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掌!”
“离火掌!”
“崩山劲!”
“阴阳五行剑!”
四道蕴含着诡异阴力,与滔滔热力的杀招,同时向着叶千城袭来!
这一刻,周围所有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而又期待地看着这一幕!
四大五品高手的围攻……总不见得还能让叶千城反杀吧?
叶氏的《通天剑典》,固然是当世绝学,可方家的《阴阳诀》,同样是大夏最顶级的武学。
否则,也不可能培养出方南这样的绝顶宗师。
所以,叶千城虽然号称是六品以下无敌,可同时面对四名修习了《阴阳诀》的五品高手,未必就一定能赢!
轰!
四人的攻势,几乎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叶千城牢牢包围!
这是一种极为厉害的合练武功,可以令参与合练的每一个人,力量连接,圆融无暇,彼此配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能发挥出远超于他本身的实力!
此时向叶千城动手的这方家四兄弟,也是因为从小就一起练武,早已将默契深入骨髓,这才能够完美发挥出这种合练之法的威力,相互配合,环环相扣,尽管施展的是不同的武学,却绽放出了奇效!
面对这样的攻势,即便是叶千城,也必须要慎重以待,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然而,就在此刻,叶千城却是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极淡的嘲讽!
“阴阳五行剑?”
“竟然有人……敢在我的面前用剑?”
修习《通天剑典》之人,本身就是所有剑客的祖师爷。
在这个世界上,若论剑术,绝无能超出《通天剑典》的。
而叶千城,不仅是当世最懂《通天剑典》的人,甚至于,他的精神境界更是已经突破五品,进入到六品宗师的级别,一颗剑心,圆润无暇!
百步之内,可号令天下剑器!
目光一转,那施展所谓阴阳五行剑之人,赫然便是刚才对叶南天出言不逊的秃顶男。
“呵,原来是你……当真是冤家路窄。”
叶千城冷笑一声,当即,便心念一动,看向秃顶男手中的剑。
霎时间。
原本还气势腾腾,一副势要将叶千城斩于剑下的模样的秃顶男,突然脸色一变,惊疑不定地朝自己手中的剑看去。
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此刻竟然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在他手中游移不定,疯狂震颤、挣扎了起来。
只施展到了一半的剑招,瞬间告破!
连带着,秃顶男运转到极致的《阴阳诀》,也是受到影响,气血反震,令他直接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他这边一出问题。
下一刻,四兄弟的合练之术,立刻产生破绽,直接崩溃!
余下三人的动作都是一顿,旋即,齐刷刷看向他!
“老三,你搞什么鬼!”
三人又惊又怒!
“不,不是我……”
秃顶男脸色彻底变了,见鬼一样地看着手里的长剑,惊叫道:“是,是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柄长剑突然嗡地一声,直接从秃顶男手里飞出,旋即,发出一道清越至极的剑啸声,仿佛终于脱离苦海一边,激动无比地飞到叶千城面前。
紧接着,调转剑尖,直接对准了他的原主人!
“这,这……”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方氏族人,全部都惊呆了!
三日之前,在夏宫的那一晚,武王剑……似乎也是这么被夺走的!
这一刻,众人的脑海中猛地闪过响起的画面。
那秃顶男更是脸色瞬间苍白无比,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他苦练阴阳五行剑数十年,自以为剑术上的造诣,也算是一位大师了。可是叶千城此刻所表现出来的神通,他简直无法理解。
叶千城轻笑一声,完全无视了这些人震惊的眼神。
他悠悠抬起手,啪地一声,轻打响指。
嗖!
一道银光闪过,快得令人根本无法看清。
下一刻,那方家四兄弟却是同时痛呼一声,齐刷刷跌倒在地!
在他们胸口,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道伤痕,深可见骨!
血液汩汩而涌!
四下里,再度变得死寂一片。
叶千城抬手一招,那柄长剑顿时自动飞回他的掌心。
他持剑,一步步向这四兄弟走去。
面对他的逼近,包括四兄弟在内的方家所有人,全部都面露惊恐之色,不由自主地倒退。
一步,两步。
叶千城每次前进,他们都会退。
“你……你要做什么?”
“我警告你,这里是方家,你若是再敢杀人……”
“家主,快去叫家主啊!”
……
所有人,彻底都崩溃了。
他们原本以为,叶千城就算再强,可在方家,绝对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随意宰割。
可面对此刻的场景,他们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信,都被彻底击碎。
不知不觉,从门厅,一直退回演武场。
这里,是方氏园林之中,占地面积最广的地方,几乎如同一片广场一般。
其上有诸多兵器摆放。
方氏子弟,自小便在这里,修习家族武功。
原本,不论是谁,到了这里,都必定会心生敬畏。
因为这片演武场上,诞生了大宗师方南这样的强者。
可是此刻,叶千城持剑走来,而方家众人,却如丧家之犬般,狼狈后撤。
哐啷!
突然,叶千城直接将手中长剑扔下。
对他而言,这种普通的剑器,有或者没有,区别不大。
看着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方家众人,他摇摇头,悠悠地道:“我早说过,让方坤来见我。你们偏偏不听。”
“现在,我再问一遍……方坤,在哪!”
唰!
伴随着他充满杀意的话音落下。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面色苍白,心惊胆寒!
一个年纪尚轻的小辈,颤声开口道:“方坤在,在疗养院……”
“疗养院?”
叶千城眼神一眯:“他身上的剑气……”
“家主为他取除了!”
那小辈忙不迭地答道。
叶千城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忌惮。
但随即,他面色瞬间恢复如常,沉声道:“疗养院在哪!”
“在……在那边!”
那小辈颤颤巍巍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