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莱答应,如烟大家重新戴上面纱,带着满yi的神色袅袅婷婷移步离开,那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让人陶醉。
吴莱嘴角露出隐隐笑意。欲擒故纵之法,已jing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柳伯统计了一下伤亡人数,护卫有十五人死亡,其余三十五人或多或少受伤,下人们死亡三十八个,受伤近五十个。不过彩凤歌舞团的核心成员都没事。
整顿一番之后,画舫继续,虽然死伤这么多人,让士气不禁有些低落,但是有吴莱在,或多或少让大家有安全感。
本来,如烟大家让吴莱搬到甲板上去住,毕竟甲板下那是下人住的di方,但是吴莱说什么也不愿意搬,他还是住在刘元的房间里。见吴莱坚持,如烟大家也没有勉强。
如烟大家的彩凤画舫被不明势力袭击的消息很快传到顺天城,齐王极为震怒。
“什么人胆敢在我大齐境内袭击如烟大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烟大家是本王最尊贵的客人,如果遭遇不测,本王将颜面何存?”齐王气急败坏地道:“来人,给本王去查,一定要查出来!”
看dao齐王发怒的样子,宫中的下人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很少见齐王这样发火,看来他对如烟大家相当重视。这也难怪,如烟大家是天之娇女,不但有倾国倾城之色,又以才艺震惊天下,能有她前来为zi己贺寿,寿宴能增彩。这也是齐王重视如烟大家的原因。
大臣们也都对这消息感到震惊。如烟大家,举世无双,谁人不以礼相待,竟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袭击她的画舫,这还了得?还好她没事,可是她却受惊了啊!让这样的美人受惊,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臣们都纷纷表示要追查到底,一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楚,还如烟大家一个公道。
虽然大臣们都要求追查到底,可是对于此事,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何去查,这是大问题。因为缺乏线索,这件事相当于是一个无头公案,相当棘手,大臣们也没给出一个好的方案,讨论了半天,都没讨论出一个结果,齐王拂袖而去。
回书房后,齐王坐在宝座上,对身后说道:“魏老,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一个老者突兀地出现在齐王背后,没人zhi道他是怎么出现的。那个老者,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头,在茫茫人海中,你一定看不出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回大王,老奴不敢说。”那老者恭声道。
“哦,但说无妨。”齐王摆了摆手,示意老者说下去。
魏老轻声道:“老奴怀疑是陈阳王所为。”
“是他?”齐王为之一怔。对于陈阳王,齐王自然有些忌惮。作为一方诸侯,陈阳王的势力相当庞大,多年来,他一直苦心经营zi己的势力,势力不断扩大,对中央政权有着极大的威xie。
但是平常陈阳王十分小心谨慎,从来不露出破绽,也不留下任何把柄,齐王一直想对他动手,可是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本来,大王要对谁动手,不需要理由,不过这个齐王有些优柔寡断,加上有些老臣一直支持陈阳王,齐王投鼠忌器,以至于养虎为患。
现在,大齐国又和大元国在边境常有摩擦,时不时燃起战火,其实之前大齐国和大元国一直很友好,不zhi道为什么大元国首先发难,挑起纷争。真是内忧外患,让齐王很是苦恼。
齐王看了一眼魏老,问道:“你有证据吗?”
“没有,这只是老奴的猜测而已。不过,有这种实力的,而且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除了陈阳王,老奴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说着,魏老停了下来,看着齐王。
齐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继续说。”
魏老继续说道:“为什么要袭击如烟大家的画舫?老奴想来,这只是敲山震虎。”
“敲山震虎?”齐王讶然道。
“大王请想一想,如烟大家因何来到我大齐?”魏老正要继续说下去,齐王不耐烦打断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为了大王的寿宴而来。她可是本王邀请的最尊贵的客人。快点说重点吧。”
魏老笑了笑,道:“可以说,动如烟大家,就是对大王不敬。他们明显是冲着大王的寿宴而来。如果大王寿宴上没有如烟大家前来贺寿,大王颜面何处?”
齐王颔首道:“没错!这明显是要让本王颜面大失。不过,难道没有ke能是大元国或是大宋国所为吗?”
魏老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果是那样,他们也不必等到在大齐国才下手了。反正是破坏大王的寿宴,将如烟大家扣留一段时jian,等寿宴过了,再释放她。再说了,要破坏寿宴,也可以在寿宴当天破坏,何必对名满天下的如烟大家下手呢?如烟大家在大元国和大宋国都曾受到过热烈欢迎,元王和宋王对如烟大家也是尊敬有加,应该不会对如烟大家下手。而据老奴所知,陈阳王心狠手辣,做事果敢,为了达到目的,这种事情他做得出来。他一直对大王的王位虎视眈眈,如果将如烟大家带走,他可以借此打击大王的威信,然后在寿宴当天发动兵变,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的很有道理,陈阳王确实是嫌疑人,不过,wo们没有证据。”对于这一点,齐王很无奈。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是陈阳王所为。
魏老苦笑道:“大王,就算有证据,wo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齐王讶然问道:“为什么?”
“他若说想请如烟大家去陈阳做几天客,大王您能说什么呢?”魏老一句话,让齐王哑口无言。
(ps:今天清华大学百年校庆,想去见识一下,结果费了一番周折,屁颠屁颠跑到清华,却被告知没邀请函不能进去,只得郁闷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