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胡说八道什么...”娄邵良对着小小又是几巴掌下去。
而小小含着一嘴的血水,仍是不停嘴里的声音,就跟....被恶灵附身了一般。与她之前跑出来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全身弥漫着浓郁的阴森血色。
突然,小小咧嘴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目光在娄邵良,牧永华以及在场的所有人身上,一一转过,“你,你,你们....你们这些带着罪恶的人,全部都会下地狱,当夜幕降临之际,就是我来迎接你们之时,哈哈哈....”
笑着笑着,小小眼皮往上一翻,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娄邵良在她身上狠狠的踢了几脚,都没有反应。
“装神弄鬼....”
“等等....”牧永华慌张的叫了一声,“她...她死了。”
原本心里压根就不信鬼神之说的牧永华,心里直打鼓。
“嗯...”
原本晕死过去的李宜阳悠悠转醒,他的动静还是苏离第一时间发现的。
只是他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眼里透露出了刻骨的恐惧。
眼睛聚焦在离他最近的牧永华身上时,两个手掌跟铁钳一样,紧紧的抓握住对方的小手臂。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恐怖的话:“她来了,她来报复我们了...我们都要死的。”
“她是谁?”
“是白芷....”
李宜阳口中的这个名字一出,牧永华跟娄邵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除了他们之外,其他男女,除了少数几个人露出一丝疑惑外,剩下的脸色瞬间已经变成了死灰。
他们惧怕到了极致。
其中有几个当场就奔溃了,猛的一下就跪倒在地,不住的往地上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别找我啊....”
娄邵良狰狞着面目,怒气一脚提在跪倒在地的男人的心窝上。
“蠢货,做都做了,怕什么....那个贱娘们,生前是被我们玩弄的货,死了还敢兴风作浪,那我就让她再死一遍。”
李宜阳也算是心理素质绝佳,在恐惧慌张一番后,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的视线汇聚到苏离身上,语气冷然:“你这个女朋友怎么当的,还不快点过来扶我。”
可是在李宜阳的话一出口,苏离便知,他并不是真的镇定下来了,只是强迫让自己冷静而已。
苏离没动,身体语言明确的表示了拒绝,表情比对方还要冷冽。
“你或许可以告诉一下我,你们四个躲在游戏室干了什么勾当。”
“你他妈的,这个时候了,你管他妈的什么之前发生的...”李宜阳的心理承受压力到达的极致,突然嘶吼出声。
他脖子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配合着他充血赤红的眼睛,说他本身是刚爬出地狱的恶鬼也没差。
苏离没想到李宜阳会突然朝她扑过来,只是看对方刚才神癫的模样早有准备。侧身就往旁边避开。
只是她的避开之后,露出的便是她身后昏迷着的邱雨。
李宜阳的攻击全落在了邱雨的身上。
“是你,肯定是你杀的亚成...白芷,白芷,我们都不是故意弄死你的,谁让你拼死不配合呢。”
李宜阳边说着,见苏离躲开后,踹开邱雨再次朝苏离扑来。
他赤红着的脸,显示他现在精神状态极端不正常,似乎陷入进了一种臆想中,把她当成了白芷其人了。
刚才那个叫不出名字,现在还跪在地上忏悔的男人嘴里也提到了这个名字。
这群畜生,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都不理亏。
只是苏离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凶手到底是谁?
至于鬼神之说,反正她是没感受到污秽之气的存在,所以只能是人为。
李宜阳很快就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牧永华快速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苏离注意到,随着李宜阳刚才喊的那些话,牧永华跟娄邵良的目光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黑漆而幽深如冥狱的目光,如猎物一样阴森的盯紧了自己。
不用多想,苏离便知晓,他们是怀疑到自己身上。
只是....那位白芷到底是谁?跟她有很大的关联吗?
苏离心里是这样想的,嘴里也这样问了出来。
但,这里的所有人没人回答她,似乎都避免从自己嘴里提及这个名字。
娄邵良跟牧永华撕裂掉身上披着的温和有礼的皮子后,整个人都透着无所顾忌的疯狂劲。
他们从没把人命当回事。
这种情况下,一旦心有怀疑,就算是错杀他们也不会放过的。
瞧着娄邵良咧着嘴笑着朝苏离走去的动作,已经出现在手心里的小刀....
苏离:“....”一言不合就杀人,要不要这么刺激。
“邵良,别....”李宜阳突兀的出声,此时脸上已没了刚才可怕的模样,转换成了惨白无血色。
他气喘吁吁的阻止道:“不是阿离....她跟白芷扯不上关系的,之前我们不是都调查过她的背景....”
那倒也是。
“白芷到底是谁?”苏离再次问出声。
“是李宜阳的前女友...而她已经死了。”一道虚弱的女声颤抖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谁都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昏迷的邱雨竟然醒来过来。
只是她现在的模样更惨了,而且她的下身也开始渗血。
她憎恨而快意的目光在地上的孙亚成的尸体上移过,“畜生,死的好。”
娄邵良直接把手里的小刀朝邱雨的方向甩了过去,准确无误的扎在她身上。
“啊啊啊...”此起彼伏的几声尖叫的女声回荡在整个游戏室中。
邱雨发生的惨叫最为凄惨,只是在剧烈的疼痛中,她还是朝苏离扭过头。
眼里的恶意满得快溢散出来,深沉得如巨大的旋涡,想要将人拉扯进去。
苏离:“....”完全想不通,她跟邱雨之间有这么大的深仇旧恨吗?
不就是被抢了男人嘛,她还是受害者,都没准备怎么样,怎么就被恨上了呢,况且刚才的刀子也不是自己扎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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