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枝!
荣胜利直接撇弃恩仇,化干戈为玉帛,要跟叶天龙一条心。
荣宗和荣耀他们见状大惊,纷纷出声劝阻:
“爹,叶天龙欠我们这么多血债,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啊。”
“是啊,他还不懂尊卑,无法无天,把大妈都气得吐血。”
“他如果进入荣家,不仅会把荣家闹得鸡犬不宁,还会给我们招致一堆敌人。”
“这种白眼狼,就该毁灭,而不是招安啊……”
荣家子侄全都站出来反对,眼中不仅有愤怒,还有忌惮。
他们谁都知道,叶天龙进入荣家,那就是一头恶狼进入羊圈,他们迟早会被叶天龙玩残或者玩死。
荣依娜、荣薇薇、荣四月都不够叶天龙折腾,其余荣家子侄又怎么抗衡叶天龙的践踏?
最多三个月,他们不仅会被叶天龙踩得半死,手中资源也会被他全部夺走。
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叶天龙回归荣家。
缓过来的贾明珠也厉喝一声:“胜利,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闭嘴!”
荣胜利忽然挺直了身躯,猛然睁大的细长双目,精芒暴涨,凛然生威,还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寒。
空中的温度一下降低了许多,荣胜利宽大的身躯,深沉的气势有如魔神降世。
空阔的凤凰大厅,仿佛因为荣胜利这一吼,一下变小了许多,地震般的抖颤着。
“老夫一生行事,何曾需要你们意见?”
荣胜利扫过众人一眼,威压让数十人全部低下头:“只要我还没死,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
荣耀和荣宗他们眼皮直跳,咬着嘴唇不敢回应。
“难道还要因为你们的自以为是,再重演一遍当年悲剧吗?”
荣胜利一如既往的强势:“素素和天龙这十几年承受的痛苦,你们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
“今天,素素带天龙回来,是天意,是命运,也是我们弥补的机会。”
“做人做事不怕错误,就怕错了还要坚持到底。”
他恨铁不成钢扫视着荣家子侄:“一家人,不管曾经多少过节恩怨,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好吗?”
全场一片死寂,没有人反驳荣胜利的话,荣宗他们也清楚,父亲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这时,叶天龙捕捉到,荣光跟贾明珠对视了一眼,各自有着说不出的玩味。
“天龙,外公对你做错了很多事,我甚至想过杀了你。”
威慑住荣家子侄之后,荣胜利目光平和看着叶天龙:“不过那都是我对你身份毫无所知情况下。”
“现在,我已知道你的底细,你是我荣胜利的外孙,身上流着我的血,我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而且你对荣家的所有恩怨都一笔抹掉。”
荣胜利不愧是一个上位者,做人做事干脆利落,绝不扯来扯去浪费时间,伤害感情。
“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惦记曾经的过节,咱们爷俩一起把目光往远处看,往高处看。”
“只要你我一条心,我相信,不管是荣家,还是你将来的成就,都会比现在要大得多。”
荣胜利声音变得真挚起来:“天龙,你愿意跟着你妈妈回家吗?”
荣素素身躯一抖,微微激动,叶天龙现在无祖无父,如果能化干戈为玉帛回到荣家,是天大的好事。
至于昔日的恩恩怨怨,她对荣胜利虽有怨言,却不愿意仇恨延续,那会让人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回家?”
面对荣胜利伸出的手,叶天龙脸上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以退为进的矜持,他不置可否一笑:
“行,为了我妈妈高兴,我可以进入荣家,我也可以跟荣家人撇弃前仇,一条心,往前看。”
“但在我进入荣家之前,我需要荣老主持一个公道。”
他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如果荣老能让我感觉到亲情温暖,那么叶天龙今天就进入荣家。”
荣胜利的真诚和真挚,在叶天龙眼里,不过是当年对付父亲的把戏,笑里藏刀。
他是不会上当的。
紫衣美妇按捺不住:“混账东西,让你进来荣家已是天大恩赐,你还得寸进尺提条件?”
贾明珠几个也微微皱眉,各自转动着心思。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插嘴!”
荣胜利眼神一冷喝斥儿媳妇,随后看着叶天龙出声:“你要我主持什么公道?”
“你很快就知道。”
叶天龙绽放一个笑容:“这也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随后,他摸出手机打了出去,让残手他们把礼物送上来。
十五分钟不到,残手就跟着王戈壁,带着六个人出现在凤凰大厅,手里还抬着两个黑色大箱子。
此刻,凤凰厅的变故已让宾客好奇,不少人有意无意靠近扫视,想要探究发生什么事,让荣家护卫不得不请离他们。
其中,有孔子雄和白石康他们的身影。
“这是什么?”
此刻,贾明珠看着箱子喝出一声:“叶天龙,你外公六十大寿,你搞两个棺材一样的箱子干什么?”
“晦气!”
她不敢再拿规矩教训叶天龙,但又不想弱了自己权威,所以不断找茬来发泄自己情绪。
荣宗也眯起眼睛:“叶天龙,你不要装神弄鬼,赶紧打开。”
“开!”
叶天龙目光望向如水平静的荣光,随后手指轻轻一挥,
残手立刻把两个箱子打开,露出两个绑住的昏迷男人。
荣耀一眼认出左边人:“慕容鹏?”
慕容鹏当初跟着荣光在城卫军混了一年,荣耀自然认识这个曾经跟大哥交好的人。
慕容鹏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并没有听到荣耀的喊叫醒来。
荣宗也认出了另一个人:“这个不是海盗王子阮逢春吗?”
阮逢春也没有反应,显然都处于昏迷。
荣素素问出一句:“天龙,这是什么意思?”
贾明珠色厉内荏:“一个臭名昭著的海盗,一个被开除军方的败类,叶天龙,你把他们搞来干什么?”
“好好一个喜庆日子,六十大寿,你却一而再添堵。”
她又一掌拍飞杯子:“你是成心砸场子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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