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们,百文斋已改名为百文择!后面他们谈了什么,我迷迷糊糊的没听清。可有一道淫秽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我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可眼皮就像被黏住了一样。
可记得最清楚的是盛宴散场后,我们一行人走出九号房门时,不知为何,花容被沈越踩中薄纱衣摆,脚踩恨天高的她摔得极惨。
花容趴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我不忍再看,摇摇晃晃的就要去拉她起来。
可沈越将我拦腰抱起,“自己都这样还多管闲事!天上人间雇有私人医生,用不着你瞎操心。”
我不知哪来的胆子,气嘟嘟的噘起嘴。“哼!你就是个坏蛋,讨厌!”
“呵呵。”沈越轻笑一声,他低头在我唇上浅啄。“小久儿,回去再收拾你。”
我迷蒙的眨着眼,不经意回头一看,正好撞见花容怨毒的眼。
犹如被冰针刺中一样,我一个激灵,酒登时醒了大半。
但我也看见,花容一个人半跪在地上,薄纱被撕裂她几近赤裸一身狼狈。所有人都淡漠的越过他,就连她的金主李总,也弃她如敝屣。
这就是这个圈子的法则,残酷得令人发指。但也同样可笑,明明我们的命运都掌握在那群高高在上的人手里,却要自己斗个你死我活。
直到后来,我和花容生死对峙时。她才说她不能恨沈越,不能恨李国伦,只能恨我。
而且羡慕是引,嫉妒是毒,恨镌刻入心,灵魂就彻底黑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但是在当时,我实在想不明白,花容不恨踩她衣摆的沈越,不恨罔顾她的李总,不恨漠视她的其他人,却偏偏恨我这个企图帮助她的人。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是非黑白就这样被人肆意颠倒吗?
我也懒得去想了,只求问心无愧就好。
车上,我幽幽的问沈越。“呐?沈越,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明说好吗?求你了?”
回想起来,花容是天上人间九号仙姬,亦是沈越的摇钱树,他不可能会没来由的突然发难。
但要说沈越是不小心踩到花容的衣摆,那未免也太牵强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沈越知道我险些摔倒是被她推的。
而他所做的一切,竟是在为我报仇,给我解气?
今晚的沈越,太反常。不,是至从他在我面前莫名情绪失控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在这个圈子,管不住自己的心,是件很危险的事,懂吗?”沈越伸手轻抚我长发,他眸光太深沉诡谲。
我自嘲一笑,这男人,故意把我送到江晨身边,却要我管住自己心,何其残忍。
亏我还以为沈越教训花容是为我出气,其实他是在给我下马威,让我知道让他喜和惹他厌的区别吧。
“你让我开心了,我可以把你捧进云端里,让你踩着我的手跳舞都行。”
沈越嘴角噙着笑意,那笑柔软好看至极。然他脚下动作却果断狠绝,油门一踩到底。还好我刚吃过一次亏,早有准备,才没让自己又一头磕上车窗。
我一阵心惊胆颤,缩在座椅上半晌说不出话。
这一夜,沈越并没有急于在我身上发泄。洗过澡后,他坐到沙发上拿出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沈总,媚骨和名器,是什么?”我问出久藏心中的疑问。
沈越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招手。我走过去,他顺势拉我入怀。
“媚骨就是你仅需往那里一站,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就会从你骨子里渗出来。骨髓流香,如影随形。”
说着,他埋头在我脖子间用力的嗅了几下。“就是这种味道,在你喝酒后,更浓郁了。”
沈越说得神乎其神,我听得稀里糊涂,疑惑道。“我怎么闻不到?还有,名器又是什么?”
“呵”沈越笑得轻佻,他轻吮了一口我的耳垂。“你确定要知道?”
我身体随之一阵颤栗,“嗯。”
沈越没立即回答我,他的手从我胸口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我的私处。他伸出食指挠了挠,我赶紧抓住他的手,眸间一片慌乱。
“慌什么?你不是想知道名器是什么吗?就是这儿,生得与普通女子不一样,能让男人得到极致爽快感的,就是名器。”
我目瞪口呆,但他越来越过分的动作逼得我眼角飙泪。
“天上人间的九个仙姬都有名器,但名器也有优次之分。而你天赋异禀,媚骨名器两者齐聚一身。我流连欢场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你年龄小,身体还没完全长开。再过两年,天上人间一号仙姬非你莫属。不,应该叫你妖姬”
沈越说完,就把我放倒在沙发上。他手指挑开我睡袍的衣带,身体随之压了下来
Ww%W.ΜΕΝgzeda.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