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昏迷了半个月的紫凝公主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发现zi己躺在床上,四周看了看,却看dao面前竟然是四个陌生人,不禁吓了一跳,但是她很镇静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本公主的寝宫?”
吴莱笑道:“公主殿下,你昏迷了半个月,wo们是来治疗你的。”
宋佳笑嘻嘻地说:“紫凝妹妹,别怕,wo们会治好你的。”
紫凝公主挣扎着坐起来,感激地说道:“哦,那谢谢你们。我记得我又发病了,没想到竟然昏迷了半个月。”因为以前也发作过,所以紫凝公主也看得很淡了。
吴莱摆摆手,问道:“我想问一下公主今年贵庚?”
紫凝公主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本公主今年十七岁,准确地说,是十七岁零八个月。”
吴莱看着紫凝公主的眼睛,正色说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公主你得的这种绝症,活不过十八岁。”
“哦!”没想到紫凝公主一脸的平静:“我的身体我zi己zhi道,能活到现在已jing很不容yi了。父皇母后和太医们都已jing尽力了。”
“虽然在他们看来是绝症,但是对wo们来说,治好这种病那是轻而易举。”吴莱的话很欠扁。
“什么,这是真的吗?”紫凝公主开始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这是人之常情,换做是吴莱,或许比紫凝公主更激动。吴莱的一番话让紫凝公主感受到了由希望变成失望,再由失望转变成希望的复杂gan觉。心情的大起大落着实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宋佳插嘴道:“那是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莱哥哥办不到的事情。”说完,充满柔情地看了看吴莱。
紫凝心想: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吴莱说道:“好了,要治好你很简单,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紫凝有些迟疑地看着吴莱。这人也太势利了吧,治病还要谈条件。
“这位是我的妻子。”吴莱指了指韩雪,说道:“只需要你答应做她的徒弟就行。”
紫凝公主吃惊地看着吴莱和韩雪:“什么?你要我拜你妻子为师?”何雯和宋佳也感到很吃惊,她们根本没想到吴莱会这么说。
吴莱反问道:“怎么?不愿意吗?”
紫凝公主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这是不是太唐突了一点?”
“看来不展现点能力给你看,你是不会ming白的。”吴莱回头对韩雪说:“雪,适当展现一下给她看看。”
韩雪一下子腾空而起,而且就这么虚空站在,并没有落下来。
紫凝公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才说:“你,你们是神仙?”
宋佳轻笑道:“虽然wo们zi己不认为zi己是神仙,但是和神仙也差不了多少。”何雯也咯咯地笑起来。被普通人当做神仙的gan觉其实还蛮好的。
紫凝公主立刻挣扎着对韩雪说道:“徒儿紫凝,见过师父!”被神仙看中做徒弟,那是天大的好事,紫凝公主自幼就聪明伶俐,哪会不ming白这个道理?
韩雪扶住她,亲切地说道:“免礼!我从来不喜欢强迫别人,如果不愿意,也没guan系。”
紫凝公主连忙说道:“师父,徒儿愿意。”
吴莱说:“wo们这次来上京,就是听说公主一直被顽疾缠身,于是过来看看。要治好公主的病,需要修炼一种修真功法,这种功法不能外传,所以才想收你为徒。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就算来求wo们,wo们还不乐意呢。我妻子将传你这套修真之法,不仅可以治好你的病,还可以成为修真者,也就是世人眼中的神仙。”接着,吴莱简单介绍了修真者的相关情况,紫凝公主听了之后,嘴巴张得大大的。
“师父,真的这么神奇吗?”紫凝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韩雪笑道:“神不神奇你学了之后就zhi道了。”很快,四女打成一片,四女其实年纪差不多,宋佳比紫凝大不了多少,但是听她喊zi己师叔,gan觉怪怪的。
宋佳把吴莱拉过一边,问道:“莱哥哥,为什么让雪姐姐收紫凝公主为徒啊?”
吴莱耐心地说道:“佳佳妹妹,紫凝拥有六阴绝脉,那是先天道体,适合修炼,另外,她是先天超能力者,如果修炼起来,比普通人不zhi道快多少倍,你说我能放过这样的天才吗?”
宋佳反问道:“可是那也没必要收她为徒啊!直接教她不就行了吗?”
吴莱语重心长地说:“佳佳妹妹,,你也zhi道,修真功法是多么的珍贵,可以让人长生,非亲非故的人,我凭什么要教呢?普通人在wo们这些修真者看来,都如蝼蚁一般,wo们要教的,都是zi己人才行,不是zi己人,我才懒得去管呢。要不是你说来看看,wo们ke能不会来这里。”
宋佳听了之后心中感到很甜蜜,确实是因为她,吴莱才和韩雪她们来到这里。“可,可是wo们都比她大不了多少,这样子很别扭。”
“三人行,必有我师。达者为师,以韩雪的修为,做紫凝的师父绰绰有余,你的实力,做她的师叔,那也没什么。而且,我让韩雪收紫凝为徒,也是鞭策你们不要懈怠,否则被紫凝超越了,那你们可就会很没面子的。”
“哼,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吴莱苦笑了一下,不再多说。
随后,吴莱把皇上皇后喊了进来,他们见紫凝公主醒来,非常高兴。
“父皇,母后!”紫凝公主见皇上和皇后进来,激动地喊道。
“凝儿,你终于醒了啊!”皇后已jing忍不住扑了过去,将紫凝公主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紫凝公主哭着说道:“凝儿不孝,让父皇和母后担心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皇上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已jing在尽力克制,毕竟是一国之君,何况男儿有泪不轻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