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什么毛病？年纪大了脑子不好吧？”杨间无奈，可惜这老头明显和自己老爹是旧识，又不好动用武力。
杨间闷闷不乐地离开，然而，刚出门就被赵建国拦下。
“怎么？想问我那老头都和我说了什么？”杨间没好气道。
赵建国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气，决定无视这句话。
“王教授有事和你谈——关于你工作上的事。”
“我要升职加薪了？”杨间双眼一亮。
“……我不知道王教授怎么想的，不过你的接线员应该和你提过吧？”赵建国差点被杨间眼中的亮光闪瞎。
杨间没有回应，而且开始想怎么谈判。
两人来到一处办公室，王小明难得没有做实验，而是在静静等待。李军照旧站在一旁，不过这次没有开启鬼域。
“找我有什么事？”杨间拉开椅子，坐下道。
“你的实力太差了，虽然两只鬼都不错，但是两只实在太少。”王小明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我觉得够用就好。”杨间心里回了句关你屁事。
“除非你不想当队长——总队长完全可以单人行动，他的队员就是各个队长。”
“队长还对驾驭厉鬼数量有要求？驾驭厉鬼多就一定强？”杨间看了眼李军，他的姿势似乎有些僵直。
“李军是队长备选中实力偏弱的，驾驭了三只鬼，以及一件足够强力的灵异物品。”
王小明没有具体说那所谓强力的灵异物品是什么是什么，不过杨间猜测是棺材钉。
“那你得和我说说队长是干什么的吧？总不能你一句话我就冒着生命危险去驾驭厉鬼吧？”杨间自然不愿意无缘无故拼命。
“队长相当于负责人的上司，可以一句话让你离开大昌市，哪怕那里正爆发灵异事件。所以，队长拥有对于普通负责人压倒性的实力是必须的——或者你的功劳多得让人望尘莫及。”
“看样子我的功劳不够？鬼掐人也就算了，鬼棺鬼梦等级够高吧？”杨间依旧不想多驾驭厉鬼。
“鬼棺的事不可能放在明面，不过你在鬼棺事件中展现出的能力让人信服，所以我推荐你成为‘公交车队长’。”王小明终于说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杨间沉默，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的呼吸声——李军不在呼吸。
杨间不说话，王小明也没开口催促，实验的事可以放一放了，等秦昊恢复正常；公交车计划实行，实验室原地解散都没什么大问题。
良久，杨间开口道：“所以公交车的信息我本来就能知道，但是总部却用这个为报酬？”
“你可以选一件灵异物品上公交车，公交车也有两位驭鬼者帮你，他们驾驭的厉鬼数量都不比李军低。”王小明继续刺激杨间，让他认清实力。
“所以你让我多驾驭厉鬼是为了让公交车上两位同事认可我的实力？”杨间再次认识到了总部的底蕴。
“还有更多，公交车上的事太多，等级也太高，你不当公交车对象我不能和你说。”
“那你和我透个底，特地和我说厉鬼数量，我应该驾驭几只？”杨间此刻自然反应过来了，厉鬼数量也就和鬼棺有关了。
“算上灵异物品，大于五只。”王小明看了眼杨间头顶的小旗子，开口道。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小旗子，干枯手掌，王小明承诺的灵异物品，鬼眼鬼血，还差了一只。这家伙想试探我能不能驾驭鬼梦？”
杨间盯着王小明，王小明坦然对视。
杨间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总部不会让我自己去找厉鬼，再自己驾驭吧？”
“除了灵异物品，你也可以尝试驾驭两只沉寂的厉鬼，或者一只死机的厉鬼。”
“沉寂的厉鬼是刚开始复苏的厉鬼，死机的厉鬼则几乎可以无副作用驾驭。”
“但是风险同样很大，如果和你已经驾驭的厉鬼互为关键拼图，就算是死机的厉鬼，也会立即复苏。”
王小明说完，继续和杨间对视。
“没了？”等了一会儿，杨间开口道。
“你还想要什么？”王小明问道。
“两只死机的厉鬼。”杨间蓄谋已久。
“不可能，最多可以给你再加一根红色鬼烛。”王小明这次懂了，杨间只是在砍价，没有犯鬼棺谈判时的错误。
“两根。”杨间步步紧逼。
“成交，你打算什么时候驾驭厉鬼。”王小明回应道。
“……”杨间深吸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知道，自己又要少了。
“公交车情报问题，你不打算解释下？”杨间憋了好一会儿，总算又想起一个加钱的借口。
“李军会帮你驾驭厉鬼，他的鬼域有等同红色鬼烛的能力，让你驾驭厉鬼时有更多的应对时间。我也会给你准备一个方案。”王小明把早就准备好的要求拿了出来。
“我有几成概率会死？”
“当场暴毙的概率，基本为零；只要你不会当场暴毙，上了公交车你也不用担心厉鬼复苏了。”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方案。”
“公交车那两位就是这么来的。”
“……”房间第三次陷入了沉默，赵建国都感到尴尬了。
“杨间你放心吧！王教授不会害你的，秦老的眼光也不会错。”赵建国打破沉默，安慰道。
“我需要多一层保障。”杨间说道。
“没问题，总部能保命的灵异物品很多，承诺你的那件从中选一个就行了。”王小明许诺道。
杨间其实很想拒绝，上了公交车同样会长时间无法返回大昌市。
但是，眼下总部给的条件已经相当优厚了，估计多少还看了秦老的面子，才又送鬼又送灵异物品。
不然的话，就算是为了对付鬼棺，多派几个服从命令的负责人，对于总部来说，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好，我答应了，我选择两只沉寂的厉鬼。不过，我要先驾驭干枯手掌。”杨间长吁一口气，回应道。
驾驭厉鬼越多，平衡被打破的概率就越大，相比之下，自然把容易驾驭的厉鬼排在后面比较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