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这么快?”明珠和霜枝面面相觑,“少夫人,真的要接到府中居住吗?万一消息泄露,或者伤及少夫人和公子,非同小可啊!”
靳月示意管家退下,漫不经心的拆开了信封,一目十行的阅览,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说是知道了马场之事,让我有空出城一趟。”
顿了顿,靳月笑问,“有人为你担着心,这感觉也不赖。”
“眼下出城不安全,公子走的时候特别吩咐咱们,一定看好了少夫人,千万不要出府。”霜枝忙道。
连府门都不让出,还想哄着少夫人出城门?
痴心妄想!
“罢了,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暂时按兵不动,且等着傅九卿回来之后再做打算。”靳月的掌心轻轻贴在自己的小腹。
此处孕育着她与傅九卿的希望,想想便觉得满心欢喜!
“对了明珠,咱们从大周带来的信鸽还有吗?”靳月问。
明珠点头,“少夫人寄了一封家书,自然只放出了一只信鸽,还剩下几只,少夫人又要寄家书吗?”
“不,纯粹是放出去!”靳月抬步朝着房间走去,“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霜枝应了声,赶紧去准备。
只是,写什么好呢?
靳月咬着笔杆子,半晌都落不下一字。
瞧着自家少夫人为难的模样,霜枝微微凑过去,低声道,“要不,您画个图?或者随便倒腾两笔?”
“我知道了!”靳月眼前一亮,当即提笔。
落笔,收笔,干净利落。
倒是一旁的霜枝和明珠,无奈的对视一眼。
“怎么样?我的字好看吧?这字,还是你们家公子,亲自教的!”靳月略有些小得意,“没想到,我这蹩脚的字……也有些得这般漂亮的时候。”
霜枝扯了唇角,“少夫人的字,当属这……写得最好看。”
明珠连忙点头,“也最传神!”
靳月:“……”
这夸赞,听得委实别扭……
信鸽送到了城外,暂不放飞,毕竟夜里视线不好,不容易追踪,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明日天亮。
第二日,天一亮。
城内外的人便都知道,七皇妃因着马赛一事而吓病了,为此七皇子爱妻心切,吩咐底下人闭门谢客,关门落锁,专心陪伴爱妻。
“病了?”主君面色微凛。
萧朴行礼,“大概是昨日受了惊吓,导致动了胎气。”
“动了胎气倒是有可能,吓病了却是绝无可能。”主君轻哼,“你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将这支笔,丢到窗外那棵树的树洞里吗?”
萧朴皱眉转身,瞧着那拇指粗细的树洞,面上很是为难,“卑职……”
“有些难度?”主君叹口气,“那丫头能做到。”
萧朴骇然,“主君?”
“据说她是慕容家的遗孤?”主君负手行至窗前。
萧朴颔首,“大周,慕容氏!”
“被诛九族的慕容氏……倒也难怪,拓跋家的女儿输给她,不冤!”主君眯了眯眸子。
萧朴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主君的视线望去,那个方向似乎是……大牢的方向。
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说是雪妃娘娘不大好。
主君二话不说,抬步便往外走。
萧朴幽然叹口气,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雪妃,尺雪。
人如其名,肌肤胜雪,想来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娇滴滴的冷美人,饶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却也足以让人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偏偏就是这样清冷的性子,惹得北澜帝君心悦不已。
更重要的是,自从雪妃入宫,主君的身子好似渐渐好转,不似之前的病容恹恹,连巫医也说不出其中缘故,知道是缘分使然,心情好了病也就去了大半。
主君进了雪妃的寝宫,一待便是大半日。
宫门口。
格里冷眼睨着莫桑,“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这件事与八皇府有关,否则这笔账我定是要讨回来的。”
“大皇兄说的哪里话,臣弟岂敢……”
“少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还不待莫桑说完,格里已出言打断,“出事的是我的姬妾,目标却是老七府上的,唯有你们八皇府安然无恙,你说这是刻意呢?还是故意呢?”
莫桑百口莫辩,灰败着一张脸,“这件事……真的与臣弟没关系。”
“连父皇都瞧出端倪,让小九去住七皇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格里幽幽的望着他,“是人是鬼,早晚是要显露原形的。”
莫桑叹口气,哑然不辨。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书房外,因着主君在雪妃寝宫,二人足足等到了午后,只是进书房容易,出来……便没那么容易了……
今儿天气好,蓝天白云,委实暖洋洋的。
洁白的鸽子越过林梢,于苍蓝的天空中,划过一道白影,时而发出细弱的“咕咕”声,以及煽动翅膀发出的呼呼声响。
然则,鸽子还没飞出这座山头,竟直直的从半空坠下,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姐姐,鸽子!”
“嘘!”明影以手抵唇,示意众人禁声。
大人的猜测果然不假,真的有人在守株待鸽……
“都给我等着,给我围好了!”明影磨着后槽牙,紧了紧手中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劫我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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