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绝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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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眼底的光芒炽热得几乎要将我灼穿,“因为她早已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陈哥,她……她的子宫已经被我公公天赋异禀的东西贯穿了,正满足了她鲜为人知的性癖。她现在,就我公公的玩物,是他驯服的宠物。你瞧她那些下意识的动作,每一次战栗,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精准地迎合着那老东西抽动的节奏,用宫口卡咬他的龟头。她的身体,已经彻彻底底地认他为主了。”

“我公公,那个老东西,才是她的绝配。而你,不行。一般人都不行,你们的龟头都太大了。”

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然而我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分毫。

视频中,老刘头突然俯下身躯,嘴唇紧贴在妻子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尽管画面寂静无声,可妻子的眼神却在一瞬间收紧,喉咙里猛地爆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呻吟,连张雨欣都忍不住轻声咂舌,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艳。

“哈啊啊——呜……不……太深了啊……啊……”

那声音,宛若一个哭泣了太久,终于在高潮边缘彻底失控的女人,被谁轻柔地一推,整个人便如断线的木偶般软倒在地。

而那老头,则依然稳健地推进着,宛如一个经验老道的农夫在耕耘着肥沃的土地,又像在她的体内一笔一划地刻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一段又一段,深刻入骨。

张雨欣轻柔地靠过来,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声音沙哑得如同呓语般魅惑:“你想现在就离开吗?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你可以选择退出,离开这里。”她一边低语着,一边将手悄无声息地探入我大腿内侧,指尖轻柔却精准地扣住了那处早已因欲望而蠢蠢欲动的鼓胀,带着一丝不挑明的蛊惑。

“可你舍不得,是吗?你的目光已经彻底沦陷其中了……你的身体,远比你嘴上说的要诚实。”

我的呼吸愈发粗重,沉重得几乎要将肺腔压碎。

画面仍在无声地流淌着,妻子脸上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然而那并非是抗拒或痛苦的眼泪,而是一种——

“只有完全放弃了自我,只剩下纯粹本能的女人,才会这样哭泣,”张雨欣的舌尖在我耳垂上轻柔地舔舐着,声音低沉而充满魔力,“哭着达到高潮,哭着被彻底占有,哭着将自己全然交付出去……你确定,你还能和她重新开始吗?”

我猛地闭上双眼,然而脑海中却充斥着妻子那个姿势,那个在压抑的抽噎中不断呻吟的女人,那种仅仅是细微的推进,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拆散的节奏。

那不是屈辱,更不是被强迫,而是一种被鲜有的宫交反复调教后,已经刻入骨髓的——习惯性臣服。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陈哥,”张雨欣贴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你现在,才仅仅是刚刚看清而已。”

她手指猛地一紧,唇在我脖颈下方留下一个灼热的印记,“来吧,和我一起,沉沦下去。”

她骑在我身上时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那具身体像蛇一样柔软而有力,裹着我缓缓坐下去的时候,体内那片柔热如同融化的蜜浆将我完全包裹,紧紧地、黏黏地吸附着,几乎要把人吸进骨缝里去。

她低头亲我一口,那吻不是落在唇上,而是贴着我耳根滑到锁骨,带着水意的热,像是用嘴在抹一层火焰。

我却没法回应她,整个人陷在座椅里,脑袋被她两只手抱住,压在她丰润的乳房之间。

她的体温高得离谱,胸膛上下起伏着,心跳震在我脸侧。

她喘着气,不急不缓地前后摇摆着胯部,而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屏幕,越过她圆润的肩胛,看见那已经变成了幻觉一样的画面。

妻子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软得快要融掉了,一条腿被擡起,老刘头在她身后,那条粗大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着,每一下都缓慢得像是在细细品味,但每一下都让她呻吟出一种混杂了哭泣和快感的复杂音色。

“呜啊……啊……哈啊……不……唔唔啊……”

那声音像是疼得泣不成声,又像是高潮到了最边缘的呻吟,带着几分破碎和呜咽。

我甚至无法分辨她此刻是疼还是爽,只知道她的脸已经哭花了,嘴唇被咬得发白,整个人一颤一颤地往后迎着那老东西撞去,完全不是防御,而是顺从、贴合,甚至……渴望。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钝重的快感从下腹炸开。

张雨欣还在动,她的腰像装了弹簧,前后一压一擡,湿腻的吸附感就从她体内收紧一下,把我榨得喘不过气。

她抱着我脑袋,喃喃地说着:“别看别的,就看我,就感受我,不然你会疯的。”

可我疯的正是她无法阻止的那个方向。

我的下身和张雨欣纠缠在一起,每一下都撞进她温热湿软的深处,她夹得很紧,很贪婪,体内仿佛有生命般在吸着我,一下一下都像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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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眼睛还在死死看着屏幕上那个曾是我妻子的女人,她的身体在被玩弄,在高潮中被驯服,在沉沦中……哭泣。

“呜呜呜……不……我不行了……啊啊啊……”

老刘头伏在她身后,手握着她的肩膀,嘴贴着她耳边说着什么,他笑了,脸上那种满足的笑意透过模糊的影像都清晰到几乎刺眼,而妻子的双腿已经夹不紧了,完全打开,像一具早已被掏空的器皿,只剩下呻吟和抽搐在回应他的每一下推进。

“陈哥,嗯……你听她叫……是不是也硬得更厉害了?”张雨欣喘息在我耳边,声音带着压抑的笑意,“你这根,刚刚在她看见你出轨的画面里,还是软的,现在却——呜!——哎呀,插得我……啊……插得我好深……”

她猛地夹紧一下,那种火热的湿腻让我喘了一声,我喉咙一紧,眼前一阵发黑。

张雨欣搂得更紧,把我的脸压进她的乳间,那双乳峰因为呼吸而不断颤动着,汗水和乳香味混在一起,让人窒息。

“别管她了……”她在我耳边低语,“她已经被干成那个老头的了……你现在是我的……陈哥,你现在插的是我,不是她……你要是再想着她,我就——”

她突然擡起一点,然后猛地坐下,“啪”的一声,我整根被她吞得干干净净。

“哈啊——”我失控地喘了一声。

而前方的屏幕里,那一刻仿佛是被命运特意剪辑出来的片段,精准地对准了我撕裂的神经。

妻子的脸——那张曾经只在我梦中温顺笑过的脸,如今却布满泪痕,睫毛沾着湿意,颤抖地擡了起来。

她的眼睛睁开,睁得大大的,瞳孔散乱,茫然又痛楚,却又透出一种几近崩溃的醉意,那眼神……分明就是朝着摄像头的方向,就像——就像她隔着屏幕,隔着这整间房,正凝视着我,凝视着她曾经称作“丈夫”的男人。

“呜……啊啊……呜呜——哈……哈啊……别……别……啊啊啊!!”

她喉咙里发出一种撕裂般的哭音,声音断断续续,已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去定义。

整个人像是在被一根灼热的钢针从子宫深处狠狠捅穿,震颤到了脊柱末端。

她的后腰拱得高高的,膝盖撑在床单上,整条腿止不住地颤抖,而老刘头的下身正顶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不退不出,像是把整根灌进了她体腔里,不断地震颤着——那种宫内射精的痉挛,像是电击,像是雷霆,把她从里到外击穿。

“哈、哈、哈啊啊——呜呃啊!我的肚子……化了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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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喉咙像断了弦一样,发出连串抽泣与呜咽交织的惨烈高潮声。

她的腹部一阵阵地收缩,皮肤上浮起密密麻麻的汗珠,乳尖硬挺,整个人像被掐住了灵魂核心,浑身扭曲成一张被高潮撕开的画布。

她高潮了——不是表面的高潮,而是那种从最深处——从子宫内部被精液狠狠灌注、填满、击穿的深层性高潮,是真正的、彻底的子宫高潮顶点。

她的下腹轻轻鼓起了一点点,那是老刘头的龟头在她宫颈口疯狂膨胀的结果,是灼热精浆正一股股灌入她最深处的肉感压迫。

整条宫颈仿佛被挤成了蜂窝状,她的子宫收缩着,像是被当成了储精袋在封闭吸收,无法逃逸的颤栗让她止不住地扭腰发颤。

身体根本不是在迎合,而是在被灌注、被撑大、被填满的本能挣扎中……溃败。

她身体每一次痉挛,连带着床下的床单都在被扯动。

她哭着,叫着,身体像弓一样绷成极限,而脸上的泪,却像是某种解脱,一种终于被彻底驯服的放弃。

张雨欣的身体还在我的下身来回摆动,她听到了视频里哭叫声,回头看了一下,也感受到了画面的强度,忍不住吐出一声闷哼,“哈……她……她被干进宫里了……看她那肚子……被老刘射进去了,干成这样还哭着看你……”

她的手紧紧搂着我的头,把我整张脸死死压在她跳动的乳峰间,乳头在我面颊间颤动着,硬挺又湿滑。

她喘息着,嗓音又哑又媚:“她都高潮成那样了,还睁着眼……她是在等你看见啊……她是给你看的啊,陈哥……”

屏幕里的妻子,最后一次剧烈痉挛,全身一抽,整个人向前扑倒,脸贴着床单,肩头耸动得如同哭泣的孩童。

而老刘头一只手还按着她后腰,龟头深埋不动,只是让那一股股滞留在管中的精液继续一波波地灌进去,仿佛在进行最后一次铭刻——把她彻底填满,再没有别的空间。

而我,被张雨欣死死裹着,依旧埋在她体内,脑子却像是也被灌进了那老男人的精液一样,思维混乱,灵魂轰鸣。

那一刻,我不知道是高潮的临界,还是崩溃的边缘。只知道,那对哭着高潮、睁眼凝视着我的眼睛,已经在我脑海里,永远磨灭不去。

我也快了。张雨欣扭动得更疯狂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看着她高潮,看着我夹着你……你是她的丈夫,你现在要在哪个身体里射啊?”

我闭上眼,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而那呻吟还在耳边挥之不去,回荡不绝——就像是妻子的灵魂,从我体内被吸走了一样。

她的声音还在视频里悠悠地响着,像断线的风铃,在潮湿的空气里飘荡。

妻子趴伏在床上,全身仍在抽动,像是一条终于游到岸上、却因缺氧而颤抖不止的鱼,口中“呜呃……啊……啊啊……”一声一声地发着抽泣般的呻吟,音调高低不定,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如歌、如泣,像是将身体最深的疼爱与屈辱都唱了出来。

她的双手还紧紧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褶皱里,脊背却是塌下的,腰身再没有任何支撑的力量。

宫腔在高潮后依旧收缩着,子宫深处仿佛还有残留的冲击波,一层层地从体内深海往外扩散,把她整个灵魂都震得酥软抽搐。

那是被人在子宫里射完以后还在回响的高潮余韵,是身体已经空了、心却被填满的颤栗回响。

就在那种高潮后的抽泣与悸动铺天盖地而来时,我再也绷不住了。

“啊……哈……唔!”

我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张雨欣猛地一夹,像要把我整根活生生吸进去,她两条腿死死扣着我的腰,那温热湿腻的甬道在最深处收紧、旋转、挤压,仿佛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吞吐的泵,而我这个“水枪”被她榨得一滴都不剩。

那一瞬间,精液冲击而出,像压抑太久的火山,在她体内轰然爆发。

“啵啵啵啵啵——”

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注入她体内,她一声不吭地扭腰抵住,让那一泻千里的精潮冲得她颤了下,嘴唇靠近我耳边,带着一种几近恍惚的温柔,低低地喃喃:

“嗯……射吧……陈哥……别忍了……都给我吧……”

我下腹绷紧,全身像抽筋一样颤着喷射,而她紧紧夹着我,体内收缩得像是在吸吮着我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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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脑袋抱得更紧,埋进她饱满而滑腻的乳肉之间,那对柔软的山峰夹着我的脸随着她喘息微微晃动,香汗与奶香味混杂,我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只剩她那若有若无的呢喃声:

“忘了她吧……兰姐已经是别人的了……”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后背,像是要把那句“兰姐”从我身体里一寸寸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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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我的……我会让你舒服……我还有好多姐妹,都是香的,软的,水多的,哪一个你想尝……”

她扭动着,体内又抽了一下,把我最后一点残精也逼出来,喘息间嘴唇舔过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又热又黏:“都愿意陪你玩……只要你愿意留下,不再去找那个已经哭着给别人灌满的女人……”

我还在余韵中剧烈抽搐,那一股一股被她压榨出来的喷涌还没平息,而屏幕上的妻子,正好又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长吟:“呃呃……哈啊……好爽啊!不行了……我……要、要……被你操死了……”

她颤着,身下床单已经湿透成了一片湖泊,而她双腿彻底张开,腰塌得连一寸力气都没有,像是彻底被打散、被干碎、被榨空的容器。

我闭上眼,埋在张雨欣温热香软的怀里,却感觉那声呻吟还在我耳膜深处一遍遍回响,久久不散。

而我刚刚喷涌出去的那一刻,却像是身体的背叛,灵魂的叛逃——像是我也和她一起,被谁彻底干到了心底深处,再也逃不出去。

画面仍在流转,像一条缓缓下沉的黑河,而我却仿佛被溺死在其中,挣脱不开。

就在妻子最后一次如断弦般的哀吟尚未完全散去,那一双泛红的眼睑刚刚微微合上,老刘头才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像是从某场深海的拉锯战中解脱。

他的双手扶住妻子的臀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仍旧半胀着、被榨得发亮的长得像古罗马人的剑一样的阳物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啧啧……啧……”

他嘴里啧了几声,声音带着一种滑稽的赞叹和难以掩饰的满足,就像是农夫在丰收后看着地里一株结果累累的庄稼,眼里满是成就。

“终于……可以出来了……”他边喘边咕哝,语气里那股震惊是真实的,“小兰……我差点被你夹死啊,哈……你这子宫啊,真他娘的是金丝做的笼,射完了还不想让我走……”

随着那根离开妻子体内的动作,屏幕上清晰地捕捉她的下体早已不像是人的器官,更像是一处被反复征伐后的废墟,湿润的、红艳的、翻卷的,像开到极盛的花,正被强行采摘后的残败摊开。

她的双腿还无力地张开着,膝盖向外塌落,整个人就那么趴伏在那片狼藉之上,像个被干渍压塌的破布娃娃,连一点挣扎的姿态都不剩。

阴唇遮挡不住的肉洞褶皱还在缓缓蠕动,似乎体内深处仍有残余的灼阴精正向外缓慢地回流,和那种高潮后的无意识抽搐混合在一起,画面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真实。

令人称奇的是没有一滴男人的精液流出来,似乎已经被她的深宫紧锁在了身体内部。

而老刘头,像是一头饱餐过后的雄狮,四仰八叉地躺在妻子身后,完全不顾她身体的狼藉与抽搐。

他双臂伸展开,腿一翘一翘地晃着,嘴里带着一股说不清是得意还是宠溺的满足:

“啧,小兰啊……你真是太他娘的会夹了,老子这一身精都被你的子宫吸干了,我活了这把年纪,还头一回遇到像你这样……不是人,是药炉啊,专收我老命的。”

他不看她,不抚她,也不吻她,只是躺在一边喘息着,享受着属于男人征服后的悠然。

而妻子却还侧躺在原地,仿佛连一个小小的翻身都没有余力去完成,腰塌着,臀微微翘着,那穴口仍半开着,淫液不断滑落,沾湿了床单,沾湿了她大腿根的皮肤,那一条条银丝般的半透明的液体,像是屈辱的印章,在她体上刻下烙印。

张雨欣还骑在我身上,喘息也越来越重,她的腰开始缓慢地扭转,像在回应我越来越失控的呼吸。

她的身体死死地扣着我,那种吸附感又软又紧,让我射过的阴茎想软也软不下去。

“她真的是个尤物啊,”张雨欣望着画面,舔了舔干涩的唇,“就连被干个半死了都还能那么美……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腰塌着,腿开着,穴还在自己收缩……像是不想让他的精出来……哈。”

我想说话,但嗓子仿佛被火烧得干裂,只剩一阵阵剧烈的搏动。

“她的子宫已经认了那根老东西的肉棒了,”她低头贴在我耳边,“你以后每次想起她……都会记得她是怎样被灌到哭出来,还舍不得让他拔出来的,对不对?”

她身体往下一压,我的半硬的阴茎顽强地深埋在她体内。

而妻子的呻吟,还像回音一样从那面屏幕上飘来:“呜呜……我……想……就这么死掉了……”

我闭上眼,感觉有什么已经断了。

那不是心脏,而是某种更隐秘的东西,像是——作为“丈夫”的身份,被榨干,被顶穿,被彻底从那个女人身体里挤了出来。

老刘头喘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撑起身来,脸上那层薄汗未干,胸膛却已经恢复了均匀起伏。他低头,看向身前那片狼藉——

妻子的双腿还半张着,膝盖塌落,整个人依旧保持着被操翻后的姿态,腰凹着,臀微微扬起,穴口仍未闭合,红肿翻卷,如同被撕开的果实。

他看着这熟悉而艳丽的景象,先是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然后凑近了些,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雕塑,神情中透着一种征服的温柔与得意。

“啧,小兰啊……”他轻声道,嗓音带着笑,“你这地方真是个福地,老子住进去都不想出来了……”

说着,他跪在床上,双手温柔地扶开妻子的双腿,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打开一扇藏着珍宝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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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贴近了她腿根,鼻尖几乎埋进那片尚带余温与湿意的肌肤之间,深吸了一口,像是贪婪地汲取她身上残留的香气与汗味。

接着,他张口,将那一缕缕她的体液的滑腻细流,一点一点地舔净。

他的舌头从大腿根沿着那条水色的痕迹缓慢地卷上,温热而粗糙地掠过她皮肤上细密的汗毛,一寸一寸地舔干她穴口边缘的粘液,舔掉她高潮后溢出的全部印记。

每一次轻吮都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仿佛那并不是淫靡的残迹,而是他征服这女人的奖赏——必须被细细品尝、被一丝不剩地收回体内。

妻子已经几乎陷入半昏迷的余韵中,但在那舌头触到阴唇边缘的瞬间,她身体还是抖了一下,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呜……别……别舔了……我……”

她声音虚弱,却无力挣扎,只能用身体本能地回应。

穴口仍然在轻轻收缩,每当老刘头的舌头滑过外翻的小阴唇附近,便泛起一阵轻颤。

他甚至用指尖将那翻开的阴唇拨开,用舌尖细细舔入褶皱之中,将她最深处的残液都吮净,直到那本该羞耻的红肉变得干净如初,仍湿润发烫,却不再有流痕。

舔完之后,他擡起头,嘴角带着一点透明的粘丝,神情柔和,像是刚刚完成一场亲吻仪式。

他轻轻把脸贴在妻子塌陷的后腰上,搂住她抽动未止的身体,声音低而稳地道:“好了,不脏了,乖,睡一会儿吧……一会儿还要去表演……你今天……真是把我吃得骨头都软了。”

而我,还顶在张雨欣体内,身体未曾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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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看得呼吸紊乱,身体比我更快地扭动起来,用阴道深处的褶皱死死收紧我,像是在不甘地追逐着那一场舔净后的深情。

她凑近我耳边,语气黏腻,喘息间带着咬牙切齿的火热:

“他舔她的穴……舔得那么认真……陈哥,你又硬了吗?她在别人嘴下抖得跟潮水一样,你不想也把我舔成那样吗?”

她身体发力,狠狠一坐,把我顶进她最深处:“还是说,你现在只想……狠狠射我,彻底忘了你那个高潮完还被舔的、只会夹老男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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