量。让那些狗人根本不敢朝前围上来,那不等于白白牺牲吗?
“主帅,末将请战!”看到下方战事吃紧,地龙骑士虽然在数量上占了优势,但是面对凶悍无比的象战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个脸孔威严的副将军,上前对安东泰行礼道。
“准战!出城后分两翼,绕过中间的战场阻击两边的敌人!”见城墙中间暂时还不可能让兽人攻上来,而两边显然很吃力,安东泰便准了战。
城门再次打开,副将亲自帅了三千铁骑,刚出门便分成两翼朝城门两边展开,阻击两方的兽人。
城墙下血流成河,尸堆成山,各种各样的兵器散落一地,满地都是血腥,疮痍满目!
忽地,兽人大军中,有十几个身穿铠甲的兽人冲向空中,抖出绿色的羽翼,舞动着手上的凶器朝城墙上攻杀过来。居然便是斗将高手,这种级别的大战,决不是城门下的战斗可以比拟的。
“军中将领,出战!”安东泰大喝一声,至始至终没有半丝慌乱,他若是都自乱阵脚,那这场仗也不用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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