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个月,安寻的确认认真真的教杨雨潇。
安寻这人不只修为了得,为人也风趣,还是一位丹青圣手。
画出来的画生动逼真,特别是杨雨夕的画像,明明是普普通通一副相貌,经他点睛之手,画出来就连笑容也是极为灿烂。
杨雨夕暗许芳心许久,虽不明言,但府中上上下下,全然都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心意。
安寻待她,总是若即若离,杨雨夕也奈得性子,只是为讨得安寻的讨心,这位大小姐经常居在厨房里,就为了亲手为他做几道可口的小菜。
杨雨潇也极为喜爱这位老师,特别是知悉姐姐对老师的心意之后,更多了爱屋及乌的心情,对其不知不觉也加了几分信任。
幽雨居之事,多是麻烦的杂事,杨雨潇一个孩子玩心极重,安寻早被他视为家人,难得有一个可依赖之人,而他自己又嫌宗派里的烦事多,由安寻作主办了一样之后,后面的许多事都乐得由老师作主了。
幽雨居里,古怪的事情悄悄地发生,比如说,幽雨居忠心的长老们陆续、渐渐地病死,而且死态奇特,
安寻一语带过,就说长老们急功近利,炼了不该炼的灵术,被邪道灵术反噬而亡。
杨雨夕听后并未言语,心里却不认同。
自从第一次见面安寻给了她一只蛊开始,她知安寻是蛊族后裔,为讨其欢心,都尽量让自己多懂这方面的知识。
那长老们的尸体,正符合被血蛊噬食了精血而亡的特征。
基于太过崇拜安寻,她一度的自欺欺人,如此,又过去了几个月,幽雨居里几乎变了样,似乎人人都中了蛊一般,精气神全都不见了。
更糟的是,杨雨夕居然发现在幽雨校场后面,居然不知不觉多了几栋奇异建筑,她扩开意识去感知才知里面藏着的正是以前自己遣散出去的那一批封灵族人。
杨雨夕头皮一阵发麻,恰巧她替安寻收拾衣物,一块写着亢金龙字样的白玉夹在其中,她才如晴天霹雳。
她开始恐惧,害怕自己唯一的弟弟也会糟到安寻的毒手。
这一晚思来想去,杨雨夕鼓起勇气,敲响安寻的房门。
“杨雨夕?有事?有事也明日再说,我已睡下了。”安寻一向随心所欲惯了,这一会,他的确已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杨雨夕站在门外,心里早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今晚非说不可。”
安寻侧躺在床上,单手支腮,想了想,懒得起身:“……说吧,站那说。”
杨雨夕与安寻相处了一段时间,他那随意的性子,她也早已见惯不怪了,但今日要说的话非同小可,听他那自便的语态,她顿觉心里一阵委屈。
杨雨夕无法,深深做了几个呼吸,果真就站在门口说了,“安寻,我来找你兑现承诺怎么都可以。”
话语一落,安寻的房门,嘭一声,一股灵力拍开了,杨雨夕抬步走进去,顺手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安寻揶揄的眼神不加掩饰,骨碌一下爬起来坐在床上,伸出食指对她勾了勾。
云灵鸢的灵魂在杨雨夕的身体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噤,杨雨夕也是,但是她的心却跳的很快,快得像要飞出胸口,脚下的步子却一步未停,一直走到安寻的床边,被他拉着摁在床上。
云灵鸢心里大叫,娘娘的,拿开你的咸猪手!!
这当真是恶心至极,竟让她感受他们之间的…………太岂有此理,老娘出去杀了你!!
杨雨夕紧闭双目,因而云灵鸢也看不见安寻的表情,只感觉到安寻将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在她的脖颈上亲吻、厮磨……
云灵鸢灵魂一再挣扎,可惜就是跳不出杨雨夕的身体,也没办法避免她身体传给她的颤栗感,突然,眼中滑下一滴泪来,是杨雨夕的泪。
片刻后,安寻吻到了她脸上的泪水,猛然一下将她推开!
杨雨夕被推到床角,撞到床梁,脑后“哐”一声,那痛楚就隔着一层灵魂的云灵鸢都皱起了眉头。
安寻骂道:“落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