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访?”
“只是那里卡想举办一场比赛,你的黛菲焰院长想要参加,就推选了你,现在我们只要考察一下你的家族有没有什么黑历史,”塔尔把自己的所以表演天赋发挥出来,“你知道的,那里卡那帮老家伙就在乎这个,老是担心自己培养的人会是什么隐藏的暗法师。”
丹妮娜有点心动,那里卡举办的比赛一旦参与,奖励都是很丰厚的,更不用说得到名次,本来就心动不以的丹妮娜在看到黛菲焰微微点头后就直接一口答应,“好吧,什么时候?”
“就现在吧,我们还要准备下一次的课程。”
“走吧,我跟你们讲我们家可是没有什么暗法师之类的…………”
天空稍稍昏沉,但是在此时丹妮娜掌管的地方却迎来了一波一波来的人。
四人直接走进丹妮娜的房间,站在传送法阵上,如彗星一样的白色光芒环绕,将四人的身体环绕成夜明珠。白光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看来这个小姑娘倒是一个贵族家庭。”显然四人站在的是一座恢宏的城堡内。
“这里是?”
“奥马尔,”丹妮娜回答,之后带着仨人直接向城堡深处走去,“我母亲是奥马尔王的女儿。”
“奥马尔,这里我也曾来过,只不过没能来这里的首都,也算是遗憾,毕竟这里有着最好喝的马奶酒。”
卫兵已经进去通知,先是一个身着蓝色华贵服饰的,带着温和的笑的柔丽女人走过来,惊喜的眼光并且一下子就冲过来抱住她,“终于有时间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你的魔导师?”
索林看着这一幕,但是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之后出现的那个衣冠整齐的英朗男人身上,在看到丹妮娜的那一瞬出现的不是惊喜,而是一种担心,随后才被惊喜所取代。
“黛菲焰院长,还有那里卡的天谴者索林和第二十席位法师塔尔,实在是有失远迎。”
面对丹妮娜父亲的客气,索林也是笑了笑,“还望借一步说话。”
“不知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叫我爱兰德思”爱兰德思让索林坐在他的桌子对面。
“我们时间没这么多,单刀直入好了,丹妮娜看来有些和那些别的孩子不太一样,这是不是和他的出生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爱兰德思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话,困惑的表情呈现出来。
“为什么丹妮娜会成为纽带人?”
索林紧盯着这个爱兰德思的表情,果然,话一落下。爱兰德思几乎是面色剧变,但是很快就把表情收拾好,这一幕被索林收入眼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纽带人,索林先生,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纽带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能够成为,怕是有什么原因,我要知道的就是那个。”
“索林先生,你这一番话搞得我云里雾里。”
“刚才你的表情剧变,怕是因为我想知道的事情。”
“容我去查询一下这方面的资料,或者问一下我的参谋,知道什么是纽带人再来回答好吗?”
“不用这麻烦,我直接告诉你,纽带人连接着世界之墙外的强大力量,这力量至少可以快要比得上曾昔旧神,这番解释,够详细了吗?爱兰德思阁下。”
“怎么样了?”塔尔看到索林走出来后迫不及待的走上前。
“一直在装傻,反正我想知道的一句也没问出。”
“那么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可能吧,我们这边的线索也断了。或许接下来只能再次进入那个出现的城市,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了,这次我感觉不太妙。不说有人在破解曾昔旧神李达克拉的封印,而且我们完全没看到过他们,更别说阻止了。要不然只能等那帮曾昔旧神李达克拉的教徒出现才行——那个小丫头呢?”
“刚刚和她的母亲出去了,说是要出去,不知道到哪里了。”黛菲焰回答。
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尖叫声。
“怎么回事?”
两边的卫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接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
“你这个杀人犯!你是整个世界的祸害!”
卫兵将把丹妮娜死死掐指手中,表情十分扭曲的中年男子包围住。
“滚!”卫兵的利剑刚刚要刺中,但是那个中年男子脚下气浪瞬间翻滚起来,化为凝聚的实质,然后像是怒涛一般,向着四周扩散,接触到的卫兵尽管身着重甲,可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飞出,撞击在墙壁上,墙壁碎裂,坍塌下来。若是在外面看,就会发现城堡的一角一下子爆炸,但是随后上方的屋顶就落了下来。
这一切快的令人无法想象!
“现在,到你了。”气浪化为实质,直接冲着已经晕眩过去的丹妮娜胸口狠狠一刺。
“不!”看着这一幕,丹妮娜的母亲几乎快要崩溃掉,瘫软在地上。
“还好刺的不深。”塔尔把丹妮娜放在地上,手中的绿色光芒像是蔓延开来的蛛网,攀爬上丹妮娜的胸口,伤口慢慢恢复。
“真是我来的及时。”索林将短斧刀刃指向那个中年男子,就这刚刚,索林在最后一刻抢救下丹妮娜没有让这件悲剧发生。
“你之后就会后悔的!这个可是这个世界的的大祸害!”
似乎语言都快组织不清的中年男子近乎疯狂的再次冲向丹妮娜!索林本想直接将这个眼前的人劈成两半,但是听这个男人的话好像知道些什么,便将斧面对准,血色光芒逆卷而上,像是缠绕上去似的,一落,毫无防范的中年男子几乎在和斧面接触到的那个瞬间,血色光芒像是水蛭一般直接附在他的身上,所有可以动用的魔法仿佛被一股狂暴的另一种魔法搅在一起,完全没法控制。所有魔法的防护全部消散,被短斧击中时的余力击打的昏了过去。
“又是你!”姗姗来迟的爱兰德思看到这一幕狂怒起来,并且猜到了一切,“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直接关进地下监狱!现在!”
还有能爬起来的卫兵快速冲向前,把那个中年男人拉了起来。
“我想这个家伙应该知道不少东西,”索林看了塔尔一眼,后者心领神会马上跟着索林的脚步一起跟上去,但此时的爱兰德思却只顾着自己的女儿,没发现这一幕。
监狱中,那个还在昏死的中年男子被直接一脚踹进用魔法石打造的牢房中,正当卫兵要将门关死的时候索林走过来,“别关,我来处理。”
卫兵碍于之前索林的强大实力,便不阻挡只是等到索林和塔尔都走进去后再将石门关上。
“现在我们也是囚犯了?”塔尔看着一下子关上的大门。
“治疗他,”索林把附着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的血色光芒收回。
那个男子在一番治疗之下醒了过来,但是看到两人后立刻坐了起来,用几乎狂暴和绝望的语气,“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那个祸害!我等了整整两年!两年!”
“先把你的情绪收好,你口中的那个祸害是丹妮娜,但是我们现在还需要她这个纽带人。”
“你们知道,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这个有点疯了模样的中年男子显然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挫折和绝望的样子,几乎是颓唐的捂住头,低下身子。“我等了两年,这个祸害。”
看着碎碎念的中年男子,索林便没有多问,只是等待他颤抖的身体稍稍稳定下来之后才再次问道:“你说的祸害是什么意思?”
“十二年前,我的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被那个祸害杀死的,我的所有,就是在那一刻,没有了。”
“可是我记得这个丹妮娜不过十四五岁,怎么会……”
“你以为,纽带人降临之后——都是她的父亲欺骗了我,告诉我这只是生病了让我们帮忙,我相信了,现在,当时………”
看着眼前几乎快要将自己头皮都要撕裂的中年男人,索林立刻阻止了他,“好好告诉我,我们那里卡正在处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