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嵘觉得此方法可行,而且说不定还是一个好办法,“你这主意倒是不错,明天我便吩咐下去,让他们立刻去办!”卫嵘赞赏的摸了摸宝芸的头,宝芸也笑着依偎在了卫嵘的怀里。
可事情依旧没有平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到了晚上的时候,竟遇到了刺杀。
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准备就寝的宝芸突然的人听到细微的响声,她敏感地察觉到这盛祥有些异常,“谁,谁在那里?”
卫嵘被宝芸突然的惊呼吓了一跳,有些诧异的向宝芸走过来,双手伏在他的肩上安抚问道:“怎么了?”
那声响只有一下便没了,宝芸再竖着耳朵听,便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朝着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直觉告诉他,刚刚那声音肯定不对。
她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然后对上卫嵘凝视她的双眸,只好老实交代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刚才突然听到了一个异常的声音,是哪传来的,我也有些不确定,不过总觉得这声响有问题,好像屋子里藏着一个人一样。”
宝芸在子间屋子环视一圈,的确没看到可以藏人的地方,所以心中越发不捡,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卫嵘听闻也凝神感受了一下,可这屋子里除了有他们两人的气息,他并未感觉到多余的气息,“我没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你是不是多虑了?”
他只以为是宝芸的错觉,以为是她最近太累了,没有休息好,产生的错觉,所以安抚的用手指梳了梳她的头发,将头凑在宝芸耳边,耳语着,“你最近太累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
宝芸微微皱眉的点了一下头,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却没有发现异常,只好将头转回去,面对铜镜继续梳洗,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宝芸如此在心里默默想着。
可她刚将头看向铜镜的时候,便见铜镜里寒光一闪,竟是一把长刀反射的寒光,直刺卫嵘后心,宝芸赶紧回身推开了卫嵘,大叫道:“小心!”
毫无防备的卫嵘,被宝芸猛然的用力,推得一个踉跄,他被推开之后,宝芸便暴露在刀光之下,那把刀直直向宝芸刺了过来,宝芸受惊,一时间身子僵住竟未躲开。
卫嵘看到后双眸一紧,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泛着寒光,他直接上去一脚踢向刺客握刀的手,然后对着刺客的胸膛反手一掌,将刺客拍了出去。
刺客见刺杀不成功,立刻就逃了,而卫嵘担心宝芸的情况,也未曾追击,他赶紧蹲在宝芸面前查看着宝芸的情况,“你怎么样?无事吧?有没有受伤?”卫嵘难得神情带着焦急慌乱。
宝芸安抚的拍了拍卫嵘的手,“你放心,我无事!”
虽然有惊,但还好无险,两人都未曾出什么事。
而另一边南越太子回去后,便立刻被三皇子给控制起来了。
“三弟,你这是要造反不成?”南越太子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双手被钳制在背后,他剧烈地挣扎着,而孟阔见事不妙,早已趁乱离开。
“大哥,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我现在可不想弑兄,毕竟父皇还活着呢,我可不想让你走在父皇前面,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这太子殿下的细皮嫩肉,那只能怪你自己不老实,可就怪不得我了。”三皇子对着南越太子轻蔑一笑道。
他在南越太子刚入城的时候,便立刻命人将其擒了下来,他没派人在路上暗杀,就是想让人顺顺利利的到京城,将人彻底控制起来,他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登上大位,他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比起他的光辉,什么太子殿下全都是蝼蚁,他会让父皇知道他才是他最棒的儿子,等他登基为帝,他会将南越太子囚禁太子府,他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皇位被他所夺,让他痛苦一辈子,这样才能以泄心中之愤。
“来人将大哥好生的带回府中,别少一根毫毛,别掉一块肉,否则父皇知道了又要心疼了。”
他这话说的颇为讽刺,他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都是父皇的儿子,他便是没有封号的皇子,凭什么太子殿下一有什么提议,朝堂之上一呼百应,而只要他一说什么,群臣反对,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脸,看他不顺眼,跟他作对吗?
可他偏偏要将这百官欣赏,父皇喜欢的太子殿下,踩在脚底,太子又有什么?如今不还是他的俘虏,阶下囚。
而对于那些反对他的文武百官,他登基之后不会杀他们,他会让他们活着,让他们在战战兢兢中过每一天,享受着不知死亡哪一天会到来的滋味,三皇子如此美好的在心里想着。
被关在房间里的南越太子对三皇子愤恨地斥责道:“赶紧放开我,无缘无故挟持太子殿下,你这是要造反不成!”南越太子如今毫无办法,只能抬出身份强压着。
“造反?”南越太子未曾想到三皇子听到后嗤之一笑,“在这群兄弟中,果然还是大哥了解我,一语就猜中我的心意。”
三皇子虽然并未说他的心意是什么,但南越太子一下子便猜到了他,这是真的打算造反,他惊怒道:“你疯了不成,父王还活着,你怎么敢!”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三弟当真失了理智,丧心病狂,这么快便想要动手,他可曾想过一旦失败,父皇绝不会饶他,到时候恐怕难逃一死。
“你听话,做大哥的奉劝你一句,现在还收手,还来得及。”南越太子赶紧劝解道。
“收手?我为什么要收手?”此时的三皇子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倒是想收手。可上面那个老不死的他许么?我自认为文韬武略都不比你差,可他倒好,为什么只看到你,从来都不看看我,我在哪?我在哪?”三皇子指着自己,讥讽着南越王的偏心。
既然父皇看不到他,那他便登上皇位给父皇好好瞧一瞧,他要证明他比面前这个大哥好得不止千百倍,所以准备开始起兵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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